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起诉不成立!”

一个月后,所罗门王的木槌落下时发出的那声清脆回响,在路明非耳中仿佛是天国洞开的钟声。

他僵直地站在听证席上,指尖还在因方才与安德鲁·加图索当面对峙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

汗湿的衬衫紧贴着他的后背,整个听证厅里弥漫着寂静,所有人都被这意想不到的逆转惊得失去了言语。

听证会结束的钟声仍在宏伟的议事厅中回荡,如同祭典结束时的余韵,庄严中带着虚无。

路明非站在人群中央,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周围的欢呼与祝贺。

他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紧紧追随着那个冲向他的身影——楚子涵。

他的师姐,那个总是如冰山般冷静自持的女孩,此刻却像一片被春风拂动的樱花,带着失控的情绪扑进了他的怀抱。

“明非!”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难以言喻的激动。

她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让他窒息。

路明非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衫撞击着他的胸膛,与他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雪后松林,蛮横地侵占了他的感官。

“师、师姐…”路明非手足无措,双臂僵在半空迟疑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回抱住她纤细而坚韧的腰肢。

他的脸颊蹭到了她丝绸般冰凉的发丝,感受到那下面温热的体温。

全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打在他们身上,但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眼里只有楚子涵微微颤抖的肩线,和耳边她压抑的抽气声。

保护欲和难以言喻的激动的情感让他忘记了场合,忘记了周围那些观众,只是本能地收紧手臂,将这个强大无比但此刻却显得异常脆弱的女孩更深地拥入自己怀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脯柔软的挤压感,那充满生命力的弹性轮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毫无保留地印在他的胸膛上,点燃了一簇令人心悸的火苗。

贵宾席上,伊丽莎白·洛朗端坐着,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冰雕。

她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纤细的女士香烟,烟头的一点猩红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如同她此刻晦暗不明的心绪。

她看着下方相拥的两人,看着楚子涵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倒映着路明非的身影;看着路明非那笨拙却又真挚无比的拥抱姿态,看着他脸上那种混合着心疼、喜悦和一丝受宠若惊的傻气的表情。

一股陌生而尖锐的情绪,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心口。

那并非单纯的愤怒或鄙夷,而是更加灼人的东西——一种无法压抑的酸涩感,悄然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角落蔓延开来。

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烟,任由那辛辣的烟雾在肺叶里翻滚,试图压下去那莫名翻涌的不适。

真是沉不住气。她冷冷地想着,试图用惯常的轻蔑来武装自己。这种幼稚的情感宣泄,在这种场合简直不成体统。

然而自己目光却无法从那个男孩身上移开。

看着他轻轻拍抚楚子涵后背的手,看着他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情,那股酸涩感竟变本加厉,几乎要腐蚀掉她完美的面具。

她忽然意识到,就在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博弈中,当路明非为了楚子涵而挺身而出,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撕裂加图索家族精心编织的阴谋时,某种东西已经在她的心湖里投下了石子,激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

她掐灭了烟蒂,动作依旧优雅,指尖却带着一丝僵硬。

昂热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边,老绅士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狡黠微笑,银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一场精彩的胜利,不是吗?丽莎。”他的声音低沉而愉悦。

“也一场必要的胜利,昂热叔叔。”伊丽莎白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想必此时弗罗斯特的脸色一定非常精彩。”

“年轻人总是更有活力一些。”昂热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楼下依旧相拥的两人。

……

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月光如同银纱,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悄然漫入卧室,将纠缠在一起的肢体染上朦胧的光晕。

路明非仰卧在巨大的四柱床上,感受着伊丽莎白·洛朗的娇嫩身体缓缓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汗湿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一尊刚被虔诚的供奉者温暖过的神像。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昂贵香氛混合的淫靡气息。

路明非的视线追随着伊丽莎白的白皙的背影,看着不着寸缕的她赤足踩在波斯地毯上,步伐略显蹒跚地走向浴室。

她那通常一丝不苟盘起的金发此刻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背上,发梢还黏着汗湿的痕迹。

