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从宫墙吹下,皇宫檐角的金线被天色一点点吞没。回廊里灯火隔着琉璃罩,光焰收敛,不多一丝晃动。
此时,一道纤长的身影沿着廊道步向御心殿。她步子不急不缓,衣摆拂过青地上砖,她身穿墨青宫衣,腰间一枚宗法院蛟纹令牌随着步伐轻晃。
陆绯禅步伐越走越深,两侧垂首侍立的宫女们闻声,纷纷敛衽行礼,恭敬唤道:“参见陆尚仪。”她只是微微颔首,步伐却不停。
她是这太清皇宫的女官之首,天子近侍,宗法院蛟纹令的持令人。暗卫的耳目遍布宫墙内外,而她,是执掌这只队伍的那个人。
步伐行至御心殿前,在门阈外停住,正身行礼,陆绯禅目光恭敬地看向殿心那道身穿黑金帝袍的倩影,低声道:“陛下,秘境那边结束了。”
殿内烛火微摇,将御案后那道着黑金帝袍的身影映照得愈发深沉。
姜昭玥端坐于御座之上,冷白的肌肤在宫灯下宛若凝霜。
凤眸清冽,眼尾微挑,天然带着三分威势。
唇上那抹宫红更添几分妖冶,眉心一粒细小凤印在光影间若隐若现,似有流光暗转。
她指腹在奏牍页角轻轻一顿,抬眸时,目光越过案上宫灯的光影,落向殿门处那抹熟悉的身影。
“谁得了传承?”
陆绯禅垂首,声音低柔:“回陛下,最后离开的是苏暮雪、谢璇玑与姜承凛三人。秘境中的传承,应落在他们手中。”
“果然还是这三人。”姜昭玥语气带着一丝笃定,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指节轻敲案沿,继续问道:“有没有查到姜承凛得到了什么?”
“疑似一盏灰灯。”陆绯禅略作停顿,声音更低了些,“我命人查过宗卷和典籍,暂未寻到相关记载。”
“查清楚。”姜昭玥凤眸微眯,那一抹宫红唇色在灯下带着一抹妖冶,像是掩住了她话语里本该更锋利的意思。
“定衡王府那边多安排些人盯着,最近他们好像有点不安分。”
“遵旨。”陆绯禅躬身应命,又取出一卷薄册,抬眸轻声道:“陛下,中州玄渊圣宗那边来信,说两洲封印最近波动较大,内部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想邀请我朝过去参议。”
“中州…”姜昭玥轻轻掀起眼帘,指尖在一侧书页上停了一瞬,似是思索,片刻后才道:“两洲封印一事关系重大,把信函转交至宗法院,让他们派人过去。”
“是。”陆绯禅收好册卷,语气仍是那般从容低缓,“此事若是李院长知道,他应该会过去。”
“无妨。”姜昭玥闻言,眉心那粒凤印在光影下微闪,她目光淡淡落回案前,随手翻过下一页,道,“他要是想去,就让他过来找我便是。”
“明白。”陆绯禅微微一礼,脚步轻退。
御心殿再次安静下来,静得几乎听得见灯焰跳动的微响。
一炷香后,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于门侧。来者是一名礼法司的红袍祭祀,身形略显臃肿,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极其强大。
他细细打量殿中的身形,最后站在殿口道:“陛下,上宗大人出关了,今晚想要见您。”
殿中翻书的纤指微微一顿,姜昭玥凤眸微垂,睫羽轻颤。
烛火微微摇曳,落在她脸上的那一瞬间,像是所有思绪都被烛焰照亮,有畏惧,有矛盾,也有一抹不愿被人察觉的屈从。
她指尖缓缓抚过衣袖边缘,动作轻微,似是在抹平一点看不见的折痕,也似在按下心头某种早已熟悉却仍不愿面对的情绪。
她的声音沉静,却多了一丝颤意:
“知道了。”
那位红袍祭祀嘴角微动,露出一抹说不清意味的笑意。下一瞬,他的身影如同被风拂散,悄无声息地离开于殿门之外,如来时那般不留痕迹。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姜昭玥坐了片刻,终是缓缓起身,黑金帝袍轻曳无声。她走至窗前,扶住雕花窗棂,一手按住冰冷的木面。
宫阙连绵的琉璃瓦在残照中泛着细碎的金光,宛如一片凝固的浪涛。而她所在的御心殿却略显幽暗。
她的视线越过这些,落在天边最暗处的那一道线,那线像是日与月的临界,也像是五年前,她曾孤身走过的路。
那时,她还没有凤印,也没有帝袍,肩上披的,是血和泥,也是太清皇族里最不值钱的亲情。
五年前。
那一夜,太清皇宫,风声卷着血腥,浸染在一片洗不净的血色里。
堂堂太清皇帝被人毒杀在御榻上,唇边还残留着未散的毒气。
