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果不其然,这场所谓的家族晚宴实在无聊至极,甚至能令我浑身难受,会议开到一半,立刻有人吵得不可开交,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他们那个针锋相对的狠辣眼神,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都看得胆颤心惊。

有一点令我感到奇怪,梅姐和老家伙居然都没有出席会议,这两人绝对是家族里最有权势的人物,即便我不了解公司的具体情况,可我也相对明白有很多重大事情都需要他们点头,此际却是一齐消失,真让人捉摸不透。

前些日的电话里,梅姐明明对这个晚宴十分上心,可如今本人却没有来,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诧异实在难消,想不出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她缺席。

不过,老家伙虽然人没来,那副爱使唤人的性子还是一点不差,在会议临近尾声,他嘱咐了一位亲信前来转递命令——事出有因,此次新城所有决定暂且不动,等到下次开会再议。

原本众人多少都商量好谁拿新城的多少份额,如今被老家伙的大家长作风一言否决,只得各自窝着一肚子火,又无人敢多嚼口舌,会议只能在诡异的氛围中结束。

散场时,我找了马仔聊了一会儿,自然不是关心他吃的好不好,而是询问他那个新店的具体开业时间,毕竟这些日子没得好屄肏,心情有些烦闷,没有点愉快的夜生活释放一下压力,着实令我浑身难受。

他先是打了个哈哈,倒不是叉过话题,而是告诉我最近店里丢了一批设备,以致没法正常开业,正在紧急补货中,到了一定会通知我,最快也要个把星期。

既然如此,在这个事情上我也不打算纠缠他,但他今晚必须要请我吃个宵夜,毕竟刚刚在会议上我听到马仔今年的分成不少,这不得狠狠宰他一顿。

说是宰他,最后我还是选择去吃一顿小烧烤。

这没什么特别的理由,纯粹是突然想吃烧烤了,因为马仔开的是豪车,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吩咐他停在很远的地方。

来到烧烤街,我们进了一家看着顺眼的烧烤店。

刚开始的时候,那位老板是拒绝我们点餐的,倒不是他脾气不好,而是因为店里坐着一伙混混,霸占了好几张桌子,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大声划拳,原本还坐着三两个客人,也全都被他们强行赶走。

见状,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是心生退意的,刚准备换一家店。

可我这个族弟有点心大,他似乎不在怕的,没等我拉住他,就独自一人上前与那群混混一阵叽里咕噜,本以为他会被狠揍一顿,没想到那个混混头居然露出意想不到的恭敬,甚至狠狠教训了蛮横霸占店铺的疤脸小弟。

最终,我们得以在烧烤店用餐,我路过那个大光头的时候,他还对我露着笑脸,强烈的反差感,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吃饭期间,我们聊的还是一些吃喝嫖赌的相关话题,比起马宗纬那种上进派,我是属于纨绔派的子弟,马仔属于两边都沾一点,是个极为圆滑的人,与他相处倒是很舒服。

离开时,我询问过马仔,那伙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手下,毕竟那个光头大哥太过谄媚了,养的狗都没这么夸张。

马仔一脸苦笑的否认,还告诉我,他就是礼貌问了问是否可以在店里用餐,然后对方就同意了,表现出的那副呆愣痴傻,若不是我与他太熟了,真觉得这是一位涉世未深的清纯大学生。

他也没必要骗我,在我看来,这其中没什么值得隐瞒的大秘密。

反倒是马仔,神色一脸古怪地问我:“大哥,咱两是不是好兄弟?”

“你是不是喝多了,脑子不好使啊?我不是说过了,咱们一起嫖过妓,怎么不是真兄弟?!”

马仔顿时开怀大笑,连连称是。

在我的叼骂下,这夜宵也就结束了。

我在家里一连颓废的度过好几日,不是打游戏就是看电影动漫之类的,总之言之,完全就是随心所欲。

最近,我也在着手准备呆呆的直播地点,并不打算设在公寓楼,毕竟被阿志堵门的危险历历在目,人身安全肯定大过一时欢乐,重要的是,在梅姐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东西,要是被她抓到现行,那禁闭就没得商量了。

直播地点已经选好了,是平民区的一处老旧房子,那一片都是自建房的区域,只要那大奶妹不是开着窗户大声淫叫,基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有个色情主播。

正打算去找呆呆嘱咐后续内容,没想到竟然是他们先过来找我。

就在公寓楼下。

我坐在一张木制公共椅子上,凝视着面前的笨蛋情侣二人组,学着那些蓄须人士,抚摸着光洁无须的下颌,微微皱眉,做出一副正在沉思的样子。

“你是说,你想要我帮阿志找个工作?”

实话说,我有点意外,只因为小小的打架斗殴,阿志便丢了工厂的工作,想必除了是那几个小混混不守信用上门闹事,还有就是工厂里早有人看他不爽了,毕竟如此蠢蠢笨笨的臭小子,居然拥有一个大奶女友,如此的想来的话,倒也有些合理,嫉妒这东西就是难以预料的,好吧,这更多是我的恶意猜测。

他们失去了生活中最重要的经济来源,难怪前几日一直东跑西跑。

“是的。”

呆呆笑得很甜,回话十分积极,没有半点胆怯羞涩,从那殷切的眼眸中,能看出她对我的期待——你是一个大人物,想必安排一个工作也是很轻松的。

倒是在一旁陪着的阿志感到不好意思,略显黝黑的脸庞此刻也飘上一抹羞红,他可能没想到,有一天居然需要呆呆去帮他找工作,明明当初在一起时,说好了他来赚钱养家,现在却陷入靠女友求人的窘境。

我安排一个工作很简单,旧城大小营生家里都有参与,甚至不用特地去找,只消我说一两句,便能让这个没任何特殊技能的臭小子入职,甚至没人敢刁难他这个新人。

嗯,虽然我游说的过程可能不太顺利,可也大致如此。

只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思忖着其中利害,就这样静默了好一会儿,暂时没想出帮助阿志解决失业危机的好处。

“不行的啦,这胡乱打人的家伙怎么能随便放入社会呢?到时候又跟人家打起来怎么办啊?”我随口调侃道。

被人直面拿话刺激,阿志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藏在身后的手狠狠捏紧,心里难受极了,这次惨痛的社会教训想必他也是吃够咯。

“你误会啦马先生,阿志他打的是坏蛋啦……哎呀,阿志肯定是好人的,你就帮帮我们吧。”呆呆的声音软糯糯,听得我真想日。

听到女友的帮腔,阿志感到一阵暖心。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肉体色情的大奶妹,饱满肥大的奶子将那件T 恤撑得涨圆,她似乎没有穿奶罩,隐约能看到两点突起,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在我面前转转悠悠,身上的丰腴软嫩随之摇曳,看得我小腹一阵火热,恨不得立刻将那肉腿分开,狠狠肏弄腿心的肉屄,痛快的射上几发。

对上她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立即发现这是她刻意而为。

原来如此,想要卖弄美色来请求我的帮助吗?

真是有够蠢的,你身为母狗,这具色情的身体早就属于主人了,而且你当母狗的价钱,我已经付过了,那可是整整十万啊。

正打算拒绝时……

不经意瞥见阿志暗自攥紧的拳头,女友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自己却无能为力,想必他一定很难受吧。

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联想到最近似乎有很多小混混,我的人身安全确实需要保护啊,而我最近刚好需要一位司机,毕竟上次打车回家被那几个老头狠狠叼了一会儿,实在是有点丢脸,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自然不是没考到驾照这种无关原因。

那么,眼前就有一位力战多位小混混毫发无伤的精壮小伙,就凭这份实力,便足以成为一位保镖。

更何况,我从这里面发现了,似乎还有更好玩的主意。

“你有驾照吗?阿志。”我露出一个微笑,一改先前贬低的态度。

呆呆这时候倒是不蠢了,她率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窃喜,推了推男友,小声提醒道:“好像有戏了,阿志你快说话啊,别呆着啦。”

“我有驾照,马先生,只是小车的而已,货车的我还没有。”阿志既显得木讷,又似乎格外小心,他以为我要安排运输的工作给他。

我点了点头,假装露出一副欣赏的眼神,义正言辞地说道:“哦,不是叫你去开货车,是这样的,我最近正好需要一位专职司机,最好是能够24小时等候,原本我是打算随便找一个的,但是吧……”

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我装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话,虽然我没比他们大多少岁。

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是吧,看见你们这些年轻人太辛苦了,我们又这么熟悉了,是好朋友嘛,而且呆呆还如此拜托我了,自然要优先考虑你的啦,所以啊……”

“你能胜任这份工作吗?阿志。”

被我双眼直视,这位年轻小伙不敢对视,似乎有些害羞,红着脸别过脑袋。

“我——”

趁着阿志正侧过脑袋思考,我涌现一个坏想法,右手立马在呆呆的翘臀上面攫捏一把,狠狠蹂躏那腴润的臀肉,熟悉的弹软触感自不必多言。

这大奶妹一被我偷袭,似乎忘记男友就在身边,突然“哇”的一声,恍如春叫一般,她努力挣脱我的魔爪,连连退了好几步。

等她反应过来,立马露出幽怨的眼神,我置若罔闻,用那布满少女体味的右手摸了摸鼻子,歪着头吹起口哨。

“怎么了?”

阿志迅速抬头,虽不知为何,还是一脸担忧看向呆呆,心里忽然一阵紧张。

好在这大奶妹实在会演戏,连忙双手叉腰掩饰窘迫,涨红的俏脸立刻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着阿志嗔怪道:“你还要考虑什么啊?这样的工作机会以后可不一定有了啊。”

好配合,我在心里连连赞叹呆呆的变脸,又连忙放出薪资条件诱惑他们。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每个月工资五位数保底,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以自由活动,更何况我也不是经常出门的类型,不用担心工作很辛苦啦。”

五位数?!

