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般紧密相连着,如同两株在暴雨后依旧缠绕依偎的藤蔓,静静地回味着方才那场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的酥麻余韵。
潘英迷离的眼睛,无意识地在昏暗的房间里游移,却意外地瞥见窗外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鬼鬼祟祟地向内窥探。
她吓得魂飞魄散,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罗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眯着眼仔细向外望去。
这一看,他紧绷的神经反倒松弛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潘英依旧有些颤抖的后背,安抚道:
“别怕,干娘,是李大爷。”
潘英闻言,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随即,一股被窥破隐私的懊恼便涌了上来。她咬着嘴唇,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声骂了一句:
“这个天杀的酒鬼!差点把我魂儿吓飞!”
窗外的老李见自己已然暴露,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被人抓了现行的尴尬和不自在。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只好绕到前院,推开那扇屋门,低着头,脚步有些沉重地走进了卧室。
罗隐见老李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他们依旧紧密结合着的下身,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窘迫。
他如同一个做错了事被长辈逮住的孩子,本能地就想要从干娘的身上下来,避开这令人难堪的注视。
他实在不习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赤条条地毫无遮掩。
老李见状,急忙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
“别!先别急着拔!堵一会儿!让种子在里面多待会儿……”
炕上的二人,被他这话说得脸上更是一阵发烧。
但既然“正主”都这么发话了,他们也只好强忍着那份混合着羞耻与别扭的感觉,继续维持着性交姿势,一动不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足足堵了约莫三分钟,老李才像是终于满意了似的,挥了挥手,说道:
“行了……现在拔出来吧。”
罗隐这才如蒙大赦般,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将自己的生殖器从那依旧温热湿润的腔道中抽离出来。
由于前段时间刚射精没多久,这一次的射精,冲击的力道远不如第一次那般强劲,精液的量也似乎少了一些,导致乳白色的生命精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直接注入潘英的子宫深处,而是如同寻常般,流淌积聚在她阴道的中后段位置。
老李又招呼罗隐过来帮忙。
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伸出手,托住潘英那依旧泛着情动红晕的小麦色臀部,用力将其向上抬起,尽量让她那饱受蹂躏的私处形成一个倾斜的坡度,试图阻止里面的精华过早地流淌出来。
两个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眼前这片刚刚经历激烈性事而显得一片狼藉的女性私密地带。
这种毫不掩饰的、近乎审视的“视奸”,让躺在炕上的潘英感到一种极其强烈的羞耻感。
老李突然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他看向罗隐,语气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探究:
“豆丁……你干娘这个黑窟窿……操起来咋样?还舒坦吧?”
罗隐被他这直白粗俗的问题问得一愣,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悻悻的、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挠了挠头,含糊地回应道:
“舒坦……就是味道有点骚……其他的……都挺好……”
老李闻言,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嗨!农村妇女,下地干活,风吹日晒的,哪个不是这个味儿?习惯了就好……”
潘英躺在那里,听着这两个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地评论她身体最私密处的味道,她带着羞愤,开始呵斥老李:
“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这些臊人的话!下次你再敢偷看……我就不和豆丁做了!到时候……就让村口那些老光棍、老流氓得了逞……我看你还敢不敢!”
老李被她这话噎得表情一僵,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悻悻地反驳道:
“瞅一眼咋了?我是你老爷们!还怕我瞅了?你和豆丁肏屄叫得那么大声,震得窗户纸都嗡嗡响,我能不好奇吗?”
潘英被他这番强词夺理气得更是羞赧难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决地说道:
“不行!你瞅着,我……我不得劲!下次再来……你必须给我回避!不然……不然我就不做了!听清楚了吗?”
她心里其实也舍不得她的小心肝,但一想到自家男人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发骚发浪,她就感觉十分的别扭与难以忍受的羞耻。
毕竟,她现在面对丈夫,内心深处是怀着一丝羞愧的。
老李虽然赌博又酗酒,但在男女之事上,却真的很干净,从没有背着她在外面乱搞过女人。
这大概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尚且能拿得出手的优点之一吧。
而她呢?反而和村长家的半大小子豆丁,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关系……
“到时候你就在仓库里待着!大门一有动静,你就赶紧出来!”
