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开蓬门深入后,内里紧窄的腔道使得那媚肉嫩皱紧紧包裹住肉棍,让那汉子爽麻如七窍生烟,不停赞叹道:“呜哦……这骚穴,好紧,这么久没肏穴,没想到临死前,还能肏上这样的极品骚屄,这么紧的骚屄,不像是妓女能有的啊,这骚货如果真是出来卖的话,怕不是每天都不用下床,能让人排着队去肏不带歇的。”
程右先担心宁雨昔不喜,开口提醒道:“大勇,别乱说,凌姑娘大发善心肯陪你们玩,让兄弟们临死前也快活一夜,你就不要嘴上不饶人了。”
那位叫大勇的汉子嘀咕道:“老大你今天怎么了?不对劲啊?平时这些话可都是你说得最欢呢。”宁雨昔对程右先眼神示意无妨,随即开口道:“妾身可是正经人家,可不是你们口中的青楼女子,今夜到来,和你们众人一夕欢愉,也是事出有因,象征性收了十两银子,就不算你们白玩便是,嘴巴长在你们身上,要说便说吧,只是过了今夜,你们和我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我也不会介意。还有,你们不会是在牢里蹲久了,都变得有礼数了?你们这般磨磨蹭蹭,可没这么多时间让你们浪费的,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嘛,不用担心会伤到我,尽管上便是。”
囚犯们没想到竟是宁雨昔这位绝色美人主动开口邀请,看这架势,似乎对于被前后双通丝毫不介意,他们本就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被关押在此也是另有冤情,所以先前对于宁雨昔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既然宁雨昔已经发话,他们也理所当然放下了心理包袱,毕竟都是死到临头的死囚。
宁雨昔被他们摆弄换了个姿势,才刚插入到蜜穴的大勇自然不会让位,便和宁雨昔互换了位置,他躺在地上,宁雨昔在上,女上男下的体位,后庭便有了可供插入的空间,两掰丰腴的白皙臀肉被人用手分开,那娇艳欲滴的菊蕾暴露在众人面前,根本不像是被开发过的模样,宁雨昔口含肉棍,双手更是左右开弓手握肉棍套弄,菊穴没有任何润滑之下,已经被人从后扶着肉棍顶入,让人惊喜的却是龟头撬开菊穴后,竟有一股白浆流出,那是四德和福伯昨夜联手的杰作,如今却为他人作嫁衣,充当润滑作用,让肉棍能在后庭中顺畅地抽插起来。
前后双穴都被填满,宁雨昔却是游刃有余,专心用小嘴套吸着火热的鸡巴,偶尔从鼻间发出几声闷哼。
宁雨昔为了让下身的肉棍抽插得顺利,保持着深蹲的姿势,最下面的大勇都不用托着她的娇躯,还能尽情把玩那对悬在他脸上乱晃的肉弹豪乳。
宁雨昔一身多用,同时用她这副绝伦媚躯应付五根肉棍也丝毫不落下风,这等功夫,只怕那青楼老妓都未必有她这般娴熟。
不过这牢里就算撇除程老头,也有三十几人,要轮候一轮也不是易事,所以其他人都把宁雨昔团团围住,看着她那副放浪痴态来套弄肉棍,有些憋得久的人忍不住就要先射一发泄火,宁雨昔发现后,竟是主动吐出嘴里还在含吸的肉棍,伸出舌头迎接那从马眼处急喷出来的阳精,待他射完后还体贴地含在嘴里清理完后,把射到嘴里的阳精吞咽下去,才继续含吸之前那根鸡巴。
在共乐教多日,宁雨昔小穴和后庭夹套鸡巴的本事也是日渐见深,蜂腰媚扭肉臀,迎合着肉棍的抽插,让下身抽插的鸡巴都能轻易顶到最深,前后肉洞被毫无章 法的轮番轰插,淫水四溢,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浪声,宛如一曲淫靡乐章 。
蜜穴里鸡巴被夹得最狠,大勇保持着高速的顶插两三百下后,已然被蜜穴的媚肉缠吸夹到要喷精,宁雨昔感受到那鸡巴射精的前兆,还主动上下套坐,用那丰润臀肉坐到大勇的胯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顺带让后庭中极力保持平衡来回进入的肉棍有种别样享受。
程右先沉寂多年的欲火也被宁雨昔那骚浪的痴态成功勾起,胯下的肉棍也是真真切切地擡头,不过他并不心急,而是默默地等着,先让兄弟们玩够再说。
大勇在蜜穴里灌射了阳精后,也不贪恋,主动撤身让位,免得兄弟们等急。
又有一人钻入到宁雨昔的身下就位。