听到这个条件,两人同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彼此交换着眼神,双手紧紧相握,企图从亲爱的伴侣身上寻找真实。

要知道,阿志原本的工作得把半条命搭上去,才能得到这种数额的薪酬,如今给我当司机起步便是这种条件,对他们来说如何不是梦幻。

阿志的双手有些颤抖,嘴巴哆哆嗦嗦的,好像说不出话了,但那急切的动作,我明白他是同意的。

还是呆呆帮他答应下来。

“好了好了,我们就这样决定了,阿志随时可以上班,马先生你可不要反悔喔。”

呆呆说话很急,还不忘向我抛了一个隐秘的媚神,我从中读取到的信息是——谢谢主人啦,下次一定让你爽个够。

趁着阿志还没回过神,我肆意打量呆呆那张红润小嘴,悄悄回以一个淫笑——小母狗记得多努力帮我吸鸡巴就行。

信息传递完,我便收敛笑容,脸上恢复平静,要是被阿志看到,解释起来也是麻烦。

这之后,我自然没忘向呆呆叮嘱直播的事情。

“好了,之后的想起什么的话,之后再说,我先走了。”

“拜拜,马先生。”阿志激动地跟我告别。

“现在要叫老板啦,阿志!”呆呆笑着纠正男友。

就这样定下后,我抛下这对笨蛋情侣,向着远处走去,在带着呆呆直播之前,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完成。

在来公寓楼的路上,我就收到了玉兰的短信,内容是她今天打算跟我见个面,虽然只是见面,她也不一定打算在公寓楼过夜,但我一想到这位婀娜多姿的美艳少妇,那颗躁动的淫心总是瘙痒难耐。

徒步几分钟,我来到一处停车场,此刻只停有三两辆落灰的小车,其余大部分都被开去上班了,停车场的角落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只看那流畅优美的车身曲线,以及奢华的漆面,立即能感受出车子的价值不菲。

我远远瞅了眼驾驶位,那人身影纤细,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服,上面缝有白色的蕾丝花边,整体看起来是条裙子,这似乎是一位女司机。

快步走至车前,隔着半透明的玻璃,立即就能看见一段白皙水嫩的肌肤,虽没法看得真切,可那线条优美的下颌足令我呼吸一紧。

逐渐靠近车子,便能看得仔细了,这司机确实是我惦念多日的美少妇。

她这一身连衣裙依旧典雅大方,轻薄的纺纱贴合着纤细的身形,前襟有个弧形领口,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肤,以及被衣服紧裹出迷人沟壑的小半边酥胸,那双乳虽算不得硕大,可也足够饱满挺立,安全带深深勒束那雪软肉团,裹夹挤呈的香艳画面更是让我口水直流。

我以为她注意到我了,并没有开口说话,等我在车旁傻站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车窗是半点不打算降下来,夏天的太阳可不是开玩笑的,便是一小会儿,脊背上已经冒出不少汗珠,浸湿了我的廉价T 恤。

实在难熬,我做不得什么礼貌性等候,不耐烦地敲了敲车窗,颇有些埋怨道说道:“快点开门啊,好姐姐……你就打算让我一直站在太阳底下吗?”

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那缓缓降下的玻璃露出一张俏美的脸蛋,起初她还微微发怔,随后浮上几分怨气,望着那对有些哀怨的眼眸,不似先前那般灵动,我便是有气也不好发作。

怎么几日不见,玉兰竟变成一位深闺怨妇了。

无论怎样,这怨恨的对象绝不可能是我,暂且收敛怒气,试探性问道:“好姐姐,咱们到地方了……这大热天的,太阳忒晒了,也没别的意思,我们先去屋子里吹吹空调喝喝水行不行?”

谁料。

这美少妇银牙咬着红唇,忽而柳眉一挑,视线投向前方,气狠狠道:“上车。”

“啊,去哪啊?”我听得有些迷糊。

她靠在椅子上,俏脸微扬,睨了我一眼,嘴里微微喘气,那凸起的胸口上下起伏,瞧起来窝着不少的怨气。

“你去不去。”

这几乎就是命令。

“去、当然去。”

我连忙应声,唯恐这位美少妇等下就转身离开。

带着疑惑的心情坐上副驾驶,凉爽的冷空气伴随着一股熟悉的兰香扑面而来,原本有些昏沉的脑袋,此刻自然清醒不少,当然,绮念也生了不少。

我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打量着玉兰的俏脸,揣度她的心情,从那忧郁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状态十分不对,但我毫无由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女人的心思最难猜,索性不猜了,安静欣赏那张美丽的脸蛋,嘴角不自觉翘起一抹淫笑。

“好看吗?”

被玉兰发现我的猥琐笑容,还以为情况会变得更糟,没想到她反倒变得有些高兴,蛾眉逐渐舒展,眼中浮上些许笑意。

“好看。”我如实回答。

“哼——”

玉兰一踩油门,发动机轰隆作响,车子瞬间起步,刹那间出现强烈的推背感,我以为她打算在居民区飙车,脸色一紧,下意识抓住车顶的扶手,惹得她一阵嗤笑,一扫眉宇间的阴霾。

她将车速缓缓降下,调侃道:“胆小鬼,胆子能不能大一点啊?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偷人家老婆啊?”

在美人面前出丑,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反驳道:“这里是居民区,限速啊大姐,违不违法先不说,安全是第一位啊。”

“哼,你怕什么,我开的车。”她虽如此说着,速度还是降了下来。

“我可没怕,我是担心好姐姐啊。”

玉兰乜了一眼,不再和我讲话,也不再提速吓我,只是专心开着车。

博得美人一笑,这异样的氛围缓和不少,望着车外的景象几度变化,我揣摩着玉兰的目的地,那会是什么地方?

越过几条繁华大街,再经过几个拥堵路口,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是旧城一个很有名的综合商业城,包罗万象,各类娱乐设施应有尽有,我心里清楚,玉兰不可能是来打电动的,想要逛街倒是很可能。

“跟我来。”

“好。”

果不其然,刚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玉兰就领着我来到一家奢侈女装店,单价都是四位数起步,我穿着一套普通短袖套装,与身旁的时尚丽人比起来,不像是被包养的小白脸,倒是像拎包的小弟。

虽然店员努力掩饰表情,但她若有若无的视线,还是暴露出她的内心想法。

我倒是无所谓,老实在一旁的男士区等候,默默等着玉兰的下一步动作,或者说指示。

好在玉兰并不拖沓,简单换了几件新品衣裙,在镜子前象征性的转了一圈,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摆个姿势问我好不好看,实话说,人长得漂亮,穿破烂都是一股清新的美丽。

衷心夸奖几句后,我的眼睛十分自觉停留在那对圆挺的酥胸,以及白嫩匀称的细腿,我可没办法克制眼睛的躁动,这纯是本性使然。

察觉到我的视奸,玉兰笑盈盈走过来,不动声色在我的后腰捏了一把,“看得这么入迷,就不怕别人说你吗?”

“好姐姐穿裙子这么漂亮,还不给我看吗?”

“真话假话?”

“假话我都不说的。”

我自然是不怕,但为了照顾美少妇的形象,还是多少收敛一下。

玉兰心情极好,将那几条裙子都买了,业绩来了,那店员笑得嘴巴都合不上,殷切地为我们忙前忙后,打包结账都十分利索,甚至我们走了好远,她还杵在店门摆手欢送。

这之后,我们又逛了很多店铺,既有首饰店,也有化妆品店,皆是奢侈华丽的风格。

总而言之,看起来玉兰颇为随性,却又像事先安排好的,这些的店铺她都无需甄选,进入每一家店铺也只是随便逛逛,再没有购买多余的东西,而且店员对她也都十分熟悉,想必她是大主顾之类的。

至于在我之前,她是跟谁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也从那些店员古怪的神色多少猜测出,那是一个跟她十分亲密的人。

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活脱脱真像个小弟了,心中难抑好奇,试探性问道:“好姐姐,咱们这是在约会吗?”

玉兰闻言,整个人怔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双藕臂环抱于胸,像是思考该怎么回答我。

思忖少许,她得出结论,展露一个柔和的笑颜,尖细的下颌微微扬起,调笑似地说道:“那当然咯,好弟弟不喜欢和姐姐约会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

“那你想说什么?”

玉兰似乎看出我想问问题。

“嘿嘿嘿。”我灵机一动,坏笑道:“那好姐姐可不可以亲我一口?”

“那当然可……”玉兰还没反应过来,随口接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眸中似惊似嗔,竖起一根玉指,“你——”

我厚着脸皮反问道:“既然是约会,那亲嘴也是十分重要的环节,难道好姐姐不这么认为吗?”

“谁说亲嘴是必须的?”

“我也没说是必须的啊,好姐姐别这么较真嘛。”

虽然我们一直好姐姐、好弟弟的叫着,但我们的关系真不是这么亲密,无外乎是口头上的玩笑话罢了,说到底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多少还是有一些距离。

玉兰再一次陷入沉思,忽然间,她的羞红染至耳根,娇艳欲滴的脸蛋真想咬上一口,就是这股微熟微涩的娇俏姿态,最是令我迷恋难忘,要不是碍于此地人多,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好姐姐不行就算了,这里不比家里,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这里人多眼杂,她还是一位良家,我本就是开个玩笑,此刻暂且退上一步,作出一副替她掩护的姿态,以便后续的发展。

我是如此打算的。

谁料,这美少妇竟然当真了,精致的琼鼻微微一抖,吐出一口香气,“哼——”

她反倒比我还大胆,趁我没反应过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用手捧着我的脸,那红润的唇瓣在我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如兰似麝的丽人体香顺势钻入鼻腔,令我的心魂一阵激荡,露出一副痴醉的表情。

悠悠回过神,那股兰香便已然远去,玉兰袅娜娉婷的倩影摇曳生姿,不似一位已婚女子,倒像是慌乱落逃的少女,脸上露着不恼反喜的娇羞。

我伸手去摸脸上的口红,轻轻搓着这份红脂,手指都染得泛红,我自然不会傻到去舔这东西,如此鲜明的痕迹,可想而知她吻得多么用力。

左右望了望路人,他们皆是露出一副“真便宜你小子”的表情,我有些掩不住翘起的嘴角,心底欢快雀跃,赶紧提上那大包小包的衣服,快步朝那道倩影追去。

好不容易在一处僻静楼道追上玉兰,她伫立在窗前,竟是一眼都不瞧我,俯瞰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还作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似少女般的娇俏姿态实实惹人怜爱。

就这么静默少许。

“好姐姐,别闹了……要不然,让好弟弟也亲回你一口。”我依旧耍着嘴皮,紧盯着那朱红莹润的唇瓣,实在心痒得很。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乜了我一眼,避而不谈,随口提了一句:“饿了没?”

“好姐姐还生气呢?要不然好弟弟补偿补偿你……来,亲个嘴。”我带着坏笑走到她的面前,眼睛追逐她的那对秀眸。

终于对上视线。

那倩丽眼眸所含带的,早不似我所想的那般害羞带怯,竟是另一种古怪的意味。

我忽觉奇怪,按理说,此刻气氛应该逐渐暧昧才是,更何况,这是玉兰主动邀请的约会。

正疑惑时,玉兰再一次轻声叹气,娓娓道来:“这里有监控……”

这是商场,当然有监控啦,可这又不是公寓楼的监控,不可能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吧,我暗自思忖。

紧接着,她又说道:“我老公就在这里工作。”

我没懂她的意思,压抑着嘴角的怪笑,悄声说道:“看监控是什么工作啊?你老公是看监控的保安吗?”

保安自不可能养得起这样娇美的都市丽人,我是带着调侃的意思问她。

“当然不是。”

她白了我一眼,原本稍显绷促的俏脸忽地松弛下来,向我解释道:“他是这里的总经理,要是发现我来的话,也许、很可能……他会翻看监控。”

听到此处,看她那副认真的模样,这看起来并不是在开玩笑,我的眉头逐渐皱起,她的这句话更像是在警告我应该小心行事。

只是,玉兰刚刚就在商场正中央把我亲了个爽,此时才告诉我,她老公是商场总经理,这是让我做好准备应对他老公带领的商场保安队吗?

