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具好宝贝。”
繁芜盯着昭华赤裸的身躯感叹,女子胸前摇动的乳儿夺取了她的视线,少女俯身就腰,将脸深深埋进这对高山间的沟壑中,用力吸上一口气。
闻得满鼻乳香,馋得她牙齿相磨,发出“咯咯”的响声。
繁芜诞生于元墟,乃天地灵机所化,无祖无母、无亲无故。
她从不羡慕凡人,唯独在这点上,她承认自己不如这帮蝼蚁。
她本能地渴望着这份无限包容到自我奉献式的爱,遂对遇见的每一位女子都会留心几分。
昭华是继亘遥之后,令她最有这种感觉之人。
一张脸陷进柔软的乳山之中蹭磨,整个人被奶香熏得沉醉不已,繁芜快活极了,痴醉中,高挺的鼻梁划过乳波,以鼻尖去抵磨逗弄粉嫩的乳粒。
若即若离的微妙触感搅得昭华心猿意马,她紧合起双腿厮磨,微张着唇喘息,直至乳尖被一口含住,过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她高仰起头颅,失控地大叫出声。
“嗯嗯啊啊啊——!”
繁芜故意裹住乳头,用嘴一扯,松口时发出清晰可闻的“啵”的一声。
只轻轻一咬,乳白的奶水就从饱满的胸峦中喷射而出,淋了繁芜满脸。
少女将嘴边的乳汁用舌舔尽,神态享受地勾唇,手将脸上汁液刮进掌心,低头舔了口手心,鼻息轻叹,张扬笑开。
繁芜的目光贪婪地锁视着那对乳儿,眼里尽是想把她吃干抹净的赤裸欲望。
昭华被她这过分无礼的眼神盯得浑身滚烫,小腹涌起阵阵无名之火,她何曾被女子这么瞧过?
这充满褫夺与占有意味的野性欲望令她抖生情热,胸前涨得更厉害了,汁液汇聚于乳腺中,四窜流动,亟待冲出体外。
许是太过充盈的缘故,极速蓄满的奶水无处可存,多余的溢液从粉嫩的乳孔中漏出来,白与樱交相辉映,如同上等的甜品——雪玉桃花酥,诱人一尝。
繁芜不客气地托住其中一只乳儿狠狠嘬食,经她用力一吸,困在乳儿里的奶水就像找到了出口,一时间争相涌出乳孔,繁芜还没吸上几口,就因吞咽不及,被急迫喷注进嘴里的汁水给呛得连连咳嗽。
“好乳儿,这么能喷奶水,都叫我吸不过来了。”
繁芜放肆揉捏着昭华胸前的酥乳,五指紧握挤压,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流出,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与少女微黑的皮囊差异显着,平白增添几分色气。
奶儿的肿胀得到缓解,昭华被揉得爽快,情难自制地往外溢玉汁,繁芜见了,低头以唇相裹,卖力狠狠嘬吸起来。
“嗯唔……”昭华闭着嘴喘息,呻吟全部吞进肚里,忍不住时,也仅是从喉咙中发出一两声破碎蚊吟。
繁芜两只手用力地挤压乳儿,揉搓面团一般,竭尽全力使奶团儿在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在大力揉捏与狠力吸吮下,奶水受激往外喷射,涨意得到疏通,乳腺分外舒服,被含住吸吮的乳头酥麻到极致,久而久之,昭华难掩爽快,竟开始自己夹腿研磨花心寻求快活。
“好个骚人儿,上下都在发洪水。”
繁芜注意到她的动作,故意将一只手隔在她腿间,不让她自我排遣。
吸乳和夹腿同时停下,快感陡然消失,身子的空虚愈发明显,昭华快忍耐哭了,带着泣腔抽抽搭搭地喘息着。
“想要吗?”
繁芜一只手拢起她的下巴,笑靥如花地诱惑着。
“想要就求我呀~”
女子还在负隅顽抗,繁芜不在意地笑笑,手掌捏握硕大的酥乳,在奶水被挤出前凑唇含住被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包在嘴里用舌头舔舐嘬玩。
双目上暼,鹰视着身下女子,语带命令:“求我。”
霸气浑然。
昭华不知这素来不起眼的少女为何会有这般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摇摇头,只当自己眼花,定是被情热催生出了幻觉。
乳粒被少女无情碾咬,身体里的空虚越发弥漫,好似欲壑难填的深渊,逐渐扩散全身,直至将她整个心智都蚕食殆尽。
“求、求你……”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妥协。
“求什么?”
