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蛋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狭小的柴房。
他全身赤裸,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扔在一堆干草上。
昨夜那场荒唐而又恐怖的“研究”,如同梦魇般涌入脑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完了。他知道,自己落入了一群女妖精的巢穴。
“吱呀——”
柴房的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一个丰腴的身影端着一个木碗走了进来,正是那个看起来最“慈祥”的老妇人,左夫人。
“醒了?我的乖狗狗。”左夫人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让狗蛋如坠冰窟,“这是奶奶赏你的早饭,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们。”
她将木碗放在地上,那里面盛着一些剩饭,上面还混合着一些粘稠的、不知名的白色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不…我不吃…我不是狗…”狗蛋惊恐地往后缩。
“哦?”左夫人的笑容不变,“不吃吗?那也好。正好姐姐们都还没吃早饭,就先拿你的那两根宝贝,来给姐姐们‘开开胃’吧。”
说罢,她便转身作势要喊人。
“别!别!我吃!我吃!”狗蛋吓得魂飞魄散,他宁愿当狗吃屎,也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那种被当成珍奇玩物一样研究的恐怖场面了。
他挣扎着爬过去,像真正的狗一样,埋头在那只木碗里,狼吞虎咽地舔食起来。
那粘稠的液体,带着一丝甜腥,滑入他的喉咙,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却又不敢停下。
左夫人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像在欣赏一只被自己成功驯服的野狗。
“这就对了嘛。”她伸出脚,用那只穿着绣花鞋的脚尖,轻轻地蹭了蹭狗蛋的脸颊,“记住,在这个家里,你就是我们姐妹们养的一条公狗。听话,就有饭吃,有逼肏。不听话……”
她的声音陡然变冷,“……我们就把你那两根宝贝割下来,泡酒喝。”
从这天起,狗蛋的“新生活”开始了。
他不再是隔壁的傻小子,而是左家后院里,一条被圈养的、专供女人们泄欲的双屌肉犬。
他的“工作”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清晨,他要负责用自己的嘴,去“唤醒”每一个还赖在床上的女主人。有时是舔她们的脚趾,有时是舔她们的屁眼,全凭女主人们的心情。
上午,则是两位“扶他”主人的专属游戏时间。
汤静煣和上官灵烨发明了一种新游戏,她们会让狗蛋跪在中间,然后命令他同时用嘴,去伺候她们俩胯下的那根扶他大鸡巴。
“骚狗!你给老娘评评理!是我这根比较有男人味,还是那个骚狐狸的比较骚?!”汤静煣揪着狗蛋的头发,强迫他更深地吞下自己的肉棒。
“呸!你那根软趴趴的,哪有我的硬!”上官灵烨不甘示弱,也挺动胯部,用自己的肉棒,在那张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嘴里,寻找着空隙。
狗蛋的嘴巴,就这样成了她们俩争风吃醋的战场。
到了下午,则是其他女主人们的“日常调教”时间。
比如,谢秋桃会在院子里缝补衣物,她会用一根绳子拴住狗蛋的脖子,像遛狗一样,将他拴在自己的椅子腿上。
而她的任务,就是命令狗蛋趴在地上,专心致志地舔她的脚和屁眼。
“舔干净点,听见没?”她一边飞针走线,一边用脚尖挑起狗蛋的下巴,语气冰冷,“要是舔得我舒服了,中午就赏你吃块肉。要是敢偷懒……”她举起手中的绣花针,在那两根软趴-趴的肉棒上比划着,“……我就用这个,给你这两根骚鸡巴上,绣几朵桃花。”
狗蛋吓得浑身一哆嗦,只能更卖力地,在那双散发着幽香的玉足和那神秘的臀缝间,辛勤地“耕耘”。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调教”和“研究”中,狗蛋渐渐地,也变得麻木了。
恐惧还在,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对这种淫乱的生活,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他甚至开始期待,每天晚上,被不同的女主人“临幸”的时刻。
然而,这些女人却始终没有让他真正地进入。
她们只是用各种各-样的前戏,将他挑逗到极限,然后在他即将爆发的瞬间,用嘴或手,解决掉他那两根早已涨得发紫的大鸡巴,榨取着他那新鲜的童子精。
她们在享受这种玩弄猎物的过程,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个时机,来了。
当晚,轮到左夫人“临幸”狗蛋。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在柴房或者院子里玩弄他,而是将他带进了自己那间还残留着左凌泉气息的卧房。
“今天,奶奶就给你开开荤。”左夫人将狗蛋按在床上,自己则缓缓地褪去了衣衫,露出了那具保养得极好、风韵犹存的肥美肉体。
她没有立刻坐上去,而是像个最耐心的老师,开始“教导”他。
“乖狗狗,你知道吗?你这两根宝贝,天生就是用来同时伺-候我们女人的。”她扶起那两根早已硬如铁棍的巨大鸡巴,一根对准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骚逼,另一根,则对准了身后那同样饥渴的后庭。
“来,让奶奶教你,什么叫‘双龙出海’。”
她扶着那两根东西,缓缓地,坐了下去。
“噗嗤——”
“噗嗤——”
两声轻响,两根巨大鸡巴,同时没入了那两个紧致而又温热的洞穴。
“啊——!”
左夫人发出了满足到极点的叹息。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同时从前后贯穿、彻底填满的巨大充实感,让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
“对…就是这样…”她在那因为第一次被“双龙”开苞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身上,开始缓缓地起伏,一边起伏,一边用她那充满母性的、却又淫荡到极点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一根插进奶奶的骚逼里…一根捅进奶奶的屁眼里…乖孩子…感觉到了吗…你天生,就是伺候我们女人的好东西…”
在她的“教导”下,狗蛋渐渐地,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变成了一种笨拙的迎合。
柴房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窗棂上。
左夫人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开发”了的少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看来,夫君不在家的日子,也未必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