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和许梨筝一组的女知青乔红英看她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半是关心半是揶揄:“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啊?”
许梨筝不想提,和一个不省人事的臭汉共处一室,她前半夜坐在贴了喜字的木制梳妆桌前伤心难过,后半夜直接趴在梳妆桌上睡。
早上还没等敲锣催上工,她就出了门。
而她的新婚丈夫还睡得像头死猪,今天肯定也不上工。
她觉得这桩婚事像是交易,她并不想和容屹生活在一起:“你说我还可以继续住在知青点吗?”
她的东西大多还在知青宿舍,因为迷茫害怕,搬家事宜一拖再拖,她连行李都还没有收拾出来。
“可别。就知青宿舍那点地方,六个人住一间房你还留恋啥啊?我们几个还高兴想着你走了给腾点地方放行李呢,要不屋里转身都转不开。”
乔红英看她真不想搬宿舍的样子,劝她:“你都嫁人了不住他家的话说不过去吧?别让人说你不想和他好好过日子,这对你的名声不好。”
许梨筝叹气,岂止名声不好,大概率还要说她骗婚,有心人再起哄闹事那她日子可就不得安宁了。
可有些事你以为自己能忍,直到真的发生了你才知道自己根本接受无能,现在只要一想起容屹是她的丈夫,她就难受、压抑、痛苦、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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