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场事情过后,书院里的人都对叶颂好这种行为感到不耻,越发的疏远她,而叶颂好则是把气全部撒在江琢身上。
她怨恨江琢多管闲事,对他全方位的欺凌,不是往高级班给他送打满补丁的旧衣,就是命侍女借送茶为由故意弄脏他的课业,亦或者偷藏他的课本看他无钱买书的窘迫。
这是这些把戏好像都没有改变江琢什么,他在众人哄笑中神色不动的收下旧衣,课业没了也只是花更多时间重做,没钱买课本就夜夜苦熬抄录。
叶颂好的刁难就像书院时不时响起的课铃,听时总惹人烦,却也成了每日既定的韵律。
如今已逾小半月,江琢没在书院见过她,他翻书时总走神,指尖书页的文字也未入目,他看向木床上的旧衣,清冷的眉峰拧起褶皱。
隔日,他带着旧衣登上叶府大门。
门房通传后,便引着江琢向内走,汉白玉的甬道铺至正厅,正厅裹着描金锦缎,气度不凡,入眼皆是上等紫檀木家私,连最普通的青花瓷赏瓶上都镶嵌着红宝石。
婢女引人穿过正厅,“江公子里面请,县主嘱我带您进里间。”
廊下羊脂玉雕刻的风铃叮当作响,裹着花香袭来,那婢子轻声道,“县主,江公子到了。”
门后传出多日未听见的少女声音,“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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