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视角】
“逃避你,却又治愈你”
我是陈纾蔓,是沈垣的老婆。
沈垣就像一个劫匪,抢走我的时间,我的思念,我的心,为我戴上专属于他的戒指。
他说他爱我,他说他需要我,他说他不能没有我。
今天,是情人节。
我将最后一根蜡烛,轻轻地,点燃在卧室门前,照亮通往卧室的的那条小径上。
空气中,弥漫着纪梵希那款名为“禁忌之吻”的香水的味道。
甜腻,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辛辣。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女人。
那张依旧清纯的脸上,却画着最艳丽也最妖冶的妆。正红色的口红,像饮血的妖精。眼角用黑色的眼线笔,勾勒出一道微微上扬的魅惑弧度。
身上,一丝不挂。
只有脖子上,戴着一个前几天心血来潮在网上买回来的,黑色的带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的皮质项圈。
冰凉的皮革,贴着我温热的皮肤。
像一个温柔的而甜蜜的枷锁,却很漂亮。
我自己亲自戴上,专属于沈垣的枷锁。
我,很喜欢。
……
我不是一个幼稚且不懂分寸的女人,多年的婚姻生活让我其实对所谓的仪式感,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不过偶尔热恋的感觉,也会让我幸福万分。
午时,我便询问过他的安排,也知道前不久他便安排好了和领导的饭局。
“老公,今天晚上你几点回家?”
“我吃完就回来了,可能八点。老婆,没有陪你过情人节,对不起。”
“知道啦!我又没有怪你。喝酒了记得叫代驾。爱你!”
“我也爱你!”
……
时针渐渐指向八点半,我知道,他快到家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趴在床上。那张我亲手铺上的黑色真丝床单上。
虽说开着地暖,冰凉丝滑的触感还是从我的膝盖和手掌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将我的身体,调整成一个“学习资料”里学来的,最卑微也最诱人的姿势。
我塌下我的腰,然后将我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
我回过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正在用一种充满了屈辱和极致献媚的姿态,等待着她的“主人”的、卑微的、淫荡的自己。
看着自己那具,还算年轻、美好的身体,是如何像一件等待着被估价、被拍卖的物品一样,呈现在这空无一人的寂静卧室里。
我的心,跳得很快。
老公,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这就是我为了爱你,而最终变成了这个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样子。
我曾经,也想过要逃。
在那个我发现你浏览器里,那刺眼的“淫妻癖”的下午。我哭得昏天黑地,我以为我的世界,我的爱情,我所信仰的一切,都崩塌了。
我想逃,我想立刻就从你这个魔鬼身边逃走。
但是,我做不到。
因为,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你深夜赶来,抱着我时,那因为害怕失去我,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我舍不得,你在我父母面前,为了讨好他们,而笨拙地陪我爸下着那盘你根本不感兴趣的象棋。
我舍不得,你每次在床上,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之后,又会用最温柔的最珍爱的姿态,抱着我为我清洗身体,为我吻去眼角的泪水。
是你,将我从那个只有咖啡和书本的,狭小的世界里解救了出来。
是你,给了我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璀璨的华丽人生。
你把我,宠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
然后,又亲手将我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打碎了我,然后又用你的爱和你的欲望,将我的碎片一点一点地黏合起来,塑造成你最喜欢的形状。
我恨你吗?
