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林雾气常年不散,湿冷的白雾缠绕着光秃秃的枝桠,枝叶间挂着冰棱。
木屋在林中像是早已荒废多年的旧物,此刻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大半,只露出一个低矮的轮廓。
岑夙还是第一次走到外厅。
明显有些新打的家具——一把椅子、几个小柜子,木料还带着清新的竹香。
柴火码在角落,药草挂在梁上,整座屋子虽仍寒素,却多了几分温气与人意。
火塘里柴火还燃着,发出噼啪轻响,屋顶还有一扇窗没有修补好,寒风从缝隙钻入,篾条和白纸散放在一旁。
祁瑾站在窗边,用柴刀削着竹篾,笨拙地扎着窗框。
他的手指修长如玉,动作却带着生疏的滞涩。
她静静看了片刻,冷声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这屋子是你补的?
祁瑾把篾条削成细长的竹丝,耐心地嵌入窗框,笨拙地替这间破屋续命:“我不会这些,先前你昏迷的时候,下山找人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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