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林诗涵终于开口,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是…… 贱、贱奴…… 知道错了……”
江婉晴微微颔首,语气中故意压得和上午她训斥自己时一样冷漠:“知道错就好。 不过,本公主的老师今天可是教了我一件事——『错,就该罚』,对吧?”
她抬手随意一指教室门口:“去,去门后罚跪。 跪在门后,就算有人走过,也不会直接看到你。”
唇角缓缓勾起,“三十分钟,想一想今天你都做了哪些忤逆本公主的事——用爬的过去。”
林诗涵指尖在地面上颤了颤,像是想反抗,可在江婉晴那双像刀一样的眼神里,那点力气像被抽空。
她咬唇,双手撑地,一寸一寸地往门后爬去。
地板的冰凉透过薄薄的丝袜直渗进膝盖,传来一阵酸痛和屈辱。
每一次膝盖落地,耳边都回荡着自己早上说的那句“错就该罚”,如今像反咬自己的利刃,逼得她低着头,不敢多想。
江婉晴坐回座位,侧着脸欣赏这幅画面——她的老师、她的贱奴,真的乖乖地爬行,跪在了她指定的位置。
她甚至把书本摊开,装作在翻题,实际上余光不断停在那跪姿上。
“老师啊……”她在心底笑了一声,笔尖轻轻敲着桌面——今天只是开始。
三十分钟过去,教室外的天空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走廊上偶尔传来远处的脚步声,但这里依旧安静得压抑。
江婉晴合上笔记本,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像在宣判一样——
“贱奴,把门关好,爬回来。”
林诗涵深吸一口气,双膝在地板上轻轻移动,每一步都像被钉住一样沉重。
膝盖被冰冷的地面磨得微微发麻,心脏跳得乱七八糟。
她的视线死死贴着地面,不敢与江婉晴对上眼。
直到爬回到距离不到半米的位置,江婉晴的目光往下扫了一眼,落在她脚上那双破了细带的罗马凉鞋上。
“坏了就脱掉,丢一边去。”
江婉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诗涵指尖颤了颤,伸手脱下凉鞋,动作小心得像怕打碎什么,放在旁边。
江婉晴瞥了一眼,嗤笑:“你知道这鞋子为什么坏吗? 因为你刚刚慌得像条狗,还摔得这么难看。”
她俯下身,伸出帆布鞋的鞋尖,挑了挑那鞋带残余的细皮条,故意踩在林诗涵的手背上,轻轻碾了碾,“丢掉吧,贱奴不配穿这种看起来还像样的鞋子。”
“还有——”江婉晴的目光缓慢向上移动,落在她的衣服上,“你身上的衣物。”
林诗涵的脸颊瞬间涨红,牙关紧咬。
虽然她在视讯中,已经有两次被“公主”命令脱得一丝不挂,但那是在网路的另一端,隔着萤幕……眼下却是在现实里,还是与自己的学生四目相对的距离。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到耳根。
江婉晴看着她的僵硬,微微抬高声音:“本公主的命令,又不听了吗?”
她伸出手,勾起林诗涵下巴,逼着她抬头对视,“还要我一件件帮你脱吗?嗯?那样可就更好玩了。”
林诗涵的喉咙动了动,终于低下头,颤着手解开上衣的扣子。
第一颗扣子落下时,江婉晴忽然笑了一声:“慢一点,一颗颗脱,让本公主看看你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林诗涵的手指像被针扎,每一次扣子脱落,空气就像割开一层防线。直到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推到一旁,凉意瞬间扑上全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江婉晴眯起眼,故意用笔尖轻轻划过她锁骨的弧度,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抖,“这副样子,跟昨晚在萤幕那头跪着求饶的贱奴一模一样。”
空气里的温度像被抽空,林诗涵终于赤裸地跪在江婉晴面前,双膝紧贴,双手本能地想遮掩,却又不敢违抗,只能低着头,浑身因紧张与羞耻而轻轻颤抖。
江婉晴微微俯身,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才乖嘛,老师。”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