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被解开，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无暇玉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些鞭痕在皮肤之下照样刺眼，哪怕用再好的膏药涂抹，错乱的条痕也和其他地方有着明显不协调的泛白肤色。
“还痛么？”
茶茶摇摇头，其实她感觉那些伤早就已经完全好了，有些暗疾也只有在特定的天气才会发作，平时如果不是刻意去翻看，正常人是不会注意到她的不同。
“我认识一个医生，要是你感觉身体不适应，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
“不要不要。”茶茶用力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我不想去。”
“行行行，不去就不去。”
“啧～”旁边有人发出了非常不满的抗议，“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上心，我把你当亲弟弟，你哪次来不是茶茶前茶茶后？”
自己成了争议中心，茶茶有些不安，程佳秀的手在她后背轻抚，茶茶浑身立刻起了一层疙瘩。
“下次要不要和你姐姐来我家玩？”说话间，程佳秀的手轻轻覆盖住茶茶一对娇嫩乳鸽小心揉搓。
“嗯～想去，可是，嗯——老板不一定会同意。”身体温度迅速窜高，茶茶被他熟练的手法摸得有些接不上气，忍不住一直在他怀里扭动。
“我们家有露天泳池，”程佳秀舌头在她白嫩雪颈轻轻舔舐，“而且离海边很近，出去玩很方便。”
“那我，试试，去跟老板请假，希望，希望她不要生气。”
两人玩得起劲，连柚子什么走的也没留意。
程佳秀积攒的精力今天一次性全交了，他也不想继续折腾茶茶，刚才说要喂饱谁谁谁的话也抛之脑后去了。
“你累了吗？”茶茶单纯问道。
程佳秀摸摸鼻子讪讪一笑，“今天好像，放纵得有点过头了。”
“那让茶茶来服侍你吧。”
她的口交技术比柚子差一截，但是态度很认真，过程中也表现得十分投入，茶茶动作比柚子更温柔，舔舐也更卖力，仔细，就像吃冰棒那样，任何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都不放过。
程佳秀似乎掉进了一朵柔软的云朵，里面还有不实际的温水，那云朵包覆着他，其中有一双小手在身上游走，他便彻底放松身体予取予求。
“诶，弟弟，她是谁啊？”柚子和茶茶一边忙着善后，主动向程佳秀找话题。
“My English teacher……”
“oh？”柚子半信半疑，“我们这虽然不是山水山庄，但要是被帽子叔叔发现你在酒店里学英语说不定也会送你一副银手镯的噢。”
“怕什么，我姓程又不姓陈。”
临告别的时候，他和茶茶约好下次去他家玩的时间。
“对了，这是上次去参加比赛时候主办方给的伴手礼，”他从书包里拿出两个精致礼盒打开，里面各自躺着一只兔子形状的粉色手袋，尺寸不大，只够装手机，夹层可以放几张身份证件之类的，除此之外的唯一开口可以塞一支口红，“值不了几个钱，主要是看上去蛮可爱的，挺符合你的气质。”
距离面试结果通知还有几个工作日，但也意味着程佳秀已经半只脚踏出了四中校门，以致于上课时态度更加散漫起来。
直至方昕好几次用胳膊肘他，他才收敛点。
周二，上午。
“早啊曲老师。”
“早。”曲琪点头向拐角走出的男教师作出回应。
“曲老师最近碰上喜事了？”今天的她比平时更特别，具体哪些地方呢？
是眉眼间盛放的春情，还是更加自然大方的一颦一笑？
平日里她也保持着一种礼貌性微笑，然后拒人于千里之外，今天，他感觉曲琪由内而发一股亲和力。
“没……啊，怎么说？”
