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蒸腾的浓郁麝香,混合着伊丽莎白身上那冷冽香气的残迹,形成堕落的甜腥气息。
路明非支着脑袋,侧卧着凝视身畔的妻子伊丽莎白·洛朗。
她沉睡的面容褪去了平日的冰冷面具,显出一种被彻底滋润后的柔媚,淡金长发如破碎的阳光铺散在枕面上,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香腮上。
他的目光带着贪恋沿着她光滑的肩颈线条下滑,掠过那布满了自己啃咬出的红痕的丰腴雪乳,最终落在那微微起伏的柔软的小腹上,以及其下仍微微红肿翕张的幽谷秘处。
怜惜与占有欲在他眼底沉淀。
刚才的她从最初的饥渴难耐到后来的婉转承欢、乃至最终泣声哀求,每一帧画面都反复灼烧着他的神经。
然而此刻那被他反复浇灌、已然熟透了的柔软花径,似乎已无法完全承载他身下那依旧躁动咆哮的凶兽。
他的指尖如同鉴赏家抚摸珍贵瓷器般轻轻划过她细腻光滑的脊背,感受着那底下微微僵硬的脊椎骨节,一路向下越过那性感的腰窝,最终停驻在那两瓣丰腴挺翘的雪臀之间。
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花蕾,在晨光的照耀下呈现出娇嫩羞涩的粉晕,如同怯生生的贝类微微紧缩着,与前方那片被蹂躏得艳红泥泞的沃土形成鲜明刺目的对比。
路明非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眼底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熔金色泽似乎又隐隐翻涌起来。一种亵渎的冲动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智。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开始温柔地舔舐亲吻那处紧绷的褶皱。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明确目的。
“嗯…”沉睡中的伊丽莎白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赤裸的娇躯微微扭动,似乎在抗拒这过分的亲密。
但那湿热灵活的舌尖带着近乎魔性的执着,细细描绘着那最敏感的轮廓,时而轻轻顶弄,时而绕着圈濡湿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试图软化那处固执的紧闭。
抵抗逐渐化为迷茫的颤抖。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身体的本能先于理智开始回应这股刺激。
一阵细微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臀瓣,却反而将那处秘地更清晰地呈现在他的唇舌下。
路明非察觉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低笑一声。
他加重了力道,舌尖更加用力地抵入那紧窒的入口,同时一只手绕到前方,精准地找到那颗因前夜过度使用而依旧敏感不堪的珍珠,轻轻揉按起来。
“啊…!”前后双重夹击的快感如同闪电劈开混沌的意识,伊丽莎白猛地睁开眼,蓝色的眼眸里瞬间盈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的水光。
“明非…你…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惊慌,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身体牢牢压制。
“这里…”路明非抬起头,唇瓣水光潋滟。他直视着她惊慌的眼睛,眼神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丽莎,我想占有这里。”
伊丽莎白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又迅速涨得通红。
“不…不行…”她挣扎起来,声音里带着恐惧和羞耻,“那里…绝对不可以…路明非!你疯了!”
“我说可以就可以。”路明非的声音低沉。
他轻易地制住她无力的挣扎,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变成跪趴的姿势,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将那处羞涩的蓓蕾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放开我!明非!”伊丽莎白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那是属于洛朗女爵最后的色厉内荏。她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路明非的钳制。
回答她的是路明非沾满了桃源爱液和唾液的手指。
那根手指带着湿滑粘腻的触感,坚定地抵在那从未被探访过的紧窄入口,缓慢而持续地向内里探入。
“呃啊——!疼!”伊丽莎白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一颤,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床单。
那是一种被强行拓开的尖锐撕裂,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几乎让她崩溃。
“快把它拔出去…求你…明非…不要这样…”她开始哽咽,泪水迅速模糊了视线。
路明非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俯身吻去她滑落的泪珠,声音异常温柔,话语却霸道至极:“忍一下,丽莎…一会儿就好。我想要你的全部…完完全全…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的。”他的另一只手依旧在她前方的花珠上熟练地撩拨揉弄,试图催生情动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后庭那可怕的干涩与紧窒。
屈辱的泪水不断从伊丽莎白美丽的脸颊上滚落,但身体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可耻地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前方桃源的敏感点被持续刺激,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也部分润滑了后庭。
他的指尖在经历了最初的抵抗后,终于借着爱的润滑,一寸寸地挤进了那灼热到几乎烫伤人的紧致甬道里。
伊丽莎白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
那种感觉诡异而难以承受,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被从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彻底贯穿的禁忌感,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
她浑身绷得像一块石头,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这陌生的入侵。
“放轻松…丽莎,放松…”路明非在她耳边不断低语,气息灼热,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极其耐心地缓慢旋转,轻柔地扩张着那痉挛紧缩的肉环,“你看…它能容纳下的…”
渐渐地,在他不容置疑的爱抚下,那极致的紧绷似乎有了软化。
疼痛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甚至当他的指腹偶尔擦过某处隐秘的凸起时,一种完全陌生的尖锐酸麻感会猛地窜起,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喘。
路明非的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坏笑。他抽出手指,那突然的空虚感让伊丽莎白又是一颤。
然而不等她缓过气,一个更加灼热坚硬的硕大龟首取代了手指,抵在了她那刚刚被初步开拓、此刻依旧羞涩紧闭的后庭入口处。
伊丽莎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不要…那里不行…太大了…明非…我会坏掉的…不行的…”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试图向前爬离,却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它吃得下的。听话丽莎,放轻松…”路明非的声音因极度隐忍的欲望而扭曲,他腰部缓缓用力,那滚烫如烙铁的龟头开始强硬地挤开那圈极致的紧窄,向那从未迎接过访客的火热深处进军!
