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眨了眨眼睛，眼角泛着醉意，声音软绵：“我……二十一了。”
顾延之眼尾一挑，只是点点头，吩咐司机开车。
车厢里安静极了，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低鸣。
徐婷酒劲上涌，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轻轻倒在顾延之的肩头。
男人微微低头，看着她乖顺地倚着自己，唇边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车子开的很稳，可她还是头晕，身体不安分地轻轻扭动，她咬着唇，忍耐片刻，最终还是压抑不住，声音颤抖着开口：“我……要上厕所……”
顾延之眸色一暗，抬指轻敲了下前座，冷声吩咐：“快点。”
司机立刻加快速度。
车终于停下。
徐婷下车后，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熟悉的地方，陌生的街道，冷清的气息，她心里涌上一阵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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