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青石镇那座温暖的淫窝,左凌泉一路向北。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跋山涉水,越发地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何等正确。
“家里那群骚货虽然好用,但操久了也跟操自己左右手没区别…”夜里,当他独自一人在山洞中打坐时,胯下那根大鸡巴便会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脑海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家中那一张张早已被自己玩腻了的脸。
“一个个的,骚逼都快被老子肏出茧子了,还没等插进去就哭着喊着喷水求饶,真他妈没劲。”他厌烦地想道,“还是这没开苞的圣女,光是想想,就让老子的大鸡巴发硬…不知道那冰清玉洁的骚逼,第一次被捅穿时,会是什么滋味?”
对新猎物的渴望,化作了他前进的最大动力。
终于,在两个月后,他抵达了北境极寒之地——玄冰宫的山脚下。
这里与世隔绝,终年飘雪。
山下的小镇,民风淳朴而又保守,镇上的居民,几乎家家都信奉着山上玄冰宫里的那位“活菩萨”——冰莲圣女,洛轻雪。
左凌泉没有急着上山。他就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镇上唯一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每日只是喝酒听书,不动声色地收集着关于猎物的一切信息。
他听到的,都是些让他愈发兴奋的传闻。
“听说了吗?上次黑风寨的马匪想上山抢劫,结果还没到山门,就被圣女殿下隔着百里,一眼给冻成了冰雕!”
“何止啊!我可听说了,圣女殿下修炼的是太上忘情诀,心无外物,不染尘埃。据说,任何男人只要对她生出一丝不敬的念头,都会被她身上的寒气所伤,轻则阳痿,重则爆体而亡!”
“对对对,她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是真正的神明!”
“神明?”左凌泉坐在角落,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老子最喜欢干的,就是把神明从天上拽下来,按在地上,操成母狗!”
挑战越大,征服的快感才会越强。
摸清了情况后,他开始制定计划。硬闯,显然是不行的。他需要一个能让他顺理成章接近猎物的借口。
几天后,在玄冰宫弟子下山采买草药的必经之路上,一个“身受重伤”的散修,倒在了雪地里。
左凌泉收敛了全身的气息,用灵力震伤了自己的几条经脉,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看起来狼狈无比。
他算准了时间,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钩。
不多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
几个身穿纯白道袍、背着药篓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山道的尽头。
她们一个个容貌秀丽,但表情却如同这山顶的积雪,冰冷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师姐,你看,那里有个人!”一个小弟子发现了雪地里的左凌泉。
为首的女子眉头一皱,走上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冷冷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倒在我玄冰宫禁地?”
“在下…在下只是个路过的散修,不慎被此地的冰魄妖兽所伤…”左凌泉用一种虚弱无比的、却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回答道,“惊扰了各位仙子,罪该万死…”
他说着,还挣扎着想要行礼,却又“牵动了伤口”,喷出一口鲜血,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而,玄冰宫的弟子显然不是那么好骗的。
为首的女子只是冷漠地探查了一下他的伤势,便说道:“你的伤不致命。此地乃我玄冰宫禁地,外人不得逗留,你速速离去。”
“仙子…仙子行行好…”左凌泉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那妖兽…抢走了在下为家母治病的唯一一株‘续命草’…若是寻不回来,家母她…咳咳…”
就在他飙着演技,试图博取同情之时,一个清冷得不似人间的声音,从那几个弟子的身后传来。
“让他走。”
左凌泉心中一动,抬起头。
只见一个同样身着白衣,却风华绝代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风雪之中。
她没有戴任何首饰,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下,一张脸美得令人窒息,却也冷得令人心悸。
她的眼睛,像是两颗最纯粹的黑曜石,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看透世事的淡漠。
她就是洛轻雪。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股无形的、纯粹到极致的寒气,便弥漫开来,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冻结。
左凌泉敢肯定,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此刻怕是真的连一丝淫念都不敢生出。
但他不是别的男人。
他的大鸡巴,在看到这位“圣女”的瞬间,便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悍然勃起了!
那股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圣洁气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最顶级的春药!
“圣女殿下。”几个弟子连忙行礼。
洛轻雪没有看她们,只是用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雪地里的左凌泉,重复道:“你的故事,很拙劣。离开这里。”
“仙子明鉴!”左凌泉知道寻常的谎言骗不过她,立刻改换策略,脸上露出了“坦然”的苦笑,“在下承认,刚才的故事,是在下编的。但,在下确实是被妖兽所伤,如今灵力尽失,在这冰天雪地里,与等死无异。在下并非想闯入贵派禁地,只是想求一处能遮风挡雪的屋檐,撑到伤势恢复便立刻离开,绝不多做打扰!”
他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倒是有几分磊落。
洛轻雪静静地看了他半晌,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皮囊,看到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
就在左凌泉以为自己要被拆穿之时,她却缓缓地开口了。
“山脚下有一间废弃的柴房,你可以暂住三日。三日之后,无论伤势如何,必须离开。”
她终究还是被自己那所谓的“正道准则”束缚住了。
“多谢仙子!多谢圣女殿下!”左凌泉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狂喜。
目的,达到了。
他被那几个依旧冷着脸的女弟子,搀扶着,带向了山脚下的那间柴房。
在转身的瞬间,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道遗世独立的白色身影。
他脸上那谦卑恭敬的表情,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化作了捕食者锁定猎物般的、残忍而又兴奋的狞笑。
“哼…圣女?还不是个涉世未生的傻逼丫头…”
“等老子‘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身白衣服,用你的骚水和老子的精液,染成黄的…”
“等着吧,我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