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仍是在下着,城市尚未从先前的混乱中苏醒,霓虹灯的光芒被雨幕模糊,与远处零星爆炸的火光、以及被堵塞的车流灯光交织在一起,共同点亮了这片狼藉的夜色。
由于先前的混乱,城市的交通已经崩溃,纵使时间已经临近午夜,也还是有许多人仍在回家的路上。
那个穿着廉价黑色西服,用磨损的公文包顶在头上,在积水中狂奔的中年男人,便是这洪流中毫不起眼的一员。
他的步伐匆匆,发鬓间已然可见的银丝昭示着岁月与资本的无情。
然而,无人注意到,纵使发鬓已经发白,他的步伐比起一些年轻人还要更矫健一些。
随手将手中喝完的饮料瓶捏瘪投入垃圾箱后,男人踩碎积水,来到了自己的那栋老公寓门前。
“呼……好久没见到这么痛快的暴风雨了。”
他自语着,将同样湿透的公文包夹在腋下,从兜里翻出了钥匙。
钥匙插入,门“咔哒”一声打开,他走入屋中,随手将外套扔进洗衣机,正准备关窗,却听见了一声细微的敲门声。
他的动作顿时停滞。
暴雨中,这一声敲门无比的微弱到仿佛随时都会消逝,但,他却是无法将其无视,一股仿佛从过去流淌而来的宿命感觉萦绕在这个中年男人的身旁,将那股颓废感洗去,只剩下一股冰冷的异质感。
“……来了。”
他走到门边,没有询问是敲门的人是谁,只是缓缓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门外,站着一个被雨浇透、浑身赤裸的少女,她有着美丽的白发与璀璨的金瞳,而头顶那微微翕动的兽耳以及身后垂落的尾巴更是为她增加一股传说中的精灵所独有的神秘气息。
雨水勾勒出她初具规模的青涩身体曲线,胸前那对小巧的蓓蕾在寒冷的刺激下微微硬挺,显露出可怜的粉色。
“抱歉,我暂时不需要这种服务。”中年男人脸上瞬间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惊讶和一丝警惕的表情,仿佛只是一个撞见深夜上门“生意”的普通住户。
他作势就要将门猛地拉上。
但少女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将他的动作停滞在了那里。
“我知道你认出我了,狼…”
犹豫了片刻,曾经被称为狼的存在终究是放下了门链,在门口张望两下后,如同一个真正的买春大叔般,把这位赤裸的少女,昔日自己的最大敌人拉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气氛瞬间变得凝滞而暧昧。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坐在沙发上,仍是维持着中年男人模样的狼心情复杂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一部分原因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干毛巾和毯子正在少女的身上,另一部分原因昔日的强敌白晶几乎衰弱到了与常人无异的地步,身上更是沾染了无数难以言喻的,属于实验品和玩物的堕落痕迹——他那属于野兽的敏锐嗅觉,能轻易捕捉到她皮肤深处残留的,属于其他雄性生物的、混杂着消毒水和体液的污浊气息。
而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因为看到她这副模样而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悸和…躁动。
“我被公司捕获了…”白晶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她手中那杯热饮升腾出的、转瞬即逝的雾气,带着一种麻木的空洞感。
“在我的身体上,它们做了许多…不可饶恕的实验…”
“如果不是因为某个意外的话,我或许会悄无声息的死在某场实验里,然后再度成为实验耗材,直到最后的价值被榨干,排放到城市的下水道里,就像那些受害者一样…”
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了一口咖啡,仿佛她所说的一切并不值得惊讶。
“虽然大概猜得到你是为了什么来找我的,”狼放下杯子,目光逐渐锐利起来,语气也恢复了几分来自昔日的冰冷和审视,“但我姑且还是问一下吧,魔法少女白晶,你现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阻止公司,为了复仇…”白晶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却燃起了一点微弱却坚定的火焰,“我需要力量,需要一个同样庞大的、足以与公司抗衡的力量。”
“城市已经完全落入公司的掌控之中,警备力量、舆论、甚至可能…部分残存的魔法少女势力,都可能已经被渗透或控制。现在,唯一能够依赖的、还潜藏在阴影中的力量,就只有…你们‘组织’了。”
“我希望,能和你们合作,一同对抗公司。”
“呵…”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你怎么能确定,我们‘组织’就不是公司的一部分呢?或者说,我们没有被公司收编、利用?”
“因为首席和我说过,组织的魔物虽然和魔法少女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但它们的本质并非无药可救。”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表情自白晶的脸上一闪而逝,“而在亲身体验过公司内部的黑暗之后,我认为即使是回到与组织战斗的那个过去,也比建立在公司统治下的虚假和平要好的多。”
“这就是我作为首席离去后的代理,做出的判断…”
“如果…龙能听到这句话的话,想必会很开心吧。”叹了口气,昔日的反派组织干部,狼此刻就像是它所伪装的中年男人唏嘘人生一样由衷的感叹着,“魔法少女与魔物终于有了和解的可能性,只是可惜…白晶你来晚了一些。”
“所谓魔物,是从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海洋中流淌而出的异质概念,理论上并不应该具有知性,是龙赋予了我等智慧之血,才让我有了这样与你交谈的可能。”
“为了报偿那份开智之恩,我等才会聚集与龙的身旁化作名为组织的阴影,而现在,龙已离去,组织自然分崩离析。”
“虽然还有为数不多的坚持者,但在公司的体量面前,自然也是讨不到什么好结果,毕竟,连首席之下的你都败在了公司的手段之下,不是吗?”
