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应该点到为止，
许砚没愚蠢到把关系说破，更不会真的把决定权交到妹妹的手上。
说到底，他不觉得妹妹有多成熟，太情绪化，也太容易意气用事。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禁忌。
他想的也没错，许翘确实不会想太多，也没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于她而言，重要的不是和哥哥发生了关系，是哥哥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惩罚自己？还是管教自己？
她睡醒就开始想这个问题，翻来覆去的想。
明明哥哥就在家里，只要走出房间门找到他就能知道答案，可她偏不。
不知为何，她丢失年少的勇气，不会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在哥哥面前耍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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