“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伊丽莎白喉咙里迸发出来。
仿佛身体被一柄烧红的利刃从臀瓣硬生生劈开,剧烈的撕裂痛楚瞬间席卷了所有感官,眼前一片发黑,几乎立刻就要晕厥过去。
她全身的肌肉都因这肛交的痛苦而痉挛抽搐起来。
路明非也发出一声闷哼。
伊丽莎白后庭里的紧致超乎想象,火热的内壁肌肉如同有自主生命般疯狂地挤压着他的阳具,带来的快感几乎同样尖锐到疼痛。
他不得不先停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大颗的汗珠滚落滴在她颤抖的白皙背脊上。
他伏下身紧紧贴住她汗湿的背部上粗重地喘息着,等待她最剧烈的痉挛过去。
但他并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强行开拓到极限的嵌入状态,双手绕到前方,近乎粗暴地揉捏掐玩她那对晃动的雪乳,指尖折磨着她硬挺的乳尖。
同时那只罪恶的手再次寻到前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花珠,近乎残酷地快速捻动刮搔。
“啊…呜…混蛋…住手…啊呀!”痛苦和被迫挑弄催生出的奇异快感疯狂交织,伊丽莎白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娇喘呻吟声破碎不堪,混合着的啜泣和被快感强行逼出的哼吟。
在她的哭喊与挣扎中,路明非开始缓慢地挺动了起来。
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摩擦的剧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是一场新的凌迟。
但渐渐地,在那持续不断的刺激和身体可悲的适应性下,那撕心裂肺的纯痛感竟然真的开始掺杂进别的什么东西…
一种极其陌生的酸麻饱胀…甚至带着一丝丝诡异快意的感觉,开始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那处后庭禁地弥漫开来。
她的肠壁依旧紧窒得让他头皮发麻,但似乎不再那么干涩抗拒,反而开始分泌出些许润滑,让那艰难的抽送变得顺畅了一些。
路明非察觉到了变化,他开始加快速度。那每一次进出都开始带出细微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淫靡得令人面红耳赤。
“啊…嗯…慢…慢点…受…受不了了…”伊丽莎白的声调变了,不再是痛苦的哀求,反而染上了一丝被快感浸透的哭音。
那深处的摩擦每一次刮过某一点时,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炸、脚趾蜷缩的强烈酥麻。
路明非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看我说得没错吧…你的后面吃得多开心…吸得我这么紧…嗯?洛朗女爵的后庭…比前面的花穴还要贪嘴…”
如此粗俗淫亵的话语,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伊丽莎白羞愤欲死,但身体却反应得更加诚实火热。
她前方的花穴的灵巧的手指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涌出大股蜜液。
而后方的甬道也仿佛有了生命般,开始学会迎合他的节奏,一下下地吮吸啮咬着他凶悍的阳具。
“不是的…没有…啊——!”她试图反驳,却被一记深重如捣的顶弄撞得魂飞魄散,那一下精准地碾过了某处极度敏感的凸起,一股堪称恐怖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抗拒!
她竟然…竟然从这痛苦和羞辱的肛交侵犯中…感受到了快感?!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恐慌和迷茫。
但路明非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他彻底放开了束缚,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那力道凶猛得像是要将她钉穿在床上,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抵那最敏感的终点。
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再狠狠贯穿!
