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失身夜高潮迭起,晨溪边恩师解惑

屋子里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师傅柳轻烟被五个男人围着操弄得欲仙欲死,我站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如雷。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悄悄走到我身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直接攀上我的双乳。

他低头贴在我耳边,声音沙哑地夸道:“小丫头,奶子真大啊,又软又弹,比你师傅的还带劲!”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本该推开他,可不知怎的,那双手揉捏着我的胸脯,力道不轻不重,竟让我空虚的内心生出一丝满足。

我没反抗,反而身子软了半分,呼吸急促起来。

他见我不躲,手上更放肆了,隔着薄薄的儒风校服用力抓揉,指缝夹住乳尖搓弄,低笑道:“啧啧,这E奶手感真他娘的好,硬了没?”我咬着唇,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胸前传来的酥麻让我忍不住低哼出声:“嗯……啊……轻点……”

男人听我呻吟,像是得了鼓励,一只手继续玩弄我的双乳,另一只手滑到我腿间,粗鲁地撩开裙摆,隔着湿透的内裤按住我的小穴揉起来。

他手指一勾,淫笑道:“哟,小处女都湿成这样了,看你师傅被操爽了吧?想不想也试试?”他指尖在肉缝上打转,时轻时重地刺激,我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呻吟:“啊……嗯……别、别那儿……啊……”

我脑子一片混乱,眼前的淫乱场景和身后的挑逗让我彻底失了方寸。

师傅还在浪叫着被男人操弄,黑丝破烂地挂在腿上,而我被这男人揉着奶子抠着小穴,处女穴淌出的淫水浸透了白丝,顺着腿根滴到地上。

我喘得厉害,羞耻和快感交织,心里空虚被填满了一点,却又生出更深的渴望,整个人像是被这场面拖进了深渊。

屋子里淫乱的气息越来越浓,我脑子昏昏沉沉,还没回过神,那个男人突然一把将我抱起,几步走到屋角的木桌上,把我放了上去。

他动作粗鲁地掀开我的儒风校服,扯下胸罩,硕大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白嫩的乳肉在烛光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挺立。

他低头啧啧称赞:“这奶子真他妈极品,比你师傅的还骚!”接着他抓住我的双腿用力分开,手指勾住白丝的裆部一扯,“刺啦”一声撕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

这套白色内衣是陆谨送我的,绣着细致的花纹,是他前年回村时从明教带回来的礼物。

他说我穿上一定好看,我一直舍不得穿,这次出任务是第一次穿上,想着就像陆谨陪在我身边一样。

可现在,这套内衣却成了我即将失身的见证。

我心头一颤,眼眶发热,可男人根本不管这些,他粗暴地把内裤扯到一边,露出我湿漉漉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烫得我身子一抖。

我用最后一点理智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发颤地说:“不要……我不要……”他却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我,语气意外地温顺:“别怕,我会轻点的,不会弄疼你。”说完,他没急着插进来,而是握着大鸡巴在我小穴口蹭来蹭去,龟头碾过肉缝,沾着淫水滑腻腻地磨蹭,时不时顶一下穴口又退开。

我咬着唇,试图抓住脑海中陆谨的身影,可那热烫的触感一次次冲击着我,十分钟过去,理智像沙子一样流尽,陆谨的笑脸在我脑海中碎成玻璃渣,散得干干净净。

我喘着粗气,身体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声音沙哑地挤出两个字:“我要……”男人咧嘴一笑,低声道:“这就对了,小骚货。”他腰身一挺,龟头挤开紧窄的穴口,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那陌生又剧烈的快感吞没了我。

男人听到我沙哑的“我要”,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低声说:“小骚货,早就该松口了,看老子怎么操开你这嫩穴!”他腰身一沉,粗硬的大鸡巴不再只是磨蹭,龟头挤开我紧窄的小穴口,缓缓往里顶。

我身子猛地一僵,处女膜被撑开的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肉里,嘴里挤出颤抖的呻吟:“啊!疼……好疼……慢点,嗯……”那痛感像针扎一样,穴口被撑得火辣辣的,我眼角渗出泪水,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低头看着我,咧嘴道:“第一次都疼,忍忍就爽了,别夹那么紧,放松点!”他动作没停,鸡巴一点点往里推进,破开那层薄膜时,我尖叫了一声:“啊!撕开了……不要,太深了!”血丝混着淫水淌出来,染红了白丝的边缘,他却不管不顾,扶着我的腿用力一顶,整根没入。