或许吧。
我恨你的自私,恨你的变态,恨你的残忍。
但是,我好像……更爱你。
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爱到可以心甘情愿地陪着你,一起坠入这座由我们共同打造的,名为“爱”的地狱。
混杂着,紧张、羞耻、和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的病态期待。
我在等他。
等我唯一的劫匪。
等那个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却又给了我全世界的,我的主人。
我的,沈垣。
我的,老公。
……
“他用枪指着我的头,他用刀抵着我的喉咙。”
“他说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或许,是从那天因为那张照片,而第一次对我露出他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野兽般的、狰狞的面目时。
或许,是在同学聚会后,他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抚着我,一边又用最变态的欲望引导着我,在视频里为他,进行那场羞耻的自慰表演。
或许,是在“背叛”他之后,他将我压在身下,一边用他那根能让我欲仙欲死的肉棒操我,一边又用他那充满了魅力低沉嗓音,让我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
又或许,是在他办公桌下,被他死死按住我的头,让我的口腔至嗓眼之下,让我窒息的容纳他的全部,让我沉溺在那份无尽屈辱却又兴奋至上的时刻。
我忘了。
我只知道,我好像病了。
得了一种,名叫“沈垣”的病。
一种只有他才能治愈,也只有他能让我病得更深的,绝症。
我爱他。
我爱他的强大,爱他的温柔,爱他的,无所不能。
我也爱他的疯狂,爱他的变态,爱他的那份,因为太爱我而变得扭曲偏执的占有欲。
我甚至开始爱上了,那个在他身下,为了取悦他而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没有底线的我自己。
我喜欢,看他因为我的“表演”,而失控的样子。
我喜欢,听他因为我的“堕落”,而发出的那充满了满足感的低吼。
我喜欢,我们之间这种独一无二的,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同谋关系。
我们,是彼此的劫匪。
也是彼此的人质。
更是彼此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
“没人惩罚你,没人原谅你”
“他说,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艺术品。”
所以,今天情人节。
我为他,准备了一份“惊喜”。
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他回来了。
我的心脏,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我听到他走进客厅,然后脚步顿了一下。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为他准备的那些照亮黑夜的点点烛光。
然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向卧室走来。
沉稳有力,像战鼓敲击在我的心上。
“吱呀——”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两道带着实质性温度的探照灯,一寸一寸地凌迟着我,这具为他而准备的赤裸。
他的目光。
落在了我,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赤裸背脊上。
落在了我,高高撅起的那两瓣雪白臀肉上。
落在了我,那片早已因为期待,而变得,一片泥泞的,神秘的花园里。
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
也听到了,他那瞬间变得无比粗重的呼吸声。
我笑了。
我知道,我的“礼物”他很喜欢。
他缓步,走到床边。
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我最熟悉的,混合着阿蒂仙的“冥府之路”和淡淡烟草味的成熟气息。
我缓缓地,回过头看着他。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得让我心悸的脸,那双总是深邃如海的眸子,此刻正燃烧着两团足以将我焚烧殆尽的火焰。
我对着他,半眯着眼,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然后,我开口了。
用一种我从未尝试过的,充满了讨好和诱惑的声音。
“主……主人……”
“你……你的小母狗,已经……洗干净了……”
“正在床上撅着屁股,等着……等着它的新主人,来……狠狠地,干她……”
这个词是我为他,也为我自己准备的,
我看到他的喉结,因为我的话而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笑了。
笑得无比得意,和满足。
“哦?是吗?”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副为了取悦他,而精心扮演的,淫荡的、卑微的母狗模样。
“那我的小母狗,”他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我那挺翘的,雪白臀瓣上。
“啪!”
一声响亮清脆肉响。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
火辣辣的疼痛,和一阵奇异的酥麻快感,同时从我的屁股上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尖叫。
“他打我,他骂我,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我。”
“他说,这是爱,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独特的,爱。”
“你想要,一个怎样的新主人?”他掐着我那两瓣,因为他的抽打而微微晃动的臀肉。
“我……我不知道……”我喊着,一边扭动着我的腰肢,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想去找寻一个支点,能覆盖在血肉上的支点,能让我减少来自下体的骚痒。
“只要……只要是坏坏的……喜欢……喜欢操我的……”
“只要是能把我干到高潮的……然后……鸡巴大大的……谁……都可以……”
我知道,我说出这句话会让他,兴奋到何种地步。
而我则享受着,这种通过自我羞辱,来取悦他这个“主人”的扭曲快感。
而他的兴奋,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这就是,我们的斯德哥尔摩。
“再回报你,为你自虐的狂欢”
……
“嘶啦——!”
我听到了他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
也听到了,那根我最熟悉的肉棒,弹出来撞到我臀瓣上,那“啪”的一声,充满了力量感的闷响。
我回过头,痴痴地看着那根,因为我勃起的肉棒。
它通体黑紫,上面青筋盘虬,像一条条蓄满了力量的小蛇。
那高尔夫球大小的龟头,因为极致兴奋而向上昂起。
顶端的那个小小的马眼,开始分泌着晶莹的粘稠。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然后,我主动地向后,挪动着我的身体,将我等待着被侵犯的骚屄,对准了他那根滚烫肉棒。
“主人……求求你……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干你的……小母狗……”
“小母狗的骚屄……已经……等不及了……”
“小骚屄!”他用一种,充满了欲望的沙哑的声音,低吼道,“你可真他妈的欠操!”
没有丝毫的犹豫。
然后我感觉到,一股足以将我彻底撕裂的巨大力量。
狠狠地从我的身后,一插到底!
