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前厅的喧嚣如同永不疲倦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然而,在府邸最深处,那片被岁月和香火浸染得庄严肃穆的区域——陆家祠堂,却笼罩在一片奇异的静谧之中。
这里烛火长明,永不熄灭,粗大的龙涎香在鎏金香炉中静静燃烧,袅袅的、带着奇异暖香的烟雾升腾盘旋,让整个空间氤氲在一种既神圣庄严、又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氛围里。
祠堂两侧,并非冰冷的牌位林列,而是一个个栩栩如生、几乎与活人无异的女子身影,静静盘坐或倚靠在特制的玉座上。
她们是陆家历代因各种原因逝去的女性,寿元耗尽、历练陨落、甚至是为家族牺牲,如今皆已成为家族祖灵,在此接受后世子孙的香火供奉与愿力滋养。
浓郁精纯的愿力与祠堂中镌刻的古老凝魂阵法相互作用,让她们的魂体凝实无比,肌肤透着温润的莹光,眉眼生动鲜活,顾盼生辉,甚至穿着生前最喜爱的华美衣裙,梳着精致的发髻,或端庄,或妩媚,或清冷,看上去就像一群暂时憩息于祠堂、随时会醒来的绝色佳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纸钱焚烧后的气息,以及一种属于魂体的、微凉的馨香。
其中,居于最上首主位的一位美妇,尤为引人注目。
她云鬓高绾,斜插一支古朴的凤头玉钗,姿容雍容华贵,眉眼间与陆瑜有五六分相似,却更多了岁月沉淀下的成熟女子才有的妩媚风韵与一种看透世情的温柔,一颦一笑皆带着对后辈无尽的溺爱。
她便是陆瑜的生母,陆家第一位祖奶奶,也是第一个为陆瑜孕育出化身的女人——苏晚晴。
此刻,一位看起来年仅十四五岁、眉眼俊秀如玉,气质已初具风流倜傥雏形的少年,正蹑手蹑脚、如同做贼般溜进这庄严肃穆的祠堂。
他叫陆明彦,是陆瑜众多“玄孙”辈化身之一。
他脸上带着一丝做坏事般的兴奋与忐忑,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直勾勾地落在祖奶奶苏晚晴那丰腴迷人、散发着温润魂光的倩影上,最终定格在她那被华服勾勒出的饱满胸脯和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丰腴曲线。
苏晚晴那紧闭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
眼中没有丝毫意外或责备,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如同春水般的温柔与近乎无限的纵容。
她唇角微扬,勾起一抹足以融化寒冰的笑意,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长辈特有的宠溺:“小猴儿,不在前厅陪你那些姐姐妹妹们顽闹,跑到这冷清地方来做甚?莫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来寻祖奶奶庇护?”她的目光扫过少年那明显鼓起、将衣袍顶出一个凸起的胯下,眼中了然。
陆明彦脸一红,如同归巢的雏鸟般蹭到她身前跪下,大胆地抱住她一只散发着微凉气息的魂体玉臂,将脸贴在上面蹭着,撒娇道:“祖奶奶,前厅……前厅人太多了,闹哄哄的,孙儿挤不进去……而且,孙儿就想来陪陪祖奶奶,祖奶奶这里最清净了。”他说话间,目光却忍不住往下瞟,落在自己那不安分的隆起处,意图昭然若揭。
苏晚晴岂能不知这小家伙的心思。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带着魂体特有的微凉触感,轻轻点了一下陆明彦光洁的额头,嗔怪道:“滑头,怕是又惦记着祖奶奶这点‘好处’了?前厅那么多鲜嫩的花儿不去采,偏生来扰祖奶奶清静?”她的话语里没有半分责备,反而充满了了然与纵容,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小心思,祖奶奶都懂。
家族中的祖灵,尤其是她这位地位最尊崇的祖奶奶,其实心知肚明。
只有女性死后会化为祖灵继续留存于祠堂,接受香火,而男性……她们早已从这万载岁月中,从那些“子孙”们身上,隐隐察觉到了那背后令人心悸的真相——所有的男性,都是“他”的一部分。
