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苏冰觉得自己像个被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
膝盖跪在散落着色情小说手稿的地板上，冰凉的瓷砖透过磨破的膝盖传来寒意，但这点冷意根本抵不过身体里那股持续燃烧的燥热。
李二牛坐在唯一还算完好的木椅上，手里转着一支金属跳蛋，银灰色的外壳在昏暗中闪着冷光，和他嘴角那抹残忍的笑一样，都带着让她脊椎发麻的恶意。
“想想啊，苏大作家，”李二牛的声音像砂纸蹭过生锈的铁皮，“当初你在咖啡厅怎么跟我说的？‘抱歉，我对写色情小说的没兴趣’，啧啧，现在呢？”他突然俯身，用没拿跳蛋的手捏住苏冰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现在你这张冷得像冰的脸，倒是哭花了啊。”
苏冰的眼泪确实没停过。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羞耻——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把她二十多年来维持的高傲彻底碾碎的羞耻。
几个小时前她还是那个能用眼神冻僵追求者的冷艳除魔师，现在却像条发情的母狗，跪在一个她曾经连名字都懒得记的男人面前，大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裙摆早就被撕成破布条挂在腰上，露出的蜜穴又红又肿，上面沾着的不仅是爱液，还有刚才被振动棒折磨时流出来的、混杂着屈辱的液体。
“求你……李二牛……”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射进来……求你射进来……”
李二牛嗤笑一声，松开手，苏冰的下巴立刻无力地垂下去，视线落在自己沾满污渍的黑色丝袜上——刚才被命令单腿站立时，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断了，丝袜勾出长长的丝，像她此刻错乱的神经。
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剩下任务：必须让他内射，影魔才能现身。
可这个混蛋，明明阴茎早就硬得青筋暴起，却偏要折磨她，用各种道具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给她那致命的一射。
“求我？”李二牛把跳蛋调到最大档，伸手按住苏冰的后脑勺，强迫她看向自己胯间撑起的帐篷，“当初你拒绝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我写的小说你说‘低俗’，我送你的花你扔垃圾桶，现在呢？现在你这张只会说‘抱歉’的嘴，倒是挺适合干点别的啊。”
苏冰的脸瞬间烧起来。
她知道他想让她做什么。
屈辱像潮水般涌上来，可小腹里那股空虚又在叫嚣——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习惯了被填满，刚才最后一次高潮时，她甚至失控地用手指抠挖自己，结果被李二牛一脚踹开，骂她“贱货，等不及了？”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地上的手稿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那是她刚写的章节，女主角正用冷傲的语气拒绝反派的求爱，现在看来，简直像个天大的笑话。
“好……”她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个字，膝盖在地板上蹭着往前挪了两步，停在李二牛的腿间，“我给你……我用嘴给你含……求你……射进来……”
李二牛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拉链，把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掏出来。
那东西不算特别大，但此刻在苏冰眼里，却像救赎的钥匙。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低下头，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阴茎，舌尖试探着舔了舔龟头。
“啧，还挺熟练。”李二牛按住她的头，猛地往前一送，“看来被富二代调教得不错啊。”
阴茎猛地顶到喉咙，苏冰生理性地干呕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屈辱和恶心让她浑身发抖，可握着阴茎的手却不敢松开——她必须忍，这是任务，是为了逼出影魔。
她开始笨拙地吞吐，牙齿不小心刮到了阴茎，立刻被李二牛揪住头发往死里拽。
“贱货！会不会含？”他的声音凶狠，“用点力！跟你写小说似的，不是挺会描述口交的吗？怎么到自己身上就笨得像头猪？”
苏冰疼得眼前发黑，却只能呜咽着加快动作。
口腔里很快充满了腥咸的味道，她能感觉到阴茎在嘴里不断膨胀，李二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就在她以为快要结束时，李二牛突然把她推开，阴茎“啵”地一声从嘴里滑出来，上面还挂着透明的唾液。
“不行，”李二牛喘着气，眼神里的恶意更浓了，“我要射在你那个写小说的逼里。让你以后每次写女主角被内射的时候，都想起今天。”
苏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腿间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爱液。
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哪怕事后要吐上三天三夜。
她顺从地分开双腿，露出红肿不堪的私处，手指颤抖着分开阴唇，把那抹湿漉漉的入口暴露在李二牛面前。
“求你……快进来……射进来……”她流着口水，眼神涣散，脸上是彻底放弃抵抗的阿嘿颜，“我是贱货……我是只会被内射的贱货……求你……”
李二牛看着她这副样子，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站起身，踢掉拖鞋，粗暴地分开苏冰的双腿，扶着阴茎对准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啊——！”苏冰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疼。