白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将柔软的布料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狼却没有停止,冰冷的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事。”
“虽然我不知道公司具体对你做了什么实验,但我看得出来…或者说,‘闻’得出来。”
“你已经使用过[绝唱]了吧,无论是作为一个人类还是魔法少女,你都不能继续战斗了。”
白晶只是沉默。
“你的魔力不只是枯竭,就连源头都在逐渐萎缩。身体的几乎每一块肌肉与神经都有断裂和用药过度的反应……”
狼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还有…混入你灵魂和肉体中的那些… ‘杂质’…那些属于低等野兽的、污秽不堪的气息…正在如同病毒般扩散、侵蚀你的本质。即使我现在维持着人类的形态,隔着这么远,我都能清晰地闻到…你身上那股浓重的、洗都洗不掉的… 狗骚味。”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直白。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冷静,像是医生宣判病人死期一样冷峻而客观。
“说白了,你现在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是因为魔力尚未散尽。”
“一旦闭上眼睛,再醒不过来,就不只是可能性的问题了。”
白晶低下头,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却感受不到疼痛。
“就算组织还健在,凭你现在的模样,你要我怎样安心的将同袍的生命托付于你?”
狼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你的通缉令了。公司动作很快,看来他们把你视为极其危险的逃脱样本。”狼再次睁开眼,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意味。
“虽然组织已经覆灭,但我还知道几个封存着的支部,那里应该还有一些组织过去留下的设备。”
“看在我们曾经也算‘老相识’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势,清除掉那些恶心的‘杂质’。虽然你的魔力肯定是保不住了,但至少…至少可以让你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活下去。”
“还是说…”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你就想这样,被那些野兽的气息彻底侵蚀、同化,最终变成一个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连自己都憎恶的…真正意义上的‘魔物’?”
就在狼以为白晶会选择前者,或者在绝望中崩溃时,她的声音在屋中响起,仍是无比平静的话语,但狼不知为何却是在其中听出了一股湿漉漉的气息。
“其实…还有第三条路,不是吗?”
白发的少女抬起了头,用那对金色的眼眸看向了狼。
“根据回收到的资料,组织不是有一种结合仪式可以将魔法少女转化为与魔物相似的存在吗,根据曾经的作战记录,那种仪式似乎能在维持受害者的意识的前提下将其转为组织的战斗员,并且极大的增幅cfu(个人现实强度)等级。”
“在使用[绝唱]的时候,我的cfu等级也达到了12,与过去的首席相同。”
“所以,对我使用结合仪式吧。”
“有趣…”狼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比起他这个货真价实的魔物,眼前这个提出如此疯狂要求的魔法少女,此刻反而更像一个…诱人堕落的、蛊惑人心的恶魔。
被那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充满了决绝和某种异样诱惑的金色眸子注视着,纵使身上的衬衫早已被雨水打湿,狼仍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口,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试图拉开一点距离,掩饰自己那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
“但我似乎…没有什么必须答应你的理由。”他强作镇定地说道,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沙哑。
“理由?”
“能将一个与我们曾经的‘首席’同等级别的存在,彻底拉入泥潭…将昔日的死敌,亲手转变为振兴你们组织的强大工具和武器…”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大胆,甚至带上了一丝挑逗的意味,缓缓扫过狼维持着中年男人形态的身体,仿佛能看穿那层伪装,看到他隐藏在其中的、属于魔物的本质。
“甚至…只要你想,我的身体…我这副被公司改造过、或许拥有某些特殊价值的生体数据…都可以成为你们组织…繁殖新魔物的素材库…”
她微微挺直了身体,毯子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还带着水汽的胸口肌肤。
“只要你想…只要能让我获得向公司复仇的力量…我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任何…”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贴着狼的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带着少女特有的甜香和一丝绝望的气息,如同某种最烈性的毒药,侵蚀着狼的理智。
未曾设想会从一个以守护为己任的魔法少女口中听到如此阴暗、如此魅惑与充满了自我毁灭和奉献意味的话语。
少女的话语如同无数粘稠滑腻的触手,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搅动、缠绕,点燃了他心中最原始的、属于魔物的支配欲和破坏欲。
“这样的理由…足够吗?”
狼的呼吸猛地一滞。
足够吗?
何止是足够!
这个提议,如同最鲜艳的毒蘑菇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将昔日高高在上、代表着“正义”与“秩序”的魔法少女第二强者,亲手拖入魔物的泥沼,让她匍匐在自己脚下,成为自己力量的一部分,成为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武器,甚至…繁衍后代的苗床…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想象着白晶那双曾经充满圣洁光辉的金色眼眸,在自己身下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失神、破碎,最终染上属于自己的、属于魔物的黑暗色泽…狼就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混合着暴虐征服欲和扭曲占有欲的火焰,在血管中疯狂燃烧,几乎要点燃他维持着的人类伪装。
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随着白晶说出这些话,她身上那股被压抑的、混合着绝望、屈辱和强烈复仇渴望的气息中,悄然弥漫开一丝更加浓郁、更加甜腻的…
如同发情般的味道。
仿佛她自身也被语言中所勾勒的破灭未来所吸引了。
狼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望向窗外那依旧肆虐的暴雨,试图用冰冷的雨声浇灭体内那几乎要失控的火焰。
在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沦陷了,忘却龙的教导,被欲望支配,堕落为纯正的兽。
“关于‘结合仪式’…”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仿佛要将对方推开的冰冷,“你们魔法少女回收到的资料,恐怕并不完整…甚至可以说是被刻意美化过的。”
他转过头,目光重新锁定在白晶那张因激动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的脸上,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丝审视和…某种恶劣的趣味。
“希望在知道它真正的面貌之后,你还能维持现在这样的想法。”
狼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那扇一直紧闭的窗户。
冰冷的、夹杂着雨腥气的夜风瞬间灌入室内,吹动了他额前的几缕湿发,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首先,结合仪式是确实存在的,它也确实有着你所说的那样的力量。但在第一次实验后,龙就将相关的技术资料封存了。”
“比起组织泛用的强化技术,结合仪式的原始和粗糙就像是原始人的血祭一般。”
“不过结合仪式的本身却很简单,它只需要一个足够空旷的地点,仪式发起人在维持着与野兽交合的状态下绘制特定的法阵,最后在法阵的核心用那只野兽的精液涂抹核心符文,只要这样,仪式发起人就能借用野兽的力量。”
他转过身子,看向脸上已经浮现红晕的白晶,“怎么样,在知晓结合仪式的全部后,你还想使用它吗?”