老李不情不愿地同意了这个方案。
就在这时,潘英突然“哎呦”一声,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原来,她长时间保持着向上抬起臀部的姿势,导致大腿根部的肌肉抽筋!罗隐和老李见状,不得不赶紧放开手,让她将那酸麻僵硬的腿部放平。
这一放松,只见一股股乳白色、略显粘稠的精液,立刻如同失去了堤坝阻拦的溪流般,从她那微微张开的通道内汩汩地流淌了出来,迅速在炕席上洇开一片湿痕。
一股刺鼻的、混合着男女体液的腥臊气味,顿时在这不大的屋子里更加浓郁地蔓延开来。
就在这一片狼藉、气氛尴尬之际——“吱呀”一声!外面的大门,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响动!仿佛是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屋内的三人,顿时如同惊弓之鸟般,脸色骤变,惊慌失措!
老李反应最快,也顾不得其他了,急忙如同一阵风般冲了出去,试图阻拦那不速之客。
而炕上的罗隐和潘英,更是手忙脚乱、面红耳赤地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胡乱地往自己身上套,想要尽快掩盖住这一室的春色与狼藉。
然而,还没等他们完全穿戴整齐,卧室的门就被“哐当”一声,猛地从外面撞开了!
泰迪动作迅猛,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他的目光如同刀子般,飞快地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首先落在了面色潮红、头发凌乱的潘英和罗隐身上,接着,又死死地盯住了炕席上那一滩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显眼无比的白色粘稠液体!
仿佛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泰迪的面色,骤然变得铁青!那眼神中迸发出的仇恨与痛苦,几乎要将空气都点燃!
紧跟进来的老李,气急败坏地扯住泰迪的胳膊,一边用力将他往外面拖拽,一边破口大骂:
“操你娘的畜生东西!谁他娘的让你进来了?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泰迪拼命地挣扎着,如同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他冲着躲在潘英身后的罗隐,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
“罗隐!我操你娘!我操你十八辈祖宗!你他妈出门必被车撞死!”
他一边骂着,一边还要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想要和罗隐拼命!
罗隐却只是玩味地看着他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紧密地贴着干娘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嚣张的、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表情。
那神情,仿佛在说:“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
泰迪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猛地蹲在地上,如同一个被抢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在疯狂地、语无伦次地咒骂着罗隐,那哭声凄厉而绝望。
老李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阵烦躁和无奈,最终还是用尽全力,将他连拖带拽地扯出了卧室,反手将他关进了冰冷的仓房里,并从外面挂上了插销。
潘英怔怔地听着他那隔着门板传来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因为丈夫嗜赌又酗酒,这个家的养家糊口的重担,就几乎全落在了她一个女人的肩上。
又因为干的都是和男人一样的重体力活,导致她每天回到家,都累得如同一滩烂泥,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照看、管教儿子。
虽然儿子今天长成这副人憎狗嫌的样子,和他那个酒鬼赌鬼爹有直接的关系,但她身为母亲,也未尝没有责任。
她一直怀着深深的愧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对不起儿子。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万分不想伤害到儿子泰迪的。
她回过头,还想要安慰身后的豆丁几句,让他别跟泰迪一般见识。
却意外地发现,罗隐此时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同情或不安,反而是一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脸的畅快与得意!
这截然不同的反应,让潘英直接一愣,随即,一股细微的不悦与深深的无奈,便如同藤蔓般,悄然爬上了她的心头。
豆丁这孩子,看起来远比她想象中的要记仇许多……这样一来,她又该怎么去缓和儿子和干儿子之间这势同水火的关系呢?