路明非的目光落在她脊背那道优美的曲线上,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双腿和臀瓣上残留的白浊上,那是他刚刚在她体内灌注的生命精华。

“托你的福,会议时间比预期要长了不少。”伊丽莎白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她停在浴室门口侧过头来。

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那双冷若冰霜的蓝眼睛此刻却氤氲着未散的情欲。

路明非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

丝质床单滑落,露出他精悍的胸膛和腹肌——多年以来在屠龙战场上的摸爬滚打在他身上刻下的不只是伤痕,还有如同淬炼过的钢铁般的体魄。

“中方代表团很难缠?”他用带着事后慵懒的声音问道。

伊丽莎白无奈地哼了一声。

“他们总是这样,在每一个条款里埋下伏笔。不过…”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不善地瞪着路明非,“明非,今天的会议,你差点让我出了大丑。”

路明非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半天前,伊丽莎白端坐在书房那张桃花心木办公桌后,面对着显示屏与中方代表进行着艰难的谈判。

她穿着那身定制的香奈儿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金融时报》头版走下来的女总裁。

而他则悄无声息地潜入书房,如同潜行在阴影中的猎手。

他跪伏在她办公桌下那片宽敞的空间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冷冽体香。

当伊丽莎白以流利的中文回应着中方外长的提问时,路明非的双手已经轻轻捧起她的臀瓣,用舌尖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描摹着她私处。

伊丽莎白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但她随即恢复了镇定,甚至语气更加锋利了几分。

路明非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肌肉的紧绷,知道她在极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于是他变本加厉,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的边缘将它拉向一侧,让那片金色的丛林和粉嫩的秘处暴露在空气中。

“洛朗女士,您对北海油田的估值似乎比市场预期高了百分之十。”屏幕那头中国外长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路明非在这一刻将舌头贴上了伊丽莎白最敏感的阴蒂,缓慢地舔舐起来。

他感受着那小小的珍珠在他的舌面上逐渐硬挺,感受着蜜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分泌出甘美的爱液。

“这是因为…嗯…”伊丽莎白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但她很快控制住了,“因为我们需要考虑未来五年能源转型的风险溢价,部长先生。”

路明非的双手扶住她的腰肢,防止她因为快感而颤抖得太明显。

他的舌尖时而轻巧地绕着阴蒂打转,时而深深地探入穴口,品尝着她愈发汹涌的蜜液。

他能听到她心跳如擂鼓,能感觉到她体内逐渐积聚的热度。

“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红,是不是身体不适?”敏锐的外长注意到了什么,关切地问道。

伊丽莎白抬手轻轻拭去额角的细汗,露出一个完美的商业微笑:“只是房间里暖气开得有些足,谢谢您的关心。我们继续吧,接下来是关于运输保险的条款…”

就在这时,路明非将两根手指缓缓探入了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抽送起来。

他的舌头却一刻不停地攻击着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时而吮吸,时而轻咬。

伊丽莎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桃花心木桌的边缘,指节发白。

路明非能听到她压抑的喘息,能感受到她体内剧烈的收缩。

他知道她接近高潮了,于是加快了手指和舌头的动作。

“…因此我们认为…啊!”伊丽莎白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迅速用咳嗽掩饰,“抱歉,喉咙有些干。我们认为风险分担的比例应该重新协商。”

路明非在这一刻加强攻势,将她的阴蒂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伊丽莎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不得不将一只手伸到桌下,死死按住路明非的头,既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把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浸湿了路明非的脸庞。

她在谈判最关键的时刻高潮了。

路明非抬眼看她,发现伊丽莎白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微微张开地樱唇呼出炽热的气息。

但她竟然还能保持声音的平稳:

“所以,我方建议将第三条款修改为…”

会议又持续了半个小时。

这半小时里,路明非没有停止他的挑逗。

他时而用手指在她湿润的穴口画圈,时而用舌尖轻轻探入其中,甚至将她的爱液涂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西裤上。

伊丽莎白几次几乎失控,但她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坚持到了会议结束。

当屏幕最终暗下去的那一刻,伊丽莎白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看向依然跪在她身下的路明非。

