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苏州东林旧屋外，残垣风掠，铃声碎雨从窗缝漏出，像无数细碎的蜜泪洒在黑暗里。
成进牵着玲婊子纤手，母子贴墙而立，月光下，她雪躯只裹一件薄纱，乳铃阴环轻颤，腿根蜜痕从李登豹房逃出时淌的，还在悄然滑落。
玲婊子眼波失焦，自己跪下，扯开成进裤带，唇瓣含住阳具，舌尖轻卷根部，深喉只到半截，慢吮慢卷，像在品最熟的蜜酒，喉头轻绞，口津拉丝。
成进低喘，指尖掠过她发顶，目光透过窗缝那道窄窄的缝隙，钉在屋内。
角度有限，他只能看到屋子一角——烛火斜照，映出三四具雪躯的侧影，香烟混蜜液的甜腻味透纸而出，直钻鼻腔，烫得他阳具在玲婊子唇间猛跳。
玲婊子喉头一紧，深喉加深半寸，舌尖卷得更快，像要陪窗缝里那几道摇晃的雪影一起化成水。
虎子身影一闪，阳具高举，他指尖一挑，三根双头玉柱滚落榻上——玉质温润，粗长一致，表面凹凸有纹路，已沾满蜜液，湿得晃眼，在烛光里闪着下流的亮。
再看虎子张口说着些什么，似乎要让六女开始做什么事情。
成进视线里，先挤进两具雪躯——云儿和霜瑶。
她们跪坐相对，雪臀轻翘，像两朵稚嫩与天真的牡丹悄然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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