而他口中谦卑有礼的二皇子,竟在一夜间露出了獠牙,禁军倒戈,皇城易主,整座太清京都落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亲眼看见她的亲兄长,原本应继承大统的太子殿下,在太子宫中被乱兵围杀,死状凄厉。
太子妃更是被强行拖入侧殿,最后只能听见侧殿里太子妃凄厉的哭喊,夹杂着不堪入耳的狞笑,最后她全身赤裸,含辱而死,只余宫墙染血。
那时刚满十八岁的姜昭玥,看着这一幕,全身都在颤抖。
而下一刻,她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膝盖撞在冰冷的石板上,混着泥水与尚未干涸的血迹。
随即衣襟被扯得凌乱,青丝散落肩头,那位将她压倒之人带着一脸淫笑和疯狂:
“京城第一美人…今日总算能一亲芳泽了。”
“住手。”
一道熟悉却陌生的声音自殿后传来。
二皇子缓步走近,身上还穿着带血的盔甲,眼底透露着一丝疯狂和嗜血。
“别碰她,她留着还有用。”他挥手屏退下属,俯身端详着她狼狈的模样,如同看一个猎物:
“你母后那边还掌握着不少实权,我不想鱼死网破,所以啊,”他的声音轻柔得令人发冷,“你得好好活着,现在的你,可是太清如今仅剩的一点体面,你要是再死了,这皇朝可就不好看了。”
姜昭玥卧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唇角的血痕缓缓滴落,浸染了前襟,她始终沉默,只是缓缓抬起头来,那双凤眸里不见愤怒,唯有深不见底的寒意。
就在那一刻,她看清了自己在这盘棋局中的分量,也明白了在这深宫之中,即便是嫡公主,也不过是权力天平上一枚可以交换的筹码。
最后,太子一脉的援军杀到,她也趁乱逃了出来。
她没有去找母亲庇护,也没有逃离这个满是血污的太清京,只沿着皇宫最暗的回廊一路深入,踏向那座高高在上的太庙。
那一夜更深了些,太庙前的朱红长阶沾着夜露。她衣裳凌乱,嘴角带着一丝血迹,独自跪在阶前,泪水带着泥泞。
她手持一枚凤血玉佩,在庙前叩了三个头,声音极轻:“请上宗见我。”
寂静良久。
直到那扇重门缓缓而启,黑暗深处传来一道极轻的声响,像隔了很远很远:
“这玉佩,”一道苍老的声音,语气慵懒,却带着压迫,“你从哪来的?”
“父皇生前给我的。”她声音极低。
“有意思。”那人笑了一下,像听见了什么趣事,“进来吧。”
她踏入殿中,冷光斜照在脸,映出苍白的神色,也终于看到了那人,一身白袍曳地,斜坐在殿侧的石榻上,鬓发霜白,看似年迈,却透着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从她额间滑下,落在她的颈侧、锁骨、胸前,一路停顿,像在看一件世间罕见的宝。
“长得还真不错。”他忽地笑了笑,笑声低沉:“太清血脉的皮相,到你这,倒成了顶峰。”
姜昭玥不语,体内灵息翻涌紊乱,指节却死死抠进掌心,仍保持着外表上的冷静。
那白袍老者像是嗅到了什么,身形微动,瞳孔一缩,眸色变深,像一头猛然醒来的毒蛇。
“嗯?这身子……”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怪异而愉悦,“原来是‘皇极道体’。”
目光炽热几分,他似有些兴奋地撑直了身体,靠前几分,语气低哑:“你来做什么?”
“求上宗庇护。”她抬头,眼神无光,“我和我母亲现在有一劫,若无上宗庇护,十死无生。”
白袍轻哼一声,带着几分讥意:“真是母女情深,可惜啊,有人快你一步,替你开过口。”
“有人开出了一个我很感兴趣的条件,我就答应了。”他视线依旧细细打量着眼前少女,指尖在椅沿轻轻敲着,笑意浮上唇角:
“这枚风血玉佩,每一代太清帝都可以跟我做一个交易,你父亲给了你,你自然也可以提,再想一个,要是想不出来,人和玉佩都留在这里吧。”
姜昭玥心头一紧,喉间微颤,却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
“怎么?”他眯起眼,“不会真以为,本座是做善事的神仙吧。”
空气忽然冷了些。
他倏地俯身靠近,嗓音如同蛇信,低低贴到她耳边,蛊惑道:“你是不是…有仇?”
她抬眼,凤眸如刀:“有,弑兄弑父之仇。”
那老者怔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声里有几分玩味,几分放肆,更多的是无端的快意。
“好啊,”他说,“本座最喜欢你这种心里有仇恨的女人。”
“我能替你报仇,要人死、要天下乱都成,但你得出得起价。”
“这场交易,我要付出什么?”