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罗隐也立刻察觉到了自己那过于外露的愉悦神态被干娘抓了个正着。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表情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他慌忙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急忙道歉:
“干娘……对不起……我……我没忍住……”
潘英看着他这副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模样,心中那点刚升起的不悦,终究还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疲惫与无力的叹息。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责备的话,只是轻轻地、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说道:
“没关系……宝贝,听干娘的话,你先回家吧……等明后天……你再过来……干娘等你。”
罗隐前脚刚离开,屋子里那勉强维持的平静便瞬间被彻底打破。
老李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几步冲到依旧被关在仓房门口、兀自喘着粗气的泰迪面前,伸出一根因为长期酗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儿子的鼻尖上,唾沫星子横飞地大声怒骂:
“你个畜生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爹我裤裆里那二两肉,早就成了撒不出活种的摆设了!你知不知道再过二十多天,协会那帮穿红衣裳的,就要来挨家挨户验尿查怀没怀上!你知不知道到时候你娘要是还揣不上个崽,那后果是啥?你是想让你爹我,到时候被全村人指着脊梁骨,骂我是戴了绿帽子的活王八吗?!”
“你现在不就是个活脱脱的绿王八吗!”
泰迪猛地抬起头,毫不客气地讥讽,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老李被他这句话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气急败坏地扬起巴掌,就要朝着泰迪的脸上扇过去!“我操你个小畜生!”
潘英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急忙扑上前,用自己那并不算强壮的身躯,死死地拦住了暴怒的丈夫,声音带着哭腔:“他爹!别打!你别打孩子!”
老李被她拦住,愈发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泰迪的鼻子继续咆哮:
“你……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那个狗娘养的配种令,逼得人走投无路,你爹我能出此下策吗?啊?!你以为老子愿意看着别人爬你娘的炕?!”
泰迪梗着脖子,如同一头倔强的小牛犊,红着眼睛吼叫着**: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可为什么非得是罗隐?他有什么好的?除了他……就没别人了吗!”
老李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声音震得屋顶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你懂个屁!不找这小子找谁?啊?来来来……你给老子推荐个人选……来来来,你说!你说找谁?!”
泰迪被他这连珠炮似的逼问,直接语塞了,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我……”
老李见他这副模样,愈发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
“怎么?说不上来了?那要不……你来?你给你娘配种?”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猛地劈在了泰迪的头顶!
他呼吸猛地一滞,被这句话里蕴含的巨大的悖伦与羞辱,憋得小脸先是一阵黑,随即又涨得通红!
他只是因为情绪极度激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如同一架破旧的风箱,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潘英,也被丈夫这口无遮拦的、惊世骇俗的话惊得猛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惊怒交加的神色,声音颤抖地质问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
老李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骂骂咧咧地说道:
“那不然呢?你的好儿子要坏老子的大事,你说咋办?啊?你说咋办?!”
潘英看着丈夫那近乎癫狂的模样,又看了看儿子那痛苦而倔强的脸,心中一阵无力。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转向泰迪,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轻声说道:
“小迪……难道……难道你真的忍心……到时候看着娘,被村口那些老光棍、老流氓……糟蹋吗?”
泰迪急忙摇头否认,声音带着急切:“没有!我……我就是不想让罗隐碰娘……我看见他就恶心!”
老李在一旁,忍不住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哼!你不也一直贼心不死,想操罗隐他娘林夕月吗?你这小流氓,还在这儿装上啥好孩子了?乌鸦站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泰迪被父亲这直戳心窝子的话,噎得再次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他仿佛被逼到了绝境,气急败坏地、不管不顾地吼叫出了心底最阴暗也最大胆的念头:
“我也要去操罗隐他娘!”
潘英被儿子这大胆露骨的话惊得浑身一颤,声音都变调:“你……你这孩子!你要气死我呀?”
老李闻言,却是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冷哼,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哼!就你?你要是能操上林夕月,老子他娘的直接戒赌戒酒!”
“真的?”
老李的话音刚落,泰迪和潘英母子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老李,语气里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惊喜与小心翼翼的试探。
老李看着他们母子俩这如出一辙的反应,心里那股邪火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一起涌了上来。
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声音斩钉截铁,如同立下军令状:
“真的!老子这次说话算话!你要是能把那个林夕月给搞了,老子就立下字据,白纸黑字写清楚!往后再沾一滴酒,再摸一把牌,老子就亲手剁了这只摸牌的手!绝不反悔!老子发毒誓!”