寂静再次降临,只有白晶那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窗外依旧喧嚣的雨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
白晶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身体因为羞耻、恐惧和那被强行勾起的、病态的生理反应而蜷缩得更紧。
狼的话语所编织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恶心…与亢奋?
用那种方式…在那种状态下…完成那种仪式…
这已经不是屈辱可以形容的了。
这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作为一个“雌性”的存在,连同尊严、意志、乃至灵魂,都完全献祭给一头“野兽”的行为。
光是想象,就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那股可耻的热流几乎要让她崩溃。
但是…
“事到如今…”
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喘息和水汽的声音,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
白晶猛地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眼眸中,泪水混合着某种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光芒,如同燃烧的星辰。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身体依旧在颤抖,但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近乎发情的兴奋。
“事到如今…这种程度的屈辱又能算得了什么…”
“只要能把公司除掉,我就算变成什么样也无所谓。”
比雨水更加粘稠的液体从白晶的腿间滑落,狼的话语所编织的画面让她被药物浸染的神经再度开始异常放电,但纵使情欲已经几乎将她吞没,那股渴望复仇的火焰仍是熊熊的燃烧着。
那样的情感,狼并不陌生,在得知龙的离去的时候,点燃自己内心的亦是相似的火焰,事到如今,它知晓,自己已是无法阻止白晶。
……
时间无声流逝,子时将至。
城市上空的磅礴大雨,仿佛也感受到了某种即将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变化,奇迹般地暂时停歇了。
厚重的乌云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撕开,露出了云层后那轮苍白、冰冷、却又异常明亮的满月。
城市的最外层,一栋已然废弃的大楼,月光点亮了湿润的天台,也照亮了站在其上的白晶与狼。
“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仪式随时可以开始,白晶,你准备好了吗?”
白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喝下了狼调制的用于激发身体潜能和催情的药水,然后将身上唯一的布料,那条毛毯抛下了大楼。
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与潮湿,月光如同爱人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她每一寸暴露在夜风中的肌肤。
她的身体虽然已经备受摧残,但在过往的经历和此刻的期待中,已经绽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感。
柔嫩的肌肤在清冷月色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幼小的躯体虽然贫瘠却有着健康的曲线。
柔嫩的肌肤在清冷月色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微微起伏的胸脯上,那对小巧的蓓蕾因为兴奋和空气的微凉而悄然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粉色浆果,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圆润优美的臀线,以及那片神秘的、正不受控制地渗出澄澈露水的秘密花园入口。
每一滴滑落的爱液,都在月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如同无声的邀请。
那对雪白的兽耳在月色下更添几分异样的魅惑,而白尾则在她身后不安而诱惑地摆动着,根部随着她核心的收缩而微微颤抖。
狼也不再言语,随着一声狼嚎解放了自己原本的模样,一头背后有翼的漆黑魔狼。
月光照耀下,它油亮的黑色皮毛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金色的兽瞳燃烧着冰冷而残忍的火焰,锋利的獠牙在微微张开的嘴边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和…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
尤其是…它身下那根随着形态解放而彻底苏醒的巨物。
白晶仰望着这头散发着恐怖威压的魔狼,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野性力量和欲望气息。
药力在她体内疯狂燃烧,恐惧和兴奋如同两条毒蛇,在她心中疯狂撕咬、交缠。
现在回头的话,一切都还来得及,风声中似乎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不,在败北的那一刻,就已经来不及了。
白晶终于舍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她俯下身子,如同仪式要求的那样,像一头顺从的、发情的雪白母兽,朝着那头散发着黑暗气息的黑狼,缓缓爬去。
赤裸的膝盖和纤细的手掌,摩擦在冰冷粗糙,还带着沙砾的水泥地面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但这痛楚,却如同火上浇油,让她本就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更加炽热,以至于每向前爬行一步,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花园入口,都会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更多、更粘稠的爱液,在身后留下一道断断续续,逐渐扩散开来的湿痕。
她艰难地爬到魔狼那庞大的身躯之下,钻入那片充满压迫感的阴影之中,然后仰起那张潮红的小脸,看着魔狼那根逐渐耸立的巨物,眼波流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燃烧的渴望。
于是,她调转身子,分开双腿的同时竭力的将臀部抬起,那隐秘的花园入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不断涌出的液体打湿了嫩肉,湿润地反射着微光,散发出淡淡的、属于雌性的甜美气息,混合着一丝仪式素材的药香。
下一个瞬间,在湿润的花径入口抵住魔狼阳具的瞬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冲击力,狼那庞大滚烫、坚硬如磐石的凶器长驱直入,穿过那湿软、火热、早已为它敞开的门户,直抵那逐渐坠落的子宫颈。
“唔嗯——!”
