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虎挥汗如雨,粗喘如风箱,下腹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娘亲的丰臀上,啪啪作响。
他嘿嘿笑道:“师娘的花穴,徒儿馋了好些年了。机会摆在眼前,自然要珍惜。”
在阎虎黑粗肉棒的暴力抽动下,娘亲花穴内被带出一股股晶莹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浸湿了那双白色蚕丝袜。
此刻的娘亲,似乎已被欲火吞噬。
她伸出芊芊细手至后臀,掰开臀瓣,用力揉捏,意乱情迷地喃喃道:“徒儿,再快些……师娘想要粗肉棒上的肉褶,刮蹭骚穴嫩肉……”
在我早已麻木的眼中,只见阎虎紧紧贴在娘亲背上,臀部上下耸动。从阎虎胯下清晰可见,娘亲花穴溢出的斑白液体中,夹杂些许淡淡腥红。
难以想象,她那如处子般的花穴,在阎虎如此粗壮的肉根暴力抽插下,竟被撑裂了。
娘亲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亢奋,似乎沉浸在那股股快意中,无法自拔。
我下体的粗壮肉棒已被套弄得滚烫如烙铁,正极力压制那股即将喷发的快意,想与娘亲一同登上九霄云外。
阎虎忽然停下抽动,在娘亲红肿的丰臀上拍了两下,对她嘿嘿笑道:“师娘,你仰躺在石桌上。我要边干师娘的骚穴,边欣赏您的骚媚模样。”话毕,他拔出了黑粗肉棒。
那根布满青筋虬结的黑粗肉棒被拔出时,棒身沾满了红白滑腻的粘液。
娘亲被阎虎松开时,身子一个踉跄。
阎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娘亲风情万种地白了阎虎一眼,嗔怪道:“小色鬼,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等羞人的花活。”
说完,她白皙小手撑在石桌上,稍一用力,便已坐于其上。
又似有些娇羞,望了阎虎一眼,随后芊芊细手轻轻解开素白衣裙。
顷刻间,仅着一件白色兜衣,勉强裹住那对圆润美乳,若隐若现的侧乳,更显诱人。
娘亲平躺于石桌上,小手紧紧捂住下腹,似乎还不太适应,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如此赤裸。
这般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别说阎虎,就连我这个偷窥者,都经受不住。
果不其然,阎虎见娘亲如此,鼻息粗重,双眼赤红。一把扯掉她的兜衣,粗暴地在娘亲那对圆润美乳上揉捏。
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在他用力捏握下,溢出丝丝白浊乳汁。
阎虎俯身在她那对美乳上吸吮品尝其美味。
娘亲敏感处被袭击,似乎更加瘙痒难耐。
一只白皙小手伸至两腿间,在微微开合的花穴缝隙不断搓弄。
但吃过阎虎那根粗壮肉棒后,还怎能忍受这般纤细手指的套弄?
她美眸微眯,在石桌上扭动丰臀,哼哼唧唧浪叫道:“徒儿,快给师娘……小……穴好瘙痒。”
阎虎哈哈大笑,向前几步,双手叉腰,淫笑道:“师娘,徒儿这粗棒有些疲软了。要是师娘用嘴……”
娘亲睁眼瞧向那根满是青筋虬结的黑粗大棒,吞咽了一口香津。
但耐不住穴内瘙痒,只能起身趴至阎虎胯前。
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捏住棒身,侧着脑袋,小嘴微张啃咬起那对如铃铛般的肉球。
我见娘亲有些僵硬,并不娴熟,恍然,她应是从画本上现学现卖的。
嘴里的苦涩,又重了三分。
娘亲啃咬一番后,红润小嘴微微开合,似乎有些不敢将面前的黑粗肉棒含进嘴里。
迟疑许久,才缓缓将其含入。
那根粗大棒撑得娘亲的小嘴溜圆鼓胀,没一会儿又吐了出来,侧过脑袋在一旁干呕。
阎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
娘亲再一次将粗肉棒吞入嘴中,脑袋上下起伏,一阵阵干呕声卡在喉间,化作一声声呜咽。
阎虎见娘亲又要将其吐出,粗糙大手紧箍她的脑袋,胯部一次次抽动,每一次竟都是齐根没入,直插喉间深处。
