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文像一团烂泥般被拘束在容器里面，眼睛翻白已经进入了完全失神的状态。
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整个就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要是没有拘束，如果是站在水里失神的话，现在的状态非得被淹死不可。
排水的过程还算顺利，不到两分钟，随着水被排出，水面降到了低于乳头的位置，两条鱼被自身重力给扯了下来，“啵”得两声掉回了下方的水面。
两条鱼从乳头掉落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这过程萧文文受到的刺激一点也不少，让她瘫软的身体都微微扭动了几下。
水退到大腿位置时，后穴的那条鱼也掉了下来。
不过龟头上的那条似乎因为鱼嘴正好卡在了冠状沟的位置，哪怕它是最大的一条，自身重力也不足以把它甩下来。
而且随着它尾巴的扑腾，萧文文已经失神的身体还是被弄到条件反射地颤抖。
水被排到只剩下脚踝深度时就意味着排水结束。
虽然萧文文没说过这种细节，但郑可柔看到排水的指示灯跳转，还是能够猜到现在是排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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