我的脸皮止不住抽搐,还是决定将这是事实陈述出来,“好姐姐,你不让我亲你,可是……”

玉兰乜着秀眸看我,似乎有些疑惑。

“可是你刚刚还主动亲我了呢,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中央大厅啊。”

被我这么提醒,她撇过脑袋,好似逃避一样,幽幽说道:“我亲的不算。”

我忽然无语了,只得无奈苦笑,什么叫男亲女要被打,女亲男不算数啊,哎呀,女生就是这点有够无赖的。

这是一场奇怪的约会。

盯着面前张温润如玉的少妇逐渐入神,忽然间,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场所谓的约会,到底别扭在什么地方,不自觉放声大笑起来。

我主动接回她先前言左右的话题。

“好姐姐,我饿了,这里有没有什么好餐厅推荐一下。”

玉兰不懂我在笑什么,沉吟片刻,想不出什么大概,顺着话题轻声说道:

“在商场的顶楼有一家西餐厅不错。”

我坏笑道:“你跟你老公常去吗?”

“当、然。”

玉兰有点不想承认,简短的单词都要分成两段。

“那我们就去那里吃个午饭吧。”

“你现在要去了?”

“现在去有什么问题吗?”

“等一下……”

“等什么啊,事不宜迟啊,我现在可是很饿了啊。”

在玉兰古怪的目光下,我强硬牵起她的软嫩小手,拎着大包小包,信步朝着顶楼的西餐厅出发,以便完成这位美少妇心底的真正想法。

也许她还未意识到,从她带我来这里的那一刻,就在心底打算给自己老公带稳这个绿帽了。

我们来到顶楼,极目远眺,果然有一家黑色风格的西餐厅,店名写着不认识的外文,旁边挂着一个牛排才能辨别出这是一家餐厅,门前等候的侍者全都穿着西装或是礼服,看起来很高档,极具格调,我暗自点头之后,便带着玉兰过去。

瞧见我们过来,门前的西装侍者立即露出笑脸迎上来,礼貌问道:“您好,我们这里是会员制餐厅,请问今天有预约吗?”

“这里需要预约吗?”我侧着头向玉兰确认,得到她叹气的回复,我才明白她刚刚没说完的话是这个意思。

会员制并不一定有钱就可以进入,我的钞能力无法使用也是常有之事。

像是看出我的窘境,西装侍者先与另一人悄声几句,确认之后,又走过来对着我们微笑道:“要是可以证明你们的会员身份,那也可以入场用餐。”

高级餐厅就是忒多毛病,若是服务配不上那个昂贵的价格,有钱人倒不一定喜欢这个调调。

“你们已经改规定了?以前我来的时候不是要预定好几天吗?”

没等我开口说话,身后的玉兰上前一步,递出一张黑色卡片,看起来不像银行卡,应该就是证明身份的会员卡。

西装侍者接过一看,仔细确认后,便递了回来,随后鞠了一躬,恭敬道:

“是的,我们前几日刚改的规定,很抱歉没有通知到您,当然,我们还是十分欢迎您的到来。”

语毕,他侧身让出一条路,里面站着另一位等候多时的侍者,看来是领路的人员,我们也不停留,跟着那人走进那条黑色长廊。

越走越深,逐渐窥得此地全貌,这餐厅看起来挺大的,并没有可供多人同时使用的大堂,而是分隔成一个个小单间,显得极为优雅静谧,黑色的长廊四通八达,看不出尽头在哪,整体的灯光以柔和为主,墙上挂着我不大喜欢的艺术品,每每看到这些不明所以的东西,我都是啧嘴应对,这也引得一旁的少妇频频白眼。

像是为了突显出身份的尊贵,我们每经过一位侍者,无论他在做什么,都会及时停下工作,向我们微微鞠躬,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这个体验感十分不错。

最终,我们进到一个二人包间,倒是极为宽敞,靠着窗户放有一张圆桌,两个柔软真皮大沙发,说是二人间,在我看来,开个十人份的银啪都绰绰有余。

“这沙发不错,质感舒服,用料也不错,就是比我家的差点。”我随意调侃着,忽视玉兰怪异的眼神,率先在沙发上坐下,就像回家一样放松身体。

领我们进来之后,那侍者便退下了,没有多说一句废话,诸如点餐或是后续服务之类的。

“这地方怎么吃啊?”

玉兰瞥了我一眼,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点餐平板递给我,“这里是自助点餐,尽量避免冗赘繁琐的交流。”

“你点吧,我随意。”

进入这个餐厅不过是个偷情借口,我吃什么倒是无所谓,不是生牛肉基本都可以接受。

玉兰也不拖沓,玉指频频在平板上落下,我瞅了一眼,她点了两份符合大众口味的牛排,还有一瓶红酒,倒是十分合理。

我平日不喜喝酒,出门吃饭从不饮酒,即便是回家里吃饭,也是能推就推,可如果有美人作伴,那我还是会喝上一些。

“大白天就要喝酒吗?好、姐、姐。”

我言语揶揄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古今多少风流故事是用酒水促成,这是说也说不尽啊,既然是她主动点的,之后发生什么事,那可怪不得我了。

面对我的怪言怪语,玉兰面色如常,一如以往的从容,语气平淡:“姐姐有点口渴了,好弟弟不能喝吗?”

“喝倒是能喝。”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弟弟自然全力伺候姐姐。”

她微微一笑,瞥了我一眼,便缄口不语,只是静静望着窗外,颇有些神游,看的是街对面的一座玻璃大楼。

她看得极为专注,就像是街对面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东西,我顺着视角看过去,瞅了一眼大楼名字,心中有些诧异,我在家宴的名单上见过,原来这大楼也是家里的产业,可我从未来过这个商场吃饭,如今也颇觉新鲜,对面就是上班的社畜,而我此际却带着别人的老婆在这高级餐厅共进午餐,真是鲜明的人生对比啊。

这包间的玻璃似乎是单向玻璃,挡住不少光线,从外面看是漆黑一片,里面看倒是清晰得很,室内的环境有些暗沉,除了头灯柔和的橘色灯光,此外再没有多余的光线。

我望着圆桌对面蹙眉沉思的美妇人,她的一只白皙柔荑托着香腮,玉指陷入那软嫩脸颊,怎样看都万般美艳、勾人至极,以及她若有若无的轻微喘息,连带着胸口露出的小半截雪腻酥软间断起伏,即便包间冷气盈满,仍旧将我撩拨得浑身燥热,心中瘙痒不断。

我起身走到另一张桌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想着冷静冷静,毕竟此际还未到采撷美人的最好时机,万不可失去理智。

这美少妇以为我想要叫侍者过来,指着桌边的一个亮银色按钮,柔声细语地提醒我:“这里有个铃,你按一下就有人来了,不用特地跑出去,你不按的话,是找不到人的。”

“我知道了。”

我瞥了一眼那个按钮,便随意敷衍一句。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我走到一处角落,四处观察一下,发现并没有安装监控,趁机调整了弹道,刚刚一阵充血勃发致使裆部有些难受,迅速拨弄几番,将内里的肉茎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我呼出一口浊气,刚一回过头,正好看到玉兰揶揄的笑容,真是不弄鸡巴无人看,一搞裤裆人尽知。

“你在干什么呢,好、弟、弟。”她的语气虽然温和,眼神却又带足了挑逗。

面对挑衅,我不甘示弱,坐回原位,厚着脸皮说道:“在给姐姐调整弹道呢,刚才它有点激动啊,硬得发胀呢,好姐姐一会儿可要好好安抚啊。”

“好弟弟想要姐姐怎么安慰呢。”

“嘿嘿……一会儿给它舔舒服就好了。”

“舔什么啊?”

“当然是舔鸡巴了。”

我刚说完,包间的门就被推开,走进来一位推着餐车的女侍者,看起来年龄不大,身形也不高,穿着与其他侍者不同的服饰,是个显得臃肿的长袖套装,全身都被衣服紧紧包裹,也许是生得肥胖,害怕他人闲言碎语,所以才用此类衣服遮掩身体。

糟糕,这是一个小孩啊,在小朋友面前搞黄色,我忽然老脸一红,有点挂不住了,只好扭过脑袋尴尬一笑。

这女孩绝对听到我说的低俗玩笑了,此刻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可想而知是因为什么,就连身体都变得僵硬,动作十分缓慢,心里极度不愿的想法呼之欲出。

“您好,我们开始上菜了。”

不过,她还是迈出沉重的步伐,忐忑进入包间,场中瞬间陷入一阵静默,桌子对面的美少妇笑眯眯地看着我,表情尽是揶揄,我侧头去看窗外,不想面对玉兰的讥笑。

这女侍者端菜的时候头都不敢抬起来,怕是心底认为我是一位生性淫邪的大色魔。

上完菜后,这位侍者小妹妹立马落荒而逃。

门刚关上,又被她打开了,露出小半张冰冷如铁的小脸,樱桃小嘴艰难憋出几句,“您好,今日由我为本包间服务,有事请按铃,我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

她说完就离开了,最后那个眼神尽是对我的鄙夷。

我哈哈一笑,尽量回以温柔的眼神安慰她。

安心吧,我对小胖妹没什么兴趣的。

为了缓和气氛,我主动做起餐前的准备工作,本是那位小朋友来做的,谁料被我吓跑了,只好我亲自动手,虽然这是她的工作内容,可我也不是十分计较的人。

尽管我对西餐不甚了解,但是多少也知道红酒有个醒酒的环节,这一步是为了将酒水里的酒渣沉淀,撇去多余的浮沫,故名曰醒酒。

也不是很复杂,先架好一个过滤器,最后再将红酒倒入透明容器酒完成了。

做完这些之后,我开始滑动刀叉,将一份牛排切成数份,先递给玉兰,做足了礼数,虽然这一步并不是很必要,但我是为了增加好感才如此做的。

“好弟弟居然懂这么多啊。”

玉兰出奇的夸赞我,似乎在她看来先前我就是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

她眼中的调笑半点不少,我微微摇头,苦笑道:“那家伙到底是怎样形容我啊。”

我所说的那家伙,玉兰自然清楚,正是家庭熟男,我们如今能在这个包间共进午餐,全靠着他的搭桥牵线。

玉兰眼眸一动,掩着嘴笑道:“他说,你就是一个蠢笨好色的富二代。”

好色我是承认的,但是蠢笨嘛,有机会见面的话,真得跟他好好算帐。

“前几天,你为什么偷拍我的照片啊?”趁着这个时候,我还是把在意的消息都打探好。

玉兰叉起一块牛肉沾了沾酱汁,红润的小嘴微张,将牛肉送入口中,两腮微微鼓动,既显得优雅,又有一丝可爱。

“先说好喔,姐姐可没有拍到你的照片啊,不过是开着闪光灯吓吓你而已,原因嘛,我已经说过了……好弟弟你当时看起来有点太激动了,姐姐有点害怕啊。”

这话听起不假,似乎真是如此,当初她确实说我看起来有些吓人。

“现在呢。”我眉眼含笑地看着她,期待着后续的内容。

“还是一样好色……”玉兰灵活的玉指把弄着餐刀,沉吟了片刻,忽而笑魇如花,似乎由衷而发,柔声说道:“但是我现在并不害怕了,或者说不讨厌了。”

我察觉到这位美少妇准备吐露心声,谨慎避免弄出刀叉与餐盘触碰的声响,安静看着她,脸上做出一副聆听的神情。

“好姐姐还想说些什么吗?”

