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到宗门

“哎呀我滴个天呐,这种滋味……啧,果然阴灵比活人还贴心啊。”狗十三一边顺着林间小路踱步,一边贱兮兮地舔了舔嘴角,露出熟悉的猥琐笑容,嘴角几根胡渣翘得飞起。

他扯了扯腰间的裤带,嘀咕道:“一缕阴魂就能帮我破境筑基,那要是多来几个阴灵美人儿,老子还不得一口气冲到金丹?嘿嘿嘿……”

说着,又摸了摸丹田,感受到其中那缕柔顺阴魂缓缓游动,如同情人轻柔拂肌,狗十三下身一紧,差点又兴奋起来。

“得了得了,冷静点,再干下去非得阳枯死在这儿不可。”

他啐了一口,衣袍一甩,风骚地蹿上林间一株歪脖老树,居高望远。

没多久,他就听见一阵剑鸣声与灵光炸响,循声而去,只见柳青璃一身青衣,半边衣袖破烂,正在操控一座四方阵盘,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手持灵石调动阵眼。

而宋灵越则手持长剑,满脸血污,神色疲惫,却仍不断挥剑阻挡那些从阴林中扑来的残魂恶灵。

“哟呵,还真没死!”狗十三两眼一亮,嘿嘿一笑,身影一晃,落到两人不远处的树梢上,吊儿郎当地喊了一声:“两位仙子,打得挺热闹啊,要不要十三爷来帮一把?”

柳青璃一愣,回头见是狗十三,一股怒火就压不住了:“你这王八蛋跑哪儿去了?我们快被这些阴灵啃光了!”

狗十三却满不在乎,笑得脸皮都皱成一团,跳下树来,左右看了一眼两人的狼狈模样,特别是柳青璃半露香肩、腿上破洞的长裤,瞬间鼻血都差点冒出来。

“哎哟,柳师妹,你这打扮,真是妖娆得很呐。咱们是不是得回宗门先找个地儿好好‘处理’一下伤口?”他说着还摸了摸下巴,眼神贼光乱转。

“狗!你再多说一句,我阵盘就不认人了!”柳青璃怒吼,灵气一震,阵盘边缘“滋啦”作响,已经有雷火光芒开始跃动。

狗十三立刻举手投降,一脸贱笑:“别别别,十三爷是怕你受寒,才关心你身子嘛。哎呀,这不是同门情深嘛。”

宋灵越懒得理他,直接丢给狗十三一个干巴巴的眼神:“你去哪儿了?我们差点被困死。”

狗十三眼神飘了飘,笑得意味深长:“我啊,当然是去查地形找出路咯……顺便干了点有意义的事。”

他也没细说,但那副贱兮兮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得了吧。”柳青璃收起阵盘,冷哼一声,“阴气正在消散,这地脉应该快塌了,咱们抓紧离开。”

“说得好!”狗十三一拍手,笑眯眯地站到两人中间,凑得极近,鼻子几乎要贴上宋灵越肩膀,“走吧走吧,回宗门喽——”

宋灵越忍不住往旁边躲了半步,狗十三仍是一脸春风得意,步伐轻快地走在前头,像个刚偷完香、又升官发财的登徒子。

他一边走,一边哼起了不知名的俗曲,嗓音猥琐得让柳青璃头皮发麻。

而在他丹田之中,那缕阴煞幽魂悄然盘旋,祁瑶静静沉眠,仿佛也感受着他外在那副令人嫌弃却极具力量的……独特本色。

云灵宗外门,天焰坊市。

狗十三一踏入宗门地界,原本该是熙熙攘攘、商贩喧嚣的大街竟瞬间安静了几分。

原本正吆喝着灵草灵符的小贩纷纷噤了声,低头收摊。

几名外门弟子见了他,更是脸色一变,像见了瘟神一样,匆匆避让,甚至有人干脆拐进巷子,连个眼神都不敢投来。

“哎?”狗十三一脸茫然地停下脚步,眼珠子滴溜乱转。

“你们看见没?这些人见着我就像见了活阎王,难不成我脸上长瘟疮了不成?”他搓了搓脸,还对着铜镜照了照,舔了舔牙缝,“本爷这张脸虽说不上英俊,但也没丑到能驱鬼避邪吧?”

