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不,不要插了,进,进进不去——进不去的… 呜呜…”
屏幕里,女孩小脸扭曲成一团,两条腿被弯曲折叠,压到胸前无助地乱蹬,泪水糊满了这张本该清纯的娃娃脸。
青筋暴跳的肉柱一次次拔出又捅进,带出层层叠叠的嫩肉,骚汁溅得到处都是。
嘶,呃… 好紧…镜头晃荡着,听筒传来男人难挨的喘息,腰腹沉得更狠,每一下都像要把人钉死在床上。
伴随着女孩的尖叫,薄薄的小腹猛然凸起一个圆弧。
进去了。
“呜啊——痛! 痛呀… 呜呜烂,烂了啊啊! ”
“哦嘶… 哈,子宫变成鸡巴套子了,哦… 嘶,操死你嘶哈,操死你操死你! ”
沈景言喉头一紧,呼吸瞬间滞涩。
画面定格在她涣散的眼睛上,泪水混着汗珠,嘴角还挂着口水丝,不堪入目。
手机被猛地反扣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套房内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日光洋洋洒洒穿过玻璃。
沈景言缓缓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他抬手,屈起指节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沈厅。” 来人毕恭毕敬走到他身前,“都安排好了。 ”
“辛苦了。” 他想起什么,接着说,“联系一下学校那边,给她请两天假。 ”
“好的。”
秘书前脚刚走,周妄就骂骂咧咧地冲进来,啊!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大口。
“怎么了。” 沈景言抬眸看他,语气没什么起伏。
“老头,”周妄砰的一声把瓶子顿在桌上,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老头不知道抽什么风,要把我安排到军区…”
沈景言挑了下眉,似乎并不意外,“你之前不是去过部队。 ”
“那能一样吗?!” 周妄烦躁地将水瓶掼进垃圾桶。
“既然是周老的意思,那就准备一下吧,他也是为了你好。”
周妄阴沉着脸,大步走向隔壁套房。
女孩盖着被子鼓起一小团,听到动静,受惊般瑟缩了下,却也只是沉沉睡着。
嗡嗡嗡——
“催死啊催催催!”周妄看也没看,直接挂断电话。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些粗鲁地擦过女孩嘴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干涸的泪。
这下好了,真只能回味了。
京市有什么好去处?
老胡同?三里屯?夜一深就散发靡靡之音的皇城?哦,什刹海。那片小湖可没什么日落,太阳想要落下来,得穿过层层雾霾,再拨开漫天垂柳。
“哎哟,格格吉祥。”溜鸟的大爷朝着穿着粉绣旗装的女孩作了个揖。
向穗眨眨眼,害羞的往沈景言身后躲。
沈景言笑着拍拍她的手,把她拉到身侧,十指相扣。
“哇哇哇!”向穗蹲在地上,被琳琅满目的水晶件闪瞎双眼。
“喜欢这些?”
向穗咬着唇,迟疑的摇摇头,她蹦到隔壁的古玩摊,又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沈景言忍俊不禁,贴着她耳朵压低声音,“都是上周的。 ”
其实还是有好玩的地方。
像什么博物馆,艺术馆,顶尖学府等… 还有个红螺寺,阳光一照,光晕裹着银杏叶,俗人的香火缠住佛祖的五指悠悠缭绕不肯散去。
豪车后排的格挡默默升起。
向穗捧着碗豆汁,试探的抿了口,“yue!”酸臭味直冲鼻腔,眉毛小嘴全都挤在一起。
沈景言自然接过她手中的小碗,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喉结匀速滚动,“它就是这个味道的,喝着喝着就习惯了。 ”
女孩狐疑地倾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唇,嗅完,眉头又皱巴巴拧起。
沈景言笑了下,抬手捋了捋她髻旁的珠穗,窗外霓虹倒退,映过镜片后,那双毫无温度的冷眸。
“开心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