白晶的呻吟随着强烈的冲击一同炸响,在仪式用药的影响下,前所未有敏感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如何蛮横地、一寸寸地挤开她紧致、湿热的内壁,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却又瞬间被更加汹涌、更加深邃的快感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娇小的身体仿佛要被这庞然大物从内部撑开,但那些沉积的欲望却是化作了更为粘稠的合剂,将自己的身体粘合在那巨大的狼根之上。
她本能地将身体压得更低,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撅起,试图容纳、承受体内这前所未有的巨大存在。
她的小穴几乎被撑开到极限,翻出的柔嫩内壁与魔狼粗硬的黑色皮毛形成鲜明的视觉和触感对比。
狼似乎对她身体的紧致和湿热感到极其满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然后它开始动了。
起初是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每一次缓缓撤出,都带出大股亮晶晶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粘稠液体,甚至能看到几缕暧昧的丝线被拉扯出来,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而每一次重新顶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那巨大而坚硬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毫不留情地碾磨,捣弄着她花径深处那些敏感的软肉。
白晶感觉自己仿佛彻底融化在了这强烈的冲击之中,又像是被锤子逐渐敲入天台中的一颗肉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狼粗壮的根部在她体内搅动、摩擦的每一丝细节,感受到那坚硬的顶端一次次重重点在她酸又麻的子宫口上,引发一波又一波让她几乎失禁的强烈快感。
面向地面,她的双臂向后死死抓住狼腹部的绒毛,双腿更是本能的盘缠上狼的腰身,将自己像是一个反扣的鞍具般挂在狼的身下。
这是一个极其不知廉耻,毫无尊严可言的姿态,但她的身体早已被欲情和药力所支配,只是本能地渴望着更深、更用力、更彻底的撞击。
白色的尾巴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时而兴奋地拍打着地面,时而紧紧缠绕住狼的后腿,根部的肌肉随着她花穴一次次的收缩、吮吸而剧烈颤抖。
“啊…啊哈…好深… …再…再用力一点…插进来…把我…啊嗯…嗯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仿佛被欲火点燃而变得沙哑,却又如同她泥泞的穴口一样充满了情欲的湿润感。
汗水早已浸透了她的鬓角和发丝,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滑落,流过因发情而泛着诱人粉红的胸脯,汇聚在那挺立的蓓蕾之上,形成晶莹的水珠,而后又因为身后那狂野的抽插所带来的剧烈震动而被甩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小腹微微抽搐,渴望着被更彻底地贯穿和填满。
混合着狼不断渗出的前走液与白晶那如同泉涌般、被药力催发出的淫靡蜜液的“墨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大量溢出。
它们顺着两人紧密结合、激烈耸动的部位向下流淌,将狼漆黑的兽根根部和白晶臀缝周围的肌肤都浸染得一片湿滑泥泞,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腥膻甜腻的气息。
就在白晶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被这无休止的撞击彻底吞噬,沉沦在那片灭顶快感的海洋中时。
“不要沉浸在欲望中,开始勾画仪式阵图。”
狼的意念穿过着粗重的喘息在白晶的脑海中响起。
白晶迷离的双眼扫过身下那片淫靡的景象,虽然欲望几乎将其浸没,但她姑且还是没有遗忘那最重要的事情。
她艰难地、颤抖着松开了一只紧抓着狼腹部绒毛的手。
然后缓缓地将那只修长白皙,沾染着汗水的手指,伸向了自己身后,伸向了那正在被贯穿挞伐着的私密之处。
手指拂过狼那灼热而坚硬的肉柱,感受着那惊人的粗度和的脉动,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入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
“呜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手指探入自己身体的感觉是如此奇异而淫靡。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狼的兽根就在旁边耸动碾磨。
她艰难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屈辱感,从那泛滥的蜜穴中,抠挖出了一股混合了它们两人体液的,温热滑腻,带着腥甜气味的爱液。
当手指带着那粘稠的淫液离开穴口的瞬间,一股更加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伴随着那被拉出的晶莹银丝,同时冲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指尖传来的湿滑触感如此清晰,仿佛她的手指也成为了在那甬道中搅动着的阳具的一部分。
一股酥麻的快意顺着手臂瞬间蔓延开来,直达灵魂深处,让她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再次失神。
然后,移动便开始了。
巨大的魔狼维持着那令人疯狂的、深入的交合姿态,同时迈开了沉重的步伐,带着身下那如同祭品般挂着的白晶,开始在空旷的天台上缓缓移动。
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仿佛在微微震动。
而这震动,又会毫无保留地传递到白晶的身体上,让那根深深埋入在她体内的巨根,进行着更加深层次的、完全无法预料的碾磨和撞击。
白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了一个移动的的性爱刑具之上,每一次狼的脚步移动,每一次身体的晃动,都意味着体内那根肉棒会以一个全新的角度和力度戳刺、研磨她花心最敏感的软肉。
快感和刺激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白晶几乎就要溶解在连续的快感之中,但她终究是忍住了,在身体被持续插入和晃动的结合状态下,集中仅存的意志力,她不断重复着扣取,绘制的流程。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也更加色情。
每一次弯腰,试图用手指去蘸取那作为“墨水”的淫液时,都会因为姿势的改变,让花穴的肌肉更加收缩,将那根灼热的巨物包裹得更加紧实,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尖叫。
狼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无意识的吮吸,往往会在这个时候更加粗暴地向内深顶,作为一种惩罚般的回应。
每一次将沾满了爱液的手指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滑动,绘制出那些扭曲而复杂的符文时,冰冷的地面与体内滚烫的肉壁,绘制的艰难与被蹂躏的快感,都形成了无比诡异而刺激的反差。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颤抖的手指在地面上留下的湿滑淫靡痕迹,看到那些混合了自己与狼体液的“墨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逐渐编织成巨大的纹样。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太快了…狼…轻点…啊不…要…还要…还要更多…把我…彻底… 肏烂…”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和快感所主宰,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架纯粹为欢愉而生的乐器,在狼狂野的演奏下发出迷乱而诱人的乐章。
她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却又如同拥有生命般,贪婪地包裹、吮吸着那不知疲倦的入侵者,渴望着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
汗水、泪水、呻吟、喘息、皮肤与皮毛剧烈摩擦的唰唰声、肉体撞击臀瓣的啪啪闷响…这些最原始、最赤裸的要素,混合着月光的力量和仪式的魔力,成为了催化剂,将那些由淫水绘制出的符文和纹路,逐渐点亮,散发出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银色光辉。
白晶感觉自己体内的深处,就像是积蓄着的潮水那般,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正在积蓄、攀升……
仪式的图案也即将完成,只剩下最后的几笔。
就在此时,狼似乎也感受到了最终时刻的临近,以及仪式即将圆满的契机,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抽插的动作骤然变得无比快速,每一记深入都仿佛要将白晶的深处彻底贯穿。
“啊——!”