他抬起手,指节轻挑她的下颌,笑意像毒蛇一样慢慢爬开:“你。”
她全身一震,却没后退。
“你这体质不凡,能吸收龙气修炼,天生就是鼎炉,你若跟我双修,我借你龙气为引,你借我势力报仇,”他顿了顿,微微俯身,“要是同意,明日你便可登基称帝。”
“礼法司那九个红袍祭祀都听你号令,皇城大阵龙脉心网随你所动,谁挡你路,你便杀谁。”
她呼吸急了几分,心底翻涌的不是贪欲,而是那种压抑到极点的屈辱与绝望。
“别怕。”他笑意更深,语气却柔得异样,“你我无血缘,何必装清高。你要的,是复仇是权利,我要的,只是一场缘法。”
那一刻,她闭了闭眼,脑中浮现的,是太子宫前的血,是太子妃的哀嚎,是那句“你死了,皇朝就不好看了”。
再睁眼时,那双凤眸已是一片死水。
“…我答应。”
空气像被冻住,殿中风声戛然而止。
白袍老者眯眼看了她许久,忽然仰头大笑,笑声嘶哑刺耳。
“这才像话!”
他伸手点在她眉心,灵息寒冷如冰,顺着她的经脉丝丝缠入。她闷哼一声,身形微颤,却稳稳站着不动。
一道纹路缓缓浮现在她腹下丹田处,宛若锁链般蜿蜒缠绕,灰金色的光纹在她肌肤下隐现。
他退开一步,淡淡道:
“此印,唤作——缚奴宗印。”
翌日清晨,太清皇宫静得诡异。雾气盘旋在宫檐之间,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忽然,一声轰鸣自宫门传出,震彻百殿。
自太庙归来的她,身着一袭黑衣,额上带着一抹白绫,未束发,青丝散落随风轻扬。
她的神色平静,唇色尽褪,整个人像一柄藏鞘的剑,气息锋锐却冷寂无声。
而她身后,九道红袍齐列,衣袍肃整,袖中法纹隐动,那是司法院的九位红袍祭祀,从不插手皇室内斗之人,如今却毫无迟疑地立于她后。
每一位,皆是七境修为,气息深不可测。
再后,是宗法院的暗卫,皆是三境以上修者,步伐如一,杀气森寒。
通往太和殿的玉阶前,早有诸多二皇子簇拥者、禁军结阵以待,皆怒声斥喝:
“谋逆!你一个女娃儿也想登帝?!”
“大胆,你这是要造反!”
回应他们的,是脚下震动的地脉轰鸣,姜昭玥抬手,一道无形令纹脱掌而出,下一瞬。
整座皇宫地底的龙脉心网忽然浮现,丝丝金线破地而出,如网如蛇,盘绕天空,流转成九道玄纹,如神龙抬首!
一炷香的时间,血流顺着玉阶蜿蜒而下,无人敢再挡在她面前。
崇明殿前,皇座上,二皇子已然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坐在御榻之上双目赤红。
“你该死!你早就该死在昨日!!”他歇斯底里地喊,御案一片狼藉,玉玺斜躺在地。
姜昭玥缓缓走入殿中,一步步逼近。
她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毒杀父皇、亲手斩兄长就是为了夺位的疯子,如同在看一条挣扎的野狗。
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让整座大殿都静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我好好活着,不然这皇朝就不好看了吗?”