宁雨昔刚被射满的蜜穴滴着精浆,那人不知是看不真切还是经验不多,扶着肉棍让龟头在宁雨昔的外阴刮蹭,就是找不到那销魂洞的入口,宁雨昔干脆松开手中的肉棍,玉手探到胯下,反握住那人的鸡巴抵住蜜穴口后,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套进穴里开始用蜜穴吞吐鸡巴。
起伏的丰臀再次撞击着汉子胯间发出肉啪声,宁雨昔一上来便是火力全开的疯摇媚扭,蜜穴里徒生出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吸力,就像是被裹紧嘴穴里咽缩喉咙那般吸夹吞吐鸡巴,后庭更是如一把肉钳,用那直肠肉壁扣住肉棍,每每因扭腰拍臀而抽离出来的肉棍都只会退至龟头肉伞处便卡住,只能再深入后庭中去。
宁雨昔一人独战五男,却是稳稳占据主动,那根鸡巴抗不住要射精,她都能及时加大刺激,让那想要强忍射意再多玩会的小滑头直接丢盔卸甲,被榨到怒喷出积攒许久的老精。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牢中除了程老头,所有人都已经射过了一遍泄火,可离结束还早得很,宁雨昔让全部人都泄了次精后,才开口道:“各位兄弟都泄过火了吧?刚才妾身想着不亏欠你们,便稍微使了点手段,也算是让各位兄弟们也得了些好处,现在就轮到你们来施为吧,妾身省得,你们男人还是喜欢主动的,多玩些花样也无妨,接下来妾身都会配合,至于顺序,你们自己决定便是。”
宁雨昔只是略微出手,便已能让所有人都速速缴械,其性技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眼下所言,更像是一种施舍,仿佛在述说自己还没玩够,倒要看看这帮男人到底能把她玩到何种田地。
程右先此时终于开口道:“凌姑娘这身本事了得,老夫也是佩服,可能是老天爷开眼,老夫这一把年纪,今日也有些心动,看来还能死前入一回花丛,当个风流鬼啊。”一直默守等候的程右先来到跟前,宁雨昔道:“嗯?程老头,你不是…。。有心无力了很多年了?…。。这…。看不出来…。程老头你这本钱不少…。。无妨…。本来你就是花了银子的主,妾身自然也不会拒绝你,喔…。。这老玩意…。怎的那般热…。”
宁雨昔已经站了身来,靠在程右先的身边,身材修长高挑的她,比程右先足足高了一头,柔夷轻抚在程老头胯间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棍上,感受到那惊人的滚烫和不输年轻小伙的坚挺,宁雨昔心中隐隐泛起了一丝期待。
牢中的这一众囚犯们的鸡巴,刚才宁雨昔都已经全部体验了一番,虽说他们在这牢里无处发泄,肉棍坚挺硬度是不错,不过尺寸都是寻常,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宁雨昔,已然不放在眼内,刚才那一轮下来,都没有能让她快感升天登上极乐的美妙,显然内心多少有点失落,所以都只当是例行公事般应付,所谓由奢入敛难便是如此。
而一直藏藏掖掖的程老头,如今却是给她一个不小的惊喜,肉棍被她握在玉手中也暗暗比划,虽然与大根那色鬼的恐怖巨根无法相提并论,不过也不比福伯那老色胚差多少了,这长度,她有心退让的话,开宫迎合,在花心上射出来应该不难。
宁雨昔打算再给程右先一点刺激,附耳在他脑袋旁柔声道:“程将军,你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和胡蛮厮杀大半辈子的英勇妾身倒是听过不少,既然今夜有缘,妾身倒也想亲身试试老将军你的英勇,这本钱不错,不妨和妾身大战一番,刚才你的那些小兄弟们,还是差点火候,妾身有些技痒呢。”
感受着宁雨昔那柔若无骨的娇滑柔夷在肉棍上套弄,程右先再次体会到那久违的重振雄风,他用大手攀上宁雨昔那对挑衅般压在他脖子上的丰满巨乳,回敬道:“老夫也没想到还能再有这机会,让我下面这兄弟也擡头做人,凌姑娘,不,应该喊你骚蹄子,就让你也见识一下老夫年轻时在窑子里一晚御六女的本事,想当年老夫骑术可不止能骑军马冲锋,骑你这种骚母马也是了得,啧啧啧,这大奶子手感还真好,肉感弹性不错,老夫看你这骚蹄子虽然应付我那些兄弟们的鸡巴从容,不过你怕是还没生育过,这大奶子还没奶水都像两个大水囊一样挂在胸前了,等被肏大了肚子怀了种,产奶后还得了,估计喂奶都能把娃儿吃撑,骚蹄子,你平时走路低头能见到腿吗?”