白晶被这突如其来的狂乱冲击彻底淹没,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抛起,猛烈地弓起,狼的阴茎在绷起的雪白小腹上几乎完全展现了自己的形状。
双腿不受控制的死死绞紧黑狼的腰身,花穴内部的软肉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开始疯狂地、一波接一波地剧烈收缩、搏动、绞缠着那滚烫的巨物,试图将每一丝快感都榨取出来。
“呜?!呃…啊…”
而就像曾经所体验过的那样,在她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甬道深处,靠近狼根根部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膨胀变大,像一个坚硬的塞子,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内壁里胀开。
狼自然也是有着犬类共同的特征,白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而这股突如其来的、内部的巨大压迫和膨胀感,带来了更为强大的刺激。
比起单纯的撞击,这种被从内部锁死、撑开的感觉更加令人羞耻,却又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令人更加怀念的快感,仿佛她身体的这部分,正在被强行塑造成只属于狼的形状。
“不…啊啊…好胀…好满…要…要被… 撑坏了…呜啊啊啊——!!!”
就在她呻吟出声的同一瞬间,狼也抵达了释放的顶峰。
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嚎叫,汹涌而灼热的生命洪流,如同火山喷发,在它剧烈的颤抖中,尽数注入在少女被锁死,仍在无意识痉挛的身体最深处。
握着毛发的手无力松脱,缠着狼的腰肢的双腿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白晶彻底昏死过去,四肢笔直下垂的挂在狼的阴茎上,小腹臌胀,如同一个套件般四肢垂落的挂在狼的阴茎上,脸上还残留着极致欢愉与痛苦交织的扭曲表情。
但,结合仪式的最终阶段,那核心符文的涂抹还没有完成,最后的流程因为她的昏迷而中断,巨大的仪式图案开始明灭不定。
巨大的狼人性化的长叹了口气,它依旧被牢牢地锁在白晶的身体内部,那膨胀的肉结如同一个活生生的镣铐,将它们强制连接在了一起,这甚至不能让它来代替白晶完成最终流程。
抱歉了,白晶。
心中默念一句后,它维持着与白晶结合的状态,迈步走向了阵图的中心。
“嗤啦——嗤啦——”
被锁在体内的狼的阴茎拉扯着,白晶瘫软的身体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被拖行。
那些从它们紧锁的结合处不断渗出的精液滴落在地,然后被白晶的身体粗暴地涂抹在法阵的核心处。
就像是把自己的阴茎当做笔杆,把白晶娇小的身躯则当做笔尖,虽然狼更想把这描述成拖地,总之,当核心的最后一片区域,被它们在地面上拖行出的粘滑痕迹所完成的瞬间——
绘制在天台的巨大法阵开始收缩,如同实质的月光般的能量开始流淌向白晶的身体,同时,顺延着那埋入她不自觉收缩着的花径深处的巨大狼根,属于狼的漆黑气息也流入了白晶的体内。
月光下,魔狼的身形似乎透明了一些。
它没有告诉白晶,结合仪式会抽取仪式对象野兽的本源,但它想,反正白晶与自己都是不在乎这些的。
就这样消失,回归于历史中,去寻找龙的踪迹,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狼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释放后的余韵和锁定带来的持续刺激。
它无法立刻离开,只能维持着这个将昏迷的白晶压在身下的姿态,耐心地等待着生理反应的自然消退。
它低头,看着白晶稚嫩的脸庞,看着那些光芒修复着她身上那些几乎毁灭性的创伤,兽瞳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复杂光芒。
只有在这个时候,它才能意识到,白晶也只是一个少女,而不是那个首席之下的第二强者。
然后,它又回想起了自己化身为人后的那些小小念头。
如果…龙所描绘的那个未来真的能够到来,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就像白晶那样呢,有着和自己一样的耳朵和尾巴,可爱又坚强…
不行,也不能太像白晶…这家伙简直就是暴力狂,盯上魔物就是千里追杀…
思考着这些有的没的,那生理上的连接终于开始松动、缩小。
狼缓缓地、带着明显的滞涩感,将自己从她那依旧温热、却已毫无反应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混杂着淫水的白色浊液缓缓满溢而出,如同某种酸奶。
然后,它才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白晶的身旁躺下,用那庞大的身躯遮住了稍冷的夜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晶的意识逐渐复苏。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撑开,填满后残留的又酸又胀的余韵,以及四肢百骸如同被碾过一般的极致疲惫,还有皮肤上那黏腻、半干、混合着它们两人气息的液体。
接着是嗅觉——纵使夜风也无法吹散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汗水和精液的气息,以及那原始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野性味道。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
月光依旧清冷,但天台上的景象却让她心头一震。
闪耀的法阵光芒已经失去光芒,但地面上那些用他们体液绘制的、带着奇异力量的符文依旧清晰可见,体内流淌着的温和感觉也诉说着先前的一切并非虚假。
然后,她看到了伏在她身边的巨大黑狼。它安静地趴着,巨大的兽瞳正凝视着她,其中似乎带着一丝… 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满意?
