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借势

主母与下人只为纵欲而交配的事情,在大华并不罕见,可如四德和福伯这么能同时得萧家母女,还有仙坊宗主师姐妹这等绝色艳妇青睐的艳福,便是放眼整座天下,也鲜有能出其右者,今夜的四德和福伯有此艳遇,真就应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彻夜的放纵,四美在怀,没有让二人精尽人亡已经几生修来的福份。

当黑夜褪去,阳光初现后,那几位本在床底间温婉缠转,浪媚酥娇的渴求肉欲慰藉空虚肉体的娇艳熟妇也驱散了眉宇间的媚意春色,一个个恢复如初,还是那受人仰视的富贾主母,宗门仙子,淫教圣母。

安碧如还留在萧府,有要事和萧玉若商讨,宁雨昔也拒绝了郭姐姐的挽留,她此次回京城,另有事办,今夜是心血来潮恰好来萧府看看罢了。

离开了萧家后,宁雨昔先是回了一趟仙坊,在仙坊现身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本来宁雨昔的行踪就是飘忽不定,即便在仙坊也多数在千绝峰上,所以众人对这位宗主的神秘行踪都是见怪不怪,要是有急事要事需要请她定夺,也自然会有手段取得联系。

宁雨昔在仙坊待了一天,也处理了些事情后,临近黄昏时分才下山回到京城。

在仙坊里还是那仙气缥缈,清冷孤高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天仙美人,来到俗世后,宁雨昔却是摇身一变,易容换装成一位贵气逼人,雍容华贵的美艳熟妇,就在那食为先酒楼的顶层,当她推门而进时,里面的客人已经就坐。

在那包厢中,四个一身便服,却是透露着富态的中年汉子正举杯痛饮,看到美艳如仙的宁雨昔到来,众人眼前一亮,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其中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汉子笑道:“来者可是凌圣女?”

宁雨昔神色古井不波,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那人也没起身迎宾的礼数,而是上下打量着宁雨昔那傲人的身材,满意地点头道:“凌圣女果然姿色绝伦,曹大人,你意下如何?”那位被提及的曹大人笑道:“看来这次的圣女才算名副其实,就这副身子,老夫见了也心动不已,若是留她在府里,怕是要十天没法上朝了。”

另一位面相和善的汉子也说道:“沈尚书,曹大人这不是在抢你位子了。你向来喜欢喝头汤,要是等曹大人先玩个十天八天,你怕是要等急呢。”那位沈尚书嗤笑道:“莫大人你这话说的,就凭沈某和曹兄这关系,还不许沈某在他府上借住半个月,曹兄他家大业大的,就是蹭上这几顿饭也必然不会推迟的,是吧曹兄。”

那曹大人抚须含笑道:“好说好说,几个兄弟肯赏面来府上耍几天的话,其他的都不是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就是共乐教的宗旨嘛?不过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怕是要轮流缺席早朝了,不过太后如今不在京城,想必这点小事,也不会有人在意。”

几人在交谈中透露出的信息,显然是在告诉宁雨昔他们身份之尊贵和地位。

其实宁雨昔在推门见人后,便已然认出了眼前这几位皆是朝堂上的大员,宁雨昔对他们的身份背景都了如指掌,不过她现在是以共乐教圣女的身份来觐见,只当素未谋面。

宁雨昔还站在门口,那位沈大人也意外眼前这位美艳熟妇似乎并不太懂规矩,却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主动起身相迎,关上包厢门后,一手拉过宁雨昔的玉手,另一手不安分的攀上她翘挺丰腴的肥润美臀引她落座。

对于身后那一见面便不客气在自己丰臀上占便宜的大手,宁雨昔却不在意,只是顺着这位沈尚书的牵引走到桌前落座,宁雨昔说道:“各位大人,妾身有幸得任圣教权位,今日以茶待酒,敬各位大人一杯。”

沈尚书闻言脸色不悦,那位曹大人则是嗤笑道:“嗯?凌圣女,难道你不胜酒力?以茶待酒,礼数怕是不够吧?”

宁雨昔淡然一笑道:“非是妾身不愿喝,只是妾身担心喝多了,把持不住酒后失态,让各位大人见笑。”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沈尚书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哈,凌圣女你要是不失态,我们哥们可就要失态了,大家都失态才好,不然不够尽兴,凌圣女,今夜就不用太顾忌礼数,都是共乐教的人了,就是自己人,那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宁雨昔拿起杯子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敬各位大人一杯。”几人举杯干尽杯中酒后,曹大人发话道:“凌圣女,此次来京城,除了给我们几个老头拿账本过目外,可有其他要事?”宁雨昔闻言道:“曹大人明知故问,妾身这次主动应了这份差事,自然是这圣女之位,要最终得应各位大人的首肯,才能定下,若是没各位大人一致点头作数,才算是名正言顺。”