程右先重振雄风后,说话的语气态度也是变了,也许是宁雨昔之前说过不介意,他也不再憋着。
宁雨昔低头白了一眼程老头,一对豪乳被他那对满布老茧的大手握在手中肆意搓揉把玩,手指深陷在白皙滑嫩的乳肉中,抓得宁雨昔娇喘轻咛,她笑道:“骚老头,明明刚才对妾身还有些礼数,怎么你胯间那条腿利索了,就开始狂妄起来了?倒也有趣,还不是个老色鬼嘛,都快埋进土里了,还说这话,莫不是在惦记着能在妾身肚子里播够种,让妾身给你生个孩子?呵呵,可妾身收你那十两银子,却只是陪你们玩一宿,想让妾身给你生孩子?未免过于贪心了。”
程右先有些汗颜,宁雨昔提这一茬,根本就是子乌虚有,那来的十两银子,刚才大家都还没醒过来,宁雨昔和他商量完后面的计划后,才说她今晚得在这牢里不能离开,为了不引起怀疑,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程右先厚着脸皮提了这一茬,本就是兄弟们有了生路他心情好开个玩笑,说牢里很多没有子嗣的死囚,只要有银子,都会在临死前雇个女人来给自己打种,算是一条狱里的不成文的规条,却不曾想宁雨昔只是略微考虑便答应,也算换个身份掩人耳目来欺瞒其他人。
实则却是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花哪门子的银两啊。
刚才一直在观察宁雨昔的他发现,也许这位神秘的女侠,还真是骚屄痒了想要挨肏,自己也只是给了个借口而已。
程右先也不敢奢望贪心还能生孩子这等好事,但他有些疑惑,不解道:“刚才我这些兄弟们射进去那么多,都不会让你怀上?”宁雨昔嫣然一笑道:“妾身自有办法可以避免,不然这代价也太大了。”
众人闻言略为失望,却是理解,以宁雨昔这般风情万种,美艳绝伦的女人,能陪他们玩这一宿,已经是难能可贵,她要是想要生孩子,排队的人怕是能排到城外,又怎可能无缘无故承担这风险,能有些办法不怀上野种才是正常。
宁雨昔看着众人的神色,没好气道:“贪多嚼不烂,妾身今夜就姑且放个准话,若是你们能让妾身满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们个机会,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怀上,还有是谁的种,那就听天由命。”
此言一出,就连程右先也是精神为之一振,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颤声道:“此言当真?”宁雨昔看着程右先那红光满面的兴奋神色,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妩媚道:“色老头,多说无益,不如提枪上马来战一场?”
程右先猛捏着宁雨昔的硕乳在手,那劲道仿佛要把这对肉弹抓爆一般,惹得宁雨昔柳眉轻皱发出一声轻叹:“轻点,色老头,快把妾身这奶子都抓爆了。”程右先意外道:“奶子?骚蹄子果然也懂不少。”宁雨昔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不都喜欢让女子说些荤话么?”
