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我那被虐待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内心感到一丝舒缓的美梦,只有被他人肆意玩弄身体与践踏尊严的可怕噩梦,像是永远无法逃脱的轮回那般再一次抓住如待宰羔羊弱小的我。
我又一次在梦中惊醒,在明月亦被浓厚乌云所遮蔽的幽邃黑夜中,惊魂未定的自己正大口喘着粗气,不断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镣铐相互不断敲击着叮叮作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显得如此响亮刺耳,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后我才缓缓松了口气。
因为噩梦,身上冷汗早已将自己单薄的衣裳彻底浸透,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身体在噩梦与寒冷的侵袭中瑟瑟发抖,而从已经被调教的有些敏感的下身感受的一阵湿润与温热感受正说明在梦中已经泄身了一次。
那一日对自己如同梦魇般的调教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与躯体之上,将我的身体以着不可逆的恶毒方式变成这般敏感而淫乱的地步,连带着将我的意识也潜移默化地改造成对那枚给自己源源不断带来快感的跳蛋产生不了太多厌恶的模样。
真是讨厌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状况,也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呜……”
我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随后再一次被困意缓缓所包裹的我又一次陷入沉眠。
只不过这一次,我似乎梦到与先前往复循环的噩梦不一样的景色,虽然不记得那场梦具体长什么样,但终归是让自己干涸的内心得到一丝聊胜于无的滋润。
这样已就够了呀,做着那场梦的我嘴角上无意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到了白天,门外嘈杂的喧闹声便将我从梦中惊醒,门外两位狱卒进来之后拖着睡眼惺忪的自己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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