柳青璃和宋灵越也察觉到不对劲,互视一眼。

“不是。”柳青璃眉头一皱,“这不是你猥琐的问题……宗门里哪有不知道你猥琐的,但以前也没人这样怕你。”

“嗯,”宋灵越轻声道,“这些人的眼神里……是惧意,甚至还有点……恨意。”

狗十三挠了挠后脑勺,正要再说些什么,忽听体内传来一道幽幽女声,仿若寒泉滴落心头,却温柔清晰:

“十三……这事儿不对。”祁瑶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回荡,“有人在你回宗之前,刻意散布了什么。你去找个消息灵通的老者问问,也许能探出些端倪。”

狗十三眼睛一亮:“嘿,我丹田里这位果然机灵!”

当即,他在坊市巷尾拐了几个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醉香斋”后门。

那里蹲着一个满头白发、脸如皱皮灵芝的老婆婆,正啃着块灵果,眼神警惕。

“哟,桂婆婆,好久不见,牙口还行吧?”狗十三咧嘴一笑,献殷勤似地蹲在她身边,手里还摸出几块热乎的灵石糕点。

桂婆婆一见是他,脸都绿了,刚要转身跑,狗十三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胳膊:“别急着走嘛,咱这不是有话好说?”

“你、你别过来……”桂婆婆脸色惨白,手脚发抖,“你明天就要被打死了,还敢在这儿晃悠,真是不要命了你!”

狗十三眼神一眯,笑意收敛了几分:“哦?什么叫‘被打死’?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妇人惊慌失措,嘴巴像捆了符纸,半句实话也不肯吐。

狗十三眼珠一转,祁瑶的声音却在这时悠悠响起:“她怕的不是你,而是那个散播消息的人。你随她话头引,激她几句试试。”

狗十三点点头,忽地冷笑一声:“哈,看来楚临风那小白脸还真有点本事啊,居然在我背后放狗咬人了。”

老妇人一听,果然神情一滞,脱口而出:“小点声!你要死也别拖着我们这些卖茶卖灵草的下水!”

狗十三目光一寒,立即逼近半步:“他都做了什么?”

桂婆婆脸色变幻几次,终于咬牙低声道:“楚临风放话了,说你狗十三胆敢接他战书,明日就是你魂飞魄散之日!他还在坊市到处贴了‘狗命将终’的符文图,连丹房的炉童都不敢提你名字了!”

“明日中午,焚月殿白老开讲前,他要你跪地求饶,众人围观,以正门规。”

狗十三听得眉毛一挑,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鸷而森冷的神色。

“哦?”他轻声一笑,牙缝里像挤出了寒气,“这小白脸,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看来……不弄点颜色给他瞧瞧,他真当我狗十三是个只会猥琐偷香的废物?”

他站起身,拍了拍袍角,脸上又浮现出那熟悉的猥琐笑容:“明日破月台,十三爷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狗咬白脸,咬得他皮开肉绽、骨头发寒!”

身后,柳青璃与宋灵越早已听得面色凝重。

而狗十三,则仰头望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早已在心中勾勒出明日那血雨腥风的一幕。

狗十三话音刚落,脚步刚欲踏出,忽然一抹寒光从侧前方激射而来,唰地一声,一柄银白细剑横在了他胸前,冷意逼人。

“哦?”狗十三挑眉抬头,只见宋灵越俊逸的身形挡在面前,面色一如既往地清冷,却在此刻多了几分认真与压迫。

他的双目凝视着狗十三,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狗十三,我知道你一向自信。但你若明日真要与楚临风一战……我劝你慎之又慎。”

他轻轻收剑,手指一抖,剑尖在地上轻点出一道寒痕。

“那楚临风虽人品不堪,但其剑道之术却不容小觑。在一次宗门任务中,他曾一剑斩碎一只筑基期鬼修的鬼爪,我亲眼所见。”