“我……”

玉兰见我如此对待她,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玻璃高脚杯,似乎想要来一杯,见美人正欲寻醉,我急忙倒上醒好的红酒,酒水落入杯中,卷入少量空气化出细小的气泡,这酒液色泽红润,看起来品质不错。

她抿了一口酒水,口感柔顺,果香味十足,当真美味至极。

喝酒的这个瞬间,玉兰想起了跟她老公的热恋日常,开始向我讲述曾经的故事。

她的老公名叫江岩,他们相识于大学期间,每天的生活都充满着热爱和新鲜,仿佛对枕边之人有着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每日都腻歪在一起,所有事情都会优先考虑对方,即便生活不如愿,依旧热情安慰对方,不仅没有吵过架,更没有什么冷言冷语。

只是如今,情况似乎有些不同了。

结婚之后,玉兰与江岩同房的日子屈指可数,可说一周一次都算他勤劳了,明明她也曾是一位风靡一方的校花美女,经过生活几年的打磨,岁月不仅没有剥夺她的美丽,反倒给她添上些许人妻韵味,身段窈窕如少女似也,白嫩如雪的肌肤更是少有人及,两者同时兼具一身,这令多少已婚妇女嫉妒眼红。

也许是江岩感到腻了,千般美丽、万般婀娜,见得多了,他反倒开始逃避起来,一心投入自己的事业,对于玉兰的殷切问候冷淡对待,甚至房事的情趣挑逗也是视若无睹,只将她当作一位富太太来养。

玉兰向我吐露多年的爱情苦水,捻着餐刀凭空划了几刀,皱起秀美的眉毛,嗔怨的表情看起来恨不得剐她老公几刀,叫他清醒清醒,好好疼爱自己。

两三杯红酒下肚,美妇人的俏脸飞上红霞,艳彤彤的,妩媚十足。

我认真听着她的牢骚,顺便陪她喝了不少,好在我的酒量不错,而且也有意克制着,身体目前并没有什么变化,影响勃起的程度更不允许发生。

玉兰双眼微眯,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看起来醉意逐渐上头,白净的手肘抵到桌子上,一手托着俏脸,一手摇晃着红酒杯,抱怨似地说道:“你知道吗?”

“什么?”

我悄然起身,不动声色坐到她的身旁,逐渐拉近我们的距离。

“那家伙,居、居然说……”玉兰正处于微醺状态,回想起那句话,还是恨得牙痒痒。

“说什么?”

“居然说我。”

“说你什么?”

我给她的杯子又添上一些红酒,口中敷衍问着。

玉兰没有察觉,不经意回过头,秀气的眉眼带着娇嗔,加上那双颊酡红的俏脸,看得我心脏砰砰乱跳,如兰似麝的芳香夹杂着红酒的香气,钻入鼻腔的一刹那,周身血液齐刷刷向下涌去,胯间瞬间顶起一个大包。

此刻我们的距离十分亲近,玉兰已然察觉我的身体变化。

她瞥了一眼那个的山包,想起那粗硬长翘的肉茎,忽然心乱如麻,股间突现液感,下意识加紧双腿,腿心却是越夹越热、越收越淌,鲜明感受到小裤已被濡湿,随即羞愧垂下脑袋。

“好姐姐怎么了……他说的什么。”

我忍耐不住了,将这温润白玉的美人拥入怀中,脑袋埋进那头乌发,狠狠深吸几口,仔细感受着酥软十足的肉体,每每想到这是别人老婆,胯间便又是涨硬几分。

玉兰始料不及,红酒自杯中洒出,打湿前襟的布料,因为是青色的,经由酒液浸染,立即显露出大片深色湿痕,这酒水有些冰凉,霎时间令她清明不少。

可还没等得她握起粉拳推搡,大股雄性的气息猛然侵入琼鼻,许久未经男人灌溉的身体率先反应,下身止不住地淌水泌汁,身子忽地无力可使,随后瘫软下来,只好用着嗔怪的眼神,看着这位企图不轨的好弟弟。

“别乱来啊,这里有监控啊。”

良家还未出轨之前,总会死守着贞节牌坊。

我露出坏笑,打破她的幻想,邀请她欲海寻欢,“好姐姐别骗我了,这里没有的,刚刚我调整弹道的时候就看过了……”

玉兰无可奈何,用尽力气坐直身子,指着红酒娇哼道:“再倒一杯。”

“好咧。”

我兴高采烈地给她倒酒,然后又急匆匆的隔着衣裙搂上美少妇的软腰。

玉兰慌忙说道:“别急啊。”

即使她还有衣物作为掩护,可坚硬如铁的肉杵仍旧死死顶着她的侧腹,此处与花宫仅有一层薄嫩皮脂而已,每接触一秒,下身的牝户便不自觉泄出淫汁,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敞开双腿,将那难得一见的硕大肉根纳入牝户,填满这具空虚多时的肉体。

即便只差一步,我仍旧不忘让玉兰自己消除抵触心理。

“他说你什么?”

玉兰银牙一咬,扬起臻首,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嘴角溢出红润的酒水,顺着白皙的天鹅颈一路而下,最终流到那精致的锁骨小窝,极具性感。

“他说我身为一个女子……有点太好色了,虽然他的语气不重,但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可是他老婆啊,你说说看,老婆想跟老公睡觉,这有什么不对吗?!你说说看,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情啊,别人想老婆还来不及呢!”

这在心上人看来,这句话何尝不是另一种嫌弃,仿佛是旧时代的陈腐规矩,呵斥妻子不守妇德一般。

“哪有啊,姐姐既美丽又温柔,好色一点有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好色的,他不要的,好弟弟偏要。”

“你就会耍嘴……”

等她陷入一阵情迷之际。

我低头去嘬吸小窝里的酒液,顺着水径湿痕,再向上一路舔舐,酒液香汗尽数吞入腹中,那柔嫩的喉管随着玉兰的粗乱呼吸阵阵鼓动,我怔然回神,方才意识到人体的喉管脆弱至极,随即收起本能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玉兰醉眼迷离地看着我,似乎是我的好色令她心上大快,笑得极美,还不忘眼神挑逗我。

她檀口微张,吐出勾人心魄的二字:

“肏我。”

“好咧,好姐姐等着吧。”

终于得到美人的首肯,我将桌子清理干净,把玉兰抱到圆桌上,让她睡倒下去,好在这桌子够大,不至于束手束脚,白净的桌子像一块画布,任由她的四肢恣意舒展,秀眸半阖着,我的眼前登时出现一副美人春睡图,可谓妖艳绮丽。

玉兰身上那件淡青色连衣裙,由于我的激烈动作,此刻已经裸出圆润的雪肩,上身变成一种歪歪斜斜的一字领,白嫩的前胸依稀可见,我顺势将她胸前的衣物除尽,再揭开淡紫色的乳兜,大片雪白的肉脯傲然跃出。

虽不似肥圆硕乳那般绵软,然而那挺翘的嫣红乳尖,比之于二八少女也不遑多让。

钱币大小的樱色乳晕,缀着一颗红果,却又没葡萄那么大,小小一粒,可人极了。

我俯下脑袋,含入其中一只白嫩椒乳,这嫩红尖儿似乎是玉兰的敏感点,不过堪堪舐弄,她便忽而促息,我瞧准机会,使用舌头连连对这小果发起进攻。

在我的肆意舔弄下,她的双眼含带迷离春情,小嘴发出一阵撩抚人心的娇吟。

这是一个高级餐厅的私密包间。

仰躺在桌上的半裸少妇娇喘连连,脊背以及腋下早已水液淋漓,隐隐透着骚香的体味,裙摆下的沟股更是止不住地淌水流汁。

她原本是位良家,此刻不说抗拒几番,反倒深深痴迷、迎合这场淫乱偷情。

我伏在玉兰的胴体上,先是细细舔弄那对娇俏乳鸽,每一寸乳肉都被我裹上唾液,而后再用舌头奋力从乳根犁推至红尖,最后将红过连同唾液尽情嘬吸,灵巧的舌头顶弄那白嫩乳肉四处摇动,白晃晃的,惹眼至极,玉兰觉着瘙痒之际,还夹杂着无限快感。

好在她的双乳坚韧挺拔,这可谓淫靡的玩法竟真让她浑身潮热难止,下身几乎忍不住迸出甘甜浆水。

如此玩法唯有小乳方可畅玩,大的便不是这般玩法了。

玉兰数次用手抚上我的胸口或是肩胛,像是推搡又似抚慰,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煞是诱人,她红着俏脸,幽幽说道:“好弟弟别舔了,快点开始吧。”

“好姐姐要我开始什么?”我吐出那勃发乳尖,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怎么这么坏啊?哼……明知故问!”玉兰别过脑袋,合上双眸,缄口不答。

“好姐姐别着急,先让我吃吃屄。”

我如此说着,先将她腰下的长裙卷起,就如上身一样,在她纤细的腰身团上一圈软包,如同隔壁岛国服装背后的枕头包一样,舌头再顺着曼妙胴体,逐渐退到玉兰的腿心处。

这小软包使得她的臀股微微呈起,白嫩的腿根处,那淡紫色蕾丝内裤勒出两瓣肥美的肉唇轮廓,中间狭长的褶皱之下,便是美妇人的桃源仙洞。

“好姐姐,真奇怪啊,我还以为这内裤就这个色,原来是姐姐将它尿得变色了都,哇,好多水呢,又骚又香的,嗯……好闻极了。”

玉兰羞赧不已,登时挺着白嫩椒乳起身,眼神含带幽怨,嫌不解气,还推了几下,收起双腿,嗔怪道:“男人果然一个样,只会嘴上耍耍功夫罢了,连衣服也不脱,怎么,你只是想着狎戏姐姐吗?”