母子俩闻言,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骤然被点燃的、充满了希望的光亮!
其实,对于这个早已风雨飘摇的家来说,并不需要老李真的戒掉那穿肠的猫尿,只需要他能彻底戒掉那害人倾家荡产的赌瘾……那对于他们母子而言,就已经是天大的、足以改变命运的喜讯了……
潘英看着老李那因为长期酗酒而显得有些浮肿狰狞的面孔,以及他说话时那斩钉截铁、不似作伪的狠厉模样,心里头那点残存的疑虑,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了。
她无法再控制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一股混合着希望与多年压抑的酸楚,猛地冲上了她的鼻尖。
泰迪站在一旁,脸上收起了之前的暴戾与不忿,换上了一副异常严肃的神情。他盯着老李,声音低沉地询问道:
“我要是真的……上了罗隐他娘……到时候,怎么证明?难不成……还得让你亲眼瞅见才作数?”
老李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横着脖子,露出一副“这还不简单”的表情,瓮声瓮气地说道:
“这有啥难的?林夕月那娘们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儿,跟别的婆娘都不一样。你要是真把她给办了,你身上肯定也得沾上那股子骚香味儿,这玩意儿,做不了假!”
潘英听到这里,连忙将老李拉到一旁,避开泰迪的视线,脸上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压低声音对他保证道:
“他爹……你该干啥就干啥去……我跟这孩子好好说道说道,保管让他不再坏事,而且……嘴也给他把严实喽,绝对不往外吐露半个字!你看……咋样?”
老李半信半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权衡的光芒。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带着警告的意味说道:
“行!这小王八羔子,就交给你了!到时候他要是再敢来坏老子的好事……哼!老子就拿你是问!”
潘英的语气变得异常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哄劝,轻轻拍着他的胳膊:“放心吧,放心吧……记得……早点回来。”她破天荒地,从自己那洗得发白的衣兜里,摸索出几张皱皱巴巴、带着体温的纸币,塞到了老李手里。
老李明显一愣,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被他榨取得一干二净的婆娘,居然会主动掏出钱来。
他接过那几张纸币,甚至都没仔细去数具体是多少数额,仿佛生怕她反悔似的,转身就推开仓库门,快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没几步,他却又猛地折返了回来!
他一把将站在门口的潘英扯到了院子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里充满了一种近乎偏执的警惕和狠厉,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你和村长家那个小白脸怎么弄,老子都可以捏着鼻子忍了!但是……”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如同寒冰:“一旦让老子知道,你和泰迪搞上了……老子就拿刀,砍死你们娘俩!听明白了吗?!”
潘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杀气的警告,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真实的恐惧。她急忙摇头,声音带着慌乱回应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他亲娘!他是俺亲儿子!要是……要是我俩真有那个念想……你想想,你经常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又经常去赌钱,整夜不着家……我俩……我俩不早就……哪还用得着等到今天?!”
老李闻言,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猛地打了个激灵,如梦方醒!他用力一拍自己的脑门,脸上露出了懊悔和尴尬的神色,急忙道歉:
“哎呀……可不咋滴!我这臭嘴……整天净胡咧咧……你别往心里去……”
他挥了挥手,仿佛要驱散这令人不快的话题,再也不敢多待,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火急火燎地消失在了院门外。
潘英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她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返回了仓库。
对着里面依旧面色阴沉的泰迪,她轻声说道:“回屋吧,你爹走了。”
母子俩一前一后,沉默地返回了那间还残留着暧昧与冲突气息的卧室。
潘英有些疲惫地坐在了炕沿上,看着泰迪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劝慰说道:
“你爹他……也是没法子……你别怪他……豆丁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比你还小一岁呢,外人不会知道,也不会怀疑到这上头的……”
一股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着体液的腥臊气味,再次钻入了二人的鼻孔。
潘英下意识地回头,目光落在了炕席上那一滩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已经有些干涸的白色精液上,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起来,连忙扯过一旁的旧床单,胡乱地盖了上去。
泰迪的脸色也随之难看了一些。他幽幽地、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开口问道:
“那……您喜欢罗隐吗?万一……万一您真的怀了他的种……您让我今后……该如何称呼他?他岂不是成了我的……小爹?您到时候……让我咋办?”
