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征服

一种奇异的冲动,驱使着我回到了卢瑟大厦。

那并非出于战略层面的考量,也无关乎消除隐患。

那是一种更为私人的、近乎本能的好奇。

就像一个画家,在完成一幅倾注了心血的杰作后,总想回过头,再静静地端详一番。

伊莎贝尔·梅拉德,安吉拉·斯芭卡……工程师。

她是我来到这个电影世界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产生“交集”的对象。

我在她身上留下了我的印记,一种超越了物理层面的烙印。

我想回来看看,我的作品,现在是什么模样。

她的房间空无一人。

冰冷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我们之前混合在一起的、浓郁而靡乱的气息,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一股凉意从脊椎升起。

她醒了。她比我预想中醒得要早得多。

我立刻闭上双眼,神力凝聚于双目,视线轻易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钢筋水泥。

我看到了她,那个娇小的身影还穿着那时的运动套装,在大厦的走廊里看似跌跌撞撞地奔跑。

我的视线跟随着她,看到她推开了超霸的房门,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果然如此的冰冷。

然后,她又奔向了那个偏僻的武器库。

当看到空空如也的战甲支架时,我能从她僵硬的背影和微微颤抖的双肩上,清晰地读出她此刻内心的震动与崩溃。

她发现了。她用她那过人的智慧和女性的直觉,拼凑出了真相。

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故技重施。

再次将时间凝固,来到她的身边,用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方式,将她的一切思考能力都淹没在欲望的狂潮里。

让她的大脑彻底过载,让她再也无法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一样,沉沦在我赐予的极乐之中。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我否决了。

我并不确定,以她那被纳米机械改造过的人类身躯,是否还能承受住第二次那样高强度的神力冲击。

那不是单纯的性爱,那是在时间的缝隙中,对她生命本源的一次极限施压。

我不想毁掉我的作品。

更重要的是……我忽然觉得,那样做,似乎有些乏味了。大概也是力量提升后,飘了?

我冷静下来,悬浮在她的房间天花板之上,将自己隐匿于光影的缝隙中,决定先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我看到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看到她重重地摔在床上,我的心,竟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我看到她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听到她喉咙深处溢出的、压抑而痛苦的轻吟。

我的视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那层薄薄的运动套装,看到了那片早已被我开垦得泥泞不堪的禁地,此刻正在她自己的指下,可怜地、徒劳地寻求着慰藉。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讶与……骄傲。

她就像一只尝过了神馔的凡人,再也无法忍受凡间的粗茶淡饭。我给予她的,已经成为了她无法戒除的毒药,一种刻印在灵魂深处的瘾。

然后,我听到了。

那如同梦呓一般,破碎而又清晰的呼唤。

“超人……”

我的名字,从她的唇间溢出,带着哭腔,带着无助的恳求。

“求你……再一次……”

那一刻,我体内的血液仿佛被瞬间点燃。

惊喜,如同燎原的野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

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顾虑,所有的计划,都敌不过她这一声充满了绝望与渴望的呼唤。

就连远在克拉默堡,还在兢兢业业为我破解口袋宇宙的12号,那可爱又认真工作的超级机器人,在我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被一股更加原始、更加霸道的占有欲所取代。

愧疚?不放心?

12号的工作不会出错,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敢于在自渎时呼唤着敌人名字的尤物,她正在祈求着我,祈求着我的“征服”。

我无法拒绝。

也不想拒绝。

我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降下,双脚轻轻地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她依旧沉浸在自己一手制造的、即将到来的快感风暴中,对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人,毫无察觉。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剧烈地颤抖着,后背高高弓起,形成一道紧绷而诱人的弧线。

那破碎的、充满情欲的呻吟声,在我听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

我缓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那因为情动而泛起红晕的耳廓旁,用低沉的、仿佛能钻进人骨髓里的声音,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你所愿,我来了。”

斯芭卡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僵住了。

她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被我这句恶魔般的低语,硬生生地卡在了半途。

她脸上的表情,在短短一秒钟内,经历了从迷离到震惊,从震惊到恐惧,再从恐惧到极致羞耻的剧烈转变。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原本因为欲望而失焦的眼眸,在看清我脸庞的瞬间,骤然紧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你……”

恐惧和愤怒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尖叫,想要逃离。

但她的手腕,却被我的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然后高高地举过头顶,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牢牢地按在了枕头上。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她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运动内衣,将她那具因为羞愤而剧烈颤抖的、无比动人的娇躯,彻底地暴露在我眼前。

“不……放开我!混蛋!”她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她的双腿用力地蹬踹,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我的钳制。

身为纳米机械改造人,她的力量远超普通女性,但在我面前,这一切都如同蜉蝣撼树,可笑而又徒劳。

她的反抗,非但没有让我恼怒,反而激起了我更深层次的、属于征服者的欲望。

是的,这才对。

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只会被动承受的玩偶。我想要的,是亲眼看着她从反抗到屈服,从挣扎到沉沦,从憎恨我到……渴望我。

我俯下身,用我的身体,将她的身体完全地压制住。

我的胸膛紧贴着她那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柔软,双腿强硬地挤进了她的腿间,将她那羞耻的挣扎彻底锁死。

“放开?”我低笑着,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颊上,“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在求我吗?求我,像刚才那样,让你坏掉?”