“好姐姐别生气,我这就脱。”

我嘿嘿一笑,心里也不恼,反倒兴奋十足,此际坦诚相待倒也没错。

三两下就脱完一身的衣服,挺着一根大肉棒,再度直愣愣站在她面前。

玉兰不是第一次瞧见了,如今再看一遍,仍旧觉得这根肉茎十分恐怖,而且长硬远超常人,她下意识联想——要是肏进下身的牝户里,那不得爽到止不住水了。

我不知道玉兰在想什么,但看到一位美艳少妇盯着我的鸡巴入神,心中自然骄傲不已。

可我也没忘记正事。

“好姐姐配合一下。”

“嗯。”

趁着玉兰双腿并拢,顺势将她的小裤脱下,芳草无几的粉嫩玉蛤立即暴露出来,湿淋淋两瓣肉唇半黏半合,掩藏的粉色小洞微微翕动着,正源源不断泌着汁水,如饥似渴的样子,就像是在请求肉茎的爱怜。

“我先尝尝姐姐的屄水。”

见到这般淫艳景象,我按耐不住了,双手捧住玉兰的臀股,深深亲吻粉嫩的牝户,用肥厚的舌头盖住那流水的穴洞,疯狂舔弄,那蜜汁吃尽后,又将那大小肉唇拨开,舌尖绕着那个勃起发胀的花蒂来回打转,不会一会儿,那蜜穴自会沁出甘甜。

自我开始给玉兰舔屄,她便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滑嫩的腿肉狠狠磨蹭我的脸,挑弄一下那个肉蒂,她便收紧几分大腿,舒爽难言。

“好弟弟,舔得姐姐好舒服啊。”玉兰温柔抚摸着我的头,亲昵地说道。

在以往房事之中,她与江岩两个人为伴侣吃弄性器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谈其他更为夸张的玩法,可如今,却有一位不算很熟的男子心甘情愿为她舔屄吸水,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我嘴上吃着屄,手上也没闲着,肘臂转了个圈,在她滑嫩的腰腹以及丰腴的臀股上,连连施展魔手,尽情享受这份美艳胴体。

舔弄一阵后,玉兰俏脸潮红不已,娇喘连连,一声比一声色情,临近高潮,她猛地夹紧双腿,主动用那肥美的肉唇擦蹭我的嘴巴,我配合着紧嗦那颗肉蒂,在她的疯狂下,我仿佛就是一个活体的自慰口器。

“啊——,嗯、嗯……”玉兰发出一阵激昂的浪叫。

紧接着,那仿若处女的粉嫩玉蛤涌出大量蜜汁,又黏又甘,既湿也热,爽口至极,比那什么百年红酒都要美味,我被她死死夹住脑袋,嘴巴正对着穴口,那迸发的琼浆玉液自然尽数入口,便是一滴也没有漏掉。

“不好意思啊。”

在玉兰含带抱歉的神情中,我用唇舌将少妇股间的淫水吃干抹净,就连那粉嫩玉蛤也清理得干净如初。

“你怎么全吃了呀。”玉兰娇嗔道,脸上却是掩不住的欢喜。

“好姐姐的屄水真好吃,当然不能浪费了啊。”我露着坏笑,舌头不怀好意地拨弄肉蒂。

“哼——,嘴贫……别舔了,快把舌头拿开。”

“嘿嘿——”

我望着玉兰娇艳欲滴的俏脸,缓缓站直身子,胯间的肉茎肿胀难耐,瞥了一眼美少妇的诱人红唇,虽然很想让她帮我舔舔,但她毕竟许久未经房事,而且我也等不及了,还是先抚慰她那饥渴难耐的小穴吧。

玉兰看着那根粗硬的肉茎,咽了咽口水,喉咙莫名有些发痒,还保留一定的矜持,索性自己率先动作,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快速除去自己的鞋袜,再跟着上了沙发。

“坐好了。”

“好咧。”

我乖乖坐下,对上美少妇的眼睛,立即明白了她想要做爱的主动权。

她并不如我所想直接跨坐在我的身上,反倒挨着我坐下,那软嫩的肉体紧贴着我的侧身,弹软的酥胸压着臂膊,滑嫩的触感使得肉茎忍不住跳了两下,她露出一抹调笑,白皙的玉指握住肉茎,狠狠捏了一下,又爽又麻的。

爽的是那小手滑溜溜、冰凉凉的,与肉茎冷热相冲,刺激十足,她还戳了一下龟头,力气可不小,我疼得咧嘴,疼后便麻,马眼随即流出透明的粘液,染到她的莹白指尖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玉兰狡黠一笑,忽地低下臻首,那朱红的嘴唇几乎就要亲上肉茎,倏尔飞快挪开,反复几次,撩拨得我欲火难耐,肉茎伸得又直又长,却怎样都够不着那小嘴。

我正打算着,下次在这样调弄我,一定要按住她的脑袋,然后狠狠肏进那湿热的口穴。

这时,玉兰双手改为抚摸我的胸口,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望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我再也按耐不住。

搂过她的细腰,令她跨坐在我的腿间,正打算一举插入润嫩的肉穴,这美少妇反倒剧烈挣扎起来,看她的表情不是不愿意,还是想要主动权。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撩拨,略微强硬地掐住那软软柳腰,随即发力向下压去,只要肉茎进了穴,自然美得她浑身酥软。

“好弟弟真急色呢。”

“好姐姐不要反抗了,让弟弟好好疼爱你吧。”

“都说了别急啊。”

“硬着难受啊,姐姐。”

双方僵持不下,当然也有我过于怜惜的缘故,毕竟玉兰可不是我的小母狗。

“别动。”

被她一语叉开,我兀然愣神,这娇艳女体忽地坐倒下来,那滑嫩的肌肤令我一阵粗喘,但肉茎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被她坐在身下,正好卡在两片湿漉漉的滑肉中间,就是不得进入穴内,好在肉茎够长,玉兰骑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娇躯,股间传来酥麻麻、湿淋淋以及滑嫩嫩三股交杂的美妙触感,我几乎就要忍不住缴械投降。

“好姐姐,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射了。”玉兰咬着银牙说道。

我不懂她什么心思,没敢在出声,任由这位美少妇恣意骑乘,反正也是在爽。

“看着我。”玉兰挑着蛾眉,眼神极为勾人,妖艳极了。

还以为她又想让我夸赞,随口便说:“好姐姐真美啊。”

“别贫嘴,说正事。”

“正事?还能有什么正事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达我的疑问。

如今我们零距离肉体接触,只差一步,我便是第二个肏进这嫩屄的男人了。

玉兰虽面色酡红,可语气却是十分认真:“你要保证……”

“保证什么?”

“保证我们只是肉体关系,不能再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我忽地一下愣住了,这话捉摸不透,肉茎涨硬难消,为了发泄欲望,随即胡乱答她:“当然,我只想肏姐姐的屄而已。”

玉兰闭上眼眸,吐气如兰,朱唇微微翕动。

“说好了。”

“说好了。”

语毕,倏尔间,美少妇主动吻上我的嘴唇,滑软的小香舌撬开我的牙齿,饥渴地搜寻另一根舌头,我当即迎上去,与这娇美的妇人尽情搏弄舌头。

我的嘴里还有玉兰的屄水味,她倒也不嫌弃,反而主动交换口水,疯狂向我索求丈夫许久未给予的炽热舌吻。

玉兰玉兰,美人如玉,吐气如兰。

这口穴迷人至极,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类似兰花的芳香,我贪婪攫夺更多甘甜口津,彼此的鼻息愈来愈重,一齐陷入舌吻的欢快之中。

她的娇躯再度滑动,粉嫩的玉蛤顺着棒身向上抹去,这回只消一下,肉茎就抵住一个诱人小孔,宛若一张灵活小嘴,紧箍着小半截龟头,刹那间的惊人吸力让我肉袋一紧,差点便要泄身。

玉兰清晰感受到肉茎的火热坚挺,睁开双眼,眸中带着一股快意,她本身多日未得灌溉,此刻的牝户比主人都要快上一步。

几乎就是瞬间,那饥渴的肉穴将整根肉茎尽数吃入。

“喔,好他妈紧啊姐姐,你的屄跟处女似的。”

“嗯——,跟我想的一样……又粗又硬的……姐姐的下面都被你填满了。”

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彼此惊讶着,对方的肉体确实如看到的那般美妙。

随后,即便肉茎塞涨得玉兰神情恍惚,她仍旧主动扭着腰肢,用那腴润的臀股肆意撞击着我的胯间,美肉啪啪作响,仿佛她才是肏屄的那个人。

美少妇的纤细小腰疯狂摇曳,夸张的幅度连我都怕,那秀美的乌发散乱披在雪背,随着臻首恣意飘舞,娇俏的玉乳上下晃动着,虽算不得夸张的弧度,恍然间,那玉乳活泼的模样真像月宫的玉兔。

她乐意自己动,我便好好享受吧。

我也没闲着,双手不停在她的身上游走,时不时捏一捏那翘臀,圆润饱满,柔韧弹手,想来她有注意锻炼,通体雪肤尽是紧致滑嫩,又有多少少女比得上呢,我暗自咂舌,这江岩是真不会疼人啊,居然让这种可人娇妻独守空房。

我早已疑惑多时,趁着兴致便问了出来:“好姐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玉兰双手搭上我的肩膀,动作一点不停,在这场交媾中,比起我暗自咬牙忍耐,以免出丑败阵,她反而显得游刃有余,雪面酡红难消,笑容依旧满盈,即便娇喘不断,也是下身爽麻,主动助兴春啼,绝不是身体乏力所致。

“怎么了?你很好奇吗?”

“当然好奇了,姐姐这小腰细得真好啊……你不想告诉我吗?”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现在是没工作了,也就是去年吧,我开过一段时间的瑜伽馆。”

“为什么不做了?”

“你觉得还有没必要吗?老公都不想跟我玩了,练得再好也没地方使啊。”

说到此处,玉兰眸子忽地闪过一丝得意,展示出惊人的柔软度,双手扶着我的膝盖,也不用挪开身子,就这么让肉茎深深插着,两条匀称美腿从两侧旋了半圈,稳稳当当停在我的肩膀,白细的三寸金莲放在我的脸庞,那柔嫩足心对着我又揉又拍,灵活如手,我只能呆愣受着。

“那家伙可没得玩过这招呢。”

我震惊不已,没想到这美少妇如此多花样,这江岩真不会享受啊。

顺势轻轻抓住她的脚踝,正准备将这白皙纤美的金莲送入嘴中,就在下一刻,她突然停下动作,滑嫩的玉足灵巧挣脱束缚,反脚踢开我的魔爪,双足齐齐按在我的脸上,逼迫我对上她那双满布春情的眼睛。

“不许吃。”

“为什么啊?”

“因为脏……脚上还有味道。”

“好姐姐,你都踩我脸上了,给我吃吃怎么了……那味道正好,微酸开胃。”

我猥琐的话说惯了,张口便来。

“我踩的不算,别犟嘴。”

又是这招,真够赖皮的。

玉兰的两腮微微鼓起,态度十分认真,看起来吃脚脚这一环不在她的偷情菜单。

我暗叹一声,也不纠结,又说其他。

“再来一遍这个动作,好姐姐,你可太美了。”

玉兰旋扭双腿,臀股自然发力,连带着小穴一同收缩紧箍,这份感觉该去实际体验,可谓难描难绘。

她乜了我一眼,幽幽说道:“你倒美了,姐姐可不美呢……这姿势太久不练了,你是不知道是有多累人啊。”

我暗叹可惜,不再多言,如果想玩这些高难度动作,其实找个勤于舞蹈的小妞更加方便。

见我没再动作,玉兰发出一声轻哼,在这个高难度动作下,恢复了如饥似渴的扭腰套弄,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深顶至花宫口,柔嫩穴肉猛烈收缩,泌出一股股浓厚黏骚的淫水阴精。

美感无极的粉嫩小穴,被她自己整出一片狼藉,套擦出一圈圈的淫液白沫,全部堆积在肉茎根处,牝户上的两片美肉亦是沾染不少,肉体的交合处,溢出汩汩汁水,将大沙发都濡出大片湿痕,不过我也无心顾及这些。

既然不能品尝金莲的美味,那还是盘摸玉女峰吧,双手绕过玉兰的腿窝,直直奔向那团酥软肉团。

这对美乳不大不小,刚好合称一握,极具弹性的乳肉尤为爽手,在我的玩弄下,像月宫兔儿一般活泼跳脱,玉兰喘息不断,琼鼻抖出一阵娇哼。

经由她自己数不清次数的套弄,我们逐渐迎来了交媾的高潮。

“怎么你这么难射出来吗?”玉兰恢复正常跨坐,轻轻扭动臀股,红艳的俏脸抿着小嘴,没好气地说道。

“我早就想射了啊,好姐姐。”

“怎么不射?”

