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了快一个月,这八十平米的空间就像件扔进烘干机里转过头的旧T恤,缩水,变形,再感觉不到丝毫的宽敞。
屋里的空气像是被我们俩的肺来回抽了几百遍的二手烟,闷得发慌。
每一口吸进去的都是对方呼出来的热气,还夹着她发梢上那股洗发水的甜香和我自己那点憋出来的汗味。
我和小姨之间心照不宣的小把戏也快演不下去了。
白天的“不经意”和夜晚的“小意外”已经成了固定节目,像每天准时响起的闹钟,精准、规律,但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突袭的快感。
她一弯腰,我脑子里连她能露出多大一片锁骨下的奶白肌肤都算得一清二楚;她一蜷腿,我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甚至能提前模拟出那种贴上来时那种微凉又滑腻的温度。
最开始那种过电似的刺激,早就被这日子熬成了一锅温吞的糖浆。
我们都在等。
等一个足以掀翻棋盘的意外,或者一个心照不宣的许可。
突破口是以一种我没想到的方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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