我身子猛地弓起,痛得直哆嗦,哭喘道:“嗯……好胀,要裂了……啊……”可他低吼一声:“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便开始缓慢抽插,鸡巴在湿热的小穴里进出,带出一波波刺痛。

痛了好一会儿,我喘得满头是汗,渐渐地,那撕裂般的痛感开始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男人见我表情松动,嘿嘿笑道:“怎么样,爽了吧?小处女也骚得很!”他加快了节奏,鸡巴撞得我小穴啪啪作响,我咬着唇,羞耻和快感交织,忍不住呻吟:“嗯……啊……好奇怪,热热的……别停,嗯……”内心独白翻涌:顾兰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谨的脸都模糊了,可这感觉……停不下来……我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子迎合着他的撞击,痛感彻底被快感吞没,我开始享受这陌生的欢愉。

他双手揉着我的大奶子,指缝夹住乳尖拧弄,低声调戏:“奶子晃得真浪,小穴也吸得紧,爽不爽?叫大声点!”我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浪叫道:“啊……爽,好爽……操我,用力,嗯……奶子给你玩,啊……”他腰身猛挺,鸡巴次次顶到深处,我小腹一阵阵抽紧,快感堆叠得像浪潮,终于在我尖叫一声“啊!要死了!”时,高潮来了。

我身子剧烈颤抖,小穴紧紧绞住他的鸡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来,潮吹了,淫水溅到他小腹上,淌到桌上。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白茫茫一片,内心独白:这……这就是高潮吗?

好羞耻,可好舒服……

他没停下,见我潮吹,低吼道:“小骚货,喷得真多,老子还没爽够!”他抓着我的腿扛到肩上,鸡巴更深地操进来,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乱颤。

我浪叫连连:“啊……太深了,嗯……操死我吧,啊……”他喘着粗气说:“老子要射了,射你里面,灌满你这骚逼!”我脑子已经没理智了,只顾着叫:“射吧,嗯……射进来,啊……”他猛地顶了几下,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进我小穴深处,我感觉一股股热流灌满子宫,身子一抖,又泄了一次。

内射后,他慢慢拔出来,鸡巴上沾着血丝和白浊,我小穴口一张一缩,精液混着淫水流到白丝上,滴滴答答淌下来。

我瘫在桌上,喘得像条脱水的鱼,胸脯剧烈起伏,内心独白翻滚:第一次……就这样没了,陆谨,对不起……可这感觉,为什么停不下来?

我羞耻得想哭,可下身那满足的余韵又让我迷恋,脑子乱成一团,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拍了拍我的脸,淫笑道:“小丫头,滋味不错吧?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我没力气回应,只是闭着眼喘息,心里一片空茫。

烛光昏暗的屋子里,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五个男人如饿狼般围着我和师傅柳轻烟,欲望在他们的眼神中燃烧。

我被那个男人破处后,刚经历第一次高潮和内射,瘫在木桌上喘息,双腿间白丝破烂,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

师傅那边却早已进入狂热,她被三个男人围着,小穴、屁眼和嘴里都被鸡巴填满,黑丝破成一条条挂在腿上,淫叫声响彻屋顶:“啊……操死我,嗯……再快点,射满我!”

男人把我从桌上抱下来,低笑道:“小骚货,刚开苞就喷了,可别歇着,哥几个还等着呢!”他把我推到师傅身边,柳轻烟正趴在地上被一个男人后入,短裙掀到腰间,小穴被操得红肿,淫水滴滴答答淌下。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眼里带着笑,喘道:“兰时,怎么样,爽不爽?嗯……跟着师傅一起,啊……让这些臭男人操翻咱们!”

我脸红得要滴血,可下身那股空虚又涌上来,羞耻和快感交织,我咬唇低哼:“师傅……我,我好热,嗯……”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抓着我的腰让我跪下,和师傅并排趴着,他扶着鸡巴对准我的小穴,猛地插进去。

我尖叫一声:“啊!好大……又来了,嗯……”他一边操一边调戏:“小丫头,刚破处就这么骚,夹得老子爽死了!”师傅扭头看我,浪笑道:“兰时,叫大声点,啊……让男人听听你的骚劲儿!”

我们俩面对面被后入,鸡巴在小穴里进出,撞得臀肉啪啪响。

我看着师傅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忍不住凑过去,嘴唇贴上她的。

她愣了一下,随即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激烈舌吻,唾液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一只手伸过来揉我的大奶子,指尖拧着乳尖,低喘道:“嗯……兰时,你的奶子真嫩,啊……比我的还大,男人肯定爱死!”我被她挑逗得更浪,伸手抓住她的乳房,软弹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我低哼:“师傅,你的也好软,嗯……我舔舔好不好?”她喘着点头:“舔吧,啊……骚徒弟,吃师傅的奶子!”