二皇子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血丝。
她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极浅,那一瞬间,眉目中终于浮现出一种真正属于“皇”的气息:
“现在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那一日,皇城血流如雨,人头滚滚。
而到了晚上,那位女帝跪在了那位白袍老者面前。
烛火摇曳,映照着殿内那张宽大的石榻。姜昭玥跪在榻前,黑衣已褪去,只剩一袭薄薄的白纱内袍,勉强遮掩着她修长而曲线玲珑的身躯。
她的青丝散落,额上的白绫也被脱下,脸庞苍白如纸,凤眸低垂,不敢抬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白袍老者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白袍半敞,露出一身苍老却结实的躯体。他的目光如毒蛇般游移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贪婪的满足。
“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他伸出手,指节粗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她的目光与他相对,那双凤眸中满是死灰般的屈从,没有一丝反抗的火光。只有耻辱,如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底,让她全身微微颤抖。
姜昭玥咬紧唇,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顺着那人的手指牵引,她缓缓爬上石榻,膝盖摩擦着冰冷的石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严上。
她的心跳如鼓,耻辱感如火烧般灼热,却又不得不屈从。因为她知道,她得到了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白袍老者笑了笑,笑声低哑而暧昧,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怀中,那双手掌粗糙,带着一丝灵息的冰冷,从下方穿过她的内袍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上摸,抚过她柔软的腰肢。
姜昭玥的身体一僵,呼吸急促起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触碰,陌生而粗糙,让她本能地想逃,却又被他手臂搂住,无法动弹。
此时,小腹的灰金纹路隐隐发热,像一条锁链,提醒着她已然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背游走,轻柔地画着圈,从肩胛骨滑到腰窝,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肌肤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耻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她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随意把玩的器物。
“你要习惯,要好好感受身体的变化。”他低声蛊惑,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一股陈年的酒香和欲望的腥气。
他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袍肩带,白纱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锁骨。那肌肤如玉般细腻,带着少女的青涩,却又透着皇极道体的灵息诱人。
白袍老者呼吸渐重,他俯身吻上她的颈侧,唇舌粗鲁地舔舐,留下湿热的痕迹。
先是轻吻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卷住,吮吸着那柔软的肉感,然后向下移,沿着颈部曲线,一寸寸地啃噬。
姜昭玥的指节死死抠进掌心,鲜血渗出,却不敢出声。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任由他将她按倒在榻上。
老者的动作渐趋急切,他褪去自己的白袍,露出那苍老却充满力量的身躯,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
他的手掌游移而下,抚过她的胸前,那柔软的起伏让他低哼一声,眸中满是贪婪。
“这身子,真是天生的鼎炉。”他喃喃道,指尖轻捏她的乳尖,先是温柔地揉搓,感受那逐渐硬起的触感,然后用力一拧,引得她一声疼痛的喘息。
姜昭玥的脸色绯红,不是情动,而是深深的耻辱。
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亲密,身体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自我,可她别无选择,任由他在身上滑动。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小腹,掌心按住小腹处的纹路,灵力注入,让那灰金锁链般的光芒更亮,逼迫她的身体生出本能的湿润。
他俯身而下,唇舌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从颈侧滑到胸前,再向下腹。
先是用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湿热地舔舐,然后张口含住一侧,用力吮吸,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
姜昭玥的身体如弓般紧绷,耻辱感如刀割般刺痛她的心。她低低呜咽,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屈辱:“别这样…”
却换来他的一声嗤笑,他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她的私处,先是沿着外沿抚摸,轻柔却带着侵略,感受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和湿滑,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揉按,画圈般撩拨,引得她全身一颤。
那处柔软的花瓣在他手指轻抚下,渐渐绽开,蜜液不由自主地渗出,让她羞耻得想死。
他没有深入,只在外沿反复摩挲,指腹压住敏感的顶端,轻柔地揉捏,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颤栗,湿意渐浓。
小腹处的热意如火般蔓延。
她咬住唇,鲜血的咸腥味在口中扩散,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那处渐渐适应了撩拨,变得更湿更滑,准备着即将的入侵。
终于,他怪笑一声,盯着她的凤眸,下身用力一挺。那一刻,姜昭玥的凤眸猛地睁大,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她咬紧牙关,鲜血从唇角渗出,却强忍着不发出一丝痛呼。耻辱达到了顶峰,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成了他的玩物。
他先是浅浅进入,只没入前端,感受那紧致的包裹,然后缓缓推进,一寸寸地占据她的身体。
内壁被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可他按在小腹那道纹路处的手会缓缓输入一道灵力,缓解痛意的同时,逼迫她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先是缓慢的节奏,让她适应那粗硬的入侵,感受他每一次顶到深处的震颤;然后加速,腰身用力挺动,撞击声在殿中回荡,混合着湿润的摩擦声。
那位老者低吼一声,动作渐趋猛烈,双手按住她的腰肢,深入浅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灵息的交融。
姜昭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屈从地环住他的肩背,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却换不来一丝怜悯。
她的双腿被他架起,腰肢被抬起,每一次深入都直达花心,引得她低低喘息。
耻辱如重锤般砸在心头,可身体却在灵力的催动下,渐渐生出痉挛般的快意。
她试图抵抗,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任由他索取得更深更猛。
他的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他低哑地嘶吼,看着她的双眸,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臀部,指尖嵌入肉中,控制着节奏。
先是深顶几下,感受内壁的收缩,然后猛烈抽插。
她的皇极道体被彻底激活,像鼎炉般被他吸收着龙气,灵息交融间,她感受到一股身体的空虚,第一次的交合,由浅入深,从初时的痛楚到后来的麻木,再到被迫的回应,她的身体渐趋瘫软,蜜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湿了石榻。
直到最后,他猛地一颤,低吼着释放,一股热流涌入她的体内,让她全身一震。
那位白袍老者满足地退开,抚着她的脸颊,如看一个精美的瓷器,笑意阴森:“好丫头,从今以后,你记住本座的名字——姜无咎。”
那一夜,太庙的烛火灭了又燃,她的心,却彻底沉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