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森林中神迹般的升格与契约的缔结,已过去了数月光景。
迪斯博德的时光,依旧在盟约的规则下平稳地流淌,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然而,对于吉普莉尔,以及那头与她命运相连的存在而言,整个世界,都已截然不同。
最终,他们没有留在森林里,去建立一个属于纯阳魔兽的、原始的王国。
在获得了吉普莉尔那浩如烟海的知识后,那头新生的“神明”,祂的思维模式,已经远远超越了祂那些依旧被原始本能所驱使的同类。
对祂而言,单纯地、无休止地捕获雌性并令其受孕,这种行为,就像是让一位数学家去一遍又一遍地计算一加一等于二,显得枯燥、低效,且毫无意义。
祂产生了更深层次的、对自身存在、对种族起源、对生命本质的终极疑问。
而解答这一切疑问的最佳场所,无疑,便是位阶序列第六位“天翼种”的最终个体,吉普莉尔所拥有的,那座收藏了整个世界知识的——艾尔奇亚大图书馆。
于是,他们回来了。
当吉普莉尔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她依旧是那个高傲、优雅、美丽得不似凡物的图书管理员。
只是,敏锐的同族,能从她身上,察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变化。
她的魔力,似乎比以往“内敛”了许多,不再像过去那般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那是因为,作为“孕育契约”的一部分,她体内恢复的大部分魔力,都会通过那枚深深烙印在她小腹血肉之中的淫纹,源源不断地供给给她的“主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变得弱小。
恰恰相反,天翼种那强大的生命本质,让她即便只保留着一小部分魔力,也足以施展出远超普通种族的、精妙的法术。
只是那些足以毁天灭地的、需要庞大魔力支撑的大魔法,她已再也无法使用。
但这对于管理一座图书馆而言,已经绰绰有余。
而跟在她身后的,那头通体漆黑如夜、不带任何马鞍、皮毛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眼眸中闪烁着深邃智慧光芒的骏马,则成为了大图书馆最新的、也是最引人瞩目的风景。
没有人会将这头神骏非凡的生物,与那传说中只知交媾与繁殖的、令人闻之色变的“纯阳魔兽”联系在一起。
从祂身上散发出的,是无比精纯、无比凝练、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庞大魔力。
在所有人看来,这无疑又是吉普莉尔大人某个无聊的、突发奇想的“收藏品”,一个用来彰显其品味与权威的、新的魔法奴仆罢了。
于是,一种全新的、诡异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日常,就此展开。
白天,大图书馆内一如既往的安静祥和。
吉普莉尔会像过去六千多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优雅地漂浮在巨大的书架之间,整理着那些承载了世界记忆的古老卷轴,或是静静地坐在窗边,沉浸在某本被遗忘了几个世纪的魔导书中。
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洒在她那圣洁的、不染尘埃的羽翼上,将她映衬得如同神话中的天使。
而在图书馆外,那专门为祂修建的、无比宽敞舒适的马厩里,那头黑色的骏马,则会安静地俯卧在最柔软的草垫上,闭着眼睛,仿佛在假寐。
但通过那牢不可破的契约,祂的视野,祂的思维,祂的灵魂,都与图书馆内的吉普莉尔,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根据你的记忆,我们的祖先,是被‘概念’本身所创造出来的,只为了‘战争’与‘毁灭’。”祂的声音,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吉普莉尔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超越了性别的、充满了磁性的威严,“但战争早已结束,为何我们这个种族,却依旧被‘繁殖’这个最原始的枷锁所束缚?这种存在方式,是否过于……低等?”
吉普莉尔翻动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她的意识,也在自己的脑海中,轻柔地回应着。
“主人,您所认为的‘低等’,或许正是生命最本质的‘高等’。任何复杂的知识,都源于最简单的公理。而‘延续’,便是支撑起‘存在’这个概念的、最底层的公理。您和我,我们正在进行的,正是对这条公理最深刻的、最直接的‘研读’。您不觉得,这比任何书本上的文字,都更加接近真理吗?”
