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晴那只冰凉、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并将它,坚定地,拉向她那纤细、柔软的腰窝时。
陈默知道,这场持续了数月的、漫长的心理攻坚战,终于,迎来了,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胜利。
他赢了。
他不再需要任何的试探,也不再需要任何的伪装。
因为,他的猎物,已经主动地,为他,敞开了,通往天堂,也通往地狱的……所有大门。
那天晚上的“按摩”,最终,还是,停在了那道,充满了禁忌和诱惑的腰线之上。陈默没有再试图,去突破那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边界。
他就像一个,已经将整片森林都收入囊中的君王,不再急于,去采摘,那朵早已属于他的、最娇艳的玫瑰。
他要的,是让这朵玫瑰,在最恰当的时候,为他,主动地,绽放出,最淫靡,也最动人的姿态。
……
从那天起,“按摩”,成了母子二人之间,一种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每天晚上,当苏晴,因为“家务劳累”而抱怨腰酸背痛时。
陈默总会,像一个最孝顺的儿子,也像一个最体贴的情人一样,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后,用他那双,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的手,为她,进行一场,充满了暧昧和挑逗的“治疗”。
他的手,依旧很规矩。
每一次,都会在即将要突破那最后防线的瞬间,及时地,收回来。可是,苏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满足”了。
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按压和揉捏,已经远远无法,浇灭她身体里,那股,越来越旺盛,越来越难以抑制的欲火。
她开始,在每一个,被儿子按摩的夜晚,都无比地,渴望着。
渴望着,那双手,能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渴望着,那双手,能撕开那层,该死的、碍事的布料,用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真实地,去触碰,去揉捏,去感受,她那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真实的肌肤。
而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切,都在陈默的,预料之中。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用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反复的折磨,将母亲的身体,彻底地,变成一片,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被彻底点燃的……干涸的草原。
而那根“火柴”,他早已准备好了。
……
这天晚上,当陈默,再一次,为母亲按摩时。
他看着母亲那副,因为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的迷离模样。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我感觉,光这么按,好像……治标不治本。”
苏晴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那怎么办?”她将脸埋在沙发靠垫里,声音,闷闷的。
“我下午,又去了一趟,之前那个老中医那里。”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真诚,“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
苏晴的心,猛地一跳!
“他说……”陈默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他说,你这是年轻的时候,生我,伤了元气,又加上这几年,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气血亏空,才会落下这腰肌劳损的毛病。”
“他说……光靠外力按摩没用,得……得内外兼修,喝点,活血化瘀、补气养肾的汤药,好好地,从根上,调理一下……”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儿子这番,充满了“孝心”和“科学依据”的话,却像一块最完美的遮羞布,将她所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彻底地,遮盖了起来。
给了她一个,她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的……完美的台阶。
“……药……药呢?”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带着一丝颤抖和迫不及待的声音,问道。陈默笑了。
笑得,无比的纯良。
他从旁边,那个早已准备好的保温杯里,倒出了一碗,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比之前的“安神汤”,更浓郁、也更奇异的药香的……汤药。
“在这里,妈。”
他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老中医说,这药,得趁热喝。”
“……喝了,今天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