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一层薄霜,铺在庭院的石径上,玫瑰的露珠在银辉中颤动,散发着夜露的凉甜与泥土的湿腥,仿佛一首未完的夜曲,在风中低吟。
Jason的手掌还轻抚着我的后背,胎记处残留他指尖的温热,崇拜的低语犹在耳畔:“……神秘而美丽,照亮我的世界。”可我的心已如脱缰的野马,胸口悸动得像战鼓擂响,每一次心跳都撞击肋骨,热浪从腹底直冲脑门,轰鸣声在耳畔回荡如远雷,预示着一场月蚀的狂澜。
空气中,那股雄性麝香越来越浓:汗臭的咸涩如潮水扑鼻,先层薄薄的盐渍味,似海妖的眼泪;接着烟草的焦苦缠绕,灼热得呛喉,如焚烧的古卷;最深处,血腥的铁锈钻入肺叶,金属般的冷冽混着热意,让我呼吸急促,喉间发干,舌尖不由回味那股野蛮的咸腥余韵,仿佛品尝禁忌的月酒。
肿胀的珠核在袍子下隐隐作痛,昨夜余波与白天瘙痒交织,内裤已湿得黏腻,每一丝布料摩擦都如火燎,刺激得内里悄然收缩,褶皱一层一层蠕动,空虚得发狂,如一弯残月在暗潮中渴求圆满。
他——那身影从月影中完全显露,高大得如一尊阴森的雕像,比Jason高出半头,纤细却结实的躯干在夜风中投下长长的影,粗犷的五官在月光下如刀刻:深陷的无光眼窝,厚唇干裂渗出细微血丝,仿佛尸月下的亡灵。
Jason终于察觉,微微僵硬,礼貌地开口,声音带着绅士的克制:“晚上好,你是……园丁先生的儿子吧?最近父亲腿伤,辛苦你临时接替了。庭院维护得很好。”他的手从我背上滑下,试图拉近距离,尴尬的微笑在唇角扯动。
那男人从佣人房的灯光下走来时,暴虐的笑容如闪电般裂开唇角:牙齿在月光下白森森,眼神锐利得像要撕裂猎物,带着一种原始的、吞噬的兴致,瞳孔扩张的兴奋如黑洞吞星。
但那笑转瞬即逝,化为冷漠的淡然。
他没有鞠躬,没有敬语,只是粗俗地吐出一句:“月亮挺圆的,操,亮得刺眼。”话语如砂纸刮过优雅的夜空,驴唇不对马嘴得荒谬,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喷出,热息混着汗臭直扑Jason的脸,温度烫得空气扭曲,如冥火的预兆。
Jason不自在得明显,喉结滚动,脸颊微红,试图挽回:“是啊,难得的满月……你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之后在花园里种什么花,我觉得玫瑰就很好……”他的声音渐弱,绅士的教养让他坚持,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下显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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