“可以内射吗?”

都无套插入了,我仍旧装傻问道。

玉兰睨了我一眼,双手搭在我的肩膀,笑吟吟说道:“不是安全期,姐姐能让你无套插进来吗?”

我还以为是她喜欢无套呢。

“我来了。”

我嘿嘿一笑,紧紧拥抱怀中的美少妇,肉茎狠狠肏进肉穴深处,研磨那娇嫩花宫,弄得这美人一阵娇喘,她自己套弄终归不如别人肏弄,这一下猛烈深插,登时令她全身酥麻,软软瘫在我的怀里。

没等她恢复状态,得到发挥的我随即奋力抽插,甚至将那粉嫩小穴抽带出少许穴肉,一股股淫液不断泌出,湿滑爽度实难描绘。

低头吻上那迷人朱唇,舌头再度侵入她的口穴,找到那条灵活的小香舌,肆意搜刮着口穴内的甘甜津汁。

大概数十下抽插后。

双唇分离的瞬间,玉兰娇吟道:“唔——,嗯……姐姐要来了。”

“我也快了。”

随着玉兰的小穴一阵痉挛抽搐,最后变为穴肉与肉茎严丝合缝的紧箍,几乎就要夹断似的,湿软软、热乎乎,无限的快感自肉茎传入大脑。

我低吼一声,感觉肉茎要融化了,双手放在玉兰的身后,一手扶着雪肩,一手按着玉臀,亲密无间的深拥,肉体紧紧贴合。

肉茎一阵抖动,肉袋紧缩过后立即输送精液,黏热浓精从马眼射进肉穴深处,灌溉到美妇人花宫上,烫得她再无少妇矜持,连连低声哼唧吟啼,只觉得意识飘到云端仙境。

“啊,嗯……好热好烫啊”

玉兰兴奋不已,热情地抱着我,臻首枕在我的肩膀,亲昵的样子仿佛我才是她老公。

“射得好多喔,好弟弟干得不错,亲你几下。”

终归是人妇,恢复就迅速,当即调侃我两句,频繁为我献上热吻。

“舒服了没有,好姐姐。”

“舒服了。”

玉兰娇靥含红,气若兰芳,只怕此时说什么她都答应了。

“给我吃吃玉足。”

“净说些不正经的……不行。”玉兰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臻首一撇,决不答应。

对比先前的强硬,此刻缓和不少,此事未必没有转机。

“好姐姐,我再肏你一遍,等你高兴了再说这个。”我淫笑着调侃道。

玉兰扶着沙发起身,那淌着淫液的肉穴啵唧一声,吐出半软半硬的肉茎,龟头都被套擦得光亮,她从一旁的小包拿出纸巾,擦拭着胯间的液体,以及身上各处软窝的汗珠水渍,就这么擦完了一大包纸巾,包间自然配有纸巾,看起来她喜欢用自己的。

“哼——,想得到美,你硬起来了没有就说这些……”

我呵呵一笑,不予回应,如今刚刚射完,怎样都不能马上硬啊,除非你帮我口起来。

玉兰脱下那件湿透的连衣裙,甚至将它整齐叠好,收入包包里面,我在一旁看得疑惑,你要光着身子回去吗?

这时我才想起,她买有衣服,当然要换衣服啦。

在我的视奸下,玉兰重新穿回那套淡紫色内衣,掩盖住诱人的软嫩,然后从新买的衣服里,挑了一件纯黑色露背连衣短裙,贴合的上衣格外凸显酥胸挺挺、柳腰窄窄,短短的瞬间,她从一位沉沦肉欲的裸身荡妇,摇身一变,成为一位风韵十足的良家少妇。

不过我有注意到,她并没有穿回内裤,毕竟那内裤已经湿透了。

仔细想想,我虽然脱了衣服,但那衣服本身就有汗味,穿上绝对不舒服,而且刚刚激烈的交媾也让我汗流浃背,沾满淫液的肉茎仍是无人处理,这二人包间没有单独的厕所确实不方便,此时我真想痛快淋浴一场,又或者呆呆在就好了,倒是可以让她无条件替我吸干净鸡巴。

“好姐姐,这么着急穿衣服做什么。”

玉兰瞥了我一眼,轻声道:“都完事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咯。”

望着面前的俏丽少妇收拾自己的东西,这酥软纤细的肉体只裹着一条黑色短裙,薄细的脊背光洁白嫩,而且我十分清楚,那腴润的腿间可是没有任何遮挡,只要我的肉茎恢复坚挺,立即便能肏进滑嫩的屄穴。

“好姐姐,你就这么满足了?”我露出坏笑。

玉兰瞥了一眼我的下身,酡红未消的俏脸别过一边,说道:“一天一次已经够了。”

“你当初可是让我肏了好多回大奶妹呢,你怎么就够了?”我笑吟吟走到她的身旁,尽情闻着那股芳香。

玉兰听到我提起呆呆,她顿时哑口无言,本就红润的脸蛋更显赤色。

“我可没够呢,好姐姐。”

“你软软的,怎么肏我啊。”玉兰没好气地说道。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

说是这么说,美少妇的抗拒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我走到她的身后,猛然抱住这具春潮未退的肉体,撩起她的短裙,用半软的肉茎磨蹭弹软肉臀,不时朝着那臀股的沟壑处挺进,效果十分显着,很快便有血液汇聚到肉茎,但这个硬度还是不支持插入的。

“好弟弟别弄了,你都把衣服弄脏了。”玉兰看出我的窘境,揶揄地看着我,我的丑态似乎让她十分开心。

“十分钟,十分钟绝对可以。”

她将我推开,笑着说道:“到时候姐姐都没感觉了。”

“怎么会,我硬起来你就想要了。”

“哼,就会耍着嘴。”

我没说假,又不帮我舔鸡巴,又不给时间恢复,这如何硬得。

见我一脸苦闷,玉兰再度坐回对面,身子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安慰着我:

“好啦,姐姐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必须要变得跟之前一样硬,要不然我立马就走了。”

虽然有点勉强,好歹还是个机会。

我面露喜色,这美妇人又泼冷水,“但你不可以摸我。”

“不摸怎么刺激啊?”

她嘴角含着笑,双唇紧闭,就是不搭理我。

没法子,我只能自己努力视奸意淫,配合着撸起鸡巴。

这位微醺美人依靠着沙发,安静等候着,她不经意再次看到窗外的大楼,刹那间再度陷入一阵深思,似蹙非蹙的蛾眉,眼波荡漾着思绪,我不由得看愣了神,忘记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把鸡巴撸硬。

也不知过了多久,该是十来分钟了,玉兰回过神,瞥了我一眼,看见没有完全勃起,也不喜不忧,只平淡道:“好了,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如果我还有需求,我会叫你的……”

我没听清她后续说的什么,忽然灵光一闪,直直坐在原位没有动,带着狐疑的目光,在玉兰与街对面的大楼之间来回扫动,脑袋再怎么不灵光,此刻我也反应过来了,这玉兰来来回回看了这么多遍,那个所谓的“同道中人”,如今……

就在对面吧。

“好姐姐,要不然……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我露出狡黠的笑容,这个破绽可以进一步粉碎美妇人的矜持。

玉兰反应很快,看到我的坏笑,立即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眼睛闪过几许慌张,将视线悄然挪到一边后,脸色恢复平淡,轻声道:“你在说什么呢?”

还装是吧。

我走到另一张桌子,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了一口,双目炯炯地看着玉兰,认真道:“好姐姐,你觉得这场出轨之旅已经完美了吗?”

听到这句怪话,玉兰噗嗤一声,掩着嘴笑出声来,那古怪眼神传递出的是——你说话可真好笑啊,这出轨还有什么完美之说吗?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厚着脸皮解释道:“这当然有完不完美的说法。”

“那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个完美法。”玉兰仿佛来了兴趣。

我又喝了一口酒,大脑飞速思考,准备胡诌几句。

“出轨就是偷情、扒灰,这不必多说……古往今来所有的第三者介入,都要建立在隐秘的情况下,毕竟被人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轻则生活崩溃人人辱骂,离婚就罢,重则奸夫淫妇一起浸猪笼淹死,如此说来,一般情况下,在不为人知的环境中出轨,自然是最完美的。”

我看得出这位俏丽少妇死死憋着笑,还佯装出一副认同的表情频频点头。

“可是……我们如今不就是这样吗?”

“当然不一样!”

我轻咳一声,偷偷瞄了她一眼,谨慎说道:“因为好姐姐……想要的出轨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对你来说,这场出轨是不完美的,只有让江岩知道你的出轨,这才是最完美的。”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玉兰蛾眉扬起,脸上逐渐浮现嗔色。

玉兰的脸色十分古怪复杂,我也顺带着紧张起来,毕竟没认识几天,要是反手告我一个强奸,那可真得进去住几天,到时只能依靠家里将我捞出。

美少妇微微眯起双眼,语气都变得冰冷,“哦?!你觉得你揣测得很正确?”

我这几句话无异于说玉兰是一位水性杨花的荡妇,谴责她抛弃了廉耻,无论她怎样生气,此刻她的表现都是正常的,即便我说的是实话。

“要不然,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商场啊,甚至还告知我有摄像头的情况下,还带我进到这个餐厅,肏你的时候还不给我主动,怎、怎样都不让我如愿,就像是在展示你的、你的……”

我一股脑全说了,说到后面几句,嘴都开始瓢了,瞄到她的眼神逐渐凌厉,又不敢说了,只好猛灌几口冰水,给逐渐迷糊的大脑清醒清醒。

语毕,玉兰垂下脑袋,陷入一阵深思,眼眸中有些茫然之色,不自觉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抚摸着玻璃,呆愣地望着对面的大楼,秀气的眉毛越蹙越紧。

恍惚之间,她的心底隐约觉得,这胡诌的说法就是对的——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出轨,让那个不愿疼爱我的家伙看看,去到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沉迷我的美色。

我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只见美艳的妇人倩影婆娑,雪嫩薄肩、挺翘玉臀,看得我心猿意马,尽管已经食得其味,只可惜那次的媾和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终归不太尽兴。

豁出去了,我耍着泼皮的嘴子,冷不丁刺激她,“好姐姐要不算了,反正我那位前辈自己也许、很可能会看摄像头的,都一样啦……等我穿个裤子,咱就回去吧。”

还没说完,我就起身做出找裤子的动作。

闻言,这位沉思多时的美妇人倏尔一动,摇曳生姿,她或许没注意到,裙摆本就不长,此刻被她高高扬起,像一朵黑色的花朵,而这花下的股间尤为雪嫩,那粉嫩似少女的玉蛤一闪而过,便是这难得一见的情色画面,登时让我一阵兴奋,胯间肉茎逐渐恢复至半硬,已然微微翘首。

“坐回去……”

玉兰下颌微扬,示意我坐回原位。

“竟然还敢拿话来激我,你可真是调皮啊,好弟弟。”她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冷哼一声后,眉眼逐渐舒展开来,笑靥如花。

被她戳穿谎言,我只好讪讪一笑,老实照做。此刻她突然将我喊停,这未尝不是转机,不想做些什么的话,这就显得多余了。

“哪有什么激不激的,这不全看好姐姐你自己嘛。”我无耻地说道。

玉兰讥讽似地说着:“这有助于你的勃起?”

