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门“咔哒”一声关上，窗帘半拉，城市灯火在玻璃上碎成千万片。
小明喉结滚动，围巾掉在地毯上，针脚里的“明”字被揉得模糊。
苏婉站在窗前，黑色丝质睡袍彻底滑落，堆在脚边，像一滩墨。
她里面只剩黑色蕾丝内衣，乳房被包裹得呼之欲出，乳晕粉红的边缘从蕾丝花边透出，乳头硬如红豆，顶着薄薄的布料。
“签了吧。”苏婉声音低得像耳语，转身走近，高跟鞋没穿，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趾涂了酒红色的甲油。
小明没动合同，视线钉在她身上——腰肢细得一手可握，腹部平坦，隐约可见马甲线的阴影，内裤勒进臀缝，阴部轮廓若隐若现。
苏婉笑笑，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刺人。
她跪在沙发前，手搭在他膝上，指甲刮过裤缝，凉凉的：“李师傅，胆子大点。”小明倒吸一口凉气，肉棒硬得发疼，顶着裤子鼓起大包。
苏婉感觉到，脸颊红得像血，指尖滑进他衬衫，解开扣子，露出古铜色的胸肌，汗珠在灯光下闪光。
小明的手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腰，皮肤滑得像绸，热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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