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里的校服裙早在先前的扭动中皱到一起,布料向上卷到大腿根部,露出泛着潮红的肌肤和早已湿透的内裤。
那片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隐秘的轮廓,连水渍晕开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这里也这么湿?刚才捏你胸的时候,小逼是不是就开始流水了?”校医的话语粗俗又直白,指尖突然加重力道,隔着失去作用的布料狠狠按在最敏感的肉粒上。
优里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喘息,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羞耻感还在啃噬理智,可身体却诚实地挺起腰,任由那手指反复按压、摩擦,甚至在校医停手的间隙,会无意识地往他手上蹭。
“骚货,还说不让碰?”校医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扯,又一股淫水随着拉扯间顺着大腿滑落,滴在诊查床上晕开一片空白。
校医的指尖沿着她腿根的水痕向上追索,最后停在不断翕张的入口处。
他的拇指突然按住那粒充血的小核,重重碾了一圈:张开腿,检查小逼。
说完他两指并拢,修长的手指直接挤进湿热的甬道,指关节撑开内壁的触感让优里的呼吸瞬间凝滞。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快感瞬间变得汹涌而直接。
优里的身体瘫软下来,拒绝的话语破碎在唇齿间,再也吐露不出一个完整的语句。
钢笔突然被抽出时带出黏连的银丝,在冷光灯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笔尾还沾着晶莹的体液,随着校医甩手的动作在空中划出细长的弧线,最终啪嗒一声落在不锈钢器械盘里,溅起几滴透明液体。
甬道骤然失去填充,内壁不受控地痉挛收缩,湿软的媚肉可怜地翕张着,渗出更多蜜液。
空虚感让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被校医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校医阴沉着脸,愠怒于看起来干净剔透的珍宝,指不定早跟人有过不清不楚的牵扯。
三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那张合的小穴,再没有半点怜惜之心:“看来得好好消个毒才行。”
手指比钢笔粗粝得多,弓起的关节抵着敏感点狠狠碾过时,优里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校医另一只手死死按在床面。
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带出的水声混着摩擦小穴嫩肉的黏腻响动,在安静的诊疗室里格外清晰。
每当他手指退到穴口时,嫣红的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裹上来,像在挽留般吸吮着他的指节。
快感像潮水般层层叠叠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身体在痛与快的边缘疯狂摇晃。
优里已经彻底说不出话,只能任由快感席卷全身,胸口被掐捏的余韵还没散去,下身的刺激又接踵而至,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在羞耻的哭咽里,一点点坠向失控的深渊。
校医的粗话仍在耳边,可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只知道身体里的渴望像无底洞,需要更多、更强烈的触碰来填满。
“呜啊!”校医突然趁优里分心捏住乳头用力一拧,同时拇指狠狠戳在阴蒂上,优里喉咙里炸开一声尖锐的尖叫。
疼痛和快感像两股电流在身体里碰撞,让她浑身剧烈颤抖,生理性的泪珠疯狂滚落,砸在校医的手背上。
“舒服就叫出来,憋着干什么?”校医的声音粗哑得像磨过的砂纸,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捏着茱萸的手指向上提拉,下身的指尖则用力按压着豆豆打圈,两种刺激同时袭来,密集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失控,乳尖被扯得发红发烫,下身的阴蒂却在粗暴的摩擦下燃起更旺的火,两种快感层层叠叠在身体里炸开,像海啸般层层叠叠拍打着神经,每一次起伏都比前一次更汹涌,将残存的理智彻底碾碎在尖叫与喘息里。
“不……太、太厉害了……”优里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求饶还是在渴求,身体在痛与快的边缘挣扎。
校医看着她这副失控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逼得她的快感不断攀升,几乎要冲破顶点。
校医的指节突然在湿热甬道内弯成钩状,精准抵住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狠狠一刮——
“啊、啊啊啊啊——!”
优里的后背绷成一道紧绷的弧线,原本细碎的呜咽瞬间破了音,变作带着哭腔的尖叫。
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地顺着大腿往下淌,黏腻地浸在校医的指缝间,花穴的肌肉不受控地痉挛、收缩,每一次颤动都被校医的指尖牢牢接住,连带着快感都像是被攥在他掌心里,翻涌着往头顶冲。
优里的双腿在空中划出痉挛的弧度,脚趾死死蜷缩。
甬道内壁疯狂绞紧入侵的手指,透明的爱液喷溅而出,在诊疗灯下划出晶亮的弧线,打湿了校医的白大褂前襟。
“放、放开……”她胡乱抓着校医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一股更汹涌的热流顺着甬道泄了出来,连带着意识都变得模糊。
高潮的余韵让身体持续轻颤,腿根不受控地抽搐,湿漉漉的腿心还在间歇性泌出蜜液。
她瘫软在诊查床上,脸颊侧贴床单,只剩大口大口的喘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抽走了似的,软得一塌糊涂。
胸口的红痕和裙摆下的黏腻都在提醒着刚才的放纵。
校医终于停下动作,抽回手时指尖还挂着晶莹的水痕,那是从她身上沾到的、属于她的湿意。
他没有立刻去擦,反而将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一股混杂着少女青涩气息的甜腻味道钻进鼻腔,引得他喉结滚了滚,随即伸出舌头,沿着指尖缓缓舔了一圈。
那道水渍被舌尖卷走,留下湿漉漉的水光。
“味道还行。”他的声音粗哑,带着刚经历过放纵的慵懒,指尖在唇上蹭了蹭,像是在回味那丝甜意。
优里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比刚才被肆意触碰时更让她难堪。
她慌忙想拉好裙子,可浑身发软,指尖连纽扣都扣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校医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
胸口那两颗被反复揉捏的茱萸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挺立的形状在敞开的衬衫下格外惹眼。
它们本是小巧的淡粉色,像藏在软肉里的珍珠,此刻却被折腾得充血发胀,变成了诱人的樱红色,顶端的嫩芽微微颤动,还沾着细碎的水光。
校医终于停下动作,抽回手时指尖还挂着晶莹的水痕,那是从她下身沾到的湿意。
他没有立刻去擦,反而将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随即竟伸出舌头,沿着指尖缓缓舔了一圈——那道水渍被舌尖卷走,留下湿漉漉的水光。
“味道还行。”他的声音粗哑得厉害,目光扫过优里胸口那两颗红肿的茱萸,它们在呼吸的起伏中轻轻晃动,樱红色的顶端泛着被蹂躏过的光泽,比刚才更挺翘、更敏感,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透着脆弱又诱人的气息。
“穿好衣服吧。”校医扯过纸巾擦着手,语气恢复了几分冷静,朝她胸口抬了抬下巴,带有不容置疑的命令,“检查完了,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两颗小东西太敏感,回去自己揉揉就好了。”
优里咬着下唇,用颤抖的手拉拢衬衫,布料蹭过红肿的顶端时,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快点,别耽误时间。”校医走到门口打开门,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慌乱扣纽扣的样子,突然补充道:“下次要是这两颗小东西再不舒服,随时来找我,我很乐意帮你‘检查’。”
优里羞恼地瞪了校医一眼,手碰到门把手时,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校医正背对着她洗手,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冷静而疏离的轮廓,仿佛刚才那个又掐又舔、说着粗俗话语的人根本不是他。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校医室里的消毒水味和暧昧气息。优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胸口的红痕与下身止不住的敏感,都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可那句“没事可以走了”却像魔咒般在耳边回响,让她在羞耻与茫然中,不知该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