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阎虎挥汗如雨,粗喘如风箱,下腹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娘亲的丰臀上,啪啪作响。

他嘿嘿笑道:“师娘的花穴,徒儿馋了好些年了。机会摆在眼前,自然要珍惜。”

在阎虎黑粗肉棒的暴力抽动下,娘亲花穴内被带出一股股晶莹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浸湿了那双白色蚕丝袜。

此刻的娘亲,似乎已被欲火吞噬。

她伸出芊芊细手至后臀,掰开臀瓣,用力揉捏,意乱情迷地喃喃道:“徒儿,再快些……师娘想要粗肉棒上的肉褶,刮蹭骚穴嫩肉……”

在我早已麻木的眼中,只见阎虎紧紧贴在娘亲背上,臀部上下耸动。从阎虎胯下清晰可见,娘亲花穴溢出的斑白液体中,夹杂些许淡淡腥红。

难以想象,她那如处子般的花穴,在阎虎如此粗壮的肉根暴力抽插下,竟被撑裂了。

娘亲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亢奋,似乎沉浸在那股股快意中,无法自拔。

我下体的粗壮肉棒已被套弄得滚烫如烙铁,正极力压制那股即将喷发的快意,想与娘亲一同登上九霄云外。

阎虎忽然停下抽动,在娘亲红肿的丰臀上拍了两下,对她嘿嘿笑道:“师娘,你仰躺在石桌上。我要边干师娘的骚穴,边欣赏您的骚媚模样。”话毕,他拔出了黑粗肉棒。

那根布满青筋虬结的黑粗肉棒被拔出时,棒身沾满了红白滑腻的粘液。

娘亲被阎虎松开时,身子一个踉跄。

阎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娘亲风情万种地白了阎虎一眼,嗔怪道:“小色鬼,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等羞人的花活。”

说完,她白皙小手撑在石桌上,稍一用力,便已坐于其上。

又似有些娇羞,望了阎虎一眼,随后芊芊细手轻轻解开素白衣裙。

顷刻间,仅着一件白色兜衣,勉强裹住那对圆润美乳,若隐若现的侧乳,更显诱人。

娘亲平躺于石桌上,小手紧紧捂住下腹,似乎还不太适应,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如此赤裸。

这般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别说阎虎,就连我这个偷窥者,都经受不住。

果不其然,阎虎见娘亲如此,鼻息粗重,双眼赤红。一把扯掉她的兜衣,粗暴地在娘亲那对圆润美乳上揉捏。

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在他用力捏握下,溢出丝丝白浊乳汁。

阎虎俯身在她那对美乳上吸吮品尝其美味。

娘亲敏感处被袭击,似乎更加瘙痒难耐。

一只白皙小手伸至两腿间,在微微开合的花穴缝隙不断搓弄。

但吃过阎虎那根粗壮肉棒后,还怎能忍受这般纤细手指的套弄?

她美眸微眯,在石桌上扭动丰臀,哼哼唧唧浪叫道:“徒儿,快给师娘……小……穴好瘙痒。”

阎虎哈哈大笑,向前几步,双手叉腰,淫笑道:“师娘,徒儿这粗棒有些疲软了。要是师娘用嘴……”

娘亲睁眼瞧向那根满是青筋虬结的黑粗大棒,吞咽了一口香津。

但耐不住穴内瘙痒,只能起身趴至阎虎胯前。

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捏住棒身,侧着脑袋,小嘴微张啃咬起那对如铃铛般的肉球。

我见娘亲有些僵硬,并不娴熟,恍然,她应是从画本上现学现卖的。

嘴里的苦涩,又重了三分。

娘亲啃咬一番后,红润小嘴微微开合,似乎有些不敢将面前的黑粗肉棒含进嘴里。

迟疑许久,才缓缓将其含入。

那根粗大棒撑得娘亲的小嘴溜圆鼓胀,没一会儿又吐了出来,侧过脑袋在一旁干呕。

阎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

娘亲再一次将粗肉棒吞入嘴中,脑袋上下起伏,一阵阵干呕声卡在喉间,化作一声声呜咽。

阎虎见娘亲又要将其吐出,粗糙大手紧箍她的脑袋,胯部一次次抽动,每一次竟都是齐根没入,直插喉间深处。

看到如此一幕,我双眼通红,咒骂阎虎这个畜生,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我都没有品尝过娘亲的小嘴,竟被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拔了头筹。

