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这种,充满了阳光、沉默和无数个真假难辨的“春梦”的、诡异的氛围中,一天天地,滑了过去。
苏晴的身体,被彻底地“打开”了。
那些在梦里,被反复触摸、挑逗过的敏感点,在现实中,也变得愈发的焦渴。
她白天的精神,越来越恍惚。
有时候,只是在厨房里,切着一根光滑的、顶端还带着水珠的茄子,她都会不受控制地,联想到,儿子那根,在深夜厨房里,于裤裆下晃动着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巨大轮廓。
然后,她的小腹,就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热流,双腿之间,也会瞬间,变得一片泥泞。
她知道,自己病了。
得了一种,只有儿子,才能医治的、名为“欲望”的、下贱的病。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一切变化,都尽收眼底。
他看着她那日渐迷离、水汪汪的眼神。
看着她那总是下意识地,并紧、摩擦着双腿的小动作。
看着她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睡姿。
他知道,那只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喂养了许久的野兽,已经彻底地,从牢笼里,跑出来了。
而他,作为这只野兽唯一的主人。
是时候,该给它,一点真正的“甜头”了。
……
这个周末的午后,阳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金色的光线,像一层流动的蜜糖,将整个客厅,都包裹在了一片温暖而又慵懒的氛围里。
苏晴又一次,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天气真的太热了,又或许,是她内心深处,那点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小小的期盼。
这一次,她穿的,是一条,侧面开叉很高的、冰凉滑腻的真丝长裙。
当她,像往常一样,“无意识”地,侧过身,将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时。
那身本就布料稀少的睡裙,更是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滑落。
几乎,将她那浑圆、挺翘的半边臀瓣,和那片神秘的、被一条小小的、黑色的蕾丝内裤,勉强遮盖着的、幽深的三角洲地带,都彻底地,暴露在了,那片充满了阳光和危险的、温暖的空气里。
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陈默,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他看着眼前这副,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当场血脉贲张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听着从母亲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嘴唇里,发出的、那一声声,带着浓浓鼻音的、撩人的梦呓。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用目光和想象,来亵渎这具,早已对他,彻底敞开了的、完美的身体。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然后,像一只,最谨慎,也最优雅的猎豹。
悄无声息地,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步,一步地,来到了,那张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沙发边。
他缓缓地,蹲下身。
他的目光,像一台最高清的扫描仪,贪婪地,记录下眼前这副画面的、每一个细节。
他看到了,母亲那因为睡梦而微微起伏的、曲线毕露的身体。
他看到了,那片被黑色蕾丝,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的、神秘的禁区。
他甚至能闻到,从那片禁区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淡淡腥膻味的、那股让他闻之欲狂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他伸出了那只,颤抖的、罪恶的手。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的“梦”里那样,只是点到即止。
他的手,穿过那道,因为姿势而敞开的、巨大的裙摆缝隙。
然后,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冰凉滑腻的真丝布料。
轻轻地,复上了,母亲那半边,正对着他的、因为侧躺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完美的臀瓣。
那一瞬间,手下那惊人的、如同顶级丝绸般的触感,和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惊人的弹性,让陈默舒服得,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而就在此时。
沙发上,那个本该,早已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的眼睫毛,突然,轻轻地,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