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航站楼外。
方建国最后一次检查了手中的护照和机票,脸上带着一个男人为家庭奔波时特有的疲惫与坚定。
他转过身,看着前来送行的妻子和一双儿女,眼神中充满了不舍。
“婉儿,我走了以后,家里就都交给你了。辛苦你了。”方建国握住妻子苏婉的手。
今日穿了一件素雅的米色连衣裙,合身的剪裁却无法掩盖她那充满母性风韵的肉体。
那对被薄薄的蕾丝胸罩勉强托住的巍峨巨硕乳山,将胸前的布料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汗油肥乳沟,随着她轻微的啜泣而微微晃动。
连衣裙的腰带系在她那依然饱满肉感的腰窝上,反而更凸显了下方那片如同磨盘般宽大的油焖熟厚肥尻。
仅仅是站着,都能想象出那裙下肥腻騒熟的厚实肥屄是何等的湿润与温暖。
“建国,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别太累了。”苏婉眼圈泛红,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声音里满是担忧。
站在一旁的女儿方晴雪也上前一步,拉住了父亲的胳膊。
“爸,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妈妈和弟弟的。”
正值青春年华,一张骚媚脸蛋上满是胶原蛋白,即使此刻因离别而蹙眉,也难掩其校花级别的清丽。
她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最简单的衣物却勾勒出了最恐怖的反差。
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显得弱不禁风,然而上半身却挺立着一对与身材完全不符的发育过猛的沉甸乳袋。
那纯棉的T恤被撑得紧绷,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状,隐约能看见内里包裹着那对丰满坚挺的少女巨乳的粉色胸罩轮廓。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巨乳奶山便会掀起一阵令人目眩的肉浪。
方建国欣慰地拍了拍女儿的头,最后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方平。
“平平,爸爸不在家,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要听妈妈和姐姐的话,知道吗?”
方平抬起头,十七岁的脸上没有同龄人的浮躁,反而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沉静。他走上前,先是张开双臂,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母亲苏婉。
“妈,你放心,有我呢。”
他的脸颊有意无意地贴近了母亲那散发着浓郁雌熟的熟女体香的颈窝,鼻腔里瞬间被那股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熟腻雌香填满,心中涌起一股隐秘的燥热。
松开母亲后,方平又转向姐姐方晴雪,在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上拍了拍。
“姐,别哭了,爸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家里我来照顾你们。”
他的话说得恳切而坚定,让苏婉和方晴雪在离别的伤感中,都感到了一丝莫大的慰藉。方建国更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觉得儿子一夜之间长大了。
只有方平自己知道,在那张孝顺懂事的面具之下,隐藏着的是一头怎样贪婪而扭曲的野兽。
他的眼神在母亲那肥美多汁的蜜臀和姐姐那被T恤勒出的肥硕油腻巨奶轮廓之间飞快地扫过,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阴鸷与占有欲,快得无人能够察觉。
广播里开始催促登机,一家人最后的拥抱之后,方建国拖着行李箱,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安检口,最终消失在人流之中。
家里的顶梁柱走了。
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苏婉依然沉浸在与丈夫分别的伤感中,不时地用手帕擦拭眼角。
方晴雪则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发。
开车的方平打破了这片寂静。
“妈,姐,爸不在家,我们更要好好生活,不能让他担心。”
苏婉从后视镜里看着儿子坚定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嗯,平平说的对。是妈妈太多愁善感了。”
“姐,你快考试了吧?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脑子。”方平又通过后视镜,看向另一侧的方晴雪。
方晴雪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弟弟:“你?你会做什么啊?”
“山人自有妙计。”方平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回到家中,一股空荡荡的感觉扑面而来。那个属于一家之主的沙发,此刻空着;玄关处,也少了一双熟悉的皮鞋。
苏婉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眼圈又有些泛红。
就在这时,方平已经麻利地换上拖鞋,从母亲手中接过了购物袋。
“妈,您和姐先去休息一下吧,晚饭我来做。”
“那怎么行,你还要学习呢。”苏婉连忙拒绝。
“没事,学习不差这一会儿。您今天也累了,快去歇着吧。”
方平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将苏婉和方晴雪推进了客厅,自己则转身走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切菜和抽油烟机的声音。
客厅里,方晴雪挨着母亲坐下,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妈,你觉不觉得,平平今天……有点不一样?”