心里一边谩骂阎虎不得好死,裤裆里的手却也未曾停下。

我眼睁睁看着她就这般被阎虎折磨,不知许久。待回过神时,娘亲脑袋竟已娴熟地上下起伏,还时不时侧过头,向阎虎轻轻一笑。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阎虎肿胀粗黑的肉棒。其上已沾满她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湿漉光泽,一缕银丝仍牵连于唇瓣之间,久久未断。

阎虎心满意足,对娘亲淫笑道:“嘿嘿,师娘,现在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娘亲白了阎虎一眼,又仰躺于石桌上。

一双小手掰开自己的美腿,光洁白皙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在我们视野中。

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大开,双眸迷离看向阎虎,似乎在邀请他品尝自己的美妙。

阎虎握起肿胀到一颤一颤的黑粗肉棒,抵至娘亲的花穴,缓缓插入。

双手握住娘亲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替她脱去小白靴弃置一旁,将穿着白色冰蚕丝袜的玉足凑近鼻间,深深嗅了一口,一脸陶醉。

又将足尖含入嘴中啃咬。

我瞧见阎虎那醉生梦死般的神情,咬牙切齿,只能恨恨咒骂,像极了无能丈夫撞见娇妻被人奸淫,只能躲在暗处默默垂泪的戏码。

阎虎一边吸吮、啃咬玉足,品尝其美味,胯部粗暴的一次次撞击在娘亲后臀处。

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

娘亲花穴被粗暴奸淫刺激下,瞳孔上翻,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般。

一股股潮涌,使得她娇躯阵阵颤栗。

我又看向两人连接处,只见娘亲花穴内被粗壮肉棒带出的浑浊液体,已是鲜红浑浊。

娘亲的花穴,显然又被阎虎这个畜生粗暴撑裂了。

她似乎也察觉到不适,断断续续道:“徒儿,轻点……师娘有些……疼……”

阎虎双眼通红,置若罔闻。

将娘亲美腿抗于肩上,双手粗鲁揉捏她那对美乳。

没一会儿,娘亲似又被欲念吞噬,浪叫声越来越大,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般。

就在这时,娘亲娇呼声响起:“徒儿,再快些……师娘……要来了。”

我定眼一看,只见娘亲话音方落,娇躯一阵颤栗,随即柳腰往上弯成一个弧度。

喉间溢出一段长长呻吟后,便瘫软在了石桌上。

但娇躯还在时不时痉挛。

阎虎也在这时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臀部不断往前顶,最后发出一声闷哼。

也就在此时,娘亲有些慌乱的惊呼声响起:“不要……”但为时已晚,阎虎已将一股股灼热浑浊尽数灌入了她的花宫里。

娘亲如做错事的小女孩般惊慌道:“你怎能给我受种!怀上了可怎么办。”

阎虎听完,嘿嘿笑道:“师娘,怕什么?师父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快活,您为何就要独守空闺?岂有这般道理?”

娘亲似真被戳中痛楚,闭上美眸也不再言语。

阎虎抱起瘫软无力的娘亲走进厢房。良久,才匆匆走出。

我见阎虎渐渐远去的背影,才从阴影处走出。

轻手轻脚走至娘亲厢房窗户旁,往里探去,发现娘亲已经躺在香榻上睡着了。

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站在香榻边,俯视榻上全身赤裸、熟睡过去的娘亲,内心火热,鼻息瞬间粗重。

肿胀的肉棒更是一阵阵颤动。

探手抚上那对圆润美乳,入手温润如玉,细腻丝滑,弹性十足。

轻轻揉捏一番后,正想探手深入娘亲幽径处,只见娘亲花穴满是浑浊泥泞,脓黄中夹杂淡红液体,倒灌而出,顺着缝隙向下流淌。

身下的被子都被浸染一片淡红。

轻轻扒开那条一线天,肉缝底部有一道裂伤。

正待我探入指尖想要仔细查探时,两条修长美腿一夹,随即传来娘亲惊呼声:“鼎儿,你在做什么?”