潘英的眼神明显躲闪了一下,她没有直接回答儿子这个尖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小迪,娘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你爹刚才的承诺,你都听到了吧?”
泰迪一愣,点了点头,语气却带着怀疑:“听到了……但……他说话……能算数吗?”
“到时候让他立字据!白纸黑字,不怕他不认账!”潘英的语气变得有些兴奋起来,她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娘的意思是想……帮你做成这桩好事……到时候……让你爹戒赌戒酒……”
泰迪身体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突然变得陌生起来的母亲。
潘英看着儿子那震惊的眼神,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实话跟你说了吧……你爹他多少年没碰过娘了……娘也是个正常女人,也需要……那方面。你想劝娘不和豆丁做,娘办不到。但……娘可以想法儿,让你扳回一局!条件是……你要默认娘和豆丁之间的事情,还要守口如瓶……咋样?”
泰迪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潘英,努力消化着她这番话里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和那令人心惊的交易意味。
过了许久,他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地张口询问:
“那……娘……你要怎么帮我?”
潘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在了儿子的裤裆位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但很快就被一种决绝所取代。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说道:
“娘先看看你的本钱……把裤子脱了……”
“啊?”泰迪彻底呆住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潘英见他不动,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脱裤子!你还想不想弄豆丁他娘了?”
泰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动作变得极其缓慢而僵硬。
他磨磨蹭蹭地,最终还是在母亲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和裤衩,将胯间那根颜色深褐、形态略显丑陋粗壮的“肥虫”,暴露在了有些微凉的空气中。
“哎呀!”
潘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瞪大了双眼,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儿子那远超她预料的性器上,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这随谁呀……这随谁……”
泰迪看着母亲那震惊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隐秘的得意和期待。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娘,我的本钱……如何?”
潘英几乎是立刻回应道,语气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肯定:“够了够了……这分量……绝对够了……”
泰迪又迫不及待地追问,带着一种比较的心理:“和豆丁比……谁大?”
潘英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带着一点自豪地笑了一声,回答道:“当然是儿子你大了!你爹都没你这么大……”
接着,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通红,连忙有些慌乱地断断续续吩咐道:“行了行了……赶紧……收起来吧……”
泰迪看着母亲那羞窘的模样,再联想到死敌罗隐刚才可能就在这炕上,骑着她肆意驰骋的画面,一股邪恶的醋意与强烈的不甘心,如同毒蛇般猛地窜上他的心头!
他脱口而出道:
“娘……您要是早知道我下面这么大……您还会和罗隐那个小蚕蛹搞吗?”
潘英听到这句话,浑身猛地一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差点直接栽倒在炕上!
泰迪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股混合着禁忌与冲动的热流,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声音沙哑地、带着蛊惑询问道:
“娘……想不想……体验一下你儿子这一根……大的?”
潘英如同被蝎子蜇了一般,猛地挣脱了他的搀扶,脸上露出了羞怒交加的神色,厉声呵斥道:
“你!你怎么能和娘说这种话呢?你疯了吗?你再这样,娘就不帮你了!”
泰迪见她真的动了怒,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邪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他急忙低下头,连声认错,手忙脚乱地提上了裤子,不敢再看母亲一眼。
潘英这才稍稍平息了胸中的怒火,但脸上的红晕却久久未退。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语气恢复了一些平静,说道:
“等娘想个好法子……给你创造个机会……夕月那腚盘子那么大,娘原先还怕你降不住她,现在放心了……到时候让她好好给你泄泄火,省得你整天胡思乱想!”
泰迪有些急切的搓着手,眼巴巴的看着潘英:“娘,到时候我该咋做?我发誓我都听你的……”
“你这孩子……急什么?这事得看时机,你先回房,娘这两天好好想想再说。”
“哦……”
泰迪听话的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呼……”
潘英躺在了炕上,长舒一口气。她看着天花板,以往目光中的呆滞与麻木一扫而空,变得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