“噗嗤——!”
“啊——!”
在我那声划破了情人节宁静夜里,充满了解脱的叫声中。
我感觉到,我那小小的穴口,瞬间被他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到了极限。
滚烫的龟头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长驱直入,碾过我那正在痉挛的敏感穴肉,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花心深处。
我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肉洞,被他撑到了极限。
每一寸的穴肉,都在疯狂地颤抖着痉挛着,试图去包裹,去容纳。
那是一种,痛。
一种被彻底地贯穿,撕裂的尖锐的痛。
但伴随着这股剧痛的,却是一种更加强烈的,被满满地填塞占有的,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
“啊……啊……好……好大……主人的大鸡巴……好大……”
“啊……动了……主人动了……”
“操……你的小骚屄……真他妈的紧……”他在我身后喘着粗气,开始缓缓地,却又无比深入地抽动起来。
“现在是不是……就喜欢被大鸡巴干?嗯?”
“是……是……啊……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我一边喊着,一边疯狂地摇晃着我的屁股,去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老……老公……好喜欢被鸡巴干……主人……越来越……想要……被不同的……男人操……啊……啊……”
“不知道……别人……啊……有没有你厉害……主人……小母狗……啊……想被不同的男人操……啊……啊……”
“是吗?”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在淫液横流的穴肉里,开始了疯狂耕耘。
“那老子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屄,好好地尝尝……免得被别人的大鸡巴勾走了!”
“啊……好……好大……好深……要被……要被干穿了……”
“小母狗的……小母狗的骚屄……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撑坏了……”我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淫荡的呻吟。
“呜呜呜……好……好舒服……”
“主人……快……快动一动……快……狠狠地……干你的小母狗……”
“好……好深……每一次……每一次都……都顶到了……最里面……”
“小母狗的……小母狗的子宫……都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干穿了……啊……”
“啪!啪!啪!啪!”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密集得如同战鼓。
我感觉我的整个身体,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我的灵魂也像是被他从我的身体里,狠狠地抽了出来,然后又一次次地撞了回去。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根在我身体里疯狂肆虐的鸡巴,和那一声声充满了羞辱和快感的,淫言浪语。
他抓着我那两瓣,因为他的抽打而变得又红又烫的臀肉,以一种近乎残暴的频率和力道,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那根巨大肉棒,在我那湿滑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时所带起的淫荡水声。
也能听到他的胯骨与我的臀瓣,在每一次狠狠的撞击时,所发出的“啪!啪!啪!”脆响。
“爽吗?我的小母狗?”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吼道。
“爽……好爽……”我哭喊着,“老公的鸡巴……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大鸡巴……”
“那和李浩比……哪个更爽?”他问出了那个,我最期待他问的问题。
“啊……都爽”我一边浪叫,一边主动地配合着他,“还……还有教授……还有前几天来家里……啊……修地暖的师傅……他们的鸡巴……都好大……把小母狗……干得好爽……”
我能感觉到,他肉棒变得比刚才更加硬了。
“啊……啊……不行了……要……要高潮了……主人……新主人……快……再快一点……把你的……精液……都……都射给你的……小母狗……”我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乞求着。
我知道当我说出这些话时,他会更兴奋。
而我也只会在他更极致的兴奋中,获得更强烈的高潮。
“只有……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才能让小母狗,高潮……”
“啊……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把你的……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你的,小母狗……”
“老公……我要……要给你生……宝宝——!”
“啊——!”
“射给你!我的小骚狗!”
在他那声,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咆哮声中。
我感觉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灼热岩浆,狠狠地射进了我的最深处。
而我的身体,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我眼前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然后又在极致的快乐中重生。
“我爱他,我恨他,我离不开他。”
“我是他的,人质,也是他的,情人。”
“他,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是沈垣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我,心甘情愿。
……
【沈垣视角】
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温柔的羽毛搔刮般的触感中醒来的。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正侧躺在我的身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如上好的黑色丝绸般铺满了我的整个胸膛。
她那张不施粉黛的,清纯得如同晨间朝露般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昨夜疯狂情事后,未曾完全褪去的动人酡红。
她正伸出她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地舔舐着我脖颈上,那颗因为昨夜的嘶吼,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动作,像一只正在为自己的主人,认真梳理毛发的温顺小猫。
虔诚,而又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我看着她,心中那份因为昨夜的性事,而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再一次被一种更加深沉的,如同海洋般的温柔,所彻底淹没。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的声音,因为宿夜的疯狂而有一些沙哑。
“没一会儿。”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然后抬起那双清澈明亮的杏眼,看着我。
有一种,在彻底地交付了自己的一切之后,所产生的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赖和依恋。
或者说,对主人的虔诚。
“蔓蔓……”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和那片雪白胸口上,那些由我亲手留下的红色印记。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成就感。
“昨晚……”
“我喜欢哦!”