我抬头,只见娘亲双手抱胸,一脸羞恼。

见她如此,心中不满与愤怒直窜脑门。

翻身上床,一把拽过娘亲,将她按压在榻上。

反钳她的双手于头顶,欺身压下,死死抵在她身上。

那对圆润美乳,被我胸口挤压变形,柔软触感极佳,弹力十足。

娘亲不断挣扎,我甚至感应到周身有灵元波动,显然娘亲方才运起了太极玄清道。

但不知为何,又自行消散于无形。

此刻我也懒得想那么多,只觉得心中怒意滔天。

凭什么在阎虎那里就是任君采摘,我就不行?

越想越气愤,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愤愤道:“你这个荡妇,光天化日勾引徒弟,让其给你受种,你对得起老爹,对得起我吗!”

娘亲被我一巴掌扇懵了,又听我把方才之事如竹筒倒豆般抖了出来。不断挣扎的身子一僵,随后惊慌啜泣道:“鼎儿,娘不是故意的……”

见她侧过脸,不敢与我对视,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其硬拽过来。

头抵在她额上,恨恨道:“不是故意的?方才是谁撩开裙子勾引阎虎的?又是谁任由阎虎奸淫,还乐在其中?”

娘亲默默不语,目光闪躲,却始终不敢凝视我的眼睛。

见她如此,我内心愤怒已达顶点,报复之意吞噬了最后一丝清明。

抽出一只手,握住早已坚挺如铁柱的粗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处。

学着阎虎,在缝隙间上下刮蹭几下,便要齐根没入。

娘亲一声惊呼:“不要!……”

娘亲带着哭腔,急急道:“鼎儿,你不能如此,我是你娘。”

我在她耳边冷笑道:“我可没有你这般淫荡的娘亲……”

话毕,便是齐根没入。

从粗大肉棒传来的触感,只觉得娘亲花穴里温热泥泞,还有肉壁嫩肉的包裹感,很是舒适。

还未待我体会更多,身下的娘亲一声闷哼,便再无声息。

我低下头,便见娘亲双眸泛着泪光,眉头紧锁,紧抿朱唇,似乎有些痛楚。

暗骂自己真是畜生,比阎虎好不到哪儿去。

不由心中一软,柔声道:“娘亲,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娘亲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复杂,似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我又试着抽动了几下,见娘亲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挣扎。

我松开了她的小手,双手抚上那对圆润美乳,揉捏搓弄。

胯部不断拍打在她的花穴软肉上。

娘亲眉头皱得更甚,却始终紧抿朱唇,不发一语。

我万分恼火,方才那一丝怜惜之意,荡然无存。

胯部粗暴的重重拍击在她下腹软肉上,啪啪啪之声,在狭窄的屋内回荡。

我又望向娘亲,见她偏过脑袋,两行泪珠缓缓从眼角垂落。

我停下抽动,伸手替她擦拭,但怎么也擦不完。

无奈之下,只能起身,拔出粗大坚挺的肉棒。

就在肉棒拔出之时,只见娘亲两股间一片鲜红,丰臀下的被褥也被浸染一大片。

吓得我急忙起身,方要开口询问娘亲,就见娘亲起身,拿起一旁的兜衣,默默擦拭她花穴上的血渍,而后双手抱膝,脑袋埋在双膝上,不发一语。

见此,我心里不由一阵揪心般疼痛。

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明明知道娘亲私处有裂伤,还如此粗暴。

我轻叹了一口气,坐于娘亲身旁,伸手环抱住她的柳腰,低声道:“娘亲,方才鼎儿太冲动了,你……”

娘亲抬起头,望向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娘没事,清洗一下便好了。”

话毕,娘亲起身,就想往浴池走去。没几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急忙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娘亲,我抱你过去……”

话还未落,便一把将她横抱起,径直走入浴池。

将娘亲置于池边,看着她那红肿的花穴,不由又是一阵揪痛。

拿起蚕丝巾,仔细在她花穴上擦拭,关切道:“娘亲,肿成这样,疼吗?”

娘亲似乎不适应与亲儿子讨论这等私密,脸颊有些微红,柔声道:“娘……不疼……”

我举起裹在指尖上的蚕丝巾,对她道:“娘亲,我要伸进去给你清洗里面的阳精……你把腿张开些……”

娘亲听我如此说,轻咬嘴唇,摇了摇头,一脸苦涩道:“洗不掉了,娘……已经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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