长时间的折磨让她的阴道又肿又敏感，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进李二牛的大腿。
“疼？”李二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疼就对了！当初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心比这疼一万倍！”他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撞击得苏冰的身体不断晃动，撞到身后的书架，上面的小说手稿哗啦啦掉下来，散了她一身。
苏冰的惨叫声很快变成了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
身体已经彻底失控，哪怕理智告诉她这是屈辱，阴道却在阴茎的抽插下开始分泌爱液，甚至主动收缩起来。
她能感觉到李二牛的阴茎在里面不断膨胀，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她的子宫口，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快……快点……”她无意识地哀求着，双腿缠上李二牛的腰，主动迎合他的抽插，“射进来……求你射进来……”
李二牛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疯狂，他抓住苏冰的乳房，用力揉捏着那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的C罩杯乳肉，指尖狠狠掐着乳头。
“贱货！果然是贱货！被强奸还这么爽！”他的抽插越来越快，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
苏冰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阴道痉挛着收缩，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她尖叫着达到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眼前发黑，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只能任由李二牛抱着她疯狂抽插。
“老子射给你！射满你的贱逼！”李二牛低吼一声，猛地按住苏冰的腰，阴茎在她体内疯狂抖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苏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身体，屈辱和如释重负的感觉同时涌上来，她呜咽着瘫在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李二牛拔出阴茎，带着满足的笑容准备嘲讽她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开始疯狂闪烁，原本昏暗的光线瞬间变得漆黑！
一股冰冷刺骨的阴风凭空出现，吹得地上的手稿四处乱飞！
“怎……怎么回事？”李二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到了椅子。
苏冰的瞳孔骤然收缩——影魔！终于现身了！
黑暗中，一股黑色的雾气从李二牛的头顶缓缓升起，在半空中凝聚成一个人形轮廓。
雾气越来越浓，逐渐显露出实体：一个身高近两米的怪物，浑身覆盖着油腻的黑色鳞片，肌肉虬结，像铁块一样坚硬。
它的脸是一片漆黑，没有五官，只有两个闪烁着猩红光芒的窟窿，正死死地盯着地上的苏冰。
而它的胯下，垂着一根足有手臂粗的黑色阴茎，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顶端还在滴落粘稠的绿色粘液，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影魔现身的瞬间，李二牛的身体晃了晃，像被抽走了骨头，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宿主在影魔离开后会陷入沉睡。
影魔没有看李二牛一眼，它迈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苏冰。
每走一步，地面都发出轻微的震动，黑色的鳞片在偶尔闪过的闪电般的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泽。
苏冰吓得浑身冰冷，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体软得像面条。
刚才被李二牛折磨得太过，又连续高潮了十几次，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影魔越来越近。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调动法力施展法术，可小腹处传来一阵绞痛——刚才被李二牛粗暴撞击的地方还在疼，法力根本提不起来。
“不……不要……”苏冰绝望地摇头，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不怕死，可她怕被这个怪物……
影魔走到她面前，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贪婪的光芒。
它伸出覆盖着鳞片的大手，一把抓住苏冰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苏冰的身体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疼得她尖叫出声，裙摆被彻底撕开，露出沾满精液和爱液的私处。
影魔低下头，用没有五官的脸凑近苏冰的胯间，似乎在嗅她的味道。
一股冰冷的气息喷在苏冰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颤抖。
下一秒，影魔猛地抬起手，捏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苏冰吓得手脚乱蹬，却被影魔死死按住。影魔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阴茎，对准她还在流着精液的入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苏冰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根带着倒刺的阴茎比李二牛的粗了一倍不止，硬生生撑开她的阴道，每一根倒刺都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疼得她眼前发黑。