她的眼中燃烧着情欲和怒火,胸口剧烈起伏着。

“路明非,你真的太放肆了。”她娇叱道。

路明非缓缓站起身,嘴角还残留着她的体液。“但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亲爱的。”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住她那欲言又止的唇。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顺理成章。

伊丽莎白几乎是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

路明非则将她抱起来,放在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上,纸张散落一地。

他扯下她那已经被爱液浸透的内裤,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

“我要好好惩罚你的大胆妄为。”伊丽莎白喘息着说,眼中却闪烁着情欲的光芒。

她引导着他进入她的身体,在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起初的路明非试图掌握主导,但伊丽莎白很快反客为主,将他推倒在办公椅上,自己跨坐上去。

她骑乘着他的力度近乎凶狠,仿佛要将他吞噬。

那个在商场上冷酷无情的女爵,此刻在他身上成为了欲望的化身,金发飞扬,乳波荡漾,眼中只有最原始的色欲。

他们从书房一路做到卧室,换了不知多少姿势。

伊丽莎白似乎要将他这几个月的缺席一次性补偿回来,疯狂地索取着。

最后,在她那张四柱床上,路明非将她压在身下,以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却用最不传统的力量和速度肏干着她,直到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顶点。

“明非?”伊丽莎白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她已经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件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

路明非下床走向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我在想刚才的事。”他低声说,拇指轻轻摩挲她丰盈的雪乳。

伊丽莎白的眼神柔和下来。

“你总是能让我不能自己。”她靠进他怀里,声音里带着不会展露给外人的脆弱,“每次你离开,我都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必须完美无缺的洛朗家主。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

“做回丽莎?”路明非接上她未说完的话,将她搂紧。

她轻轻点头,淡金色发梢蹭着他的下巴。

“那些永远不会结束会议与谈判,那些永远算计着利益得失的面孔…有时候我真希望把这些全都扔进塞纳河,然后和你远走高飞。”

路明非苦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发顶。“你知道我们不能做。我们现在肩负了太多的责任,有太多需要我们的人。”

“我知道。”伊丽莎白叹息道,“只是偶尔会想想而已。”

月光越发皎洁,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厚重的地毯上。

路明非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冰冷强大的女爵,此刻却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

他想起多年前那个下午,昂热带他去见她的情景。

那时的他怎么可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成为这个女人的丈夫,看到她最不设防的一面。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路明非突然问道。

伊丽莎白抬起头,眼中闪过笑意。

“你躲在昂热叔叔身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再看看现在的你,天命屠龙者,密党领袖,洛朗家的实际掌权人,还有…”她的眼神暗了暗,“十余个妻子的丈夫。”

虽然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路明非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酸涩。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丽莎。在法律和所有人面前,你都是我的正妻。”

“但楚子涵拥有你的心,不是吗?”伊丽莎白的声音很轻,几乎没有重量,却重重砸在路明非的心上。

路明非沉默了片刻。

他无法否认,楚子涵在他心中永远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那个在他最弱小时给他遮风挡雨的师姐,那个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那个他曾经默默暗恋很久的心上人。

“我的心很大,足以容纳你们所有人。“最终,他选择诚实以对,”但你是不同的,丽莎。你是我在当初被卷入政治斗争时的走到一起的亲密战友,是我在商场和密党中最无可替代的忠诚伴侣。这个位置永远只属于你。”

伊丽莎白凝视他良久,最终轻轻叹息一声,将头靠回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嫉妒,特别是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她了解那个我永远无法了解的你——你的少年时代,你在卡塞尔之前的日子,你成为英雄之前的模样。”

路明非搂紧她,手指梳理着她的金发。

“而我了解的是现在的你,是作为洛朗家主的你,是愿意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的你。这同样珍贵,丽莎。”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窗外的钟声敲响,宣告着午夜的到来。

“我们还有三天聚在一起的时间。”伊丽莎白突然说,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花,“我不想浪费任何一秒。”