虽然曲老师平时打扮得比较新潮，但看上去还是比较得体，今天她似乎刻意描了眼线，又画了唇边，整个人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不会是找到新欢了吧？”他半开玩笑说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曲老师今天看起来可是春风满面啊哈哈哈。”
“快别拿我开涮了，你看我这两手空空的样子，等哪天真要是傍上大款，保证第一时间给你们发喜糖。”
两个人说笑间又聊了几句有关各自班级的话题，在楼道口分别。
走到东边靠尽头的文一班，曲琪折个方向进了旁边的洗手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心底里那股甜蜜愈发浓郁，连她自己都感觉出来不一样，既然如此，与其刻意装出平淡，不如大大方方表现出来。
挺直胸膛，呼之欲出的丰满把马甲完全撑开，曲琪自满地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哇哦！”
所以当踏进班里那一刻，耳畔立刻响起整齐划一的惊呼。
“Keep quiet.”曲琪伸手做了个压一压的动作，“Calm down，OK？”
四中作为公立学校，虽然在着装打扮上取消了以前的硬性规定，但学校师生在校期间一般还是以正装为主。
曲琪则是在S大待久了，穿衣风格一直保留了下来。
加之整日和学生打成一片，心态远比同龄人更加年轻，程佳秀猜测这应该也是大家比较能接受她授课方式原因之一。
班里躁动还未平息，曲琪右手食指压在嘴唇中间，“嘘～”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枯燥的日常讲题也因为这插曲，课堂互动明显比平时愈加更多。
程佳秀默契的没有盯着曲琪，如同她也没有过多将注意力放在程佳秀身上，亲密过后，保持适当距离，他远比她想象中更懂得把握分寸，让曲琪对程佳秀的印象分又加了不少。
中午，程佳秀挑了大家都去就餐的间隙走向曲琪的宿舍。
“叩叩叩—”
“没人？”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是还没回来还是出去了？”
在他思考是不是要给曲琪发个信息的时候，门开了，曲琪一袭睡衣，头发湿漉漉站在门后。
南方的冬天不会一下子便冷起来，而是试探性的冷几天给个预警，之后才会逐渐变冷。
如果是前些日子天气还炎热的时候，程佳秀对老师大白天洗澡的行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么自觉？我没来就知道洗白白等我啦？”程佳秀一手持吹风机，另一只手揉开一撮秀发，浓郁清香顿时散发开来。
“别贫了，”曲琪一边享受他的服侍，“你今天下午没课是吧？”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有的。”两节体育和一节自习。
“理科137班下午的美术课取消了，我和管理多媒体教室的老师沟通好了，下午可以借用美术室。”末了她补充问道，“你的画画工具放在学校里面吗？”
“我素描也很拿手的。”当然，绘画工具也就在离美术室一个楼层上边的广播室小黑屋里面。
现在，她这端庄的一面和在讲台上授课时一模一样，程佳秀默默关了吹风机，两只手直接从斜上方伸进曲琪衣服里面，如他所料，里面是真空，程佳秀把头埋进她颈间用力吸了几下。
“啧～”曲琪向一侧偏头留出足够的空间方便他活动，嘴里有些无奈，“你这一言不合就偷袭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因为老师身上太香了嘛。”
几分钟后。
程佳秀大剌剌坐到原本属于曲琪的凳子上双腿打开，裤子也被褪至膝弯。
将干未干的乌丝没有束起而是被程佳秀抓在手里，“老师，含深一点。”
像是鼓励，听起来和命令差不多。
程佳秀摆动腰部，深深戳进曲琪的喉咙，后者因为异物入侵喉咙疯狂干呕，但是没有要把雄根吐出来的意思，反而顺着他的要求调整角度尽可能将整根阳物完全吃进嘴里。
