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薄翼落地增城。
薄永锋助理来接,却没有第一时间带她去殡仪馆,反而在一家酒店办理入住。
走前交给她一套剪裁合宜的素黑衣裙,尽职地提醒明早会有专人来为她打理妆容,请小姐注意,务必以此着装。
很可笑,但她的心又钝又木,一丝荒谬也感觉不到了。
第二日清晨,薄翼在手机设下一个倒计时。
等到达殡仪馆,迈出车门,天上正在下雪,很小,与她想象中的北方大雪很不一样。
天阴,因此雪也仿佛是灰色的。
助理引她进入大厅,再穿过一条长长走廊,毫不意外地,她像一件精心包装过的商品,被展示到薄永锋的社交场。
末了他拉她到一个角落里,脸上慈爱的笑容荡然无存,盯着她露在外面的红发,紧皱眉头,满脸嫌弃地冷声呵斥:“像什么样子?”说完对她摆摆手,似乎不愿再多看一眼,“去灵堂跪着吧。”
与待客厅不同,灵堂一片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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