我的话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自尊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因为屈辱而颤抖着,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既羞愤又无助的表情,然后,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惩罚性和占有欲的吻。

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粗暴地席卷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土。

我能尝到她泪水的咸涩,能感觉到她牙关的死命抵抗。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着,发出“呜呜”的悲鸣。

但我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明白,从我降临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这场游戏的规则,就已经由我来制定。

良久,直到她挣扎的力气渐渐耗尽,身体开始发软,我才稍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缕银丝,在我们分开的唇间,暧昧地拉长、断裂。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眼通红,泪水混合着口津,顺着她的嘴角滑落,那副模样,狼狈、凄惨,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之美。

“你这个……恶魔……”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谢谢夸奖。”我微笑着,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脖颈一路滑下,经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因为呼吸而微微颤动的丰盈之上。

我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她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轻哼。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你看,它也很想我,不是吗?”我低语着,手指加重了力道。

“不……不要碰那里……”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充满了哀求。

但她的哀求,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探入了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温热湿滑的神秘花园。

那里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湿润得惊人,仿佛无声地诉说着主人刚刚那段未竟的渴望。

我的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在那紧致而温热的甬道内,轻轻地搅动。

“啊——!”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高亢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这一次,不再是羞耻,不再是愤怒,而是纯粹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她那条被我压制的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我的腰,脚趾紧紧地绷着。

她的防线,在我的指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

但这样,还不够。

我抽出手指,带出一片晶亮的水渍。然后,我翻身下床,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走向了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办公桌。

“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她放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我让她趴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将她那曼妙的、曲线惊人的臀部,高高地翘起,以一个充满了屈辱和献祭意味的姿态,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被欲望浸染得红肿不堪的私密入口,和那紧闭的、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后庭,都一览无余。

我的欲望,在那一刻,膨胀到了极点。

我解开自己的束缚,将那早已灼热得吓人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温柔,我握住它,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入口。

斯芭卡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那股充满了威胁的灼热气息。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真正的恐惧:“不……不要从那里……求你了……我会坏掉的……”

“坏掉?”我低沉地笑着,附在她的耳边,“那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话音未落,我挺身,沉腰。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我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送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力与力的交锋,正式开始。

这一次,没有时间的凝固,没有神力的加持。有的,只是我作为一个“雄性”,对她这个“雌性”最彻底的、最纯粹的征服。

紧难以置信的紧致。

那温热湿滑的内壁,象是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疯狂地吸附着、绞杀着我。

纳米机械的改造,让她的肌肉拥有着远超常人的韧性与力量。

在这最原始的战场上,她竟然发挥出了一股不可小觑的抵抗力。

但我喜欢这种抵抗。

我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抽送。每一次的挺进,都象是要将她的灵魂都贯穿;每一次的退出,又都带着无尽的、令人发疯的痒。

冰冷的桌面,与我们两人身体接触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砸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然后顺着她优美的脊椎沟,一路滑下,最终消失在那片被我肆意开垦的神秘领域。

“啊……啊……混蛋……敌人……”

斯芭卡的脑袋无力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口中发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咒骂。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只能本能地重复着这些词汇。

她的身体在憎恨着我,但灵魂,却在为我的每一次撞击而欢呼雀跃。

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就是她一边憎恨着我,一边又无法自拔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冲撞,都让她整个人在桌面上向前滑动一分。

她只能用双手死死地撑住桌面,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清脆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最为淫靡的乐章。

“不……不行了……太快了……啊……”

她开始哭泣,开始求饶。但她的求饶,只会换来我更加猛烈的冲击。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那股快感,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汇聚。她那紧绷的身体,就像一张即将被拉断的弓。

就在她即将抵达巅峰的瞬间,我却猛地停了下来。

“嗯?”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了一声困惑而又难耐的鼻音。

我从她体内退出,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桌面上。

我分开她那双早已无力反抗的修长双腿,将它们扛在我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彻底的姿aggressi姿态,迎接我新一轮的进攻。

“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

我让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再一次地,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啊啊——!”

这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了我是如何进入她的,看到了我们结合之处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巨大的视觉冲击,与身体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快乐的悲鸣。

她的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落在桌沿。

我不再留手,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速度,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

我感觉到了。她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在为我而颤抖,为我而痉挛。那汇聚已久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轰然爆发。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紧紧地包裹。

与此同时,她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长啸,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便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地瘫软在了桌面上,失去了意识。

她真的,如她所愿,高潮至晕厥。

而我,也在她那极致的、堪称毁灭性的痉挛与绞杀中,释放出了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

……

一切,都归于平静。

我抱着她那具依旧微微抽搐的、柔软无骨的身体,将她重新放回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

凝视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丝满足恬静的睡颜,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复杂难明的情绪。

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一丝……或许可以称之为“怜爱”的东西。

我俯下身,轻轻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伊莎贝尔·梅拉德或者说斯芭卡这个名字,对我而言,已经不再只是一个需要处理的“麻烦”,或是一件值得欣赏的“作品”。

她成为了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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