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开始留心家里的事。
妈妈表面上没变,依旧烧饭洗衣,围着围裙忙活,可我总觉得她眼神不对劲,像是藏着什么。
她开始锁主卧的门,晚上洗澡时间也变长了,有时从浴室出来,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红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角还挂着点水光。
我心里堵得慌,却不敢戳破,只能装聋作哑。
阿杰那小王八蛋倒是越来越嚣张。
他白天跟我抢电视,晚上就钻进主卧,跟妈妈待到半夜。
我好几次听到动静,床板吱吱响,夹杂着低低的说话声和喘息。
我试着偷听过一次,听到阿杰压着嗓子说:“婶婶,明天穿那件黑的给我看,骚一点的。”妈妈居然嗯了一声,声音软得要命,像在答应什么。
我攥紧拳头,气得牙痒痒,却只能缩回房间。
第二天,我故意早起,想看看他们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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