“啊!啊!啊!明非——!”伊丽莎白彻底崩溃了。
她再也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极乐,只能遵循本能塌下腰肢,将雪臀更高地翘起,绝望地迎合着那凶暴的肏干。
喉咙里溢出连串高亢而淫靡的尖叫哭喊,花穴疯狂地痉挛收缩,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腿根。
路明非被她后庭那极致紧致火热的包裹和前所未有的主动迎合刺激得双目赤红,他的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的腰胯,将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然后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深深地灌注进她后庭最禁忌的秘所深处!
那精液的滚烫冲击如同最后的审判,瞬间将伊丽莎白也推向了毁灭的高潮巅峰。
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也剧烈地颤抖痉挛,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哀鸣,整个人仿佛被那极致的情欲彻底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路明非才缓缓退出。
伊丽莎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如同被拆散了骨架的人偶,浑身布满了汗水、泪水和各种体液的痕迹,尤其是那处刚刚被强行开垦的红肿不堪的后庭,正微微地张合着,缓缓溢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狼藉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
伴随着意识的回归,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伊丽莎白将脸深深埋进枕头,发出了轻轻的啜泣声。
路明非将她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轻抚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
他的眼神充满了猛兽饱餐后的慵懒与魇足。
“现在…”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亲密,“你身体里的里里外外,从上到下,每一处…都是我的了,丽莎。”
伊丽莎白的啜泣声渐渐低落,化为一种精疲力竭后的颤抖。
极致的宣泄和身体上的消耗掏空了她的力气。
她瘫在路明非怀里,如同暴风雨后飘零的花瓣脆弱而易碎。
路明非的手臂环抱着她,掌心贴合着她汗湿滑腻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抚。
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背部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底下细微的颤栗。
空气中弥漫的浓重气息——情欲的甜腥、汗水的咸涩、以及那属于处子后庭初次开苞后的铁锈味,将两人紧紧缠绕在这片狼藉的床笫之间。
良久,伊丽莎白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但她依旧没有抬头,额头抵着路明非结实的胸膛,那里是她唯一能寻找到对抗羞耻的避风港。
“还疼吗?”路明非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伊丽莎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这算是什么问题?
那种几乎将她劈成两半的痛楚,难道他感觉不到吗?
但后续近乎让她崩溃的肛交快感让她的的娇叱被堵在了口中。
最终她只是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动作轻微得如同蜻蜓点水,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这反应是出于逃避,还是扭曲的顺从。
路明非低低地笑了,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那笑声里听出了不少歉意。
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让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越过那柔韧的腰肢,抚上那布满指痕的丰腴臀瓣。
伊丽莎白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惊恐尾音的呜咽。
“别…”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惧后的疲惫和哀求,“真的不能再来了…”那里火辣辣地疼着,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提醒着她的后庭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酷刑般的开拓。
她害怕极了,害怕那可怕的巨物会再次闯入。
“只是摸摸而已啦。”路明非的声音听起来甚至算得上温柔,但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的手掌整个覆盖住那柔软的臀肉,带着占有的意味缓缓揉捏,指尖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那处刚刚遭受了暴行、此刻红肿不堪的娇嫩雏菊。
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伊丽莎白如同触电般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半声压抑的惊喘。
“看,”路明非的指尖沾染了一点混合着淡淡血丝和白浊的液体举到她眼前,那景象淫靡得让伊丽莎白瞬间娇羞地闭上了眼睛,耳根红得几乎滴血,“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他轻声笑道。
伊丽莎白感到一阵眩晕般的羞耻和悸动。
这个男孩,不,这个男人,用一种最野蛮的方式,在她身体和灵魂上都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在他面前,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波的洛朗女爵,只是一个在他身下承欢、连最私密羞耻之处都被彻底占有的淫妻。
路明非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重新将她搂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两人就这般静静相拥,听着彼此逐渐平复的心跳和呼吸。
然而,这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伊丽莎白很快就发现,虽然极度的疲惫席卷了全身,但身体深处的渴望,似乎并未随着那场激烈性事的结束而完全平息。
那处刚被开拓的秘所,依旧残留着诡异的饱胀感和持续不断的抽动,仿佛在无声地怀念着方才那凶悍的征服。
更让她无措的是,路明非那原本已经暂时偃旗息鼓的肉杵,竟然又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苏醒抬头,再次充满威胁地抵着她的白嫩小腹。
伊丽莎白惊恐地抬起眼,对上的是路明非那双再次燃烧的黄金瞳。里面没有丝毫疲态,只有深不见底的贪婪。