影魔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苏冰痛苦的惨叫和影魔低沉的嘶吼。
影魔的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抽插都将苏冰的身体撞得上下晃动，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黑色的丝袜早就被鳞片勾破，露出布满红痕的雪白大腿。
苏冰的乳房在空中晃动，被影魔空着的那只手抓住，用力揉捏着，坚硬的鳞片刮擦着她的乳肉，疼得她眼泪直流。
她能感觉到影魔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断膨胀，倒刺深深陷入内壁，每一次拔出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疼，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她的子宫深处，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几欲昏厥。
“放……放开我……啊……”苏冰的声音破碎不堪，眼神涣散，嘴里无意识地流着口水，“好疼……不要……”
影魔似乎很享受她的惨叫，抽插得更加用力，速度快得像打桩机。
苏冰的身体被撞得不断撞击影魔的胸膛，鳞片刮得她皮肤生疼。
她的小腹被影魔的手臂紧紧勒住，刚才被李二牛撞击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混合着阴道里的撕裂痛，让她几乎要崩溃。
突然，影魔猛地将她举高，然后重重地砸在旁边的旧沙发上！
苏冰的背撞在坚硬的扶手上，疼得她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影魔已经扑了上来，将她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再次狠狠插入！
“呃啊——！”苏冰的身体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影魔的阴茎这次插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她能感觉到那根阴茎在里面疯狂搅动，倒刺刮擦着她的内壁，带来极致的痛苦和一种诡异的快感。
眼泪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在沙发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影魔粗重的喘息声和自己微弱的呻吟声。
她放弃了挣扎，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灯泡，身体像个破败的玩偶，任由影魔肆意摆弄。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出租屋那扇本就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木屑四溅！一个身影如同愤怒的狮子般冲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把正在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圣剑！
是常威！
原来常威刚才在门外等得太久，加上被影魔现身时散发出的邪恶气息刺激，终于从昏昏欲睡中惊醒。
他听到屋里苏冰的惨叫，瞬间怒火攻心，想也没想就撞开了门。
冲进房间的那一刻，常威看到的就是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苏冰衣衫不整地被一个浑身漆黑的怪物压在沙发上，双腿大张，那怪物正用一根粗得吓人的阴茎疯狂地抽插她的私处，苏冰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脸上是痛苦又麻木的表情。
“操你妈的！！！”
常威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不知道这怪物是什么东西，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混蛋在强奸苏冰！
那个平时冷得像冰、毒舌又理智的苏冰，现在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糟蹋！
“放开她！”常威怒吼一声，双手握住圣剑，朝着影魔冲了过去！
影魔似乎察觉到了威胁，停下抽插的动作，缓缓转过头。猩红的眼睛落在常威和他手中的圣剑上，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似乎有些意外。
常威根本不给它反应的时间，他想起之前斩杀影魔的感觉，集中精神，将所有的愤怒和担忧都灌注到圣剑上。
“嗡——”圣剑上的蓝色宝石骤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剑身变得滚烫，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手臂涌入他的体内！
“受死吧！”常威举起圣剑，朝着影魔的后背狠狠劈了下去！
影魔似乎没把这个人类放在眼里，不闪不避，任由圣剑劈在它的鳞片上。然而，这次的圣剑光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耀眼！
“滋啦——！”
圣剑如同切豆腐一样劈开了影魔坚硬的鳞片，深深砍进了它的身体！一股黑色的烟雾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伴随着影魔凄厉的惨叫！
影魔吃痛，猛地将苏冰甩了出去！苏冰的身体撞在墙上，滑落在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彻底昏了过去。
影魔转过身，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暴怒。
它伸出爪子，朝着常威的脸抓了过来！