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打转吮吸,她仰头浪叫:“啊……好舒服,兰时,嗯……舔得师傅要死了!”与此同时,身后男人操得更猛,他拍我臀肉,淫笑道:“小骚货,舔你师傅还夹我这么紧,想榨干老子啊?”我吐出师傅的乳头,回头浪叫:“啊……用力操我,嗯……榨干你,射进来!”师傅听我这话,伸手捏我的脸,挑逗道:“小浪货,学得真快,啊……师傅教你怎么更骚,男人最喜欢!”

男人把我俩拉近,让我们臀部贴在一起,他轮流操我和师傅的小穴,一下插我,一下插她,鸡巴上沾满两人的淫水。

我和师傅面对面呻吟,她抓着我的手按在她小腹上,喘道:“兰时,感觉到了吗?嗯……这鸡巴顶得多深,啊……操得我子宫都颤了!”我被操得神志不清,点头浪叫:“嗯……我也感觉到了,师傅,啊……好胀,要被操坏了!”她淫笑:“坏不了,啊……女人天生就该被操,嗯……一起爽死吧!”

又一个男人加入,他站在我俩中间,把鸡巴塞进师傅嘴里,她吮得啧啧响,还含糊地挑逗我:“兰时,看好了,啊……这样舔男人最爽,嗯……你也试试!”我被身后男人操得迷糊,学着她的样子,凑过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腥臊的味道让我皱眉,可舌头一碰,他低吼道:“小丫头,舔得真好,老子硬爆了!”我吐出鸡巴,喘道:“师傅,他喜欢了,嗯……我还想吃,啊……”师傅吐出嘴里的,淫笑道:“骚徒弟,啊……一起吃,把他们吸干!”

夜色渐深,五个男人轮番上阵,我和师傅被操得一次次高潮。

第三个男人把我压在地上,扛着我的腿猛干,小穴被撞得红肿不堪,他低吼:“小骚货,爽不爽?老子要射了!”我双腿夹紧他,浪叫:“啊……爽死了,射吧,嗯……射满我!”他猛顶几下,滚烫的精液喷进我子宫,我尖叫着潮吹,淫水喷了他一身,身子抖得像筛子。

师傅那边也被操到高潮,她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小穴吞吐着鸡巴,尖叫道:“啊……要死了,射进来,嗯……灌满我!”男人低吼着内射,她潮吹喷了一地,黑丝上全是白浊。

第四个男人把我俩并排仰躺,拉着我们的腿并排放,他轮流插我和师傅的小穴,笑道:“两个骚逼一起操,真他妈带劲!”我喘道:“啊……操我,嗯……别停!”师傅接话:“嗯……操死我们,啊……一起射!”他猛干几下,先在我小穴里射了一波,又拔出来射进师傅穴里,我俩被内射得小腹微鼓,淫水和精液流了一地。

最后一个男人把我抱起,让我骑在他身上,他躺着操我,双手揉我奶子,低吼:“小丫头,最后一炮,爽死你!”我上下颠动,小穴套着鸡巴,浪叫:“啊……好深,嗯……操死我,射吧!”师傅爬过来,舔我的乳尖,挑逗:“兰时,啊……让他射满你,嗯……师傅看着你爽!”我高潮来得猛烈,尖叫着喷水,他低吼着内射,精液灌满我子宫,我瘫在他身上,喘得说不出话。

一夜过去,我和师傅被轮番操弄,内射了七八次,小穴和屁眼红肿不堪,白丝和黑丝破成碎片,地上满是淫水和精液。

我躺在师傅身边,喘息着,内心独白翻涌:陆谨,我堕落了……可这滋味,为什么这么上瘾?

师傅摸着我的脸,低笑道:“兰时,治心就是这样,啊……他们满足了,心病就好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满身的余韵和空虚,彻底迷失在这淫乱的夜里。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屋子里一夜的淫靡终于散去,五个男人带着餍足的笑离开,留下满地狼藉。

我,顾兰时,瘫在黏腻的木板上,娇躯酸软无力,雪白的大腿间白丝破成缕缕残絮,挂在腿根,像被狂风肆虐过的蛛网。

小穴和屁眼红肿不堪,嫩肉外翻,黏稠的精液混着血丝和淫水从穴口淌出,顺着臀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喘着粗气,胸前硕大的E杯奶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像两颗红樱桃,衣衫凌乱地敞开,露出大片白腻的乳肉。