话语落下,狗十三倒是没急着回嘴,眼神反倒是幽幽瞟向他身后的柳青璃。

少女轻轻叹息,终究也走上前来,站在宋灵越身后,玉指握拳,语气柔中带硬:

“我也劝你别太托大……你虽现在战力惊人,但若真是正面对敌,不容丝毫取巧,那楚临风的杀招恐怕不是你能轻松接下的。”

她说罢,又补了一句:“虽你嘴贱了点,但……但我们都不希望你真的……有事。”

狗十三听到这里,倒也没有立刻反驳。

只见他咧了咧嘴,伸手在两人肩膀上一搭,做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哎哟喂,怎么听你们这语气,倒好像我狗十三明天就得躺板子上一样?放心放心——”

他拍了拍自己瘦不拉几的胸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略带猥琐但又莫名自信的牙:

“十三爷我今晚就要好好洗个澡,搓搓背,爽睡一觉。明天擂台上,嘿,就让那个自大的狗仔尝尝——十三爷新炼的那个啥啥式……直接把他干碎!”

说着,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走向客舍方向,身影看似轻松惬意,实则背影里却有一抹冷意藏得极深。

宋灵越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低声喃喃:“这人……到底还有几分底牌?”

而柳青璃则轻轻一哼:“大话连篇……不过——”

她眼神复杂地望向狗十三离去的方向,嘴角却悄然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还真有点期待明天了。”

与宋灵越、柳青璃分开后,狗十三独自走在云灵宗外门坊市的石板路上。

此刻夕阳西斜,宗门广场上的光影斑驳,修士来来往往,却无人敢靠近他半步,唯恐被那“明日之战”的风头波及。

狗十三却是怡然自得,踱着方步,吹着口哨,整个人猥琐得像一只刚喂饱了的癞皮狗。

正当他踱至一处转角,忽然,一抹熟悉的倩影跃入眼帘。

只见那女子着一袭素蓝长裙,身姿纤细,肤如凝脂,偏生那神情却显得格外局促。一双剪水秋眸微垂,脚步轻快,却又刻意地绕开了他的方向。

狗十三眼神一亮,嘴角顿时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呦呵,这不是我们苏小仙子么?”他语带吊儿郎当,整个人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野狼,贱兮兮地迎了上去。

苏轻颜明显一怔,俏脸瞬间泛起可疑的红晕,步子都不自觉地快了几分,垂眸道:“……狗师兄。”

那声音轻若蚊吟,既羞涩又藏着几分难以名状的慌乱。

狗十三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打量着她娇小可人的身影,贱笑着凑了上去:“哎呀,我说轻颜师妹,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见了我就好像老鼠见了猫?咱们可是……有过交情的啊。”

苏轻颜身子一僵,垂在身侧的纤手悄悄攥紧衣角,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狗十三自然看得清楚,贱得要命地笑了声,又低声凑近:“这几日,可有感觉到……身子有什么变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轻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目光微闪,却又不敢对视。

狗十三闻言,眼中光芒微闪,贱笑中藏着一抹深意。

“那地方……是不是更敏感了?是不是晚上修炼时,常有些不该有的念头?”他说得极慢,声音低得只传到苏轻颜一人耳中,却像是一道邪风,从耳后钻入心魂。

苏轻颜猛地低头,死死咬住唇瓣,竟不敢再多说一句,连耳根都红透了,整个人几乎快从原地逃走。

狗十三却没有再逼近,只站在原地,猥琐地舔了舔嘴角,低声道:“啧……‘欲骨血符’,可不是白烙的。”

……‘欲骨血符’,可不是白烙的。”

狗十三低声呢喃,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忽听远处一声清冷却带着磁性的女子嗓音响起:

“轻颜。”

苏轻颜一惊,连忙转身行礼:“师尊。”

那女子缓缓走来,身姿曼妙诱人,曲线凹凸有致,肌肤透着润泽光滑,丰腴的胴体在薄如蝉翼的云纹素衣下若隐若现,紧绷的乳峰轻轻挺立,隐约透出欲滴的粉红色,连呼吸间微微起伏的腹部都勾人心魄。

