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圣女沦为道旁犬,万物皆可入玉门

离开了玄冰宫的地界,左凌泉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张冰冷的铁面具,戴在了脸上。

他又拿出一条粗糙的、由不知名兽筋鞣制而成的狗绳,在洛轻雪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打了一个死结。

此刻的洛轻雪,早已没了半分圣女的模样。

她浑身赤裸,只有脖子上套着那根象征着屈辱的狗绳。

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腿间不断滴落的、混合了精液与骚水的粘稠液体,无声地诉说着她这一个月来的悲惨遭遇。

“听好了,骚母猪。”戴着面具的左凌泉,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不带一丝感情,“从现在起,你就是老子的一条狗。老子要一路走回家,你就在后面给老子爬。路上不准休息,不准喊累。”

他顿了顿,用脚尖挑起洛轻雪那张早已被玩坏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狞笑道:“当然,老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要是实在爬不动了,可以‘休息’。只不过,你‘休息’的时候,你那张骚逼和烂屁眼,就不再属于老子了。”

“路上的任何人,任何东西,乞丐,小孩,老人,甚至野狗,骡子…只要它们对你这副骚肉有兴趣,都可以随便操,随便干!你就在它们的胯下好好‘休息’,等它们操完了,你再继续给老子爬!懂了吗?”

洛轻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恶魔,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但她的身体,在经过了一个月的彻底改造之后,竟不合时宜地,因为这番极致羞辱的话语,而感到了一丝兴奋!

她那被大鸡巴撑大了好几圈的骚逼,竟又“噗嗤”一声,流出了一股热流。

她不敢说话,只能像条真正的母狗,疯狂地点头。

“很好。”左凌泉满意地笑了。他拽了拽手中的狗绳,“出发!”

一场通往地狱的、永无止境的回家之旅,就此开始。

左凌泉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而洛轻雪,则像条真正的母狗,四肢着地,屈辱地,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一步步地爬行。

她那两瓣曾经只被最华贵的绸缎包裹的肥美屁股蛋子,和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硕大的奶子,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随着她的爬行,不断地晃动、摩擦,很快便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不出半日,她的体力便已耗尽。白皙的膝盖和手掌,早已被粗糙的地面磨得血肉模糊。

“主…主人…”她喘着粗气,哀求道,“贱…贱婢…爬不动了…”

“哦?爬不动了?”左凌泉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怜悯,“那就在这儿‘休息’吧。”

说罢,他竟真的松开了手中的狗绳,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大树下,闭目养神。

洛轻雪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很快,她就明白了。

官道上,几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在地上爬行的、惊为天人的裸女。

此刻见那牵着她的男人走开了,他们那浑浊的眼中,立刻爆发出饿狼般的绿光!

“小…小娘子…”

“嘿嘿…这妞儿的屁股…真肥…”

他们互相壮着胆,试探着,围了上来。

洛轻雪惊恐地往后缩,试图爬到左凌泉的身边,但她的身体,却早已没了半分力气。

“主人…救我…求求你…”她绝望地哀求。

然而,树下的男人,却连眼睛都未曾睁开。

终于,一个胆大的老乞丐,伸出了他那如同鸡爪般、长满了污垢的黑手,一把抓在了洛-雪那因为怀孕而愈发丰腴的大奶子上!

“啊——!”洛轻雪发出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如同冲锋的号角,彻底点燃了所有乞丐的兽欲!他们“嗷”的一声,便如同一群疯狗,扑了上去!

撕扯、揉捏、啃咬…

他们那腥臭的嘴,那肮脏的手,在那具曾经圣洁如雪的玉体上,留下了无数屈辱的痕迹。

洛轻雪的骚逼和烂屁眼,很快便被几根同样骚臭、甚至还在滴着脓水的丑陋鸡巴,同时捅穿!

她放弃了抵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混合着那些乞丐腥臭的口水,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肆意横流。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群乞丐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去时,洛轻雪已经如同一个破烂的玩偶,瘫倒在路中央,身下一片狼藉。

“休息好了吗?”左凌泉的声音,再次响起,“休息好了,就继续爬。”

就这样,一路向家。

每当她体力不支时,便会被左凌泉毫不留情地“扔”在路边,成为所有过路“生物”的公共便器。

她被赶集的农夫,按在田埂上,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草逼;她被一个刚死了老婆、憋得双眼通红的老光棍,拖进草丛里,玩弄了一整夜;她甚至被一个只有七八岁、刚长出绒毛的牧童,骑在身上,用他那根牙签般的小鸡巴,在她那早已被无数巨大鸡巴撑得松垮的骚穴里,进进出出…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麻木。她的灵魂,也渐渐地,在这场无尽的凌辱中,彻底沉沦。

这日,他们途径一个热闹的集市。

洛轻雪依旧像条母狗,在人群的围观和指指点点中,麻木地爬行着。

突然,一个怪异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是一个侏儒。身高不足三尺,但胯下那根东西,却不成比例地,巨大无比!甚至比许多成年男人的大鸡巴,还要粗,还要长!

“嘿嘿…好俊的婆娘…”那侏儒看着洛轻雪,眼中放光,口水都流了下来。

左凌泉看着这个怪胎,眼中也露出了一丝兴趣。他停下脚步,对那侏儒勾了勾手指。

“想操她吗?”他问道。

“想!想!”侏儒点头如捣蒜。

“好。”左凌泉笑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让你操个够。”

说着,他竟一把将那侏儒抱了起来,然后,像挂饰一样,挂在了正在地上爬行的洛轻雪的胸前!

“啊!”洛轻雪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个趔趄。

那侏儒人小鬼大,一被挂上这具温香软玉的“坐骑”,立刻便兴奋地,将自己那根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大鸡巴,对准了洛轻雪那对因为爬行而不断晃动的、硕大无比的奶子,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嘿嘿嘿…好软…好香…”侏儒发出了满足的淫笑,他像一只八爪鱼,死死地抱住洛轻雪的脖子,双腿盘在她的腰上,就这么以一个“挂”在她身上的姿势,在那对肥美的大奶子之间,开始了永不休止的“活塞运动”!

“从现在起,”左凌泉对那侏儒说道,“只要你不下来,就可以一直操。操到死都行。”

然后,他拽了拽狗绳,继续向前走去。

于是,一副堪称旷古烁今的奇景,便出现在了官道之上。

一个戴着铁面具的男人,牵着一条“狗”。

那“狗”,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绝色美人,正四肢着地,屈辱地爬行。

而在那美人的胸前,还挂着一个面目丑陋的侏儒,正抱着她的奶子,疯狂地耸动着,进行着一场永不落幕的“奶交”……

“差不多了,”戴着面具的左凌泉,看着远处青石镇那熟悉的轮廓,低语道,“该让家里的那群老母狗,见见她们的新姐妹了。”

“不知道她们看到老子这件最完美的玩具,会不会嫉妒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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