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的日子在村里渐渐有了节奏,办公室的破桌子、吱吱作响的电风扇,还有窗外田野的稻香,都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他每天埋头于文件堆,处理村民的琐碎事务,心里却总想着李梅那天的疯狂。
她的媚笑和柔软的身体像烙印,挥之不去。
这天,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一个清秀的身影探进来,嗓音怯生生的:陈干部,我有点事想问。
陈伟抬头,看见小兰,23岁的她穿着朴素的棉裙,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孤单。
小兰是新婚少妇,丈夫常年在外务工,留下她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家。
她来咨询家庭补贴的事宜,手里攥着一叠皱巴巴的表格,局促地站在桌前。
陈伟放下笔,温和地笑:小兰,坐吧,别紧张。
慢慢说,啥问题?
他嗓音温柔,带着城里人的斯文,让小兰放松了些。
她坐下,低声诉说丈夫寄回的钱不够用,村里的补贴又复杂得让她摸不着头脑。
陈伟耐心地解释,手指在表格上划来划去,偶尔抬头,对上她感激的目光。
接下来的几天,小兰来得更勤了,每次都带着点小问题:补贴怎么填、证明怎么开。
陈伟总是不厌其烦地解答,言语间透着关心。
渐渐地,小兰的眼神变了,从羞涩到依赖,偶尔还会偷瞄他的脸,脸颊泛红。
陈伟心里门儿清,这姑娘对他有了点意思。
他没点破,只是在她离开时多说几句暖心的话,看着她低头匆匆走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这晚,小兰又来了,借口归还资料,约他在村外河边见面。
陈伟有些意外,但没多想,锁上办公室的门,朝河边走去。
夜色深沉,月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小兰站在岸边,棉裙被微风吹得贴紧身体,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柔和的曲线。
陈伟走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着河水的清凉气息。
陈干部,谢谢你这些天帮忙。 小兰低着头,手指绞着裙角,声音细得像蚊子。
两人并肩坐在河边的草地上,聊起她的生活。
小兰的声音越来越低,吐露丈夫的冷漠:他一年回不来几次,回来了也不说话,我都不知道嫁他图啥。
她眼眶泛红,月光下泪光闪烁。
陈伟轻拍她的肩,试图安慰:别难过,日子会好的。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手腕,温热而柔软。
小兰没躲,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带着挣扎和渴望。
陈伟心动,低头吻上她的唇,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青草的气息。
小兰先是僵住,随后回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陈伟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绵着她的舌尖,尝到淡淡的甜味。
她低吟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两人倒在草地上,月光映照着她的皮肤,白得像瓷。
陈伟的手从她的肩头滑下,解开棉裙的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小巧的乳房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他低头含住一侧乳头,舌尖轻轻舔弄,感受到它在口中硬起。
小兰的喘息加重,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低声呢喃:陈…… 陈干部……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却透着渴望。
陈伟的双手继续向下,撩起她的裙摆,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
她的腿本能地夹紧,但他温柔地分开,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感受到湿润的热意。
小兰的身体一颤,发出低低的呻吟:啊…… 别……但她的手却按着他的后背,不让他停下。
他手指轻轻揉弄她的阴蒂,节奏缓慢而有规律,感受到她越来越湿润的身体反应。
月光下,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私处泛着光泽,陈伟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的阴唇,尝到咸湿的味道。
小兰的呻吟声更大了,身体弓起,双手紧抓草地:太…… 太刺激了……
陈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在月光下闪着光。
他扶着小兰的腰,缓慢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每一寸推进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小兰的眼睛闭紧,咬着嘴唇,发出闷哼:疼…… 但好舒服……他开始律动,先是缓慢的抽插,让她适应,然后逐渐加快节奏。
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河水的哗哗声掩盖了他们的喘息和撞击声。
陈伟吻着她的脖颈,双手揉捏她的乳房,每一次顶入都让她发出低吟。
快感如潮水涌来,小兰的身体突然紧绷,高潮来临,她低喊一声,身体颤抖着释放。
陈伟也随之达到巅峰,热流喷涌而出,两人紧紧相拥,汗水混着河水的凉意。
事后,小兰依偎在陈伟怀里,呢喃道:我从没这样过。
她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和迷茫,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像是找到了依靠。
陈伟抚着她的头发,心生怜惜,承诺帮她争取更多机会。
他提到村里需要妇联代表,建议她学点电脑和管理技能,试着去竞选。
小兰眼睛一亮,感激涕零:陈干部,你对我真好。
她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咱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陈伟点头,心里却泛起复杂的情绪——征服的快感混杂着对她的怜惜,还有一丝对未来的不安。
几天后,陈伟指导小兰学习基础的电脑作,帮她准备竞选材料。
小兰顺利当选村妇联代表,村里人夸她年轻有出息,没人怀疑背后有推手。
陈伟在办公室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纯真的脸庞多了几分自信,内心却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他点燃一支烟,吐着烟圈,喃喃自语:这村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窗外的稻田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远处传来村民的吆喝声,生活还在继续,而他的心,已经踏上了一条更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