她眉眼温婉,却自带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身后几缕香风随步而动,香气幽然。

狗十三眼睛陡地眯了起来,目光在那女子身上轻佻地扫了一圈,心中一声贱笑:

“啧,这小妮子的师尊……也不错啊。”

苏轻颜明显松了口气,快步走向那女子,临走时却下意识回头看了狗十三一眼。

就这一眼,狗十三嘴角缓缓勾起,朝她贱兮兮地挑了挑眉,低声道:

“晚上子时……树林灵厕见,别让我等太久。”

苏轻颜脚步一顿,脸颊瞬间爆红,刚想开口,却不敢在师尊面前作声,只能羞窘地低下头。

而就在这时,狗十三两指并曲,指尖悄然一动,体内那枚“欲骨血符”随之微微震颤。

苏轻颜骤然娇躯一震,只觉丹田深处一阵燥热蔓延开来,仿佛某处被无形的手指轻轻抚弄,酥麻之感几欲从脊椎直冲脑海。

她唇瓣颤了颤,几乎要轻哼出声,连忙咬紧牙关,仓惶地跟着师尊离去,连步伐都有些凌乱。

狗十三站在原地,望着二女的背影,舔了舔嘴角,嘿然一笑:

“师徒双收……啧,这云灵宗,果然是个宝地啊。”

他拂袖而去,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调。

苏轻颜紧紧攥着袖口,低头跟在师尊身后,脚步轻飘飘的,仿佛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轻颜,你今日神魂不宁,莫非昨日灵识受了什么损伤?”

那女子声音温柔婉转,听不出责备,却有种天生的威压。

苏轻颜身形一震,忙低头道:“弟子……弟子无碍。”

她不敢抬头,因为此刻她的脸颊已微微泛红,一种从丹田深处蔓延的燥热,像蛇一般蜿蜒在下腹,绕着宫颈一圈圈收紧。

而她的师尊,正是​​​​​​​​云灵宗焚月殿中的最艳长老——洛烟华。传闻她早已踏入金丹期,身怀异火,手持灵琴,百鬼避音。

她一向不拘礼教,性情随性,有时抚琴于林中,有时酣睡于水榭,言语温柔,出手却雷霆果断,是宗内诸多弟子心中亦师亦母的存在。

可今日苏轻颜却只觉得自己心神慌乱,每走一步,那从蜜穴深处传来的灼热就更为明显,仿佛有什么在她穴内悄然攀爬、舔舐……

她咬着唇跟着洛烟华来到内殿静室,盘坐入定,运转功法,却发现——

无法专心。

灵气汇聚之际,丹田那处被“烙印”的纹络却开始不安分地翻涌。

她只觉下腹隐隐发胀,甚至有股细微的湿润感悄然弥散开来,贴着内裳,令她如坐针毡。

“啊……”

她不小心低哼出声,脸色一白,连忙咬住下唇,整个人险些从蒲团上跌下来。

“……轻颜?”

洛烟华睁开眸子,那双带着烟雾似的眼中带着些许探寻与关切,“你……脸色好红,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没……没有……”

苏轻颜紧紧拢住衣襟,指尖都因羞耻而颤抖。她不敢说,此刻的她早已感觉衣裙湿濡,贴着肌肤,越来越不自在。

她心乱如麻,体内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般不断酝酿着热力,那股酥麻沿着脊骨直冲天灵,让她连灵气都凝聚不起来。

“怎么回事……身体……越来越难控制了……”

她双腿并拢,不住颤抖,一丝羞耻的快感正在悄然堆积。可她却只能将这一切强行压抑,不敢被师尊察觉半分。

而就在这时,洛烟华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身前,眸中隐含一丝凝重:“你的气息太乱,今夜便不修炼了。为师替你安神一脉,舒解气结。”

苏轻颜一惊:“不、不用了师尊!我真的——”