她打断了我。
她看着我,脸上绽开了一个,比清晨的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老公,”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却又无比动人的光芒“我喜欢,昨晚的你。”
“也喜欢……昨晚的我自己。”
我愣住了。
我大概从未想过,她会如此直白地,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因为……”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丝洞悉了一切的狡黠,“因为我一直都很害怕。”
“我害怕,你爱的只是那个清纯的、听话的、『正常的』陈纾蔓。”
“我害怕,你喜欢的只是那个,活在你幻想里,淫荡的、下贱的『她』。”
“我害怕,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而我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扮演好其中一个,而让你对另一个感到失望。”
“但是……昨晚……”她看着我“我突然,想明白了。”
“你爱的,不是『陈纾蔓』,也不是那个『她』。”
“你爱的,是那个既是『陈纾蔓』,又是『她』的,完整的我。”
“你爱的,是那个会在外面为你守身如玉,回到家里又会为你变成,最淫荡的母狗的我。”
“你享受的,不是『背叛』,而是,那份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反差』。”
“老公,”她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说得,对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悉我灵魂深处,所有秘密的眼睛。
我感觉,我那颗充满了黑暗和扭曲欲望的心,在这一刻被她彻底地照亮了。
我笑了。
我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这个……小妖精,不过呢,对也不全对。”
“哪里不对?”
“我希望你有些时候,在外面也是骚的。”
“讨厌!”
随即我的胸口传来被掐的疼痛感。
……
在那之后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蜜月期。
我们之间的那份爱,因为彻底地接纳了彼此最深沉的黑暗,而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的牢固。
我和她,都不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妻子为我而出演的“骚”。
而她也似乎,彻底地爱上了这个全新的“骚”。
在我面前,也越来越懂得,如何用她那独一无二的方式来取悦我满足我。
而我,则在她这份日益精湛的“骚”中,一次又一次地确认着,她对我的那份深入骨髓的爱。
……
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和一条充满了兄弟情谊的微信,闯入了这份祥和。
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一份季度财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定格在威海的搁浅货轮,布鲁维斯号的照片,左下角坐着一个人,小小的人影仿佛就在望着这艘船,孤寂的黑白调。
这个人,就是我在加拿大留学时,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阿正。
他的微信名,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粗暴——“正”。
点开对话框,是他那充满了标志性的,豪爽和不羁的文字。
“垣(袁)大头!你TM,还活着没?!”
我看着这个,充满了年代感的,只有他才会叫的外号,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子,要结婚了!就在今年9月份!”
“请柬发你邮箱了,快去看看老子的马子漂不漂亮!”
“提前半年告诉你,就是!你!TM!必须给老子!滚过来!出席!不然!兄弟没得做!”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阿正,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永远是那么的直接,霸道,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义气。
我立刻,点开了我的邮箱。
一封,标题为“来自你加拿大兄弟的红色炸弹!”的邮件,静静地躺在最上面。
点开,是一张设计得非常精美的电子请柬。
请柬上是阿正和他未婚妻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阿正,比七八年前,成熟了许多。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步入人生新阶段的幸福的——狗笑。
而他怀里的那个女孩,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亚裔女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同样幸福的甜美笑容。
我看着照片里,我最好的兄弟,那张被幸福填满了的笑脸。
我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真诚为他感到开心的喜悦。
我立刻,就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蔓蔓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老公?”电话那头传来蔓蔓那总是能让我瞬间安心的,温柔的声音。
“蔓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笑意,“阿正,要结婚了!”
“阿正?就是你经常跟我提起的,那个在加拿大的……”
“对对对,就是他!”我打断了她,“婚礼在九月份,在加拿大。他刚才给我发了请柬,勒令我,必须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那你,要去吗?”她试探性地问。
“当然要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而且,”我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期待和温柔的语气问她,“蔓蔓,你想不想也跟我一起去?”
“你想不想去加拿大看看?”
“想不想去看看,我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地方?”