不知为何,我一点也不害怕被江岩知道这件事,心底总觉得,到时候这个美少妇一定会护着我,“那当然,一想到可以在你老公面前肏你,我就兴奋不已,鸡儿硬得能肏大地了。”

玉兰也不恼,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我。

半晌,她才悠悠说道:“好啊,那就让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她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手机,在我的注视下,拨通了一个号码,甚至怕我以为她乱打的,还细心亮出手机屏幕,我看着上面写着“老公”二字,心想不会错了,就是这个,而且真的假的其实也是看她的心情。

手机放在桌子中央,我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上面。

随着手机的嘟嘟声在包间内响起,我们十分自觉保持安静,避免接通的时候,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声音。

只是,很可惜……

这电话足足打了五分钟都没人接听。

包间泛着一种古怪的气息,我半强迫似的要求玉兰打电话给她老公,却出现没人接听的情况,这实在有些尴尬。

我只好心底暗骂,他妈的,江岩真不是个东西,老婆的电话都不接,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怎么样,你满意了吗?”玉兰微微一笑,看不出什么意味。

仔细想想,我并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毕竟此时仍是上班时间,她老公很可能是在工作中,或者正在开着什么会议,真是叫色欲冲昏了头脑了,我暗自责怪自己,如今把气氛变得如此糟糕,说不定玉兰已经生气了,下一次来不来可都说不准。

我讪讪笑着,走到另一张桌子上,拿起纸巾开始擦拭肉茎,简单清洁过后,开始思考如何修复与这位美少妇的关系。

思来想去,还是没什么办法,只好准备穿上裤子咯。

正皱眉深思之际。

包间之内再次响起一阵嘟嘟声。

事情出现了转机。

我蓦然回首,玉兰正站在桌子旁边,她刚刚拿起手机,手机立刻传来震动,我登时兴奋不已,与这美少妇对了个眼神,示意她接通放下。

明显可以看出,玉兰本身也感到惊诧,纤薄的背影忽地一颤,依稀可以看到,那雪背沁出细密的汗汁,仿佛老公给她打个电话是多么难得。

我兴高采烈地坐回原位,望着玉兰的俏脸,脸上忍不住浮现猥琐的笑容。

玉兰瞥了我一眼,那略带嗔怨的眼神仿佛是在说——真让你小子得逞了。

随着她的青葱玉指轻轻一点,电话便接通了。

短短十秒钟,双方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觉得这氛围实在诡异,眼神疯狂示意玉兰开口,说什么都好,总之先聊起来才对嘛。

像是忍受不了我的挤眉弄眼,她的喉管鼓动一下,轻声道:“喂。”

电话的另一头,江岩似乎在酝酿情绪,毕竟昨晚他可是把老婆给气得离家出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柔声道:“你心情好点了没有,兰儿。”

一听到这句,玉兰本来有些抗拒的心理,忽地神色幽怨起来,比起此刻的柔情问好,倒不如昨晚将她肏爽算了,这种回答绝不是她此刻想听的。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公司。”

玉兰走到窗前,玉手抚摸着玻璃,身形婀娜,怎么看都极富美感。

“我就在商场的餐厅,你要不要过来吃个午饭?”

“我知道。”

江岩这句话一出来,我立刻心中一紧,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说这家伙真的看了监控吗,那他老婆亲我这件事,是不是也看到了?

不对劲,他为什么会知道玉兰在这边啊?

大事不妙了!

数不尽的坏想法在脑海齐齐涌现,真让人撞破奸情,我自己反倒陷入一阵慌乱,就连他们聊的什么内容都没听进多少,不过夫妻聊天就是不一样,说话十分简洁,不似小情侣那样日日都是冗赘蜜语。

等回过神来,我没管其他,被江岩揍死之前,一定要好好亵玩这美少妇。

悄然走到玉兰的身后,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起初被我偷袭,她微微蹙起眉毛,可她明白我让她打电话就是打算这么玩的,还是默认了我的猥亵。

隔着单薄的衣裙,我不时掐弄她的柔软细腰,或是抚摸平坦滑嫩的小腹,亦或是握住那挺翘酥松,就像把玩一个玩偶一样,恣意狎弄美少妇的肉体,我的连番攻击使得她对话时只能死死憋住不发出娇喘。

“今晚,你回不回来?”

意外的是,问这话的是玉兰。

尽管我了解不多,可玉兰才是离家出走的那个吧。

“对不起,兰儿,我没法回去……我说过了,公司最近很忙,宗纬还打算进行改革,我必须帮他度过这段艰难的时间。”江岩的道歉十分诚恳。

“你总是这么多借口吗?”

“这不是借口。”

“够了——”

玉兰的娇呵颇为哀怨,在她看来,如今江岩的这些话已然成为推脱的借口。

宗纬?我听到熟悉的名字,心中忽然响起马宗纬那个家伙,这字音竟是如此相像,虽有些疑惑,可绝不是此刻值得关心的重点。

比起道歉,有时候实践才更为重要啊,前辈。

听着玉兰与她老公的聊天,我淫心大起,肉茎逐渐勃发,坚挺如初,直直抵在她的臀缝,那两瓣腴润的肉臀绵软至极,我下意识顶弄了几下,龟头隐约触碰到一个小巧的褶皱,研磨了几番,那褶皱又吸又缩的,绝不是小穴,我确认那就是玉兰的肛菊,联想起前几日她答应的什么都可以插,兴奋得又是几下挺弄。

玉兰感受到身后的灼热肉茎,正在兴奋地进攻她的后庭,顾不及与老公的电话,伸手推搡着我,口中连连惊呼,琼鼻促喘不断。

“唔——,不行,那里不行。”

此话一出,我都吓了一跳,立刻停止动作,更不用说电话另一头的江岩了,玉兰的语气娇媚至极,说是发情也没错。

玉兰不为所动,即便出了这种岔子,她仍是三者中最冷静的那人,她先是掩住电话的收音部分,眼神斥责我的行为,我连忙回以一个老实的眼神,在这之后,她似乎只是对肛菊十分抗拒,无论我怎样挑逗,就是不肯,倒是其余的地方任由我亵玩。

江岩沉默良久,方才问出心中所想,“你在做什么。”

“在做女人都想做的事情。”

“兰儿……”

“你不想要的,别人可想着要呢。”

“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清楚。”

她紧追不舍的言语进攻,说完立刻抛给我一个媚眼,挑逗着我的淫心。

这几乎就是明说正在偷情,连我都听出江岩的心疼,只见玉兰秀眸闪着泪光,似乎是我的在场,本身的矜持让她死死忍住,流不出半滴泪水。

紧接着,玉兰抓住我的肉茎,讽刺道:“人家的鸡巴又大又长,肏得我可舒服了呢。”

江岩大受震撼,他从未听过妻子口中说过半个脏字,如今隔着电话,她的污言秽语随口便来,这极具反差的一幕顿时令他心痛万分。

玉兰一手牵着我的肉茎,将我带到桌子旁边,似乎不愿再拿起手机,她明白我绝不给她挂掉,只好开了免提放到桌上,转身向我热情索吻,对于她的主动,我也积极回应,彼此再次唇舌相抵,交换着唾液,肉体的情欲逐渐高涨。

几番热吻之后,我将她的身子转了个面,让那浑圆翘臀对着我,因为她没有穿到内裤,而且裙子较短,她只是身子微微倾斜,立即露出小半截白嫩的臀肉,诱人的形状看得我心痒,挺着肉茎就贴了上去。

玉兰又开口道:“屁眼还不行哦,姐姐还受不了你的大家伙呢,真想要的话,过些日子再说吧。”

我不敢说话,暗暗心惊,电话还没挂断,只有玉兰一个人独角演戏。

瞧她的模样,似乎真是如此,我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来吧,把姐姐肏舒服了,让这个不懂得珍惜的家伙看看,你有多爱姐姐。”

被玉兰如此挑逗,我嘿嘿一下,忍耐不住了,将这美少妇按倒在桌子上,因为她穿的是一件露背连衣裙,只需撩起裙摆,这具雪白的胴体立刻赤裸出来,腴润的臀股湿淋淋一片,粉嫩的玉蛤裹满淫水,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握住那两瓣肉臀,将其分至两边,从身后看来,这小巧的肛菊亦是粉嫩得很,虽不能插入,但玩玩还是可以的,我手指撩刮着,那粉嫩的褶皱忽地缩成一个小孔,可想而知这个肛菊那得多么紧致。

肉茎抵在那粉嫩穴口,这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吃了进去,穴肉登时紧紧嗦着龟头,我只觉腰间一阵酥麻,忍不住就要泄出精水。

果然不出我所料,玉兰与老公通着电话,身子比之以往更加敏感,通体雪肤几乎都泛着红润,美艳极了。

尽管我没看到玉兰的脸,可也不难猜出那俏美双颊有多么红艳。

随着肉茎尽根没入,那湿热的穴道开始紧缩舒张,我艰难抽出,再极力推进,跟我在金美凤那里肏的那几个处女一样,又紧又嫩,爽快极了。

“好满、好涨啊,好弟弟插得我好舒服啊。”

“肏快点、用力点。”

“快啊,姐姐现在最喜欢你了。”

玉兰整个人趴伏在桌上,秀发散落在背部,我握住那纤细小腰,狠狠肏弄,她的娇躯止不住地摇晃,丰腴的臀部被我撞击出阵阵肉浪,小嘴不断曳出淫词浪语。

仿佛在这一刻,这位美妇人才得到真正的满足。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包间回响,即使隔着电话,想必那边的江岩也听得清楚,想到此处,我越发用力肏弄胯下的少妇,恣意在她的肉穴寻求美妙,这奇异的三人同场,似乎让这美少妇兴奋不已,那肥美玉蛤泌出的汁水远胜以往,紧密黏滑更是不必多说,顺着她的臀股哗哗直流,白嫩的臀肉都染上淫液。

“你演够了没……”

我没想到江岩开口不是叫停,而是说出了这句。

演够什么?

谁在演戏吗?