洛烟华却已抬手,一道温润的灵力自指尖探入她心口,沿着经络流转而下,正要探入丹田……

苏轻颜心头一跳,身躯骤然一紧,几乎惊叫出声。

不能让她知道……

她死死咬牙,汗水打湿鬓角,努力压制体内的欲火,拼劲全力才勉强躲过师尊的灵力。

就在她松一口气时,却不知那抹灼热,正如春水般悄悄涌出,濡湿了静室的一角。

颜紧咬唇瓣,颤声谢过师尊之后,再度盘膝于灵玉蒲团之上,强迫自己平复心神,尝试重新入定。

她今日修炼的,乃是《净月回息诀》第二重,专炼心神,凝炼识海。

此诀以“寂静无念”为基,讲吐纳引灵,汇灵砂归神,炼识守窍,旨在筑基之前,稳固最本源的识海魂基。

这是她突破的关键一步。容不得半点差池。

她闭目调息,纤指轻触蒲团,掌心伏地,玉肩微颤。

一缕缕温润灵气自四方涌来,绕过窗棂、穿过衣缝,如清泉般沿着灵脉缓缓注入,徐徐引至丹田。

然而——

当那灵气自丹田继续上涌,冲向小腹深处……

“唔……!”

苏轻颜娇躯骤然一震,那股似曾相识的异样之感猛然涌出!

她清楚地感到,小腹处某个“被篆刻”的符印,竟悄然苏醒——不但在吸纳灵气,甚至如饥渴之口,主动汲取,如婴儿贪饮甘露,贪婪而黏腻。

灼热、酥麻、炽烈欲焰般的快感,瞬息之间沿着脊柱攀升,炸裂于双乳之间。

她娇喘难禁,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绷紧,膝盖颤动,薄汗一颗颗渗出额角,胸口起伏剧烈,贴身素衣早已被濡湿,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雪乳,描摹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不……怎么又来了……”

她心念惊惶,丹田气旋却已紊乱——灵气灌注下,欲骨血符再度被激活,那如妖魔般的淫纹就在她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躁动不休,像一条无形的舌,在缓缓舔舐她的敏感神经。

每一缕灵气的涌入,仿佛都变成了那人粗重炙热的手指,在她体内、在她意识中,轻搅、探弄。

“啊……唔……不行、不可以……我要静心、我要静心——”

她咬紧牙关,指节泛白,死死绷紧腰肢,不让那股从下体升起的浪潮越过那道防线。

她甚至刻意调整吐纳节奏,试图用《净月回息诀》的口诀稳住体内翻滚的热意。

可是,灵气仍在源源不断地灌入,而那淫纹符咒却像活物般,主动吸吮着每一缕灵力,然后顺势将快感返还进她体内——不多不少,恰好在她刚刚镇定一点的时候,又狠狠撩拨一下。

“哈……唔……不、不行了……”

苏轻颜的呼吸早已乱成一团,双腿夹得死死的,汗水打湿了她的腰侧与膝弯,甚至顺着后背一点点滑下,濡湿了她素白如雪的衣裳。

她拼命忍着,不敢动,不敢喘,不敢呻吟。

整个人仿佛被灵气与淫纹的双重折磨架在了火上炙烤,每一下吐息都变得痛苦。

可就在下一息——

一缕灵气破防而入,撞进了她下腹最深处。

“唔啊……!”

她瞳孔猛然一缩,腰肢猛地一颤,那股早已积蓄至临界的淫意,终究还是轰然炸开——

蜜肉深处一紧,花心急颤,骤然一股温热从花穴中喷涌而出,细密的淫液如断线珠串,瞬间淌湿了蒲团。

她整个身体猛地绷直,腰臀不由自主地一抬,那高潮来袭的冲击力竟让她一瞬间神识一空,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快感是偷来的,是她明知不可、却无力抵抗的耻辱。

正因如此,那高潮格外猛烈、格外羞耻,像是把她从体内最深处整个撕裂,然后将她淹没在滚烫而淫靡的快意里。

她……在修炼中泄了身。

而且,是拼命忍着也没能忍住地……狂泄!