路明非嘴角扬起一抹笑。“如您所愿,我的丽莎。”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巨大的四柱床。

这一次,他们的交合不再是急风暴雨般的宣泄,而是缓慢而极尽缠绵的探索。

路明非将伊丽莎白放在床中央,如同放置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站在床边,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她玉体横陈的美景。

月光下,伊丽莎白的肌肤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她的身体在经历过岁月的沉淀后已经是成熟女性的完美典范——饱满挺拔的乳房,顶端点缀着樱粉色的乳尖,此刻正因为期待而微微硬挺;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在髋部划出优美的曲线;双腿修长笔直,而在它们交汇之处,那片金色的丛林遮掩着最为神秘的幽谷。

“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伊丽莎白轻声道,声音里带着诱惑。

路明非缓缓跪上床,俯身在她上方。“你比任何珍宝都更加珍贵,我的丽莎。”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无比漫长,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也吸吮出来。

路明非的手也没闲着,轻轻解开她睡袍的带子,让那件丝质衣物向两侧滑落,彻底暴露出其下的完美躯体。

他的唇离开她的嘴,沿着下颌线一路向下,吻过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留下淡淡的红痕。

“明非…”伊丽莎白喘息着,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

路明非的唇继续向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处,在那里流连片刻后,终于抵达他渴望已久的高峰。

他张口含住一侧的乳峰,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轻磨那已经硬挺的蓓蕾。

“啊…”伊丽莎白仰头呻吟,胸脯向上挺起,寻求更多的接触。

路明非的手抚上另一只乳房,手指捏弄着那颗樱桃,感受它在掌心中变得更加坚硬。

他的唇舌也没有闲着,在双峰之间来回流连,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你还记得听证会那天吗?”路明非突然问道,唇仍贴在她的胸脯上。

伊丽莎白的身体微微一僵。

“怎么可能忘记。”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复杂,“那天你为了楚子涵,将弗罗斯特的特使一顿臭骂,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牙尖嘴利的你。”

路明非抬头看她,眼神深邃。“尽管那时我们还不算真正熟悉,但你站在了我这边。”

“那是因为那时候昂热叔叔请求我支持你,而且…”伊丽莎白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选择措辞,“我看不惯弗罗斯特那副嘴脸。他以为凭借加图索家的势力就能为所欲为。”

路明非的嘴角扬起一抹笑。“但你没想到凯莎会突然倒戈吧?”

伊丽莎白哼了一声:“那个加图索家的丫头,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谁能想到她会在最后关头跳反拿自己的信誉和人格为楚子涵作保。”

“至此,弗罗斯特的计划彻底流产。”路明非补充道,手指悄悄滑下伊丽莎白的腹部,探向那片金色的丛林。

“是啊…”伊丽莎白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为路明非的手指已经找到了那颗敏感的小核,开始轻柔地按压揉搓,“那天真是…啊…惊心动魄…”

路明非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手指继续在那片湿润的领域探索。“但当听证会结束,楚子涵冲向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伊丽莎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不太愿意承认。“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

路明非轻笑一声,手指探入她已经湿润的甬道。“你那时的心底就有我的影子了吧?”

伊丽莎白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也许吧…但你那会儿眼里只有楚子涵,根本看不到别人。”

路明非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缓慢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爱液。“但我现在只看着你了,丽莎。”

他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同时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她紧致的通道。伊丽莎白的呻吟被他吞入口中,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到了后来,在我救了你的那天。”路明非一边用手指操弄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说要邀请我单纯吃个晚饭表达谢意。”

伊丽莎白的脸上泛起红晕:“而你居然真的相信了。”

路明非一乐:“我那时多单纯啊,还以为你真的只是要聊天。”他的手指突然弯曲,精准地擦过她体内的一处褶皱。

“啊!”伊丽莎白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你…你那时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连看我的眼睛都不敢…”

“因为那时的你高贵冷艳得像一座冰山,我还是个没有完全掌握力量的衰小孩。”路明非的手指加快速度,拇指同时按压着她前端的小核,“谁能想到这座冰山下面,蕴藏着如此炽热的火焰呢?”

