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毒谷的神殿深处,时间仿佛凝固在永恒的亵渎里。
九年光阴,并未洗去镇魂玉基座上那具“泄欲肉雕”的丝毫屈辱,反而将这份亵渎打磨得更加麻木、更加深入骨髓。
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精液腥膻、催情藤蔓的甜腻,以及一丝皮肉焦糊的怪异气味。
昔日的新奇与狂热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倦怠的例行公事。
弟子们排着长队,眼神空洞或带着病态的探究,等待着轮到自己“供奉”那具被永恒禁锢的母鼎。
基座上的白云栖,残躯如旧。
失去四肢的躯干深嵌在冰冷的镇魂玉凹槽中,粗壮的藤蔓如同枷锁缠绕腰腹脖颈,末端尖刺深埋肩胛。
鼻钩细链绷直,迫使她头颅永远高仰,空洞的双眼倒映着穹顶流转的毒瘴幻光,像两口枯竭的深井。
喉间粗藤搅动,发出沉闷的“咕噜”声,胸前双乳被更粗壮的藤蔓吸盘死死吸附,强力吮吸下,渗出的汁液已变得稀薄而黯淡。
但麻木之下,是变本加厉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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