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在云袖和清月小声嘀咕,为自己“鹤立鸡群”的身高而暗自发愁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大摇大摆地从殿门外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她们刚刚还在讨论的主角——消失了整整五年的穗阁主。

穗儿今天看起来心情极好,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小下巴微微扬起,手里还拿着一本崭新的、散发着淡淡墨香的线装书。

那副神气活现的模样,活像一只斗赢了的公鸡。

她一眼就看到了殿内的云袖和清月,然后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了云袖身上。

当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五年未见的徒弟,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半头的亭亭玉立的少女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穗儿快步走到云袖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一边走还一边“啧啧”有声。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传弟子,倒像是在审视一件尺寸严重超标、完全不合格的次品。

“五年不见,长这么高了?”穗儿仰着头,看着云袖那张因为心虚而微微泛红的脸,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这是想上天啊?”

“师……师父……”云袖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就想缩起脖子,让自己看起来矮一点。

“行了。”穗儿完全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她将手里的新书往云袖怀里一拍,宣布道:“《建木春华录》那种老古董就别练了,以后,你就修炼这个。”

云袖低头一看,只见封面上用一种娟秀中带着一丝霸道的字体写着五个大字——《玉女建木经》。

玉女?云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名字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

“清月,你先下去吧。”穗儿对着一旁的清月挥了挥手。

“是,阁主。”清月担忧地看了云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好自为之”,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非常贴心地关上了殿门。

偏殿内,瞬间只剩下了师徒二人。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好了。”穗儿抱起胳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啊?!”云袖的脑子“嗡”的一声,怀疑自己听错了,“师父……您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光,一件不剩。”穗儿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怎么?听不懂?还是要为师帮你?”

云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师父,这……这是为何?弟子……弟子不明白。”

“检查你的修行成果。”穗儿理直气壮地说道,“看看你这五年有没有偷懒,顺便……帮你‘塑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在穗儿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云袖感觉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咬着下唇,心中天人交战了半天,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颤抖着手,一件一件地解开自己的衣衫。

当最后一层蔽体的亵衣滑落在地,云袖已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双手环在胸前,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然而,预想中的尴尬沉默并没有到来。她只感觉一双微凉的小手,开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啧,骨架长得太开了,一点都不精致。”

“腰也太粗了,女孩子家家的,腰身怎么能没有曲线?”

“腿倒是挺直,就是太长了,比例失调。”

穗儿一边上手四处捏捏,一边用一种专业鉴宝师的挑剔口吻,对云袖的身体进行着从头到脚的“锐评”。

那双小手毫不客气地在她光滑的背脊、紧实的腰腹、修长的双腿上按压着。

当那双手来到胸前,轻轻地握住那已经发育得颇具规模的柔软时,云袖的身体猛地一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嗯……倒是挺有料的。”穗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一丝思索,“不过形状不行,太垂了,不够挺翘,一点都不可爱。总之,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合格的。”

云袖:“……”

杀了我,现在!这是云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案板上的肉,正在被一个挑剔的厨子嫌弃得一无是处。

就在云袖快要被羞耻感淹没,当场昏过去的时候,穗儿终于结束了她那堪称凌辱的“检查”。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些碧绿色的、散发着奇异清香的药膏。

“好了,别跟个木头一样杵着了,躺到床上去。”穗儿命令道。

云袖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转身,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僵硬地躺了下去。

紧接着,她便感觉一股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

穗儿挖了一大块药膏,开始仔仔细细地为她涂抹全身。

从脚趾缝,到小腿,再到大腿内侧……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她的动作很轻柔,很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可云袖却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腌制入味的咸鱼,浑身都充满了绝望。

尤其当那双手带着药膏,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打着圈涂抹时,她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穗-儿的声音终于响起。

云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从头到脚被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绿色药膏,像一个准备被送上餐桌的……人形牛油果。

“现在,按照《玉女建木经》上的入门心法,开始运功。”穗儿拍了拍手上的药膏,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记住,一定要用新的运功路线,敢走错一步,为师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便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悠闲地喝了起来,留下云袖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浑身涂满奇怪的药膏,脑子里装着一部更加奇怪的功法。

云袖深吸一口气,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师父,我信你个鬼!

但她还是按照那崭新而诡异的路线,开始引导体内的灵力。

那股灵力在药膏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活跃,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她从未涉足过的经脉中横冲直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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