师傅柳轻烟从地上爬起来,短裙掀到腰间,黑丝破得像渔网,裹着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腿间湿漉漉一片,精液从她小穴和菊花里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她揉了揉酸胀的腰,回头看我一眼,声音沙哑却带着点温柔:“兰时,别躺着了,身上这味儿太骚,去河边洗洗。”我脑子还懵着,娇喘着撑起身子,双腿软得像棉花,跌跌撞撞跟在她身后,裙摆拖在地上,沾满污迹。

河边晨雾缭绕,水面清澈如镜,泛着微光。

师傅率先脱下破军套装,那短得撩人的裙子滑落,露出她曲线玲珑的胴体,腰肢纤细,臀部浑圆,黑丝残片挂在腿上,更添几分淫靡。

她赤裸着走进河里,水花溅起,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滚落,像珍珠滑过玉盘。

我咬着唇,羞耻地解开儒风校服,薄薄的布料褪下,露出我娇嫩的身子,E杯豪乳颤巍巍地弹出来,乳晕粉嫩,乳尖挺翘,腰身柔软如柳,小腹平坦,腿间白丝撕裂处露出湿透的白色内裤。

我脱下内裤,光着身子下水,冰凉的河水冲刷着皮肤,激得我轻哼一声:“嗯……好凉……”

我蹲在浅水处,纤手伸到腿间,轻轻掰开红肿的小穴,指尖探进去抠弄,黏稠的精液被挖出,随着水流散开,泛起一圈圈白浊。

我低头看着,羞耻得脸颊发烫,内心独白翻涌:昨夜被操得那么狠,处女身没了,这些精液……全是那些男人的,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傅站在我旁边,掬起水冲洗自己的骚逼,她手指插进穴里,掏出一团白浊,甩进河中,动作熟练得像在洗菜。

她一边洗一边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深意:“兰时,你昨晚也尝到了,国家连年征战,男人死得太多,人口不够用了。官府选了七秀坊、万花谷和长歌门做慰安机构,专管这档子事儿。”

我手一抖,指尖还插在小穴里,抬头看她,杏眼瞪得圆圆的,满是震惊。

她继续说,语气淡然如水:“政府给咱们这些女弟子发丝袜和银子,保障吃穿不愁,但咱们得定期下山,到村子里和男人操逼。那些孤寡的男人,心病重得很,寂寞得要疯,咱们被他们操一操,心病就治好了。操多了,内射怀孕还能生娃,为国家添人口。这买卖,一举两得。”她低头冲洗腿根,手指在菊花里掏弄,带出一丝精液,甩进水里,水面荡起涟漪。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指僵在穴里,愣愣地看着水面,淫水和精液混着血丝漂走。

内心独白炸开:什么?

黑丝白丝是为了这个?

我为了穿黑丝入了万花谷,竟是这样的下场?

陆谨的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咬紧樱唇,眼眶发热,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昨夜那销魂的快感又像毒药,缠着我的心,让我挣脱不掉。

师傅瞥我一眼,见我呆住,又补了一句:“万花谷有规矩,处女穿白丝,破处后才能穿黑丝。昨晚你被操开了苞,今天回谷可以去找方晴换黑丝了。”她说完,站起身,水珠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滑落,黑丝残片贴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回头冲我一笑,“洗好了就上来,别傻愣着。”

我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白丝破得像乞丐装,红肿的小穴还在隐隐抽痛,嫩肉外翻,淫水混着精液被水冲散。

我默默洗完,纤手撩起水冲刷奶子,乳尖被冷水激得更硬,我轻哼一声:“嗯……好麻……”站起身,水流带走最后一丝污迹,我赤裸着走上岸,娇躯在晨光中白得晃眼,奶子颤巍巍地晃动,臀肉紧实,小穴口还淌着水珠。

我捡起破烂的校服披上,湿发贴着脸颊,内心翻腾:陆谨,对不起……我堕落了,可这身子,已经回不去了。

师傅穿好衣服,站在岸边等我。

她短裙下黑丝破洞斑斑,露出大片白腻的腿肉,风一吹,裙摆撩起,隐约可见腿间的骚逼。

她拍拍我肩膀,低声道:“兰时,别多想,这是咱们的命,也是咱们的责任。回谷里换上黑丝,好好学医术,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点点头,樱唇紧抿,没说话,脑子里全是昨夜的淫叫和她的话。

回去的路上,我低头看着自己破烂的白丝,暗下决心:既然入了这条道,就得走下去。

黑丝,我终于能穿了,可这代价,却是我从没想过的沉重。

内心独白呢喃:陆谨,我还能回头吗?

可这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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