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里,一缕残阳从破洞的屋顶渗入,照在三人纠缠的裸躯上。
薛娘迷迷糊糊醒转,头痛欲裂,身上一股酸软无力,屄口火辣辣地疼,像被火棍烫过。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赤条条地躺在肮脏的草席上,左边是老瘸子那满是胡渣的脸,右边是小瞎子光溜溜的胸膛,两人还呼呼大睡,身上满是汗臭和干巴巴的精斑。
她的奶子被捏得青紫,乳尖上牙印斑斑,屄缝大张着,里面还淌着黏糊糊的白浊,顺着屁股沟流到席子上。
薛娘脑中轰的一声,白日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那该死的酥饼,吃下去后屄里像爬满蚂蚁,痒得她发疯,然后这两个乞丐扑上来,前后夹击,鸡巴一根接一根捅她的屄和嘴,操得她喷了不知多少回水,精液灌得她小腹鼓胀,像怀了野种。
“操他娘的!这俩臭乞丐!”薛娘低骂一声,猛地坐起,奶子晃荡着撞在老瘸子的胳膊上。
她又惊又怒,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伸手扇了小瞎子一耳光:“醒醒!你这瞎眼狗,敢操老娘?老娘是春风楼的薛娘,你们这些烂泥巴也配?”小瞎子揉着眼窝醒来,摸索着抓住她的奶子,嘿嘿笑:“骚娘们儿,昨夜你自己翘屁股求操的,屄水喷老子一身,还叫着要我们射满你的肥屄!现在醒了就翻脸?”老瘸子也爬起,弯鸡巴还半硬着晃荡:“对啊,薛老板,你那大奶子被我们咬得直颤,屄里裹得老子爽翻天!要不是你送上门,我们哪敢?”
薛娘气得胸口起伏,奶子跟着抖动,她一把推开小瞎子,抓起散落的衣裳胡乱披上,裙子下屄里还塞着干涸的精块,走路时摩擦得她腿软:“闭上你们的臭嘴!……老娘是中了计!是那小贱人苏采青!她给的酥饼里有春药,故意让老娘来这破屋送饭,就是想让你们这些乞丐操烂我的屄,报复我和李员外合谋骗了她的初夜!操!她心肠毒!”她瞪着两人,声音压低成威胁:“听着,你们要是敢把老娘和你们的事说出去半句,老娘就让你们连乞丐巷都待不了!找黑帮来剁了你们的鸡巴,扔进运河喂鱼!滚!别再让老娘看见你们!”老瘸子和小瞎子对视一眼,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言,薛娘骂骂咧咧地出门,步子踉跄,屄口每走一步都疼得抽气,心头恨意如火烧:苏采青,你这小狐狸精,老娘回去非撕了你的骚屄不可!
春风楼后院,苏采青正坐在妆台前,细细描眉,羡红在一旁帮她梳头。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薛娘风风火火冲进来,骂着:“苏采青!你这小贱货!老娘的屄被你坑得烂了!乞丐巷那两个臭乞丐前后干我,鸡巴捅得我喷水喷精,你满意了?老娘要找十个八个壮汉,来玩烂你的屄!让你屄肉翻开,爬都爬不起来!”她扑上来,伸手就要抓苏采青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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