伊丽莎白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和呜咽。她在路明非灵巧的挑逗下花枝乱颤,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

“告诉我,丽莎,”路明非的声音低沉而诱惑,“那天晚上,当我终于笨拙地吻上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伊丽莎白的眼中氤氲着情欲的水汽,她断断续续地回答:“我在想…这个男孩的嘴唇…比看起来要柔软…还有…啊…你的手…”

路明非加快手指的动作,感受着她膣内的肌肉开始痉挛般地收缩绞紧。“还有呢?”

“还有…你的味道…”伊丽莎白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喘息,“阳光的味道…与我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

路明非低头吻住她,同时手指狠狠按压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伊丽莎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高潮如潮水般席卷了她。

她死死抓住路明非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喉咙里发出压抑已久的呻吟。

路明非感受着她体内的痉挛,耐心地等待高潮的余波过去。他轻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低声安抚着她。

当伊丽莎白终于平静下来时,她眼中带着不满:“这不公平。你挑弄着我让我想起了那么多往事,自己却还云淡风轻衣着整齐。”

路明非挑眉:“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我的丽莎?”

伊丽莎白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要把你对我做的,加倍奉还。”

她低头吻上路明非的唇,同时双手粗暴地扯开他睡袍的带子。

当路明非精悍的躯体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时,她不禁深吸一口气——尽管已经看过抚摸过无数次,这具身体仍然让她心动不已。

那些在战争中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疤非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添了野性和力量。

伊丽莎白的唇离开他的嘴,沿着下颌线向下,吻过他的喉结,在那里轻轻咬了一口。路明非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手插入她的金发中。

她继续向下,吻过他结实的胸膛,舌尖绕着棕色的乳尖打转,感受它在口中逐渐硬挺。

她的手也没闲着,抚过他腹肌分明的腹部,最终握住了那根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

路明非倒吸一口气,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圈住他的灼热,开始上下套弄。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贵族特有的优雅,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丽莎…”他喘息着呼唤她的名字。

伊丽莎白抬头看他一眼,眼中带着狡黠的光芒。

她继续向下吻去,唇舌掠过他的小腹,最终停在他大腿根部。

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敏感部位上,让路明非忍不住颤抖起来。

“告诉我,明非,”她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楚子涵第一次和你做爱时,也是这样吗?”

路明非的身体微微一僵。“丽莎,你不必…”

“告诉我。”伊丽莎白坚持道,手指轻轻刮过他敏感的铃口,收集那里渗出的先走汁。

路明非吞咽了一下,艰难地回答:“不…不一样。子涵她在床上比较含蓄保守。”

伊丽莎白的嘴角扬起一抹动人的微笑。“那么凯莎呢?那个加图索家的小野马,她在床上一定很狂野吧?”

路明非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在他的敏感部位上施虐般地滑动。“凯莎喜欢主动的。”

“零呢?那个长不高的俄罗斯女孩,她一定很听你话,任由你摆布吧?”伊丽莎白继续追问,同时低头,终于将他的尖端含入口中。

路明非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零她…啊…她从来都直来直去…从不拖泥带水…”

伊丽莎白缓缓将他的长度吞入口中,直到顶端触碰到她的喉咙深处。路明非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她开始吞吐起来,技巧生涩却极尽诱惑。她的舌头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转,同时用手抚慰着根部。

“那么绘梨衣呢?”伊丽莎白暂时放开他,抬头问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个日本女孩,她一定很依赖你吧?”