羞耻如浪潮倒灌,她几乎哭出来,却只能死死忍着,只能静静低头,颤声运转灵息。

可那热意仍未停歇。符文仍在作祟。

那种从识海到肉体的双重折磨,犹如噬魂钩锁,一点点勾开她的自持与尊严。

“轻颜,你气息为何紊乱?”

一道淡淡的嗓音打破寂静。

她倏地睁眼,只见洛烟华静静看着她,那双仿若洞彻万物的眸子,泛起淡淡琉璃光辉,似乎将她的挣扎与隐秘全数看穿。

“弟子……弟子没事。”她艰难开口,嗓音沙哑,唇瓣微颤,强挤出一抹苍白的微笑,“只是……灵气运转稍有错乱。”

她低下头,不敢与师尊目光相对,眼角滑下一滴泪水,落入她湿漉漉的裙摆。

那被欲火扰乱的识海,仍在隐隐颤动。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不是“筑基失败”,而是心魔入体、万劫不复。

可她还是装作一切如常——

咬牙、忍耐、发抖地,坐回蒲团。

仿佛只要不承认,耻辱就不会淹没她。

灵气自周天流转,沿经络入膻中,再下沉丹田,本是平和运转之法,讲究循序渐进、吐纳有节。可苏轻颜今日却已全然无法维持这份节奏。

她越是刻意调息,体内的邪念便越是灼热暴躁,像是野火烧荒,根本压不住!

“啊……不行……不该这样的……”

她轻颤着睫毛,口中溢出一丝哽咽,那符印正在她阴户最深处蠕动,如同某种幽红的淫虫,被灵气滋养后,化作炽热符链盘绕花心,缠缚宫口,每一次呼吸间都像有无形之物在她体内上下搅动——

羞耻的水声,在寂静的静室中悄然响起,尽管极轻,却如针扎耳膜,让她羞得脸颊泛红,几欲落泪。

她不是没试着反抗。

她试图将灵气逆转冲刷,将那符印压回丹田禁地,哪怕走火入魔也不惜代价。可她一旦那样做,欲骨血符便“咯咯”一笑,随即反噬更烈——

酥痒之意如百指挠心,自花径深处涌上脊梁,她整个人骤然仰身,胸脯起伏如波,口中逸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声音压得极死,却压不住那种极致的快感:

“呜……不……别……别再动了……!”

符印在她的蜜肉中疯狂蠕动,那是灵力滋养后的淫念之火,早已烧穿了她所有的清冷矜持。

莲瓣悄然湿润,幽穴不自觉地一紧一松,仿佛在吞吐某种无形之物。

她的双腿已无法合拢,臀瓣下已是一片黏腻,一滴滴透明体液顺着玉股滴落在灵玉蒲团上,泛起幽光。

她在泄身——却不能停。

她咬牙死撑,灵识开始混乱,一道道模糊幻象在眼前浮现:那日深林中,被压在身下的羞耻回忆、狗十三嘴角的淫笑、那炽热的、撕裂她身躯的冲击……与眼前宁静的灵室交错重叠,仿佛现实都在扭曲。

她意识模糊地低声呢喃:“不……我……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修炼,我只是想变强……”

可这份心志,在“欲骨血符”的侵蚀下,越挣扎越快感,越反抗越深陷。

那一刻,苏轻颜终于意识到……

欲骨血符,已与她的灵体深深融合。

它不会因她意志坚定而消退,它只会以她的“正念”为饵,将她引入堕落之渊。

那不是一枚符印——

那是狗十三留在她体内的“种”。

她哭了,睫毛颤抖,泪水滑落脸颊,身下却淫水淋漓。

“哈……哈……对不起……师尊……”