我将一个,关于我的过去,我的世界的邀请函递给了她。
电话那头,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久,我才听到她那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向往和激动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去呢!我当然想!”
“好。”我笑了,“那我们就一起去。”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憧憬。
去加拿大,参加兄弟的婚礼,然后带着我的蔓蔓重温一遍我的青春。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我自己都感到不寒而栗的念头,却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我心底,那片最黑暗的沼泽里探出了头。
阿正……
他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他为人豪爽讲义气,长得也高大帅气。
蔓蔓,是我的,妻子。
如果……
如果,在加拿大那个完全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环境里。
如果,我将我这只,已经被我调教得无比完美的小妖精。
介绍给我最好的兄弟……
如果,我们可以找其他人,一起来玩我们这个独特的游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
我的下身,那根本该在贤者时间里沉睡的巨物,再一次可耻地苏醒了。
我看着窗外,那片晴朗蔚蓝的天空。
却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坠入,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邃的深渊。
……
傍晚。
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D市,都染成了一片温暖的金红色。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我的心中,一片冰冷的火热。
那份,因为期待见到我最好的兄弟阿正,而产生的真诚的喜悦。
和我那颗,因为萌生了想要将他,也拉入我们这场禁忌游戏的黑暗欲望。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却又同样真实的情感,在我的胸中疯狂地交战、撕扯,最终融合成了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诡异的亢奋。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会因为兄弟幸福,而由衷开心的正常人?
还是一个,会因为幻想,期待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和我最好的兄弟上床,而兴奋勃起的变态?
或许,都是。
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界,反复横跳的怪物。
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撕裂般的矛盾。
我回到家的时候,迎接我的,还是蔓蔓给予我的饭菜香气。
我的小妖精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一只欢快的考拉挂在我的身上,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嗯,”我将她从我的身上“撕”了下来,将她抱起走向餐桌,“今天,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来犒劳你的老公啊?”
“才不告诉你呢,”她在我怀里,调皮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将她那温热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今晚倒是可以……用别的方式……好好地『犒劳』一下你哦。”
“哦?是吗?”我笑了,我将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开始了这一顿温馨的晚餐,和心照不宣的日常挑逗。
吃完饭,我们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我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我的怀里。她则像一只温顺的猫,将头枕在我的胸膛上。
“老公,”她一边用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我的手心画着圈,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好奇的语气问我,“那个阿正,之前只是听你说你们的事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我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充满了阳光和傻气的脸,“他啊,是个跟我完全相反的人。”
“他为人特别豪爽,特别讲义气。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社交牛逼症晚期的,纯种哈士奇。”
“噗……”她被我的比喻,逗得笑出了声。
“我们认识,也挺戏剧性的。”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我刚到加拿大的时候,还没满18,只能住在寄宿家庭。你知道,我们这种家里有点小钱,又人生地不熟的黄种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当成『肥羊』。”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就被几个比我高大得多的白人小子,给堵住了。他们想抢我的钱。”
“那时候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但我又不肯给钱,就跟他们推搡了起来。结果其中一个就掏出了一把小刀……”
“啊!”听到这里,蔓蔓紧张地抓住了我的手。
“别怕,”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那时候看到刀以后就更慌了,就想着要不然把钱给他们得了,就在那个时候阿正出现了。”
“阿正当时就说,别给他们,真是给他们脸了。随着他一喊,那几个白人就指着他骂起来了。后面才知道,那会儿那些人其实不敢动刀子的,那边属于唐人街的地盘,也就是华人罩的。”
“他那会儿比较壮,但是那时候还没我高,像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炮弹,直接就冲了过去。”
