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羞耻的春梦,像藤蔓一样,缠绕了苏晴的每一个夜晚。
它们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胆。
梦里,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那双手的“恩赐”。
她开始,有了“反应”。
她会在那双手,揉捏她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无比胀痛的乳房时,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将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敏感的乳头,更深地,送进那只,罪恶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掌心。
她会在那双手,隔着内裤,按压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时,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最隐秘、最羞耻、也最渴望被侵犯的禁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双,无所不能的手的面前。
她甚至会,在梦里,发出声音。
发出那种,她只在年轻时,在丈夫的身下,才会发出的、充满了情欲的、带着哭腔的、下贱的呻吟。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有时候,当她,在清晨,从那场淋漓的春梦中惊醒时。
她总感觉,自己的床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不属于她自己的、独属于儿子的、那种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有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潮湿的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余温。
到底是梦……
还是……他真的,来过?
这个问题,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反复地,切割着苏晴那颗,早已被欲望和现实,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脆弱的心。
她不敢去问。
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在每一个夜晚,入睡前,更加“不经意”地,将自己卧室的房门,留出了一道,刚好能容纳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闪进来的……
小小的,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缝隙。
而她不知道的是。
墙壁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那道,她亲手为他留下的缝隙。
将她那副,因为被药物和欲望反复折磨,而在睡梦中,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甚至会无意识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早已一片泥泞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
下贱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淫荡的睡姿,看得,一清二楚。
陈默每天晚上,都会像一个,最虔诚,也最变态的信徒一样,守在那道门缝前。
静静地,欣赏着,母亲,为他,也只为他一个人,“导演”的,这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独角戏。
他听着她那,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不知廉耻的呻吟。
看着她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睡姿。
闻着从那道门缝里,飘散出来的、那股,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浓郁腥膻味的、足以让他当场爆炸的、致命的味道。
他知道,所有的铺垫,所有的等待,都结束了。
这片,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浇灌了数月的、肥沃的草原,已经彻底地,熟透了。
是时候,该进行,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
收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