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名女弟子的失踪,在流岚宗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林天作为最后的接触者,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天煞孤星”的污名,如同跗骨之蛆,开始在他身边蔓延。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更加刺骨的冰冷。
两次的“失败”与屈辱,早已将我最初那份单纯的复仇之心,扭曲得不成模样。
我在密室中看着那两张静静悬挂的皮囊,时而暴怒,时而……竟会回味起那被贯穿、被征服的滋味。
这种可怕的念头让我作呕,却又如同最诱人的毒品,让我无法自拔。
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彻底的胜利来洗刷耻辱,或者说,需要更深的堕落来麻痹自己。
我的目光,投向了下一个目标。一个于我而言,身份最为特殊的目标——我名义上的未婚妻,来自光明圣殿的圣女,上官月。
她与我董氏仙族门当户对,我们的婚约是两派联盟的象征。
在外人眼中,她圣洁、高贵、悲天悯人,是光明神在人间的代言人。
但我却清楚,在那副圣洁的皮囊下,隐藏着的是极致的虚荣、伪善与口是心非。
她享受着万众敬仰,私下里却不止一次地向我暗示,她对林天那种桀骜不驯的“天命之子”,更感兴趣。
真是……再好不过的猎物了。用她圣女的身份去接近林天,简直是天经地义。
我的身份,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我以“商议婚期细节”为由,用灵力传音将她约至流岚宗与光明圣殿交界处的一座隐秘山谷。
这里是我早就布置好的猎场,数十座阵盘环环相扣,一旦踏入,便是插翅难飞。
上官月如约而至。她身着一袭镶嵌着金边的圣白祭祀袍,身段丰腴成熟,步伐优雅,脸上挂着悲天悯人、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公式化微笑。
“平安,何事需在此等偏僻之所商议?”她开口,声音如圣歌般悦耳,却透着一股虚伪的疏离。
我没有废话,直接启动了早已埋伏好的所有阵法。
“你!”她脸色剧变,周身爆发出圣洁的光明灵力,试图抵抗。但她不过元婴中期,如何能与我精心准备的杀局抗衡?
阵法衍生的无数漆黑锁链,如同来自深渊的触手,瞬间便将她周身的光明灵力侵蚀、捆绑。
她那身圣洁的祭祀袍被撕裂,露出了底下更加惊心动魄的风景。
她惊恐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董平安!你疯了!我是圣女!你敢……”
“圣女?”我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眼中满是嘲弄,“很快,你就不再是了。”
我不想再听她聒噪,直接封住了她的神魂,将她如同货物般扛回了密室。
第三次施展【化皮术】,我已是驾轻就熟。
当那张属于上官月的、带着一丝神圣气息与成熟韵味的皮囊被完整炼化后,石床上空无一物,她的存在已尽数融入这张崭新的“作品”之中。
我站在镜前,褪去衣物,然后,将这张象征着“圣洁”的皮囊,缓缓穿上。
这一次的神魂冲击,充满了矛盾与撕裂感。
一股强烈的虚荣心和表现欲涌入脑海,让我渴望站在万人中央,享受所有的赞美与崇拜。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隐秘、更加骚动的欲望,却在心底暗流涌动。
那是对打破禁忌、玷污神圣的渴望,是对征服强者的、近乎病态的执念。
“万民的敬仰,才能彰显我的神圣。”
“董平安不过是渣滓……林天……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玷污我的身体。”
“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我纯洁无瑕,再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极尽放浪。”
伪善与虚荣的人格,再次将我压制。
我走到镜前,镜中的我,拥有着一张圣洁悲悯的脸,身材却丰腴惹火到了极致。一头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双为圣女量身定做的“圣物”上。
那是一双通体雪白、由天蚕丝织就的裤袜,从脚尖一直包裹到腰际,不露一丝一毫的肌肤。
其上,用金色的光明蚕丝,刺绣着无数繁复而神圣的净化符文,在幽光下流转着淡淡的华光。
这双裤袜,是圣女身份的象征,代表着绝对的纯洁与神圣。
我伸出手,触感柔滑如凝脂,还带着一丝光明灵力特有的温热。
我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双腿套入了这圣洁的伪装之中。
裤袜完美地贴合着我丰腴圆润的大腿,将腿部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
那些金色的符文,如同活物般在我的皮肤上流淌,带来一种奇异的、被神圣力量包裹的错觉。
这伪装,真是完美。
很快,机会便来了。
为安抚因弟子接连失踪而惶恐不安的流岚宗,光明圣殿决定与流岚宗联合举办一场盛大的“祈福圣典”。
而我,圣女上官月,将作为主祭,亲临流岚宗。
圣典在流岚宗的主峰广场举行,人山人海,庄严肃穆。
我身着最华丽的祭祀袍,站在高台之上,接受着万众朝拜。
我的声音通过灵力传遍整个广场,引领着信徒们吟唱圣歌。
林天作为宗门新秀,也站在离高台不远的前排,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在上官月人格的影响下,我的眼神与他对视,那圣洁的目光中,却夹杂了一丝只有他能读懂的、隐秘的钩子。
圣典进行到一半,是中场休整时间。我以“需要去后台神殿向光明神雕像祈祷,补充圣力”为由,暂时离开了高台。
在进入后台神殿之前,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灵力传音,对林天说了一句:“神殿后的雕像,有我为你准备的‘赐福’。”
我独自一人,走进了庄严巍峨的后台神殿。这里空无一人,正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的光明神雕像,神像面容悲悯,俯瞰众生。
我走到雕像之后,那是一个狭窄的、不为人知的空间。我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没过多久,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潜了进来。
是林天。
他看到我,眼中燃烧着压抑的火焰,但理智尚存。
他快步上前,声音急促而低沉:“圣女殿下,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挣扎,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可你与董师叔的婚约……”
“嘘。”我将一根玉指抵在唇边,脸上依旧是圣洁的微笑,眼神却流露出一丝悲悯与委屈。“神在看着我们呢。”
我缓缓转身,背对着他,仰头望着那尊悲悯的光明神像,声音幽幽传来:“那桩婚约,不过是宗族利益的交换罢了。董平安此人,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心术不正,野心勃勃,早已偏离了光明的道路。我日夜向神祈祷,祈求指引,而神的回应,便是你。”