“你还别说,他挺能打的,我们一起把对面几个都搞挂彩了,但是架不住对面人多,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俩被人家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我的胳膊被划了一刀,挺深的。喏,你看,就这个刀疤,你之前还问我呢。”
“而阿正为了护着我,鼻梁骨都被打断了。所以他现在的鼻子是有一点歪的,哈哈哈。”
“最后是那几个小子,抢了我们的手机钱包扬长而去。而阿正这个傻逼,流着鼻血,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把我手架在他肩膀扛住我。然后我们两个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去了医院。”
“阿正是一个在那出生的人,就是俗称的“Cbc”。后面阿正的爸妈,联系了那片的人,找到那几个白人,钱虽然没拿回来,但是手机完好无损的拿回来了。”
“最后据阿正说,那个几个白人也遭罪了。”
“也是因为那件事,我才开始下定决心去健身。我不想再像个废物一样被人欺负,也连累别人。”
“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最好的兄弟。”
我讲完,客厅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蔓蔓情绪有些低落。
“老公……”许久,她才用一种充满了心疼和自责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以前还经历过这些……”
“傻瓜,”我笑了,“都过去了。”
“我给你看看他的请柬,那结婚照上笑得像个傻狗一样,哈哈哈哈。”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那张电子请柬。
然后,将阿正那张充满了幸福傻笑的照片放大,递到了她的面前。
“喏,这就是他。”
蔓蔓接过手机,认真地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男人。
照片里的阿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他很高大,因为常年运动而显得非常健硕,充满了力量感。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虽然算不上顶级的英俊,但却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
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和两颗小小的虎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可靠,又带着一丝莫名的侵略性。
“……他长得好高啊。”许久,蔓蔓才用一种,我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
“是啊,”我笑了,“一米九的大个子,比我还高了半个头。”
“怎么样?他帅不帅?哈哈哈”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机还给了我。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有些飘忽的眼神。
我知道,那一颗种子。
已经被我,她的心里。
……
晚上。
我们像往常一样,洗完澡,相拥着躺在床上。
但今晚的气氛,却有些不一样。
我能感觉到,蔓蔓的身体,比平时要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滚烫。
我没有急着,进入正题。
我只是,像品尝一道顶级甜品一样,用我的唇和我的舌,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吻过她精致的锁骨,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在她的腿心深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神秘花园,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我的爱抚,而早已情动的,涨得绯红的小脸。
“蔓蔓,”我用充满了蛊惑声音问她,“今天你有点不太一样哦?”
“……嗯?”她迷离地,看着我。
“今天”我笑了,随即靠在她的身旁,把她一只大腿拉到我的腿上,我的手则开始抚摸着她的神秘花园,一边摸一边问到,“感觉有点敏感哦。是在想什么吗?”
“没……没有呀……”蔓蔓有点逃避的说道。
“我的蔓蔓,现在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比如……李浩?”我用名字在试探着蔓蔓的反应。
李浩的名字,蔓蔓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我知道我的老婆,在今天看到阿正的照片后,一定是幻想着被这样的高大男人压下身下,把她征服。
我还是在一点一点的引导着。
“比如……教授?”蔓蔓的呻吟还是那么黏腻,没有多余的语言,似乎在认真享受着我的抚摸。
“那……比如……阿正?”
“阿正”两个字,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她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能感觉到她的穴口,因为这两个字,突然的痉挛了一下。
她用那双因为快感,而彻底失焦的眸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情欲的期待。
“刚才看了照片……有想……老公……但是……不可以”她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因为被我揭穿的羞意,还是因为自己亲口承认的羞耻,而带来的快感“他是你的……朋友……我们……我们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没有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我起身,随后用手臂,温柔而又坚定地,将她那双美腿分的更开。
然后,我将我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那片,散发着独特芬芳的湿热花园里。
“老婆,”我一边用我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豆豆,一边含糊不清地对她说,“你是不是想被他他压在身下?他原来还救过你老公哦。”
“那么,”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羞耻而彻底扭曲的脸,坏笑着说,“我的蔓蔓,想不想用你这具最美的身体,好好地『报答』一下我的好兄弟?”
我那句,将淫乱包装成“报答”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彻底地打开了蔓蔓心中,那最后一道名为“底线”的枷锁。
“啊——!”