沈大人说道:“凌圣女莫要胡说,我等几人也不过是时间上早了些日子加入共乐教,资历上老了些,但这教中的事务,我们从不参与,也不给到意见,最多也就享用过前两任选出来的圣女罢了,至于凌圣女你这圣女的位子能不能坐实,其实和我们几位关系不大啊。”

宁雨昔早从共乐教里了解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辛,眼前的这几位朝廷大员,正是在共乐教草创时期暗中出钱出力最多之人,而且据闻在他们身后还有两位更为位高权重者的授意,才有当时压注共乐教的举动,宁雨昔此番回到京城,便是想试试能否顺藤摸瓜,找到那两位大员,若是能彻底摸清底细,此次调查共乐教的任务也可以开始收网。

那位沈尚书的撇清关系的说辞,宁雨昔并不当真,她也把握住分寸,只是在酒席间恰到好处的陪酒劝酒,就连趁着她倒酒劝酒时,借机牵手摸臀占便宜的骚扰,宁雨昔也是欲拒还迎。

酒过数巡后,曹大人已经借着酒劲,把宁雨昔整个人抱在怀里对其上下其手,宁雨昔也被灌了不少壶酒,脸色红润,醉态迷离,任由曹大人把手伸进衣襟里把玩肉乳,不时昵声轻吟,乖顺如被点牌侍酒的青楼大家。

酒足饭饱后,宁雨昔借机再提起那圣女之位的事情,沈尚书又再重复那套说辞打马虎眼,曹大人这时发话道:“老沈啊,都是自己人了,就不用顾忌了,透些底给圣女一下,让她心里有个底,也不算过分吧。”

沈尚书这才改口道:“既然曹大人高兴,那沈某也不藏掖了,凌圣女,以你的姿色和身段,这圣女位置如无意外,就是你的了,不过还有最后一关,则是决定你能坐在这位置上多久。”

宁雨昔问道:“还有最后一关?是什么考验呢?”沈尚书故作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时间还早。”宁雨昔脸色狐疑,于是转开了话题问道:“那不知妾身的这个圣女位置,最终是由那位大人拍板呢?妾身也好奇,倘若不是妾身这般,都得四位大人点头首肯,而是各半支持和反对,那又该如何定夺呢?”

莫大人这时开口道:“若是有此情况出现,自然有两位大人来裁决。”这时那位一直举止恪守礼数鲜有开口的朱尚书开口道:“莫大人,慎言!”沈尚书和曹大人都摆了摆手劝说道:“朱尚书,就不必这么拘谨了,凌圣女也是自己人了,即便过不了最后那关,也不妨碍是圣教中人,就没要过于提防,本来她过关后,也就应该去面见二老了,现在也不过是早点让她知道罢了。”

那朱大人却是一板一眼道:“一日还没通过最后一关,她都还不是尘埃落定,如果诸位觉得朱某所言有错,可以在二老面前参我一本。”

朱尚书的话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宁雨昔也察觉到这其中似乎有些隐情,这时曹大人打圆场道:“两位同僚都没有说错,朱尚书唱那白脸,也是职责所在,那一切就都等凌圣女的事都敲定之后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诸位兄弟,今夜是否在本官府上来试试凌圣女的功夫,还是轮流来啊。”

朱尚书脸色平静,直接起身离席,丝毫没有顾忌情面,沈尚书等他离开后,才和曹大人说道:“这朱茅坑,真是又臭又硬,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曹大人,我就不懂了,阁老大人怎么就非要让他跟着来,每次都尽说些扫兴的话来恶心我们。”

曹大人脸色不悦道:“沈大人,我看你是喝多了吧,也敢诽腹阁老?”沈尚书自知失言,连忙罚酒一杯后岔开话题道:“曹大人,依我看,不如这次我们就换个玩法吧?”曹大人闻言好奇道:“哦?沈尚书,有何高见?不妨一说。”

沈尚书笑道:“曹大人,这次就让我来安排吧。”曹大人被吊起了瘾头,便说道:“好,那凌圣女,今夜你就听从沈尚书安排。”宁雨昔也不知他们意欲何为,但是为了大事,只好听天由命。

京城的繁华在于,只要兜里有银两,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乐子耍,而比银两更为通行的是权力,三位朝堂大员,加上身边随从的狗腿子,即便在京城地界里,也是能横着走的架势。

不过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三位每天能上朝面圣的朝廷大员,恶趣味却是这般腌酸。

宁雨昔在京城走动的不多,却也不算陌生,被那沈尚书带着来到这京城偏隅的角落里,眼前是一座简陋的草棚,里面依稀能听到不少呼吸均匀的鼾声,宁雨昔皱眉道:“沈大人,不知你带妾身来此处,是何意?”那位沈尚书笑道:“既然是凌圣女已入我教,当应为圣教出力,如今正是用人之时,凌圣女,你不妨用你的法子,把里面那群乞丐,都拉入教中。”

