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看着她冰冷的眼神，知道瞒不过去，也没打算瞒。
他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迎上沐清音的目光，神情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无奈。
“师娘，您别急，听我说。”他声音依旧虚弱，但条理清晰，“今天在山上，灵儿贪玩跑开，遇上了头凶悍的棕熊。我赶过去救她，受了点伤。后来……有条毒蛇趁我不备偷袭，咬在了……嗯，不太方便的地方。”他含糊地带过位置，指了指脸上的紫斑，“灵儿为了救我，情急之下……用嘴帮我把毒吸了出来。”
他顿了顿，看着沐清音瞬间变得煞白的脸和剧烈收缩的瞳孔，继续道：“我当时极力阻止了，真的，师娘。我跟她说不行，让她别碰，赶紧回去找您。可她……她性子倔，认定是为了救我，死活不肯听，硬是……”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懊恼和一丝后怕，“我拗不过她，也怕耽误久了毒性发作……这才……唉，都怪我，没保护好她，让她……受了惊吓。”
“你……”沐清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心痛，她猛地冲到床边，伸手狠狠拧住萧然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扭！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嘶——！”萧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龇牙咧嘴，却不敢躲闪，只是眼神无比郑重地看着沐清音，语气斩钉截铁：“师娘！天地良心！我对灵儿绝无半分强迫！当时情况危急，我阻止了！是她自己……为了救我，才……我萧然再混账，也绝不会对灵儿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昨夜对您……已是情难自禁铸成大错，我怎敢再伤害灵儿分毫？”
他的眼神坦荡，带着痛楚和自责。
沐清音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和郑重的誓言，拧着他腰间软肉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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