“看来…”路明非的腰部微微向前顶弄,让她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骇人的尺寸和热度,“它很舍不得刚刚住进的新家呢。”
“不…明非…真的不行了…”伊丽莎白的声音带上了真正的哭腔,试图向后缩去,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固定,“我真的会坏掉的…”她不是矫情,而是真的感到了恐惧。
后庭方才承受的已经远超极限,再来一次她怀疑自己会不会真的被撕裂。
路明非凝视着她泪眼婆娑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底的暗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烈。她这副脆弱哀求的样子,奇异地激起了他的施虐和占有欲。
“那就换前面吧,好不好?”他用上了商量的语气,但身体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轻而易举地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无力抵抗的双腿,那早已泥泞不堪、艳红微肿的花穴再次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粗长的肉棒就着两人紧密相贴的姿势,在那片湿滑的入口处缓缓摩擦着,沾染着丰沛的爱液却并不急于进入,只是享受着那极度敏感肌理的颤抖和收缩。
“你看它真是饿得很。”路明非低笑,指尖恶劣地拨弄着那颗肿胀不堪的花珠,引来她一阵剧烈的哆嗦和呜咽,“流水流的这么凶…后面的小嘴吃撑了,前面的这张小嘴…可是馋哭了…”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让伊丽莎白羞愤得无以复加,但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可耻地变得更加湿润。
前方的空虚感和渴望确实存在,甚至因为后方那诡异的饱胀感而变得更加鲜明。
“好好疼爱我的小穴吧,明非。”她终于溃不成军,放弃了所有抵抗和骄傲,主动伸出颤抖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际,将自己最柔软的秘密之地更近地送上,发出泣声的哀求,“但轻一点…求你…”
这彻底的雌服和主动的邀请 无疑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路明非低吼一声,腰身猛地沉下,将那滚烫的肉棒再一次深深地齐根没入那早已熟悉无比、却依旧紧致销魂的温热花径深处!
“啊——!”熟悉的、令人窒息般的充盈感瞬间驱散了方才那诡异的空虚。
伊丽莎白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长吟,圆润玉趾猛地蜷缩起来。
这一次路明非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狂暴,而是带着缓慢而深重的节奏。
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仿佛要顶到她的子宫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出,再缓慢而坚定地重新填满。
这种慢条斯理的研磨,比之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更让人难耐。
他细细品味着她内部的每一次痉挛、每一寸褶皱的吮吸,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从最初的忍耐,到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再到意乱情迷的失神。
“说,”他俯下身,舔吻着她汗湿的脖颈,声音浑浊地命令,“前面和后面…哪个更舒服?嗯?我的丽莎…”
伊丽莎白被顶弄得神智涣散,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思考这样羞耻的问题。
“不愿说?”路明非恶意地放慢了速度,甚至开始缓缓退出,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极尽折磨地浅浅戳刺,就是不给她最渴望的抽插。
“啊…别这样…快进来…明非…操我…”伊丽莎白难受地扭动腰肢,主动寻求更深的宠爱,泪水再次溢出眼角。
“那就告诉我。”路明非极具耐心地折磨着她,指尖也加入战局,时而揉捏她的乳尖,时而划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在前后夹击的快感折磨下,伊丽莎白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崩断。
“前…前面…啊…后面…后面也…”她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必须满足身上这个恶魔,才能得到解脱,“…都好…只要是你操的地方…就舒服…啊——!”
得到答案的路明非终于不再忍耐,开始了新一轮力道凶猛的冲刺!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快感如同海啸般层层堆叠,迅速冲向顶峰。
伊丽莎白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只剩下毫无意义的尖叫和哭喊。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中彻底迷失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快感。
当路明非最终在她体内再次射精时,伊丽莎白也同时被送上了更高更猛烈的巅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如同决堤般涌出大股热流。
她的眼前白光炸裂,意识彻底飞散…
路明非喘息着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她体内余韵未消的吮吸和挽留。
他缓缓退出,带出的各种体液再次染湿了狼藉的床单。
看着身下这具布满了自己烙印的完美胴体,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胸膛。
他低下头,极其温柔地吻了吻她红润的唇瓣,然后是她残留着泪痕的眼睛。
寂静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和心跳声。
忽然,路明非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他侧过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哎,丽莎同志,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嗯…身为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给你这万恶的大资本家…来了次彻彻底底由内而外的社会主义改造。传承红色基因?”
伊丽莎白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纵使是在情事过后浑身酥软意识慵懒的时刻,她那属于洛朗女爵深入骨髓的骄傲和风情也瞬间回归。
她忍不住没好气地飞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那一眼是对他这种煞风景的白烂比喻的嗔怪,却又端的是媚眼如丝,勾魂夺魄。
“明非你还是跟当年一样贫嘴…”她低声啐道,声音带着甜腻的尾音,玲珑玉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
窗外的朝阳已然完全跃出了地平线,金红色的光芒铺满了天空,将这对纠缠的男女彻底笼罩在温暖而明亮的光辉之下。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