看到如此一幕,我双眼通红,咒骂阎虎这个畜生,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我都没有品尝过娘亲的小嘴,竟被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拔了头筹。
心里一边谩骂阎虎不得好死,裤裆里的手却也未曾停下。
我眼睁睁看着她就这般被阎虎折磨,不知许久。待回过神时,娘亲脑袋竟已娴熟地上下起伏,还时不时侧过头,向阎虎轻轻一笑。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阎虎肿胀粗黑的肉棒。其上已沾满她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湿漉光泽,一缕银丝仍牵连于唇瓣之间,久久未断。
阎虎心满意足,对娘亲淫笑道:“嘿嘿,师娘,现在轮到你好好享受了。”
娘亲白了阎虎一眼,又仰躺于石桌上。
一双小手掰开自己的美腿,光洁白皙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在我们视野中。
红肿泥泞不堪的花穴大开,双眸迷离看向阎虎,似乎在邀请他品尝自己的美妙。
阎虎握起肿胀到一颤一颤的黑粗肉棒,抵至娘亲的花穴,缓缓插入。
双手握住娘亲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替她脱去小白靴弃置一旁,将穿着白色冰蚕丝袜的玉足凑近鼻间,深深嗅了一口,一脸陶醉。
又将足尖含入嘴中啃咬。
我瞧见阎虎那醉生梦死般的神情,咬牙切齿,只能恨恨咒骂,像极了无能丈夫撞见娇妻被人奸淫,只能躲在暗处默默垂泪的戏码。
阎虎一边吸吮、啃咬玉足,品尝其美味,胯部粗暴的一次次撞击在娘亲后臀处。
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
娘亲花穴被粗暴奸淫刺激下,瞳孔上翻,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般。
一股股潮涌,使得她娇躯阵阵颤栗。
我又看向两人连接处,只见娘亲花穴内被粗壮肉棒带出的浑浊液体,已是鲜红浑浊。
娘亲的花穴,显然又被阎虎这个畜生粗暴撑裂了。
她似乎也察觉到不适,断断续续道:“徒儿,轻点……师娘有些……疼……”
阎虎双眼通红,置若罔闻。
将娘亲美腿抗于肩上,双手粗鲁揉捏她那对美乳。
没一会儿,娘亲似又被欲念吞噬,浪叫声越来越大,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般。
就在这时,娘亲娇呼声响起:“徒儿,再快些……师娘……要来了。”
我定眼一看,只见娘亲话音方落,娇躯一阵颤栗,随即柳腰往上弯成一个弧度。
喉间溢出一段长长呻吟后,便瘫软在了石桌上。
但娇躯还在时不时痉挛。
阎虎也在这时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臀部不断往前顶,最后发出一声闷哼。
也就在此时,娘亲有些慌乱的惊呼声响起:“不要……”但为时已晚,阎虎已将一股股灼热浑浊尽数灌入了她的花宫里。
娘亲如做错事的小女孩般惊慌道:“你怎能给我受种!怀上了可怎么办。”
阎虎听完,嘿嘿笑道:“师娘,怕什么?师父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快活,您为何就要独守空闺?岂有这般道理?”
娘亲似真被戳中痛楚,闭上美眸也不再言语。
阎虎抱起瘫软无力的娘亲走进厢房。良久,才匆匆走出。
我见阎虎渐渐远去的背影,才从阴影处走出。
轻手轻脚走至娘亲厢房窗户旁,往里探去,发现娘亲已经躺在香榻上睡着了。
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站在香榻边,俯视榻上全身赤裸、熟睡过去的娘亲,内心火热,鼻息瞬间粗重。
肿胀的肉棒更是一阵阵颤动。
探手抚上那对圆润美乳,入手温润如玉,细腻丝滑,弹性十足。
轻轻揉捏一番后,正想探手深入娘亲幽径处,只见娘亲花穴满是浑浊泥泞,脓黄中夹杂淡红液体,倒灌而出,顺着缝隙向下流淌。
身下的被子都被浸染一片淡红。
轻轻扒开那条一线天,肉缝底部有一道裂伤。
正待我探入指尖想要仔细查探时,两条修长美腿一夹,随即传来娘亲惊呼声:“鼎儿,你在做什么?”