“哈哈哈哈,骚蹄子妙极,妙极,那老夫这兄弟,又如何称呼?”程右先说毕提肛夹臀,在宁雨昔柔夷中被套弄的肉棍徒然撑涨了些许。
宁雨昔捏了捏那玩意,妩媚道:“不就是鸡巴嘛,妾身又不是雏,又有什么不可说的,不过是增加点情趣的说辞,你们想听,妾身说便是,色老头,鸡巴都这么硬了,还没准备好?你看你那些兄弟们都急着想来梅开二度了。”
程右先反手抓在宁雨昔那丰臀之上笑道:“依老夫看是你这骚蹄子那骚屄又痒了想要挨肏了吧,不过老夫倒是想你先给老夫用小嘴舔干净鸡巴呢。”宁雨昔蹲在程右先的胯间,琼鼻嗅了嗅那刚才已经被套弄得马眼处分泌出不少先走汁的龟头,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宁雨昔只是撇了撇嘴幽怨道:“色老头你这鸡巴味道真冲,罢了。”
只感觉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肉洞包裹住,那肉洞里还住着一条灵活肉蛇,先在龟头上娴熟地打了一圈,像是摸索探路一般,把那层覆盖在龟头上的陈年尿垢都刮舔干净,再有的放失地钻向那马眼处刮舐。
如此销魂的口技让程右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酥麻爽得骨头都似轻了几分,飘然欲仙。
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龟头调侃道:“这就扛不住了?莫不是银枪蜡杆头?”程右先舍不得宁雨昔这销魂的小嘴,赶紧用手把她臻首再按回胯间套住鸡巴,说道:“老夫只是怀念一下这感觉而已,骚蹄子你只管专心吃鸡巴。”
宁雨昔用香舌把整个龟头都清理干净后,便开始朱唇夹裹住肉棍开始前后吞吐起来,程右先松开了按在她后脑上的大手,探到胸前再次把玩起那对豪乳,不知不觉间宁雨昔已经是深喉到底,朱唇也顶到程右先的肉棍底部,甚至尤有余力地吐出香舌轻刮那两颗卵蛋中间,就这嘴穴能深不见底地套吸鸡巴的功夫,已然可以在大华各大青楼娼窑中成为一项绝技。
宁雨昔甚至双手绕到程右先的屁股后面,施力在他屁股上挺腰,让其能把鸡巴顶得更深,那喉底的软肉咽缩起来如同榨精肉套般夹住龟头。
程右先咬牙强忍着那股无边的吸力,马眼紧守,丝毫不敢松开精关,不然光是这一招,怕是能吸得他一泄如注。
撑过了宁雨昔的首次深喉榨吸后,鸡巴也是彻底的适应了这销魂嘴穴,即便宁雨昔继续卖力吞吐榨吸,也始终能稳稳守住精关,享受那无边的快感。
宁雨昔吞吐着鸡巴发出啧咕啧咕的淫声,混合着众人沉重的粗喘在牢中回荡。
程右先也当真没有吹牛,就凭他能坚持硬抗住宁雨昔那嘴上的功夫,让她肆意吞吐鸡巴快半柱香的光景始终没有缴械,就比其他人的忍耐力强上不少。
宁雨昔在上千下来回套裹鸡巴后,才眼神复杂地向着程右先,从嘴里缓缓吐出肉棍,当龟头被拔出檀口后,发出啵的一声响,仿佛在揭示宁雨昔那小嘴贪恋着这依旧硬挺的肉棍。
宁雨昔站起身来,眼神玩味道:“色老头定力还不错,看来一夜御六女的事多少有点靠谱。”程右先在兄弟们眼前赚足了面子,整个人也是意气风发,他笑道:“骚蹄子这小嘴也是厉害,差点吸得老夫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也是时候该肏肏那骚屄了。”
宁雨昔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双手环在程右先的脖子后,主动以一招老猿挂树,手脚缠在程右先的身上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妾身怕把你吸出来后没了戏,才让你呢,来吧,好戏现在才开始。”
程右先惊喜地发现,以他这副风烛残年的老体,双手托着宁雨昔的丰臀摆弄位置准备肏入蜜穴,竟然毫不费力,这绝色女侠虽然身材高挑,上手却是轻若无物,抱起她竟不需要费劲,殊不知其实是宁雨昔考虑到这色老头的体力,暗中使上了轻功,才使得他不用出力就能抱起自己,否则若是她想,便是一坐也能压塌那熊虎猛兽。
宁雨昔感受到程右先把自己抱起后,那一柱擎天的肉棍却像是迷路般三番四次从蜜穴前过门而不入,惹得她娇嗔道:“色老头莫不是太久没做,都不懂的如何入洞了?”程右先竟真的汗颜道:“还真是,没手扶着,不好对准。”
宁雨昔媚眼一瞪,噗嗤一笑,随后柔声道:“别动,便宜你这色老头了。”只见宁雨昔蛇腰媚扭几下,在二人紧贴的下体中腾出了些位置,那肉棍便被夹在二人的小腹处,宁雨昔稍稍用力擡高了丰臀,便用蜜穴口贴住了龟头,那杆肉枪已然准备破门而入。
