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戏弄完江肆,江肆也不是吃亏的性子,逮着高二春游报复傅司宴。
应栀夹在中间叫苦不迭。
事情是这样的……
春游的大巴 在盘山公路上 颠簸了三个小时,最后停在一片缀满野花的山谷里。
应栀拖着露营装备下车时,阳光正透过松针的缝隙落在傅司宴发梢,他正低头和同学讨论扎帐篷的位置,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愈发清冷。
而不远处的江肆正把背包往地上一甩,痞气十足地冲应栀扬了扬下巴,眼底藏着一丝没散去的戾气。
自医务室那件事后,江肆看傅司宴的眼神就像藏着把刀。
傍晚的篝火晚会散场。
应栀被江肆拽着胳膊往帐篷区走,手腕上还留着他捏出的红印。
“傅司宴呢?” 应栀挣了挣没挣脱,声音发颤。
江肆低笑一声,指尖故意擦过应栀的手背:“睡着了,不然怎么找你算账? ”
帐篷的拉链被猛地拉开,浓重的呼吸声扑面而来。
傅司宴蜷缩在睡袋里,侧脸贴着防潮垫,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阴影。
应栀刚要后退,就被江肆拦腰抱了进去,后背重重撞在帐篷壁上,发出布料摩擦的轻响。
“栀栀别出声。”
江肆的吻带着野火烧过的灼热,狠狠砸在应栀唇上,舌尖粗暴地撬开齿缝。
应栀的心跳瞬间卡在喉咙口,眼睛死死盯着几步外的傅司宴。
她手指抵在江肆胸口用力推拒,却被他捏着腕骨按在头顶。
“怕他醒吗?”
江肆咬着应栀的耳垂低笑,指尖顺着校服衬衫的纽扣往下滑,故意扯得布料窸窣作响。
“栀栀,你偏心。那天在医务室,傅司宴弄你的时候,你叫得可甜了,怎么这会儿矜持了?”
应栀的脸腾地烧起来,羞耻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你…你别说了…我哪有这样……”
话没说完,应栀就被江肆咬了口下巴,她闷哼一声,连忙咬住嘴唇。
江肆的手已经钻进应栀的毛衣,掌心滚烫地覆在胸前,粗暴地揉捏着柔软的弧度,指尖还故意碾过那点发硬的乳尖。
“嗯…你别揉了…呜唔……”
应栀浑身绷紧,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每一寸皮肤都在发抖,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
帐篷外的虫鸣声忽远忽近,而傅司宴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那均匀的节奏,此刻却像倒计时的钟摆,敲得她神经突突直跳。
“听听,这声音多勾人。”
江肆的手指滑进应栀的牛仔裤,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挲着少女敏感的肌肤,指腹甚至还在那微微凸起的阴蒂上打圈。
“傅司宴要是醒了,看到你这浪样,会不会气得又想把我捆起来?”
应栀的眼泪涌了上来。
“江肆,你别乱来,周围的帐篷里还有其他同学呢……你们之间争风吃醋…都拿我开刀……呜呜我很无辜……”
应栀不敢挣扎得太厉害,怕布料摩擦的声响惊动傅司宴,只能任由江肆的手,在她的衣服里肆意游走。
当江肆指尖探进应栀的内裤,触到那片早已被羞赧和隐秘快感濡湿的温热时,应栀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别…别碰那里…会有水声…唔…”
应栀的呻吟声 被江肆用吻堵了回去,唇齿间满是他霸道的气息。
睡袋里的人忽然动了动,应栀吓得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傅司宴翻了个身面朝帐篷顶,眉头微蹙,似乎被什么惊扰,却没有醒。
江肆却像是被点燃了某种开关,把应栀的牛仔裤往下扯到膝盖。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小腹上,带着灼热的气息。
“宝宝,你下面都湿透了,还装什么不情愿?你不就喜欢这种刺激吗?上次你和傅司宴做爱,强制我看,这次我们轮着来,很公平。”
“江肆,你变态啊…会被隔壁同学听到声音的……”
应栀指甲掐进江肆的胳膊,眼里的泪终于滚了下来,顺着下巴滴进毛衣领口,冰凉一片,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微微颤抖着。
江肆扯开自己的腰带,拉链声在寂静的帐篷里格外刺耳。
当滚烫的性器抵在娇嫩的入口,还故意用顶端蹭了蹭那敏感的花瓣时,应栀羞耻地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江肆猛地一顶,狠狠闯入,粗哑地笑:“夹这么紧?是怕吵醒傅司宴?还是被我插舒服了?”
“啊唔呜…你别说话…他会醒的……”
应栀被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弄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了声,连忙用手捂住嘴,眼里水光潋滟。
江肆的动作又急又猛,带着报复的狠劲,每一次冲撞都让应栀撞向帐篷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应栀体内不断蔓延。
“栀栀,舒服就叫出来,怕什么?”江肆咬着应栀的肩膀,在她耳边粗喘,“让傅司宴听听,你被我弄的时候,比被他弄舒服多了,不是吗?”
“啊呜呜…隔壁还有同学…不要插了…嗯啊……被听到就完了……”
应栀摇头,却控制不住喉咙里泄出的呻吟,她的身体 随着江肆的动作 起伏着。
羞耻、恐惧和那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撕扯,让应栀像片被狂风卷着的落叶,只能任由江肆将她拖进更深的漩涡里。
江肆故意拉应栀,在睡着的傅司宴头顶做,是站着后入的姿势,只要傅司宴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见,眼前是应栀晃动的奶子,以及被反复侵占的蜜穴。
应栀蜜穴里流出的淫液,正一滴一滴落在傅司宴的睡袋上……
糟糕,有一滴淫液 直接滴在了傅司宴的唇边……
应栀羞窘不已,她能感觉到 傅司宴的呼吸 似乎变重了些,她不敢仔细去看。
江肆的冲撞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那最敏感的点,让她浑身发软。
应栀只能攀着 江肆的肩膀 才稳住身体,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
“嗯啊啊啊……慢点……江肆…声音太响了……”
“栀栀记住,你的身子,可不光是傅司宴的,也有我的份。”
江肆低吼着,在应栀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让应栀又是一颤。
帐篷外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卷着松涛声掠过帆布,把那些压抑的喘息 和布料摩擦声 都揉碎在黑夜里。
应栀望着帐篷顶透出的淡淡月光,感觉傅司宴放在睡袋外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
完了,他果然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