在她那声,充满了绝望、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说服”的,解脱的,凄厉的尖叫声中。
蔓蔓高潮了,因为她的羞耻,因为她心里丢弃底线带来的无上刺激。
我没有立刻用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巴,去侵犯她。
我需要用一场更具仪式感的方式,来享用她。
我缓缓地,从她的腿心抬起身。
然后,我拉下我的睡裤,将那根因为她和我兄弟的“故事”,而坚硬到无以复加的鸡巴释放了出来。
我没有立刻将它送入那嗷嗷待哺的穴口。
我只是扶着它,将那滚烫的龟头,抵在了她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我用缓慢的速度,用我的龟头,在她那娇嫩敏感的穴肉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厮磨。
“嗯……啊……”那种被一根滚烫的硬物,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穴肉,反复摩擦的、极致的、酥麻的痒意,让蔓蔓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起来。
蔓蔓因为敏感而扭动的身躯,如同一件艺术品般,极美。
“老公……不……主人……快……快进来……”她乞求着,双腿不自觉地向上抬起,缠上了我的腰,试图将我这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鸡巴,深入她的身体。
“不,现在还不是我享用你的时候。”
“今晚,”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对她说,“是阿正,准备享用他好兄弟老婆日子。”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现在闭上你的眼睛。”
“然后,开始想象。”
“想象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不是我,是阿正。”
“比我更高大、更强壮,也更有男人味的阿正。”
“想象现在抵在你小骚屄上的,不是我的鸡巴。”
“而是阿正那根,你从未见过的大鸡巴。”
“啊……坏老公……每次都……要我和别人……”她拼命地扭着腰,用她的嫩穴摩擦着龟头,想要我的鸡巴划入那通道。
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在她开始按照我的指令,去进行那充满了禁忌与背叛的幻想的那一刻。
她那片本就湿滑穴口,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汹涌出一股更加粘稠的爱液。
她的小腹也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伏。
“对,就是这样。”我满意地笑了。我知道我的小妖精,又一次进入了状态。
“现在,”我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那个早已为“阿正”做好迎接仪式的穴口,“用你自己的手扶着,自己用腰把他塞进去。”
蔓蔓颤抖着,伸出了她那双纤细的白嫩小手。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亲手握住了我那根,即将要以“阿正”的名字,来侵犯她的巨大肉棒。
缓缓地抬起腰,再缓缓挪下,坚定地将他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噗嗤——!”
那是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进入体验。
那不是侵犯,也不是占有。
那更像是一场由她亲手主导的,充满了仪式感的仪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鸡巴是如何在她的亲自引导下,一寸一寸地,滑入她那紧致温热的,层层叠叠的穴肉。
那被包裹到极致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
“啊……好……好大……阿正……你的鸡巴……好……好可怕……”
当我的整根巨物,都完全地埋入她的身体,直抵那最深处的花心时。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满足的呻吟。
她开始主动地叫出了,那个新的名字。
“嗯……阿正……你……你好厉害……”她在我身下,一边生涩地扭动着她的腰肢,试图去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更舒服的角度,一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讨好的声音说。
“老公……阿正的……鸡巴好大……屄屄好舒服……”
“是吗?”我开始缓缓地,在她那紧窄得不可思议的穴肉里,抽动起来。“那我的骚蔓蔓,你更喜欢,谁的鸡巴?”
“喜欢……喜欢老公的……也喜欢阿正的……大鸡巴……好舒服……啊……啊……老公……我……我要……要被阿正的……大鸡巴……干死了……”
她在我的撞击下,语无伦次地叫着。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我,这根能给她带来极致快乐的巨帆。
“骚宝宝,才刚刚开始呢。”我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将她的小屄和那两瓣雪白臀肉,高高地撅起。
然后,我从后面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主人……这个姿势……太……太深了……阿正……求你了……慢一点……”
从后面进入,能让我插得更深,也更有力。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粗大的,布满了青筋的鸡巴,是如何在她那粉嫩的,不断冒着淫水的穴口进进出出。
每一次,都带出大片的嫩肉,和白色的泡沫。
“慢一点?”我笑了,我抓着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嫂子,你不是很想要吗?你不是说,很喜欢我的鸡巴吗?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阿正……主人……你好坏……你……你欺负人……”
她哭喊着求饶着。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她那被我干得不断痉挛的小穴,正疯狂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鸡巴,仿佛在乞求着更多的侵犯。
“啊……啊……要去了……要……要高潮了……阿正……快……快射给我……把你的精液……都……都射到我的……小骚屄里……”
“骚老婆,我爱你!”我嘶吼着,在她那充满了屈辱和极致快感的,淫荡的求欢声中,将我那对兄弟的“背叛”,和对妻子的“占有”的复杂欲望,再一次狠狠地灌满了她那早已被我,也即将被我的“兄弟”彻底征服的,小骚屄里。
……
撕裂灵魂般的高潮之后,是漫长的,如同死亡般的死寂。
我趴在蔓蔓那具,被我的欲望和汗水彻底浸透的柔软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将我们那份充满了罪恶、背叛、占有和扭曲爱意的滚烫精华,堵在了子宫口。
身下的蔓蔓像一朵,被最狂野的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玫瑰。
花瓣凋零,枝叶破碎,却在狼藉之中,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凄美而又妖冶的芬芳。
她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焦距。
只有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和那还在一下一下痉挛收缩的湿滑穴肉,证明着,她还活着。
刚刚经历了一场,比死亡更接近天堂;比天堂更接近地狱的,极致旅程。
卧室里,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到令人作呕,却又令人疯狂着迷的味道。
当那份,从骨髓深处涌起的、几乎要将我理智都燃烧殆尽的,疯狂的快感,终于渐渐褪去时。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爱怜。
我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说话,吻住她那张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嘴唇上。
只有纯粹的珍爱。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还带着水汽的,似乎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孔洞眸子,看着我。然后用他的小手,捧着我的脸。
然后,她开口了。
用一种,平静中却又隐藏不住的兴奋,却又看透了一切的疲惫声音。
“臭老公。”
“嗯?”