白晶试图活动身体,却感觉到头上有一丝异样。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抚摸自己的耳朵——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柔软的白色兽耳。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她浑身一僵!
不再是柔软细腻的柔软质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微粗硬、却又带着奇异韧性的手感,她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尾巴——那条曾经如同雪团般蓬松的白色长尾,尾巴尖变染上了和狼一样的纯黑色!
甚至连形状,似乎也变得更接近狼尾,带着一种内敛而充满力量的感觉。
她的耳朵和尾巴…被染上了狼的颜色。
这不是简单的染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狼的力量正寄宿在其中。
但隐藏其中的力量与记录的结合仪式并不相符,这份力量过于庞大了。
“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的。”
看着狼在月色下如墨般逐渐消解着的身形,白晶意识到狼到底做了什么。
它把用于维持自身实体存在的异常概念核心也通过仪式交给了自己,虽然狼此刻身上仍有着强大的力量,但那已经成为了无根之水,待到那些力量消耗殆尽,狼就会像她曾经击败的那些魔物一样回归历史之中。
“这样对我们都好,”魔狼打了个舒服的哈欠,“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报答龙的恩情,但我确实是享受着和你们这些魔法少女们战斗的时光的。”
“魔法少女来将美好的概念收集,而我们魔兽则是负责富集那些负面领域的概念,然后在夜晚的舞台中,魔法少女与魔兽的战斗会将这些流淌出的概念回归历史来维持现实与虚幻的平衡。”
“龙说,这虽然是魔兽与生俱来的使命,但终究是过于残酷了。她想要将我们从这样的宿命中解脱,但现在看来,这样的使命也不赖。”
“迄今为止,我打败了很多魔法少女,也被很多像你这样的魔法少女打败…”
“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迎来结束,我已经很满足了。”
看着狼那双充满解脱的兽瞳,白晶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结合仪式的本质是基于古老降神术的再演,在更为久远的时代,人们将巨大的野兽视为神明,为其献上人祭,以求未来的平安,那些年幼的少女则是被称为巫女。
经历过结合仪式后,白晶能感受到自己与狼之间建立起了一根紧密的联系,但现在,她能够感受到,那股联系的另一头,属于狼的气息正在不断朦胧,仿佛只要一眨眼就会彻底消失在她的面前。
“不…不要走…”
狼的巫女,被那股近乎虔诚的感激和一种想要彻底臣服、报答的冲动所挟持。
她挣扎着,用还有些酸软的手臂撑起身体。
顾不上自己赤裸的、沾满体液和污渍的身体,也顾不上那依旧隐隐作痛、却又带着奇异空虚感的私密之处,她朝着狼,深深地、无比悲伤地低下了头。
然后,她抬起头,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迷茫或纯粹的渴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水光的、无比温柔的坚定,以及一种甘愿奉献一切的、令人心颤的柔顺。
她主动朝着狼爬行几步,来到了它的面前。
白晶仰视着狼,看着它那依旧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充满了力量感的庞大身躯。
她注意到,在经历之前疯狂结合后,狼那庞大的器官,虽然不再是完全勃发的状态,却依旧半昂扬地垂落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间,顶端还残留着晶莹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粘液,散发出浓烈的、让白晶脸颊发烫的气息。
没有丝毫犹豫,被体内的力量牵引,被那近乎本能的、想要取悦和报答的冲动引导着,白晶俯下了身。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粉嫩的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般,轻轻地、试探地舔舐了一下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柱身。
咸涩、微腥,混合着她自己体液的甜腻,以及属于狼的、强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这个味道,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更加深邃、更加渴望臣服的开关。
狼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一丝惊讶和瞬间被点燃的欲望的喘息。
它原本只是想借着白晶的手来离开人间,却没想到这个刚刚承受了如此激烈仪式的少女,这个曾经的第二强大魔法少女,醒来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 主动为它进行如此卑微而色情的侍奉。
白晶的动作逐渐变得大胆而熟练,她张开那柔软、温热的嘴唇,将那依旧硕大、散发着惊人体温的存在,一点一点地含入了自己湿润、温暖的口腔。
“唔…” 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鼻音的轻哼。
口腔被瞬间填满的感觉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着如此强大之物的、奇异的满足感,以及取悦了对方的成就感。
她开始笨拙却又无比认真地用舌头、口腔内壁和嘴唇,模仿着之前体内被侵犯时的感觉,包裹、吮吸、吞吐着那重新开始在她口中脉动、膨胀、变得滚烫坚硬的巨物。
她的舌尖灵活地舔舐过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引得狼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难以抑制的低吼,身体也微微绷紧。
她用脸颊感受着那柱身上贲起的血管的有力搏动,用全部的感官去体会、去侍奉这个与她相联系的存在。
月光下,有着白黑相间兽耳与尾巴的娇小少女委身于巨狼的画面充满了梦幻与堕落的感觉。
少女白皙柔嫩的脸颊,末梢如同墨染般的白色兽耳微微颤动,白色的长发有几缕垂落在她起伏的、同样沾染着痕迹的胸前,而她正虔诚地、忘我地用自己的唇舌,侍奉着属于自己原始神明的那代表雄性欲望的、狰狞而庞大的存在。
情欲的火焰终于蔓延到了狼的瞳孔中,它看着白晶那顺从的、侍奉的姿态,看着她那对有着自己的痕迹的耳朵,看着她唇间那被自己填满的、若隐若现的淫靡景象…
属于犬的特征被狼覆盖,物种上的隔阂被进一步缩减,欲望,理所当然的便是在狼的体内点燃。
狼再也无法忍受这甜蜜的折磨。
它伸出巨大的前爪,轻轻抬起了白晶的下颌,迫使她停止了口中的侍奉,将那已经完全苏醒、硬如钢铁、顶端淌着更多晶莹液体的巨物解放出来。
白晶迷茫地抬起头,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津液,眼中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解和对接下来命运的顺从。
狼猛地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但白晶没有丝毫后退。
它低下头,如同猛兽叼起幼崽般的,将她毫不费力地从地上衔了起来。