事实证明没有经过长期训练或蹂躏，这样的挑战对她来说是艰难而痛苦的。
“咳咳咳咳～”曲琪把头甩向后边，眼角有明显的泪痕，腹部的起伏幅度昭示呼吸的急促。
“秀秀～”
“没事，”程佳秀把老师抱起来，“上面的嘴吃不下，就让下面的嘴来代劳吧。”
“嗯～嗯——好，深呐。”没有前戏，自己的肉穴貌似已经完全习惯了被这根硬物插入，虽然她上面是真空，但是下面还是穿了一条真丝内裤。
程佳秀嫌麻烦连她内裤都没脱，直接拨到一侧挺入。
蜜肉伴随着他的插入紧紧缠绕上来，严丝合缝包裹着程佳秀。
从后面掰开老师玉腿，通过镜像可以完整无遗将两人交合的地方纳入眼底，一根粗壮的雄根隐没在腿心乌黑的草丛里。
向上把睡衣卷起，程佳秀提前用膝盖撑在曲琪胯间不让她把腿并拢，一边揉弄两团嫩白的雪乳，同时舌头游走在在滑溜的香背，三路齐攻下曲琪没几分钟就浑身发软溃不成军了，只能像个玩偶一味被动承受。
“老师，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呀？”程佳秀让她看着镜子，双手倒扣雪乳，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拉扯，同时不忘匀速摆动腰部。
“做……做爱。”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潮红，媚眼如丝，那是自己吗？怎么看上去更像是一头欲求不满的雌兽？可是又分明和自己做着同步动作。
“不对。”作为回答不够准确的惩罚，程佳秀用力往上一顶。
“嗯？呃～”曲琪只能被动绷紧身体，殊不知这样做的后果更加刺激了程佳秀，紧接着他就不动了。
“老师要是答不上来的话就自己动，要是答对了就让我来动，OK？”
“性……性交？”这用词比刚才的“做爱”还要文明，显然不是程佳秀想听到的答案，当然，问题的重点也不在这里。
“No，”他表示否定，“老师刚才回答有误，现在应该先做的是自己动，而不是马上接着作答。”
曲琪的梳妆台是迷你版半包围可升降简约风格，张开双手搭在两边的话正好可以借力控制身体。
放弃想要合拢双腿的想法，曲琪看向镜子，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秀秀给点提示，但是很快心里又产生了一股较劲的想法，曲琪想要通过自己思考摸索出答案，这是她从学生时代到目前为止以来养成的习惯。
别人的帮助纵然也会导出正确结果，但远没有自己解题找出答案的快感。
缓慢上下律动，一直不安分的程佳秀此刻没有使坏，让她的注意力得以集中。
既然答案不是“做爱”，也不是“性交”，他刚才语气否定比前一次还坚决，那就说明表达还不够直白或者说露骨，makelove？
sex？
该不会是……
“操……”要知道为人教师，曲琪几乎从来不讲脏话，所以她犹豫许久，才从牙缝间挤出另一个字，“……屄。”
程佳秀嘴角有些玩味，不过表情依然平静，说明这也不是最终答案。
“嗯？”如果这都对不上，她已经——即使起伏的频率不高，但这种目睹自己蛤穴吞吐肉棒所带来的别样刺激，依旧一分一秒蚕食她的理智。
商家这个梳妆台半包围设计最初目是补光，而现在，补光的效果是曲琪可以清楚看到肉棒抽出时带出的浴液沾湿了杂乱的草丛，两片薄薄的蛤肉被浸润后更加鲜艳欲滴。
曲琪连着又试了几个别的回答，都被程佳秀一一否定。
“文科试卷每道题答案最后出现的六个字是什么？”
六个字，六个字，六……
“……言之有理即可。”
“So？”
“所以不论我回答的是什么，都是对的，但都不是标准答案。你只是单纯的想要老师主动，对吧？”只要给了一丝启迪，她就能很快顺着逻辑推理出整个过程。
“Bingo！恭喜老师，你答对了。”
他得意洋洋的笑脸让人看着很欠揍，曲琪几次深呼吸才平复掉想扁他的冲动。
前戏已经到位，程佳秀将曲琪双手收回来和自己十指反扣，让老师全身重量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