“你刚才……是不是很爽?”
我愣住了。
我大概从未想过,她会在这样一场,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和扮演的性事之后,问我这样一个直白的问题。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有些吓人的,清澈的眼睛。
眼神里却又笑意。
我知道,我不能再用任何的谎言和伪装来欺骗她。
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懂了。
“是。”我点了点头,“老婆,我很爽。”
“因为,阿正吗?”她继续平静地问。
“……是。”我再一次承认。
“因为你想象着,是你的好兄弟,在干你的老婆,所以你才特别兴奋?”
“……是。”
“那,”她看着我,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复杂的笑容。
那笑容里,似乎有欣慰,似乎有自嘲,似乎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我最熟悉的,为了让我开心,而刻意流露出的讨好?
我看不懂。
“我就知道……那如果,不是想象呢?你其实不满足于想象,你想要我和阿正真的上床?”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如果,”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地狱业火般光芒,“如果,我们去了加拿大……”
“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你所期待的,事情……”
“你是不是会更喜欢?”
我看着她,她亲口将那个我只敢在我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角落里偷偷幻想的疯狂念头,如此平静地说了出来。
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在战栗。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蔓蔓,似乎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她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但是哦,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他是你的朋友。”
“他是你,最好的兄弟。”
“李浩,他只是一个活在我们过去里的影子。他只是自己一个人,我们无论在床上如何利用他,哪怕我和他上床了,他都不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受伤。我们的游戏也永远只局限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可是,阿正他不一样。”
“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未婚妻,更重要的,他有你这个他最看重的兄弟。”
“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也拉进了我们这个关系里……”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
“那对你,对他的未婚妻……都太不公平了。”
“我害怕,”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真切的担忧,“我害怕会因此影响到你们的关系。我不想因为我,因为我们之间的游戏,而让你失去你最好的朋友。”
蔓蔓第一个担心的,竟然不是她自己,而是我和我朋友的关系。
我的心中那份,刚刚才被极致的快感所填满的空虚,再一次被潮水般的爱意和愧疚所淹没。
蔓蔓,将我的理智拉扯回了现实,她像一个天使,把我从地狱中拯救出来。
我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蔓蔓……”我吻着她的头发,“对不起……”
“不,”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老公,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只是……”她顿了顿,然后用一种近乎坦白的语气,说出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老公,我承认。”
“在听了你讲的,关于他的故事,在看了他的照片之后……”
“我对他,确实产生了一丝好奇。”
“我也会忍不住去想,如果真的和他……会是什么感觉……”
“所以,”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既坦诚又决绝的光芒,“我可以陪你幻想。我甚至也有一点点……期待,真的会发生些什么。原来我是为了你而变得淫荡,现在还有我自己。我会想要一起,我们一起。”
“我知道你想的,因为你我愿意,也因为……我也想。”
“但是,我真的害怕会伤害到你。伤害到你们的友谊。”
“所以,老公,”她看着我,用一种妖异但是却充满安慰的声音说,“我们……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不好?”
“我们不去刻意地追求什么,也不去刻意地抗拒什么。”
“我们就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去参加你最好朋友的婚礼。”
“如果在那期间,真的因为一些我们都无法控制的天时、地利、人和,而发生了一些,你所期待的,事情……”
“那么或许就是命运,对我们这份独特的爱,最好的安排。你的老婆,就会被你最好的兄弟干了哦。”
“但是,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我们,就安安分分地参加完婚礼,然后回家,继续属于我们的游戏,说不定还会有别人。”
“好不好?”
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保护我和阿正的关系。
她将,所有的主动权和罪恶感,都交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命运”。
而我们只需要,作为被命运推着走的无辜参与者,去迎接那未知的结局。
我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然后,在她的耳边。用最深情声音,回答了她。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