白晶惊呼一声,身体完全悬空,只能本能地用双臂环抱住黑狼粗壮的脖颈,双腿也下意识地缠绕上它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狼的面前,尤其是那刚刚经历过疯狂洗礼、依旧红肿湿润、微微张开的幽秘花园。
狼叼着她,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王,踱步到天台边缘一处稍微干净的、还能看到都市中心的光芒地方。
然后,它后腿微屈,以一种半站立的姿态,将白晶的后背轻轻抵在了天台边缘那冰冷的矮墙上。
这个体位让白晶几乎完全被架空,双腿被迫分开到一字,毫无遮拦地将自己湿润的花园,完全呈现在了狼那蓄势待发、狰狞可怖的巨物面前。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沾满了自己津液和它自身分泌物的、闪耀着危险光泽的紫红色顶端,正精准地对准了自己那还在微微翕动、渴望着被再次填满的湿热入口。
“狼…” 她颤抖着,发出祈求般的低鸣。
狼没有给她更多准备的时间,只是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更加清晰、更加湿润的、肉体贯穿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
白晶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悠长、且又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的呻吟。
这一次的进入,比第一次更加顺畅,被仪式的能量浸润后,她的身体已彻底绽放,能够完全容纳狼的巨物所带来的压力,但狼所带来冲击力却丝毫不减。
那滚烫坚硬、仿佛要将她从中劈开的巨物,毫不费力地一贯到底,直接撞击在了她最深处那敏感、酸麻的宫颈。
甚至能够感受到软嫩的宫口已经被逐渐凿开了一丝缝隙。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即将贯穿的冲击感瞬间席卷了她,将她的大脑冲刷的一片空白。
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后脑勺磕在了冰冷的矮墙上,但她毫不在意,只是死死地攀附着狼的前肢,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新生的兽耳紧紧贴着她的头皮,那条有力的尾巴更是在身后疯狂摇摆,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墙壁。
狼的开始大开大合的在她体内抽送,这个姿势,让它的每一次挺进都更深,好像每一次撞击都要将她钉在墙上。
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天台上肆无忌惮地回响,混合着人与狼气息的、更加浓稠的爱液顺着她大腿根部不断流淌、滴落…
白皙柔嫩的肌肤因为用力的摩擦而泛起了诱人的红晕,甚至有些地方被狼粗硬的皮毛磨得微微发烫。
“啊…啊…狼…太…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啊嗯…”
白晶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的巨浪所吞噬,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哀求。
但这哀求中,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更深的渴望,渴望被更彻底地拥有、更粗暴地对待。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将她潮红的小脸弄得一片狼藉,却更增添了几分破碎而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完全变成了狼的容器,它掌控着她承受的角度、深度和频率。
有时,狼会故意放慢速度,用那粗大的顶端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碾磨、旋转,逼迫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感受着她体内因为极致的酸麻和渴望而产生的剧烈痉挛。
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这种甜蜜的折磨逼疯时,狼又会猛地、如同狂风暴雨般,发起一连串快速而凶狠的、毫不留情的深顶。
“噗嗤!噗嗤!噗嗤!” 粘稠的爱液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被大量带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部不断流淌、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镜面般反射着那淫靡而暧昧的结合画面。
狼似乎对她这完全臣服、任由摆布的姿态极其满意。
它一边维持着身下狂野的侵占,一边低下头,粗糙温热的舌头舔舐过白晶潮红的脸颊,然后,重点落在了那对新生的,有着它的印记的兽耳之上。
“呜!”
白晶浑身一颤,新生的兽耳纵使有着粗硬的绒毛覆盖,也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狼那带着倒刺的、湿热的舌头舔过,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刺痒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
她下意识地弓起了身子,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收缩。
狼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眼瞳中闪过一丝恶劣的趣味。它故意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一下那颤抖的黑色耳尖。
“啊——!不…不要…” 白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这一下轻咬带来的刺激,如同某种催化剂彻底点燃了体内那刚刚平息了一些的高潮余韵。
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伴随着强烈的尿意再次席卷了她。
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跳、痉挛,这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与猛烈,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吹出。
而她的激烈反应,花径内那如同疯了一般的剧烈绞缠和收缩,以及那喷涌而出的、滚烫的蜜液,也将狼推动到了巅峰。
它并没有立刻进行最后的冲刺,而是猛地将自己更深地、几乎是全部地埋入了白晶温暖、湿滑、正在剧烈痉挛的甬道深处。
然后,根部的肉结也膨胀到了一个临界值,牢牢的嵌在了她的通道之中。
仿佛她的身体,真的变成了一个无法挣脱的、为狼量身定做的“鞘”。
而就在肉结完全膨胀,将她从内部彻底锁住的瞬间,狼也无法忍耐,它最后一次、也是最深、最彻底地向内猛力一顶,彻底突破了宫口的封锁,将自己全部的精华,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生理脉动,如同高压水枪般注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哦!哦吼吼哦——————!!!”