路明非的眼神暗了暗。“绘梨衣她像一张纯洁的白纸,需要我小心翼翼地对待。”

伊丽莎白凝视他片刻,突然再次低头,几乎粗暴地将他的整根阳具吞入喉中。

路明非惊喘一声,感觉到她的喉咙肌肉挤压着他的敏感部位,这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几乎让他精关失守。

“丽莎…停一下…我快…”他试图推开她,但伊丽莎白紧紧按住他的髋部,不允许他逃脱。

她加快了口舌的动作,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囊袋。

路明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在一声低吼中将精液释放了出来。

伊丽莎白没有躲避,而是吞咽下了绝大部分精华,只有少许从她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滴落。

路明非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伊丽莎白趴在他胸前,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白浊,然后当着他的面将手指含入口中吮吸干净。

“你真是…”路明非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摇头苦笑。

伊丽莎白眼中带着得意:“我要你永远记住,无论你有多少女人,只有我能让你像现在这样无法自持。”

路明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焰:“哦?看来我需要重新证明自己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杵抵在她仍然湿润的入口处。伊丽莎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渴盼所取代。

“证明给我看,路明非。”她挑衅道,白皙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际。

路明非猛地挺身,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开始抽插起来,动作起初缓慢而深入,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再全力挺入,撞击着她最深处的那一处敏感点。

“啊…明非…”伊丽莎白呻吟着,手指在他背上抓挠。

路明非俯身吻她,将她的呻吟吞入口中。他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几乎野蛮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床铺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说,谁才能让你在床上如此溃不成军?”路明非在她耳边低吼,双手捧住她的臀瓣,让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深入。

“你…啊…是你…”伊丽莎白断断续续地回答,身体随着他的冲击而晃动。

“谁让你在高潮时尖叫我的名字?”路明非加强攻势,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只有你…明非…只有你…”伊丽莎白已经语无伦次,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求。

路明非改变角度,让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他得以进入地更深。

绝顶的快感让伊丽莎白的娇叫几乎掀翻屋顶,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路明非满意地笑了,动作却更加凶猛。他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尖,用力吮吸,同时手指找到前端的小核,快速揉搓。

伊丽莎白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高潮的预兆让她几乎失去意识。“明非…我要…我要去了…”

“丽莎,我们一起。”路明非低吼着,他最后的理智也被欲望吞噬。

他全力冲刺几次后,终于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出了大股的生命精华。

伊丽莎白同时达到高潮,花径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仍在悸动的肉杵。

她发出一声几乎像是哭泣的呻吟,然后彻底瘫软在床上。

路明非压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感受着两人心跳的共振。

许久他才勉强撑起身子,小心地退出她的身体。

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染湿了床单。

月光下,伊丽莎白的面容呈现出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满足。

她的淡金色长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角和脸颊上更添几分妩媚。

路明非轻吻她的樱唇,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很快他便拿来了湿毛巾,仔细地为她清理身体。伊丽莎白闭着眼享受他的服务,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你还是这么体贴。”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睡意。

路明非微笑:“多年的婚姻生活总该教会我些什么。”

清理完毕后,他躺回她身边并将她搂入怀中。伊丽莎白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轻抚他壮硕的胸肌。

“明非,”她轻声问道,“你后悔吗?”

路明非挑眉:“后悔什么?”

“这一切。”伊丽莎白的手囊括了房间,但又似乎远不止于此,“与我结识、结婚,进而参与家族政治。现在已经成为了密党领袖的你再无可能回到那平静的生活中去了。”

路明非沉默了片刻。“不,”最终他回答,“我不后悔。每条路都有它的代价和收获。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会一直走下去。”

伊丽莎白抬起头,在月光下端详他的脸。“即使这意味着你必须周旋在你的妻子们之间?即使这意味着你永远无法给任何一个人完整的自己?”

路明非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消失了。

“是的,即使如此。因为你们每个人都给了我难以割舍的东西,都是我不能放弃的一部分。”他抚摸她的脸颊,“而你丽莎,你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斩断阴谋家黑手的机会。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伊丽莎白凝视他良久,最终轻轻叹息,重新靠回他怀里。“有时候我希望你更自私一点,明非。或许那样你会更快乐。”

路明非轻笑一声:“那个自私的路明非早在多年前就死在三峡水库了。现在的我,只能背负着所有责任一直走下去。”

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在房间中回荡。窗外的灯光大多已经熄灭,只有守夜的提灯在远处若隐若现,如同漂浮的萤火。

“三天后你就要离开了么?”最终,伊丽莎白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舍。

路明非搂紧她:“又不是永别,要不了一个月我就会回来的,像往常一样。”

“然后去楚子涵那里,还是凯莎?又或者是零和绘梨衣?”她的语气中没有嫉妒,只有淡淡的无奈。

路明非诚实以对:“先去子涵那里。她最近在研究文献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难。”

伊丽莎白点点头:“告诉她,如果需要洛朗家族的图书馆资源,我可以给她终身权限。”

路明非惊讶地看着她:“这么大方?”