若是在平时,宁雨昔也许只需花些银子,雇人搭个粥棚施点粥饭,那草棚里那些温饱不继的乞丐,便会轻易入会,可现在三更半夜,而且沈尚书摆明了是看好戏,便是宁雨昔身上有银子也无处可雇人,更何况她也不习惯带这些细软之物,如此以来,那沈尚书的言外之言,就是让她空手套白狼,也不对,至少宁雨昔还是个女子,这副身子本身就可用来作些交换。

宁雨昔闻言娇嗔道:“没想到沈大人竟然好这口,这月黑风高之时,妾身孤身一人闯进这乞丐窝里,怕是要被占不少便宜,沈大人,你当真舍得?”沈尚书只是笑道:“凌圣女,这只是个小小的考验,条件就是你不能被那些叫化子真得了什么好处,不能发骚用你下面的肉洞来勾引他们,却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入教成为圣教的死士,你能做到的话,便可以去应付最后一关。”

那沈尚书的这番安排让宁雨昔感到无语,倒不是对乞丐有何偏见歧视,在她眼里,流离失所温饱不济的乞丐流民错不在他们身上,多是为势所逼才会沦落到如斯境况,如天下都太平无事,人人安居乐业,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现象。

宁雨昔走进草棚后,迎面便是一股难闻的汗酸腌臭味,常人或许已经难忍恶心嫌弃地走开,但宁雨昔也只是略微调整一下呼吸,便努力地去适应这种恶臭。

草棚里四处漏风,如今时值初冬,白天有暖阳还能挺一下,到了夜深时分,四面漏风的草棚可就像无时无刻会被不知从哪边刮进来的刀子,会猝不及防地从那衣缝破眼处钻进去,刺得人瑟瑟发抖,让人睡觉也不安稳,若是能睡踏实的,可能第二天也永远醒不过来。

宁雨昔在这暗沉的环境中视物也不受影响,能看得清群居在这里的乞丐足有三十多人,都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成年汉子,没有女子和孩子。

看着这几十个苦命人,宁雨昔想起了那句朱门酒肉臭,刚才在食为先,那几位所谓的朝廷大员一顿饭,摆在桌面上的就足有十八道菜,但直到结束,也吃下多少,更有不少是连筷子都没动过,而光是那宴上喝的酒水,换算银两也足以让这里的人一年不愁温饱,天壤之别。

有人能穷奢极欲到令人发指,而大多数人却是只能在那干草下蜷缩起身子只为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再拖着空荡的身子如野狗刨食般在这世道里熬过一天算一天。

宁雨昔知道以她一人之力,所能做到的事情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可这些人就在眼前,就在自己的身边,若是连略尽绵力帮他们渡过这一夜都做不到的话,会让她心中的信仰崩塌。

一念及此,宁雨昔改变了主意,原本她也打算就按着那沈尚书的要求来,可那就代表着自己也要对这群每天在鬼门关前挣扎的老百姓踩上一脚来戏弄他们,她不愿如此行事,深吸一口气后,浑身散发出一股气息,就把这草棚里的寒意驱散,让那些刮刀般的寒风通通都被挡在草棚外,草棚里外形成了一堵无形的气场,乃是宁雨昔一身雄浑的修为所驱动。

虽然此举会让宁雨昔一段时间里元气大伤,但她丝毫不后悔,内力用了可以在积攒修炼回来,但若信念没了,道心一崩,她也就会只剩下这幅皮囊。

宁雨昔所举悄无声息,外面的沈尚书自然无法察觉,但草棚的众乞丐却是实实在在地受惠,没了那股刺骨的寒意,不少人也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梦乡,仿佛好久没能这般酣畅沉睡。

宁雨昔就安静地站在草棚里,看着那些舒展开来的面孔,她的心也暖和起来。

有人睡着,但也有两个人迷糊中似乎看到一个身影,他们想要爬起身来看清状况,却觉得头晕目眩,却有一把空灵的天籁之声入耳:“你们若是在京城待不下去,就想办法去济南城,找到一个姓高的大胡子壮汉,告诉他是仙子让你们去的,他自会给你们活路,至于路上,唯有靠你们自强,能撑到去济南城,就能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活下去那三个字,就像是在那两人的耳边徘徊不散,他们昏昏沉沉地便倒头就睡,宁雨昔收了功力,却会在这草棚里至少持续到日出,而且这些乞丐的身体也会有受益一段时间,宁雨昔才退出草棚,同时也作出了个决定,以她一人之力固然无法将这天下所有百姓都救出水火,所以她要借力,借势。

既然这共乐教的宗旨志在分享共乐,那她也许不必急于打散取缔,借这股势力,去救更多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宁雨昔回到沈尚书的跟前,她装作呕欲难忍,对沈尚书娇嗔道:“沈大人,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可好,妾身实在受不了里面的味道。”

沈尚书呵呵一笑道:“凌圣女,其实若是你真堕落至此,连那群臭化子也能下得去口来伺候的话,那可就太下贱了,本官也没了兴致,不过现在也好,起码凌圣女你也有底线,那才有意思,来,随本官走,曹大人已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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