但正如生前一样,她们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视而不见,选择了继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永无止境的、跨越生死的淫靡欢愉之中。
在她们看来,自己始终是陆瑜的女人,无论生死。
而眼前这些“子孙”,本质上,都是“他”的一部分,是“他”意志的体现。
服侍他们,取悦他们,便是服侍“他”,取悦“他”是她们的归宿。
陆明彦被说中心事,嘿嘿一笑,得寸进尺地央求,拉着苏晚晴那微凉滑腻的手,按在自己滚烫坚硬、如同烙铁般的隆起上:“祖奶奶最疼孙儿了……孙儿……孙儿这里难受得紧……胀得疼……求祖奶奶疼疼孙儿……”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苏晚晴微凉的掌心。
苏晚晴感受着掌下那惊人的热度、尺寸与有力的脉动,眼中媚意流转,如同春水荡漾,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却又带着无限的纵容与宠溺:“真是个小冤家……一刻也不让祖奶奶安生……罢了罢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今日便允了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许可。
她优雅地微微侧身,宽大的云袖拂过玉座,拍了拍自己身旁空出的位置。
陆明彦欣喜若狂,如同得了圣旨,连忙凑过去,急切地、手忙脚乱地褪下自己的绸裤,那根青涩却已然粗硕惊人、青筋隐现的阳具瞬间弹跳而出,昂首怒勃,散发着少年人特有的、蓬勃炽热的生命气息和淡淡的腥臊。
苏晚晴眸光如水,温柔地注视着他那充满活力与侵略性的器物,如同欣赏一件杰作。
她伸出冰凉细腻、凝实如玉的手,轻轻握了上去,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教导般的意味,上下滑动套弄了几下,感受着那滚烫的柱身在掌心脉动。
那微凉的触感与熟练的技巧,让陆明彦立刻舒服得哼唧出声,龟头渗出晶莹的粘液,腰肢忍不住难耐地向前挺动,寻求更多。
“祖奶奶……孙儿……孙儿想进去……进到祖奶奶里面……”他喘着粗气,大胆地要求着,眼中充满了对那处魂体温凉秘境的渴望。
苏晚晴微微一笑,并未拒绝。
她虽是魂体,但在香火愿力的滋养下,触感与生人无异,甚至更为敏感细腻。
她熟练地、带着一种优雅的诱惑,撩起自己华贵的、绣着百鸟朝凤图案的裙摆,露出底下并未穿着任何亵裤的丰腴下体。
那私处光洁饱满,宛若熟透的水蜜桃,色泽诱人。
只是,因为魂体的特质,此处的宫房早已失去孕育生命的功能,只剩下最纯粹的、用于承欢和给予雄性极致快感的妙用。
那里已然泛起湿意,显得滑腻诱人。
她引导着玄孙那火热的、微微跳动着的龟头,抵在自己湿润微凉的入口处。那里如同上好的暖玉,温润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吸力。
“轻些,莫要毛躁,小心伤着。”她柔声叮嘱,如同教导初次尝试的孩童,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陆明彦早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哪里还听得进这温柔的告诫。他低吼一声,腰身凝聚起少年人全部的力量,猛地向前一送!
“嗯……”苏晚晴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一丝压抑的轻哼,柳眉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随即又很快舒展开来,化作一片享受的慵懒。
那根粗硬的少年阳根轻而易举地滑入她紧致湿滑的魂体深处,被层层叠叠温凉柔软、却带着惊人吸吮力的魂体软肉紧紧包裹、缠绕、吸吮!
一种不同于活人女子的、带着微妙冰凉触感却又极致紧致包容的奇异感觉传来,让久尝此味的陆明彦也依然被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几乎立刻就想丢盔弃甲,将元阳尽数喷出!