常威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同时拔出圣剑，再次朝着影魔的脖子砍去！
“锵！”
圣剑砍在影魔的脖子上，但这次被鳞片挡住了。
常威只觉得虎口发麻，手臂一阵剧痛。
影魔趁机一脚踹向常威的小腹！
常威被踹得连连后退，撞在书架上，上面的书哗啦啦掉了一地。
影魔的伤口处不断冒着黑烟，显然刚才那一剑对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它看着常威，发出愤怒的嘶吼，一步步逼近。
常威喘着粗气，握紧圣剑，眼神冰冷。他知道不能硬碰硬，这只影魔比之前遇到的都要强。他环顾四周，看到地上散落的手稿，突然有了主意。
常威假装朝左边躲闪，吸引影魔的注意力，然后猛地转身，抓起地上的一叠厚厚的手稿，朝着影魔的脸扔了过去！
影魔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就在这一瞬间的空隙，常威再次举起圣剑，将所有精神集中在剑尖！
“圣光斩！”
常威不知道这招叫什么，只是凭着感觉吼出一声。圣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金色的剑气如同月牙般飞出，瞬间劈中了影魔的胸口！
“嗷——！”
影魔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胸口被劈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黑色的烟雾如同喷泉般涌出。
它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鳞片一片片脱落，最终“砰”的一声，化作一团黑烟，散落在空气中。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常威粗重的呼吸声和苏冰微弱的喘息声。
常威拄着圣剑，看着地上渐渐消散的黑烟，心脏狂跳不止。他刚才差点就被那怪物杀死。缓了口气，他立刻转身冲向苏冰。
苏冰蜷缩在墙角，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阴道里还在不断流着精液和绿色的粘液，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和麻木的表情，显然已经彻底虚脱了。
常威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苏冰，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苏冰的身体很烫，还在微微颤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醒过来。
“苏冰？苏冰你醒醒？”常威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涣散地看着常威，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
看到常威的瞬间，她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常威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里充满了恐惧、屈辱和委屈，像积压了许久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常威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苏冰哭，更没见过她这样抱着自己哭。
这个平时冷得像冰、毒舌得能噎死人的女人，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姑娘。
他心里的怒气和后怕瞬间被心疼取代，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怪物被我打跑了……”
苏冰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得浑身颤抖，把常威的衬衫都哭湿了一大片。
常威抱着她，看着这个破败的出租屋，看着地上昏迷的李二牛，看着散落一地的色情小说手稿，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抱着苏冰，感受着她的颤抖，等待她哭够。
过了很久很久，苏冰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去。
她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倔强地瞪着常威，声音沙哑地说：“看……看什么看……不许笑……”
常威看着她这副明明委屈得要死却还要嘴硬的样子，心里又酸又软，忍不住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板起脸：“谁笑你了？我是在想，回去怎么收拾那个姓李的混蛋！”
提到李二牛，苏冰的眼神暗了暗，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低下头，把脸埋回常威的肩窝，闷闷地说：“……别杀他……”
常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苏冰虽然恨他，但终究还是不想闹出人命。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不杀他。但也不能便宜了他。”
他抱着苏冰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李二牛，眼神冰冷。这个混蛋，他不会放过。
然后，他抱着苏冰，转身走出了这个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出租屋，将身后的一切都抛在脑后。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常威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怀里安静下来的苏冰，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他的除魔之路，似乎比想象中更加艰难，也更加……沉重。但看着怀里这个此刻无比依赖他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