二人四目对视,眼里满是欲火春色,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后,身子一松,整个人便下坠,那肉枪突入蜜穴里去,一路势如破竹,龟头顶开无数重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
矛与盾的对决,龟头直到深入蜜穴那花房宫口前,才被那岿然不动紧闭的宫口挡住,前无去路。
宁雨昔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娇喘道:“老东西…。。插得还挺深…。。哦…。顶到宫口了…。。”
程右先感觉到他这杆肉枪似乎插入到一处销魂蚀骨的媚肉蜜洞中,只留末端约莫还要半指长在洞外,那肉洞宛如被惊醒的蛇窟,无数嫩肉缠吸在肉棍之上对它疯狂榨夹。
程右先用那龟头抵住宫口研磨,顶得宁雨昔发出阵阵娇喘:“啊…。。老东西…。这枪法…。。有些门道……嚯啊……。好酸……。嗯哦……”
程右先研磨了十来下,虽然浑身解数尽出,但却始终无法挑开那扇死守的花房宫门,他也不恋战,而是缩腰抽身,把肉枪尽数拔出肉洞,只留龟头,蓄势待发。
宁雨昔蜜穴里的鸡巴抽离后,涌起一股空虚感,她媚眼如丝,似鼓励般顶着程右先柔声道:“枪法不错,可惜劲道还差点,再来,有本事能顶到妾身那花心的话,尽管试试。”
程右先当真一记势大力沉的猛扎,肉枪再次戳入那肉洞深处,龟头精准地重击在那只有一条细隙的宫口,宁雨昔被插得臻首后仰,发出一声长吟,显然极为受用。
程右先的韧性十足,也没有心急浮躁,一击不成破不了门便抽离鸡巴,只为下一击做准备,宁雨昔都意态慵懒地仰头闭眼,默默地迎接着下一次冲击。
咕叽咕叽咕叽…。
肉枪不知疲倦地来回反复在那蜜穴中抽插着,性器交合出被搅刮出大量的淫水,宁雨昔娇喘着发出淫声浪叫:“嚯啊……好深…。顶到哪里…。。好酸哦……没想到…这老鸡巴…嗯哦……也是神勇……。插得妾身…。。好麻…。哦啊…。。继续…用力…。。老鸡巴……再大力点……骚屄…。。啊哦…。。妾身的骚屄…。。被刮得好痒…。快用那老鸡巴…。嗯哦……给妾身止痒……再使劲……有感觉…。。这样插……很有感觉…。哦…。。老鸡巴……老东西…撑的骚屄…好满……。被插了好多水…。啊…。。继续哦……。嗯……。。快要来了……插到底……妾身就给你进来…。。进到最里面。。嗯哦…。啊哈…。。在里面播种……能怀上你这老东西的种…。算你本事…啊……。。哦……。就差一点了……。”
宁雨昔盘挂在程老头的身上疯狂扭腰迎合着肉枪的冲刺,程右先虽然抱着她没费多大劲,但始终年老之躯,就这保持着不停顶腰的激烈抽插,也是已经汗如雨下,不过比起那鸡巴在这媚穴中抽插所带来的极乐快感,体力的消耗显然不值一提。
他把那张老脸深埋在宁雨昔的甩动乱晃的乳肉中,胯间像是无法停止般狂抽猛顶,却没发现此时的抽插整根肉棍已经尽根没入到那仙洞中。
被那老肉枪插得花枝乱颤的宁雨昔,其实已经悄然松开了花房宫口,龟头在孜孜不倦地戳顶下,已然把那原本只要一线细缝的宫口挑开到能顶入半个龟头,只是程右先沉醉在那酸麻肉爽的快感中没有发现,一口气连抽带插三百余下,程右先已经濒临到射精的边缘,宁雨昔自然也感受到,但也发现程右先这身子已经开始扛不住,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渐渐慢下来,宁雨昔悄悄在他耳边说道:“老色鬼,就那么像要进到妾身那里是吧,罢了,换个姿势,让你轻松点,放我下来吧。”
程右先的确到了射精边缘,不过身体也是快到了极限,若是力竭前还没射出来,那种两边不到头的感受才是最难忍的,自然也同意的宁雨昔的建议。
他把宁雨昔放到地上,手扶着老腰揉着道:“不认老也不行啊,才肏了这么一会就腰酸背痛。”宁雨昔笑道:“得了,你这把年纪,已经很不错了,妾身刚才都差点被你干上天了。”
二人趁此机会略作休息,一直在旁边看着春光大戏的众人也是在打科插诨,现在是老大和这骚娘们之间的肉搏厮杀,他们也自然不会插手。
程右先揉了一会腰后,才见宁雨昔已经跪趴在地上,撅起那丰腴润白的硕臀媚扭,扭头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的风骚模样,程右先笑骂着一巴掌拍在那肥润的翘臀之上,泛起阵阵臀浪,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她意有所指道:“枪法刚才领教过确实不错,骑术倒是也让妾身见识一番啊。”
提起这骑术,程右先也是立马精神抖数,他最钟情和擅长的也是这姿势,当即大手掰开宁雨昔的那两掰臀肉,提枪上马,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