她喃喃低语,却依旧盘坐原地,不敢动、不敢逃,只能以最屈辱的姿态,任那邪念在她体内肆虐,直到潮水退却、腰脊酸软,才终于缓缓歪倒在蒲团之上,身躯轻轻颤抖,湿意蔓延。

灵室依旧安静。

师尊洛烟华依旧在闭目修炼。

而苏轻颜——早已从羞耻与欲火的冲击中,浑身湿透,气息微乱,神魂脱力,连一句“我没事”都说不出口。

她知道,她已经快……守不住自己了。

苏轻颜死死咬着唇瓣,整张俏脸早已染上潮红,身子颤抖如风中残叶。

“呜……不行了……哈啊……又……又出来了……”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快感从下腹涌出,连绵不绝。她已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玉体不断颤栗,双腿止不住地夹紧又松开。

欲骨血符像是被灵气灌满的妖蛊,正以她的泄身为祭,不断汲取她的元阴与神魂,令她一泄再泄,湿意不止,羞意满腔。

“轻颜。”

突然,一道淡漠清柔的声音在静室中响起。

苏轻颜浑身一震,犹如遭雷击,猛地抬头,只见闭目的师尊洛烟华已睁开双眼,神色平静,却目光如月。

她慌乱间试图收拢裙裾,遮掩已然湿透的裙摆,可内裤早已浸湿、黏腻一片,每个动作都牵动着花心深处尚未褪去的火焰。

“你今日心神不宁,法息失衡,回去好好静养一夜。明日再来吧。”洛烟华语气淡然,不带情绪。

“弟子……谢师尊。”苏轻颜颤抖着起身,连头都不敢抬,深深一礼后踉跄离去。

她身影仓促,步伐微乱,裙摆不经意间擦过蒲团,带下一滴银亮的水珠,落在灵玉石面上,泛起一丝微光。

静室归于沉寂。

良久,洛烟华才轻轻睁开眼,目光落在蒲团下的那一片水渍,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太晚了。”

她的声音极轻,却带着一丝无奈与怜悯。

她并非不知苏轻颜今日异常之处——

灵气乱而不浊,却带有一股极其诡异的引动轨迹,那不是正常调息之法,而是被某种外力符箓左右……像是……被邪术胚胎,种入了灵体深处。

她原想暂时不说,想看看苏轻颜能否自行排斥。

但现在看来,那股力量已经深入识海根基,非她所能自行驱逐。

“被下了禁符……而且是极隐蔽的阳邪淫印……究竟是谁对她动的手脚?”

她的美眸微眯,眼中浮现一丝寒意。那种淫欲之力不但能榨取精元,还能蚀骨蚀魂,一旦陷落太深,轻则迷心乱性,重则道基尽毁,堕入魔道。

但她终究没有现在揭穿——她知道苏轻颜性子内敛、羞涩,一旦她此刻点破,只会让其自崩心防,甚至可能直接踏入险境。

“罢了,且再看几日。若是那股邪力越发狂暴……便只能替她斩了这‘情根’了。”

灵月沉沉,夜风微拂。

狗十三负手前行,脚步虚浮却带着一种悠然惬意的轻快,他整个人都藏在宽大灰袍中,脸上挂着那一抹熟悉到令人生厌的猥琐笑容。

穿过回廊,避开灯火,他沿着侧殿小径一路走至僻静深处。

远处,一座石刻“灵厕”的幽幽小阁在夜色中浮现,四周植着翠竹与灵草,遮掩气息,常人轻易不至。

“你确定这样就够了吗?”就在他快要抵达之际,祁瑶于他的识海中幽幽呢喃道。

狗十三嘴角弯起,毫不掩饰得意之色:

“当然够了。”

“就这几招,就够让那狗东西楚临风在宗门抬不起头了。”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泛起炽热的光。

“而接下来——”

“才是——真正有趣的地方啊。”

说到此处,他缓缓站定在灵厕前,一缕猥琐而意味深长的笑意悄然爬上嘴角。

“今晚……是她自个儿来的。”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草丛中传来——踉跄、慌乱,隐带喘息。

狗十三微微侧首,目光投向声音传来之处,眸中精光一闪:

“哼——不出所料。”

他的手缓缓搭上石门,声音低沉、带着近乎兴奋的压抑:

“来了吗?”

风吹动草叶,一缕暗香先于人影飘入鼻端。

狗十三张开双臂,仿佛迎接一场献祭——他早已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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