哼,董平安那老家伙,哪有眼前这个气运之子年轻力壮,前途无量。只要抓住了他,未来整个修真界,都将是我上官月的囊中之物。
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他,圣洁的面容上满是真诚与决绝:“林天,你才是神选定的、身负大气运之人。你的未来,无可限量。而我,以及我身后的光明圣殿,都将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助你扫清一切障碍。”
这年轻的肉体,充满了阳刚之气,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热。用来当我的炉鼎,想必滋味妙不可言。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了林天的心头。
美人的青睐,未来的承诺,光明的指引,再加上一个“心术不正”的共同敌人,瞬间便将他心中最后一点道德枷锁彻底粉碎。
他看着我这张圣洁的脸,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狂热的占有欲所取代。
“月儿……”他颤抖着,用一个无比亲昵的称呼,回应了我的“神谕”。
这句话,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
他一把将我按在了冰冷的雕像基座上,狂热的吻了上来。
外面,是人声鼎沸的圣典广场,是庄严的圣歌吟唱。
而里面,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压抑的喘息与衣物摩擦的声响。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探入了我的祭祀袍,在那双被金色刺绣白丝裤袜包裹的丰腴大腿上肆意抚摸,感受着那些神圣符文凸起的奇异触感。
“圣女的腿……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在那紧绷的布料上流连忘返,感受着底下肌肤的温热与弹性。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极致的羞耻感,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强烈!
我是一个男人!
我穿着女人的皮囊,穿着象征神圣的丝袜,在光明神的雕像后面,被我的仇敌玩弄着身体!
我的男性尊严,如同一件破碎的瓷器,正在被一片片碾碎成齑粉。
林天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撕不开这件由特殊材质制成的裤袜,索性将我的祭祀袍下摆完全掀起,将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基座两侧。
然后,他埋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袜,用他的唇舌,在那最敏感的、被金色符文环绕的核心地带,开始顶礼膜拜。
“啊……”
一股远比直接进入更为强烈的、酥麻入骨的快感,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那湿热的触感透过丝袜传递而来,将那片区域彻底浸湿。
圣洁的金色符文,沾染上了淫靡的水光,在昏暗中闪烁着堕落的光辉。
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那无法抗拒的快感。
上官月的人格在欲望中彻底释放,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肢,用那被裤袜包裹的丰腴去迎合林天的亵渎。
而我的意识,则在这反复的冲击中,濒临崩溃。
终于,林天抬起头,他双眼赤红,拉开了自己的衣物。
他看着我被裤袜包裹的下体,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并没有撕开或脱下,而是将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了裤袜最核心的、已经被浸湿得晶莹透亮的那一处,狠狠地顶了进去!
“嗤啦——!”
坚韧的天蚕丝,终究抵不过这野蛮的贯穿。一个破洞被硬生生撕开,而他,就带着那破碎的丝袜边缘,长驱直入!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
被撕裂的布料边缘,紧紧地箍在他的根部,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与抽出,反复摩擦着我最敏感的软肉。
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粗暴,更加刺激!
外面的圣歌声越来越响亮,而我们在这神像之后,进行着最原始、最亵渎的苟合。
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我分不清自己是董平安还是上官月,也分不清此刻的感觉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的男性尊严在崩塌,但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习惯于这种被侵犯的快感。
这具身体,不,是我的灵魂,已经开始对这种被侵犯的快感,食髓知味了。
在林天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他猛地将我翻过身,让我跪趴在神像基座上,从后面发起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锋。
我被迫抬起头,正好能从缝隙中看到外面广场上那些虔诚的信徒。
他们崇拜的圣女,此刻正以一种最羞耻的姿态,被人狠狠地贯穿着。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
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我彻底放弃了抵抗。
事后,林天匆匆离去。我整理好身上破碎的衣物,脸上恢复了那副圣洁悲悯的表情,重新回到了高台之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圣典结束的当晚,光明圣女上官月,在流岚宗内离奇失踪。
三大美女,接连在与林天有过密切关系后消失,这下,再也无人能为林天辩解。
他成了整个修真界口诛笔伐的对象,甚至连宗门都开始对他进行隔离审查。
在宗门长老用问心石验明他并非凶手后,他虽洗脱了杀人嫌疑,却依旧被‘天煞孤星’的污名困扰,他这才认定,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只巨大的黑手在操纵着一切,他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调查所有线索。
看着他那副焦头烂额、众叛亲离的模样,我本该感到大仇得报的快感。
但在密室中,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属于董平安的脸,心中却是一片空虚和……一丝病态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