“祖奶奶……里面……好舒服……凉凉的……又紧……吸得孙儿魂儿都要飞了……”他语无伦次,凭借着本能开始生涩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冰火交织的奇异快感。
苏晚晴温柔地搂住他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如同怀抱珍宝,承受着他略显莽撞的撞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炽热的肉刃在自己魂体内部进出的每一分感触,那蓬勃的生命力与灼人的热度让她冰冷的魂体都仿佛被点燃,要温暖起来。
她轻轻呻吟着,声音婉转诱人,带着长辈特有的、包容一切的宠溺风情:“好孩子……慢些……对……便是这样……莫急……祖奶奶的……都是你的……都给你……”她的鼓励如同最好的催情剂,带着魂力特有的安抚与撩拨。
陆明彦在这奇异的快感和祖奶奶无边溺爱的言语中,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
他双手撑在祖奶奶身侧的玉台上,腰腹发力,每一次都深深撞入祖奶奶魂体的最深处,享受着那紧致的魂体凉爽软肉带来的奇异触感与活人无异的摩擦快感带来的双重刺激。
他知道,祖奶奶这里无法结果,但这纯粹为了榨取快感而存在的魂体,带给他的刺激是让人上瘾的强烈和诡异,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的背德快感。
那微凉的包裹,仿佛能吸走他所有的燥热,却又带来更强烈的喷射欲望。
祠堂内,其他莲台上的祖灵们也悄然睁开了眼。
她们并非沉睡,只是沉浸于愿力的滋养。
此刻,她们看着最上首的苏晚晴祖奶奶与那年轻的玄孙忘我地交合,听着那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脸上纷纷露出或暧昧、或怀念、或同样渴望的、心照不宣的笑容。
她们早已习惯,甚至隐隐期待着这样的“不速之客”。
对于她们这些祖灵而言,能继续以这种方式“存在”,继续服侍“他”的方方面面,无论是本尊还是化身,感受着被需要、被占有的感觉,便是她们在这香火祠堂中,最大的满足与存在的意义。
苏晚晴一边承受着玄孙那充满活力的冲击,感受着魂体被那滚烫生命能量填满的奇异满足,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绷紧的脊背,如同安抚一个贪吃又急躁的孩子。
她微微仰起头,露出雪白优美的颈项,发出细碎的、愉悦的呻吟,魂体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微微荡漾出更加明亮的莹光,如同月华流淌。
“啊……明彦……好孙儿……弄得祖奶奶……好生快活……魂儿都酥了……”她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和鼓励,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
陆明彦在这极致的、冰火交融的快感和祖奶奶无边溺爱的言语包围中,很快就到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如同幼兽,死死抱住祖奶奶柔软丰腴、散发着微凉气息的魂体,腰腹死死抵住那温软的臀肉,将一股股滚烫浓稠、蕴含着少年人最精纯元阳的生命精华,尽情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入那虽不能孕育却依旧能带来无上享受的魂体最深处!
苏晚晴也配合地、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叹息,魂体内部剧烈收缩,如同最贪婪的吸盘,将那些滚烫的元阳尽数吸纳,莹光瞬间大盛,也一同达到了某种魂体层面的高潮。
她轻轻拍着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如同耗尽力气的少年后背,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好了……好了……真是个好孩子……累坏了吧……”
陆明彦瘫软在她冰凉而柔软的魂体怀抱里,脸上尽是酣畅淋漓后的极致满足与深深的依恋。
他射出的,是家族中本应用于为活着的女性延续血脉的精华,此刻却尽数浪费(或者说,奉献)在了祖奶奶这不能生育的魂体之中。
但他毫不在意,只觉得无比快活,仿佛完成了一件神圣的使命,在祖奶奶的怀抱中找到了最温暖的港湾。
苏晚晴搂着他,如同搂着幼小的孩童,目光温柔地扫过祠堂内其他悄然投来目光、眼中带着羡慕或笑意的祖灵姐妹们,嘴角噙着一丝了然又纵容的、仿佛洞悉一切的笑意。
她们都知道,她们的存在,本就是“他”欲望的永恒延伸,是这跨越生死、永无止境的极乐欢宴中,最静谧、最持久、也最不可或缺的一环。
香火不息,承欢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