“求你……要我……”话罢,昭华羞得无地自容,扭头闭眼,再不肯多说一句。
“有趣儿,我们天资过人的堂堂长老之女,原来也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一个身无灵脉的废人吗?”
繁芜狠狠肏入她,湿滑的小穴轻易就被挤开,祈盼许久似的,她刚一进去,肉壁就迫不及待从四面八方裹吸上来,指身被这一圈炙热的软肉吮得微痒。
为解此痒,繁芜以她穴儿为搔杖,来回狠插数个回合,指肉贴着壁肉狂磨狂蹭,直抽递到痒意全无才稍稍轻缓了动作。
“好个磨人的骚洞,两根还不满足,又流这么多水儿,可是还要再添一根?”
繁芜吸着她的乳儿调笑,此时的昭华看似神智清醒,实则早就没了主意,全凭少女揉圆搓扁,往日清冷无匹、受众人礼敬的天之骄女,在繁芜手中娇躯颤颤、高潮迭起,死潭一样的淡漠情绪被绘出魅惑的彩色,光叫声就喘出了一二十种各不相同的调调来,勾人得紧。
繁芜是受亘遥之情、爱人之血浇灌孕育,遂还是元胎时,她就注定了这一生都只会对女子有意。
在不见天时,亘遥将繁芜养在她专门为她缔造出的小世界中。
繁芜只能见到她、只认识她,遂也只爱她,她真的做到了一心一意,和她在小世界里耳鬓厮磨、缠缠绵绵,听她的话认真刻苦感悟、突破修为,可是最后等来了什么?
骨肉化泥,魂飞魄散!
出了不见天,亘遥才知道天下女子何其多,她能爱的、配被她爱的,远不止她亘遥一个。
——你既已有爱人?何故还要来招惹我?
——吾妻渡劫不过,神格亏损,她久眠不醒,需一道同品级的仙髓炼制成药方可苏醒,然同格之神不能同在,遂我造她假死幻象欺瞒天道,再引元墟催生出你这新的阴神来,入药治她,是你之宿命。
——她是你的妻,那我是什么?这一千年来的朝夕相处、情情爱爱,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没错,一切,都是假的。
亘遥,你负我在先,我便也没必要守着曾经对你发的忠誓,你有你的妻,我也要有我的妻,比你更多、更好、更真情实意之人。
繁芜这般想着,将第三根手指抵入昭华体内,女子疼得双眉紧蹙,繁芜便一再放轻力道,吻了吻她眉眼安慰,见她仍旧冷汗淋淋,便低头温柔吮吸着早就被她喝尽汁液的双乳。
待蜜穴完全接纳自己,繁芜露出了来这里后难得的真心一笑,与前番的暴虐进出不同,她这回极尽温柔地肏弄着女子,缱绻热吻,小心轻待。
“哈啊……”
灌注爱意的举止果然很容易令女子心动。
快感来得强烈,且远甚先前,昭华再克制冷静,终是栽在繁芜那双深情注视着自己的温柔眼眸中。
“哈唔唔……!我快、我快嗯啊……不要,不要看我……不唔唔嗯……!”
三指顶在最深处,几乎半个手掌都挤进了穴里,指身填满了肉道,撑得女人又胀又舒服。
昭华靠在少女怀里急喘,猛烈的高潮使得她完全没了意志,她在少女又几下的急顶中哭哭叫叫,双手紧揪着繁芜胸前衣裳,耸身迎合几次后,硕大的酥乳猛得弹跃几下,两道白脂一般的奶水从乳头中激射而出,直直喷在繁芜脸上,与此同时下面也流出一滩湿液,上下一齐泄洪了好一阵儿,没一会儿便彻底瘫倒在少女身上,戚戚柔柔地缓着神。
昭华经她神元助练的功法的洗礼,如今身上每一寸液体都尤为珍贵,饮之可增进修为,本着不浪费的心理,繁芜横抱怀里的女子,低头舔尽她肌肤上每一处湿液,不论奶水淫水,一滴不落地全扫进肚中。
尚留在体内的指头缓插着被痉挛的穴儿,试图榨干她身上最后一滴灵液。
运功一番之后,繁芜睁眼,眸中金光越发耀眼骇人。
还在余韵中的昭华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功力波动,抬头去瞧,看到那双闪着金光的眼睛后,不由大惊失色。
“六品修为……你竟也到了不老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