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酸痛唤醒。
昨夜,母亲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接连压榨了他三次,直到他精疲力竭、意识模糊才肯罢休。
他挣扎着穿衣起身,只觉得头脑昏沉,眼前发花,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骨髓。
抬眼望向墙上那座老旧的挂钟,时针已然指向了上午十一点。空瘪的胃袋开始发出抗议的鸣响,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攫住了他。
厨房方向传来叮当作响的烹饪声和滋啦啦的油爆声。
他循着声音,脚步虚浮地挪过去,只见灶间油烟弥漫,母亲林夕月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一股混合着油脂与调料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他腹中馋虫大动。
经过昨夜淋漓尽致的宣泄,母亲此刻容光焕发,面色红润得如同涂抹了胭脂,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连眼角细微的纹路似乎都被熨平了些许。
她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被充分滋养后的、慵懒而饱满的雌性魅力,像一枚熟透的、汁水丰沛的蜜桃。
她回头瞥见儿子,眼神倏地一亮,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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