苏婉靠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声响,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啊,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我们了。你爸要是看到,肯定会很高兴的。”
一个小时后,三菜一汤被整整齐齐地端上了餐桌。
番茄炒蛋色泽鲜亮,红烧排骨酱香浓郁,还有一盘清炒时蔬和紫菜蛋花汤。
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对于一个平时几乎不下厨的高中生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奇迹。
“快尝尝我的手艺!”方平得意地为母亲和姐姐盛好饭。
苏婉夹起一块排骨,轻轻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嗯!味道真不错!平平,你什么时候偷偷学的?”
方晴雪也尝了一口,点了点头:“是啊,比我想象的好吃多了。”
“喜欢吃就好。”方平的脸上挂着阳光的笑容,内心却在冷笑。
这点微不足道的厨艺,不过是他为了博取信任而准备的众多“演技”中的一环罢了。
一顿饭在温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饭后,方平更是主动地收拾了碗筷,将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苏婉和方晴雪看着方平忙碌的背影,心中那份因丈夫离家而产生的空虚和不安,仿佛都被这个“一夜长大”的儿子给填满了。
夜深了。
整栋楼都陷入了沉寂,只有零星的几户窗户还亮着灯。
方平的房间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透不出去。
书桌上,平日里用来学习的课本和试卷被推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瓶瓶罐罐和一套简易的化学实验器材。
酒精灯的蓝色火焰安静地跳动着,加热着烧杯中无色的液体。
方平戴着一副橡胶手套,脸上是一种与他年龄完全不符近乎狂热的专注。
他的动作精确而稳定,用滴管小心翼翼地从一个棕色瓶子里吸取了几滴试剂,缓缓滴入烧杯中。
“滋啦……”
烧杯里的液体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冒起了几个细小的气泡。
方平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烧杯中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些器材,是他以“化学竞赛课外实验”为名,从学校实验室里“借”出来的。
而这些原料,则是他通过几个月的零花钱,从不同的网络渠道,伪装成化学爱好者分批购买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内向懂事的少年,在那些无人问津关于神经药物学的冷门网站上,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他合成的,不是什么竞赛用的化合物,而是一种经过改良无色无味,却能轻易摧毁人类意志,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无限放大的恶魔药剂。
酒精灯的火焰映在他的瞳孔里,跳动着兴奋与罪恶的光芒。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面墙壁。
墙的另一边,就是他那被誉为天之骄女的姐姐,方晴雪的房间。
他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姐姐那被T恤紧紧包裹充满青春张力的胴体。
他幻想着,当这瓶药剂进入姐姐的身体后,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高傲的骚媚脸蛋,会如何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变得痴傻崩坏。
那对连自己都不敢轻易直视的发育过猛的沉甸乳袋,会被他这双充满力量的大手如何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甚至能够想象出,自己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变得滚烫坚硬的狰狞凶悍巨蟒般的粗重肉屌,是如何粗暴地撕开那道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秘门户,在那紧致粉嫩的少女骚穴里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他要用自己浓浊腥白的精浆,将她那纯洁的骚热子宫彻底灌满,让她从一个天之骄女,彻底堕落成只属于自己一人予取予求的淫荡母狗。
想到这里,方平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经过最后的过滤和提纯,一小瓶大约10毫升如清水般纯净透明的液体,被他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眼药水瓶里。
大功告成。
方平收拾好所有的器材,将它们藏回床下的暗格里,确保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他脱下手套,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的一角。
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小区里。
他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拧开门把手,轻手轻脚地来到姐姐的房门外。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里面传来姐姐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
“姐……”
方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