已经完全变调的呻吟,混合着高潮的余韵,将狼的巫女再度推入幸福的黑暗之中。
狼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膨胀的阴茎球被白晶依旧在无意识痉挛的甬道紧紧包裹、吮吸的强烈快感,以及精液源源不断灌入的满足感。
它无法立刻退出,也不想立刻退出。
它维持着这个将白晶抵在墙上、从内部彻底锁住的姿势,耐心地等待着生理反应的自然消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粘稠。
它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晶瘫软的身体完全依赖着它的支撑,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喷洒在它的皮毛上。
它低头,看着她那完全失去意识、却依旧美丽得惊心动魄的脸庞,看着那对来源于它的兽耳无力地耷拉着,看着她嘴角残留的、混合着津液和它精液的痕迹…
它现在或许是理解了龙为何要禁止结合仪式在组织内的流传,只需要这样简单的流程,便可以诞生这样一个发自身心为你献出一切的存在。
无论是怎样高洁的圣人都有着堕落的一天,更何况从变质的概念中孕育而出的魔兽?
若非是已经将自己的核心交予白晶,它恐怕也会彻底沉浸在这样的支配感之中吧。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长的时间,狼感觉到体内的阴茎球开始缓慢地消退、缩小,那种将两人连接一起的感觉逐渐减弱。
它缓缓地、带着明显的滞涩感,将自己从白晶依旧紧致温热、却已完全失去反应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啵…” 一声轻微而湿润的声响,伴随着更多粘稠的、混合着两人精华和高潮后分泌物的液体,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从她微微红肿、有些不堪重负的入口处缓缓滑落,在地面上留下更加淫靡的痕迹。
夜晚即将结束,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轻咬白晶的耳朵将其唤醒后,狼示意她骑到自己的背上,准备将其送回组织曾经的支部。
但白晶却是红着脸跪坐在地上,表示自己的腿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在即将迎来黎明的城市上空,漆黑如墨染般的带翼魔狼在空中如履平底般的奔跑着,隐约的能看到一名赤裸的少女倒骑在它的腹部。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狼小腹的绒毛,双腿也是竭尽全力的架住狼的腰身,但很显然那颤抖的双腿根本起不到任何的固定作用,真正将少女固定在快速奔行的狼的身上的,还是那根深深埋入她的花径深处,将小腹都顶的高高鼓起的兽茎,以及她那紧紧缠绕在那兽茎之上的狼尾。
“啪!啪!噗嗤!咕叽!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高空中显得微弱,却又因为其发生的地点而显得无比惊世骇俗、惊心动魄。
白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甚至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然后,进入城市内部,狼开始在高楼之间腾挪,那极速变化的惯性与g力让它们的结合更加剧烈。
汗水,白晶被刺激得如同泉涌般不断分泌的爱液,开始从他们紧密结合、不断被撑开又合拢的部位洒落飞溅。
在高空中,这些液体被风拉扯、吹散,化作细密的、晶莹的、带着温度和浓烈荷尔蒙气息的雨滴,在一人一狼的沿途洒落绵密的淫雨。
如同净化的甘霖,又如同最污秽的恩泽,纷纷扬扬地,朝着下方那片被钢铁丛林覆盖,被公司冰支配的城市,洒落下去。
洒落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留下转瞬即逝却又带着粘腻感的湿痕。
洒落在燃烧着的街道上,洇入公司安保部队的尸体,与那扩散开来的的血污融为一体。
甚至有几滴,如同带着恶意的玩笑,飘落到某个深夜还在加班、面容麻木的公司职员窗前,在他茫然抬头的瞬间,留下一道奇异的湿痕。
狼似乎对这景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它发出一声不加掩饰的咆哮,在空中奔行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甚至是带上了炫技一般的特技飞行动作。
伴随着仿佛要一头撞向下方的街道的极速俯冲,被过载所包裹,白晶猛地向后一沉,毫无阻碍的将巨物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龟头狠狠捣在了她最深处被打开过还敏感至极的宫口上,引发一阵剧烈的、让她几乎失禁的酸麻。
“噗嗤!!” 甚至能听到因为这一下深顶而产生的,更加清晰的水声。
而还没等她从这感觉中缓过神来,黑狼又是一个猛烈的、带着翻滚动作的拉升,强大的过载瞬间将她死死压在狼的身体上,体内的巨物,则因为这股力量,被更加紧密地、严丝合缝地挤压在她滚烫、痉挛的内壁之中,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白晶的意识早已模糊,但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她再次迎来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伴随着剧烈的抽搐和短暂的窒息感,在高空失重和体内狂暴冲击的双重作用下,几乎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内部的软肉如同疯了一般绞紧、吮吸,喷射出更多的蜜液。
而就在她高潮最顶点的瞬间,在她身体内部绞缠最激烈的那一刻,狼也同时到达了巅峰。
“噗滋——噗滋——!!”
那是精液冲击在她身体最深处、被锁死的空间内发出的、沉闷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后,混合了人与狼最终高潮精华的液体,如同一场盛大的、污秽的流星雨,朝着下方的城市,更加密集地、更加肆无忌惮地洒落!
甚至有些粘稠的液体在空中拉出长长的、如同蛛丝般的银线,然后才断裂、飘落。
仿佛要将这座已经陷入黑暗的城市染上浑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