在那间破旧的柴房里,左凌泉开始了自己“养伤”的日子。
白天,玄冰宫的弟子会送来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清水。
她们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放下东西就走,绝不多说一句话,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己那双修习冰法的天眼。
左凌泉对此毫不在意。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急躁,反而像个真正的伤客,每日只是盘膝打坐,默默地“调理”着自己那点无足轻重的“伤势”。
这份耐心,让暗中观察他的玄冰宫弟子们,渐渐放下了些许戒心。
“急什么…”夜深人静时,左凌泉的嘴角,才会勾起那抹属于捕食者的狞笑,“越是冰清玉洁的骚货,就越要慢慢地玩…得先让她对你放下戒心,再一点点地,把钩子刺进她的心里…等她主动把那片最圣洁的骚逼,送到老子嘴边的时候,那滋味,才叫美妙…”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第二天,这个机会来了。
他算准了弟子巡山的时间,“挣扎”着走出柴房,装作想透透气的样子,却又“体力不支”地跌坐在了柴房门口的一块青石上。
不多时,一队巡山弟子路过。看到他这副虚弱的样子,也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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