伊丽莎白轻笑:“嫉妒归嫉妒,但我尊重她的学识和武力。在清剿残存龙族的斗争中,我们需要每一个人的力量。”

路明非感动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谢谢你,丽莎。我有时觉得,你才是我们中最成熟的那个。”

伊丽莎白哼了一声:“因为我年纪最大?”

“因为你最能理解什么是妥协和合作。”路明无奈地笑道,“即使是弗罗斯特那个老不死的,也不得不承认你在校董会中的政治能力。”

提到那个晦气的名字,伊丽莎白的眼神冷了下来:“弗罗斯特至今没有放弃他的野心。他只是换了更加隐蔽的方式而已。”

路明非点头:“我知道。凯莎警告过我。他正在暗中拉拢其他家族,准备新一轮的权力争夺。”

伊丽莎白翻身半趴在他身上,表情严肃:“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联盟如此重要,明非。洛朗和加图索是欧洲混血种社会的两大支柱,如果加图索家族完全掌控校董会,平衡将被打破。”

路明非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丝滑的肌肤。“所以你才同意昂热的计划,甚至愿意与我结婚?”

伊丽莎白摇了摇头:“起初只是想接触一下那个被他说得无所不能的男孩。但后来…”她停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了柔情蜜意,“后来谁知道我们会发展到那一步呢?”

路明非理解地点头:“世事无常啊。”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月光渐渐西斜,房间内的阴影拉长变形。路明非感到睡意袭来,但伊丽莎白似乎毫无睡意。

“明非,”她突然轻声说,“如果我要求你今晚只想着我,会不会太自私?”

路明非睁开眼,看向怀中的女人。在月光照耀下的她看起来比平时脆弱许多,眼中的平淡被罕见的恳求所取代。

“怎么会呢?”他诚实地说,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今晚的我只属于你,伊丽莎白·洛朗。”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不带情欲的吻温柔而绵长,只有承诺和安抚。伊丽莎白回应着他的吻,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当路明非终于抬起头时,他看到她眼中闪烁着水光。“怎么了?”他轻声问,拇指拭去她眼角即将溢出的泪滴。

伊丽莎白摇摇头,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命运这样的安排也挺好的。”

路明非的表情变得严肃,“我永远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并会给予你一生的幸福。丽莎,这是我的承诺。”

伊丽莎白凝视他良久,最终轻轻点头:“第一个承诺我相信你,明非。至于第二个…现在证明给我看吧。”

她再次吻上他的唇,这一次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路明非则回应着她的邀请,身体再次与她纠缠在一起。

两人这一次的做爱不再是最初的疯狂索取,而是更加亲密和深入的结合。

路明非极尽耐心地取悦着她的身体,探索着每一个能带给她快乐的敏感点。

而伊丽莎白也前所未有地放开自己,让自己完全沉浸在他的爱抚和肏干中。

当黎明的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时,两人再一次达到高潮。这一次他们没有立即分开,而是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脉搏逐渐平缓。

“又一天过去了。”伊丽莎白轻声说,声音里带着遗憾。

路明非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伊丽莎白点点头,终于允许睡意征服自己。她蜷缩在路明非怀里,像只找到归宿的猫,很快陷入了沉睡。

路明非却没有立即入睡。

他凝视着怀中妻子的睡颜,思绪飘向远方。

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躲在昂热身后的自己,那个连与女孩说话都会脸红的废柴。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成为欧洲最有权势的女人的丈夫,更成为密党的领袖——天命屠龙者。

命运真是奇妙,他想。然后轻轻吻了吻伊丽莎白的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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