我抬头,只见娘亲双手抱胸,一脸羞恼。
见她如此,心中不满与愤怒直窜脑门。
翻身上床,一把拽过娘亲,将她按压在榻上。
反钳她的双手于头顶,欺身压下,死死抵在她身上。
那对圆润美乳,被我胸口挤压变形,柔软触感极佳,弹力十足。
娘亲不断挣扎,我甚至感应到周身有灵元波动,显然娘亲方才运起了太极玄清道。
但不知为何,又自行消散于无形。
此刻我也懒得想那么多,只觉得心中怒意滔天。
凭什么在阎虎那里就是任君采摘,我就不行?
越想越气愤,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愤愤道:“你这个荡妇,光天化日勾引徒弟,让其给你受种,你对得起老爹,对得起我吗!”
娘亲被我一巴掌扇懵了,又听我把方才之事如竹筒倒豆般抖了出来。不断挣扎的身子一僵,随后惊慌啜泣道:“鼎儿,娘不是故意的……”
见她侧过脸,不敢与我对视,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其硬拽过来。
头抵在她额上,恨恨道:“不是故意的?方才是谁撩开裙子勾引阎虎的?又是谁任由阎虎奸淫,还乐在其中?”
娘亲默默不语,目光闪躲,却始终不敢凝视我的眼睛。
见她如此,我内心愤怒已达顶点,报复之意吞噬了最后一丝清明。
抽出一只手,握住早已坚挺如铁柱的粗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处。
学着阎虎,在缝隙间上下刮蹭几下,便要齐根没入。
娘亲一声惊呼:“不要!……”
娘亲带着哭腔,急急道:“鼎儿,你不能如此,我是你娘。”
我在她耳边冷笑道:“我可没有你这般淫荡的娘亲……”
话毕,便是齐根没入。
从粗大肉棒传来的触感,只觉得娘亲花穴里温热泥泞,还有肉壁嫩肉的包裹感,很是舒适。
还未待我体会更多,身下的娘亲一声闷哼,便再无声息。
我低下头,便见娘亲双眸泛着泪光,眉头紧锁,紧抿朱唇,似乎有些痛楚。
暗骂自己真是畜生,比阎虎好不到哪儿去。
不由心中一软,柔声道:“娘亲,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娘亲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复杂,似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我又试着抽动了几下,见娘亲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挣扎。
我松开了她的小手,双手抚上那对圆润美乳,揉捏搓弄。
胯部不断拍打在她的花穴软肉上。
娘亲眉头皱得更甚,却始终紧抿朱唇,不发一语。
我万分恼火,方才那一丝怜惜之意,荡然无存。
胯部粗暴的重重拍击在她下腹软肉上,啪啪啪之声,在狭窄的屋内回荡。
我又望向娘亲,见她偏过脑袋,两行泪珠缓缓从眼角垂落。
我停下抽动,伸手替她擦拭,但怎么也擦不完。
无奈之下,只能起身,拔出粗大坚挺的肉棒。
就在肉棒拔出之时,只见娘亲两股间一片鲜红,丰臀下的被褥也被浸染一大片。
吓得我急忙起身,方要开口询问娘亲,就见娘亲起身,拿起一旁的兜衣,默默擦拭她花穴上的血渍,而后双手抱膝,脑袋埋在双膝上,不发一语。
见此,我心里不由一阵揪心般疼痛。
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明明知道娘亲私处有裂伤,还如此粗暴。
我轻叹了一口气,坐于娘亲身旁,伸手环抱住她的柳腰,低声道:“娘亲,方才鼎儿太冲动了,你……”
娘亲抬起头,望向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娘没事,清洗一下便好了。”
话毕,娘亲起身,就想往浴池走去。没几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急忙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娘亲,我抱你过去……”
话还未落,便一把将她横抱起,径直走入浴池。
将娘亲置于池边,看着她那红肿的花穴,不由又是一阵揪痛。
拿起蚕丝巾,仔细在她花穴上擦拭,关切道:“娘亲,肿成这样,疼吗?”
娘亲似乎不适应与亲儿子讨论这等私密,脸颊有些微红,柔声道:“娘……不疼……”
我举起裹在指尖上的蚕丝巾,对她道:“娘亲,我要伸进去给你清洗里面的阳精……你把腿张开些……”
娘亲听我如此说,轻咬嘴唇,摇了摇头,一脸苦涩道:“洗不掉了,娘……已经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