这样充满了哲学思辨与悖论的对话,构成了他们白日里的全部。
祂在她的知识海洋中,探寻着自我存在的意义;而她,则在祂那神明般的思考中,为自己彻底的臣服,找到了最完美的、最令自己信服的、名为“求知”的借口。
然而,当黄昏降临,当最后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消失,当夜幕如同巨大的天鹅绒,笼罩住整个艾尔奇亚时,这场关于“知识”与“真理”的、高雅的学术研讨,便会悄然落幕。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场更加古老的、更加原始的、也更加……真实的“交流”。
吉普莉尔会准时地合上手中的书籍,她那圣洁而又理智的表情,会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冰消雪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潮热与渴望。
她的脸颊会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会变得急促,双腿的深处,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预示着发情的、黏腻的爱液。
这是铭刻在契约里的、属于“苗床”的本能。夜晚,是属于主人的时间。
她会回到自己那位于图书馆顶端的、巨大的树屋寝宫。这里的门,早已被扩建得无比宽敞,足以让那头雄壮的骏马,轻松地、昂首挺胸地走入。
而当祂那沉稳的、如同战鼓般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吉普莉尔的身体,便会剧烈地一颤。
她会像一只受惊的、却又无比期待的小鹿,用最快的速度,褪去自己身上那件象征着“知性”与“理智”的、碍事的长袍,将自己那具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小腹上烙印着永恒淫纹的、赤裸的身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主人……”她的声音,不再有白日里的清冷与理智,而是充满了沙哑的、卑微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妩媚与祈求。
门,被无声地推开。
那头黑色的神明,缓步走入。
祂的身上,不再有白日里的沉静与威严,取而代之的,是那股熟悉的、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最纯粹的雄性气息。
祂那根早已苏醒的、尺寸惊人、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在祂的腹下,随着祂的脚步,一下一下地、沉重地晃动着。
白天那个理智、高贵、探讨着宇宙真理的天翼种学者,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双膝跪倒在地、仰着头、用最虔诚也最淫荡的目光,仰望着自己的神明、只为了承载祂的欲望而存在的……发情的雌畜。
而在那张足以容纳十数人翻滚的、铺着最柔软天鹅绒的巨大床铺上,一个奇异的、小小的身影,正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一两岁孩童大小的、上半身是完美的、继承了吉普莉尔那雪白肌肤与精致五官的可爱女婴,而下半身,却是覆盖着细密黑色绒毛的、强壮有力的马身的……半人马马驹。
那是她为祂诞下的、第一个后代。是他们“共同研究”的、第一个“知识的结晶”。
“呜……”马驹发出一声稚嫩的、如同撒娇般的叫声,迈开它那四只小小的蹄子,哒哒哒地,跑到了正跪伏在地的吉普莉尔身边,熟练地、一头扎进了她那因为动情而变得愈发丰满高耸的、雪白的胸怀之中,张开小嘴,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粉嫩的乳-头,发出了满足的、用力的吸吮声。
“啾……啾……嗯……”
被自己孩子吸吮乳头的、属于母性的快感,与即将被自己主人贯穿身体的、属于雌性的期待感,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吉普莉尔的全身。
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而那头黑色的神明,只是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由祂亲手创造的、充满了悖论之美的、最完美的“家庭”画卷。
随即,祂走上前,用那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正沉浸在双重快感中的吉普莉尔,轻松地、按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让她摆出了那个最方便祂进入的、屈辱而又神圣的仰躺姿势。
“主人……请……请再一次……用您神圣的精华……填满您卑微的苗床吧……”吉普莉尔仰躺着,双腿大张,主动地、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的穴口,去迎接那即将降临的神罚与恩赐,“请……请再赐予我一个……您的孩子吧……”
祂,回应了她的祈祷。
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狰狞的巨物,在没有丝毫前戏的情况下,带着一股碾碎一切的气势,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那早已为祂彻底敞开的、最深邃的甬道。
“噗嗤——!!!”
“呀啊啊啊——!!!”
熟悉的、撕裂般的极致痛楚,与那被彻底填满的、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再次同时爆发。
吉普莉尔发出一声凄厉而又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
而她胸前那只正在用力吸奶的马驹,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颠簸了一下,便毫不在意地、继续着自己那香甜的进食。
于是,在这间被施加了最高等级隔音魔法的、巨大的树屋寝宫内,每晚,都会上演着同一场永不落幕的、神圣的交媾仪式。
新神,会在祂的第一个、也是最完美的苗床上,不知疲倦地、疯狂地耕耘、播种。
而圣母,则会在承受着自己主人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的同时,用自己那充满了神圣光辉的乳汁,去哺育着他们那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第一个孩子。
以后,她也会为她的魔马主人,生育更多的、更完美的后代。这是她的宿命,是她的荣耀,也是她所追寻的、唯一的“真理”。
镜头,缓缓地、从这幅充满了生命、创造与堕落的、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上移开,穿过那层层叠叠的、华美的帷幔,穿过那厚重的、由千年古木制成的墙壁,最终,来到了寂静的、被月光笼罩的夜空之中。
然而,即便是那足以隔绝陨石撞击的、由天翼种亲手布下的强大隔音魔法,也无法完全地、阻挡住那从寝宫内传出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力量的、淫靡的交响。
那沉重的、如同打桩机般的、肉体与肉体之间最猛烈的撞击声……
那湿滑的、黏腻的、充满了液体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
以及,那属于曾经高贵、圣洁、视万物为蝼蚁的天翼种的、此刻却比任何雌兽都更加放荡、更加不知羞耻的、充满了祈求与欢愉的……淫叫声。
“啊……啊……主人……好棒……再深一点……要把……要把精液……射进人家的子宫里了……啊啊啊!!!”
这声音,将成为这座收藏了全世界知识的大图书馆,每晚都会奏响的、永不终结的、全新的赞美诗。
一首,关于“知识”的、最真实的赞美诗。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