我带着这些疑问,逐渐放慢动作,温柔抽插着,仔细感受着穴内的变化,品味这窄小花道的层层肉褶,等待玉兰的回话。

玉兰乌发半掩着酡红俏脸,娇嗔道:“谁跟你演戏了……江岩,我告诉你,你老婆正在被人从后面狠狠肏弄呢,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深情大男主。”

“兰儿——”

江岩没料到玉兰的回复,有些猝不及防。

我被玉兰逗笑了,一时兴起,扬起巴掌狠狠拍向她的翘臀,那雪白的臀肉立刻泛起一片赤红。

“怎么还拍屁股呢,姐姐的好老公可不会这样啊,你这么还这么用力啊。”

美妇人忽而回首,眼神有些嗔怪,似乎有些舒爽,我琢磨不定,温柔地替她按摩着屁股,同时深深填满肉穴,抵在那娇嫩的花宫口,戳弄几下,这美妇人心里美得很,不觉间伏下脑袋享受,嘴中曳出一阵婉转春啼。

“啊、啊啊,唔嗯……”

嘟嘟。

随着手机的黑屏,江岩挂断了电话。

终于解除沉默,我露着坏笑,调侃道:“好姐姐,你老公怎么挂电话了?”

玉兰银牙咬着红唇,又喘又吟,艰难吐出一句:“你理他做什么,你肏得爽不就好了。”

“那他说你在演什么啊?”

“他以为我在自慰啊,我们偶尔就会这样,嗯、嗯唔……”

“你们还玩过这种?”

“嗯——”

我呼吸放紧,腰腹随即用力,美妇人白净如玉的胴体被我疯狂撞击,浑身的美肉都随之酥颤难止,化作一道香艳绮丽的景色。

“那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不会真看监控了吧?”

玉兰瞥了一眼手机,向我解释道:“因为那张卡是他的,我只要来这里消费就会有短信发给他啊。”

说着,她突然想要起身,一手扶着桌边,一手推搡着我,想将我再次推倒在沙发,企图夺回交媾的主动权。

我前面忍耐多时,这时候那里肯让她,身子重重往前一压,美少妇被迫趴伏在桌上,我顺势一齐趴在她的背上,胯间本能地捣弄挺进,双腿夹紧她那双企图乱蹬的美腿,全身的肌肤都能清晰感受到,身下弹软肉体迸发出的无尽活力。

“起来啊!”她忽地大声娇呵,听得我骨头都快酥了。

玉兰酡红的俏脸涨得鼓鼓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怪,可我也明白此刻绝不能退缩,退一步往后的肏屄可就都得听她的了。

“好姐姐别乱动了,就快结束了。”

后入式几乎就是最美的姿势,不仅可以用胯间感受女性丰腴的臀股,还可以把玩前面的酥胸,甚至能用全身贴合女体,正如自然界中的动物一般。

我恣意享受着肉欲的快感,亲吻着她的脖颈,将那女体流不尽的香汗,以及发间的芳香尽数收入口鼻。

“不是啊……”

玉兰近乎带着哭腔,我没明白,这有这么严重吗,只是跟随着本心,仍旧一下赛过一下的肏弄,弄得她话都说不清楚,娇吟连连。

“快起来啊!”

防止她再开口说话,我伏下身子,用嘴巴盖住她的小嘴,任由她无力地拍打桌子,肆意侵入那温热的口穴,攫夺着香甜口津,与那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逃的小香舌扭打一团,她好几次想要咬牙逼退,又怕咬到自己,只好悻悻退去,这娇俏模样有趣得很。

深吻之下,她的意识逐渐飘忽,最后不再挣扎,那迷离的双眸传递出“认命”的信息。

我欣喜不已,以为玉兰终于屈服我的淫威,开始再次奋力肏弄。

肉茎缓缓退出小半截,再狠狠插入,撞击那娇嫩的花宫,体会着异常紧致的穴肉,如此反复,这美妇人无奈闭上双眼,默默享受着硕大肉根带来的无限快感。

“好姐姐,我快来了。”

经由我的奋力肏弄,玉兰早就泄了好几次,股股温热的阴精淫水从交合处溢出,黏糊糊的,逐渐被磨擦成白沫状,挂在她的股间,看起来十足淫靡。

“嗯、嗯……”

玉兰双腿绷得笔直,娇躯一阵猛颤,那粉嫩的玉蛤开始痉挛翕动,穴肉或紧或缩,夹得我意识飘然,温热柔嫩的穴道疯狂榨取着,我的肉袋开始收缩,证明已经临近射精。

我低吼一声,肉茎退出小半截,留好距离冲刺,下个瞬间猛然顶开层层肉褶,龟头与那花宫口亲密接吻。

大股灼热的精液浇灌在娇嫩的花宫上,玉兰可以清晰感受到,下身涌进大量陌生液体,即便她今日是安全期,但还是忍不住发怵,毕竟安全期不代表不会怀孕,只是概率小一点罢了,暗地责怪自己贪图一时欢快,竟然这般胆大。

“好姐姐……”

就在我打算继续说骚话时,包间的房门被突然推开。

走进来一位女侍者,她也没抬头,口中悠悠说着:“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因为动静很大,我立即侧头去看,正是先前那位小胖妹。

刹那间,我的心脏稍微停滞一拍。

“啊——”

小胖妹震惊不已,死死捂着嘴巴,双手都变得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呆愣站在原地,想必她十分震惊,居然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在餐厅里面媾和,她要是知道我们还是对奸夫淫妇,我都不敢想象了。

糟糕,玩大了。

原来玉兰的激烈抗拒是这个缘故。

她刚刚摸着桌边起身之时,不小心按到传唤铃,本想告诉我这个意外,我还猛亲她的小嘴。

低头查看玉兰的状态,发现她早已羞红至耳根,雪白的肌肤泛着赤色,被旁人当场抓奸,这种滋味谁都不会好受。

身为男性,此刻还全身赤裸,我没敢跟这位小妹妹说话,而是低头询问玉兰:

“好姐姐,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玉兰身为人妇,即便被人发现窘迫的一面,心态恢复还是十分迅速,见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她微微转过头,幽怨地乜了我一眼,蛾眉紧促着,狠狠道:“你在问这个问题之前,能不能先拔出去再说话?”

“嘿嘿——”

逐渐褪血疲软的肉茎,如今仍在美妇人窄小的穴道停留,温暖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令我一时忘记此刻的情况,恋恋不舍退出后,大量粘稠的体液从那嫩红穴口缓缓流出,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淫靡腥臊的气味。

我的肉茎一暴露在空气当中,立刻就感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顺着这股视线看去,只见那个小胖妹瞪大双眼,脸色又红又羞,红润小嘴喘着粗气,被女性用震惊的眼神盯着,我升起一股骄傲感,下意识挺弄几下肉茎,更是令她促息难止。

与我赤身全裸不同,玉兰身上还穿着连衣裙,她只需要放下来裙摆,便能遮盖住股间的靡靡春光。

玉兰瞅了一眼还在愣神的小胖妹,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封口,不慌不忙地从包包里拿出纸巾,仔细擦拭腿间的混合体液,处理那浊精之时,不免有些心上怦然,毕竟这个量实在太大了。

等她处理完,发现我一样傻站在原地,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鸡巴,握起粉拳狠狠捶了一下,又丢给我一包纸巾。

她低声呵斥:“你在这得意什么?赶紧擦干净你那玩意,然后盖起来,在人前露出这腌臜东西,你真不嫌丢人的吗?!”

“兰儿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玉兰又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这个新称呼刺激到她了。

我接过纸巾,清理的同时,心里有些忿忿不平,什么那玩意这东西的,刚刚你的小屄可是死死咬着不放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吃下去。

玉兰即便满面酡红,浑身散发着云雨后的韵味,脸上仍旧挤出一抹笑脸,袅娜走到那小胖妹身旁,不动声色地抓住她的手腕,虽不用力,但也在控制的范畴内。

这美妇人温柔抚上小胖妹的肩膀,笑吟吟说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询,而且对方还是年长者,在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下,小胖妹有些结巴地说道:“方、方虹。”

“小方啊,姐姐跟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什么事?”方虹天真地发问。

“你一个月在这里赚多少钱啊?”

她好像不懂玉兰的意思,却还是声如蚊蝇,怯生生说道:“我还在上学,只有周末才来这里打工,在这里干活一天可以得两百块。”

闻言,我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有点慵懒的小胖妹,居然还是一位勤工俭学的好孩子,瞧她那张稚嫩青涩的脸蛋,总感觉都不符合劳务年龄,如此说来的话,这家店有些非同一般啊。

可就正常而言,越是高档的地方,越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毕竟收入和成本绝对不成正比,也许她是某些人特地安排的,只是这两百块的薪酬,在这种地方倒显得有些寒酸。

我仔细打量方虹的脸蛋,发现她的其实十分可爱,先前匆匆一见,是我羞愧得不敢直视。

眉毛弯弯,眸中带光,双颊带着婴儿肥,皮肤白净水嫩,只是粗略一观,便能推断出她的面骨极佳,若不是体态看起来些许失衡,倒也是一位青涩可人的雏儿。

玉兰点头道:“那一个月就是一千六。”

方虹还是不明所以,只是跟着点头。

“这些钱你够花吗?”玉兰眉眼含笑。

方虹面露难色,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若是老实作答——她是真不够花。

玉兰瞧出端倪,大方道:“姐姐给你一万块,你忘记今天的事情好不好?”

“真的?”方虹回答得十分迅速,就生怕玉兰会反悔似的。

玉兰也没料到如此简单,言辞凿凿,“当然是真的,姐姐可从不骗人的。”

“太好了。”方虹眼睛闪着光芒,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展示付款码。

面对方虹的积极,玉兰没有任何鄙夷的想法,如果不先支付酬劳,怕是自己都不相信对方会遵守诺言。

收到钱后,方虹立刻露出肃穆的表情,信誓旦旦道:“姐姐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逐渐冷静下来,我坐在沙发上,听着方虹的话,心里莫名觉得好笑,玉兰出这钱,很大程度上,只是安慰自己罢了,毕竟方虹与我们并不相识,一走了之也不是不行。

方虹见玉兰没有回话,又急匆匆开口:“姐姐你真的可以放心,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这里工作了,以后你不会再见到我的。”

见状,我刚喝进的一口水,忍不住全都喷出来了。

玉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安慰她:“不至于啊,你想继续在这里都可以的啊。”

“那你相信我了?”

“姐姐相信你了。”

方虹展露笑颜,无形间有一种吸引人的美丽。

之后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方虹心领神会,利落离开包间,不出意外的话,两人以后大概率不会再见面的。

因为我原本那套衣服太脏了,最后还是玉兰去外面给我重新买了一套。

整理完成后,浑身一阵舒坦,而后我们便离开了这里。

我望着走在前面的娇俏丽人,本性难移,猥琐道:“兰儿姐,下次咱们回公寓做吧……”

“为什么?”

“你租了房子,可不就是用来偷情的,要是不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玉兰雪靥一红,娇嗔道:“你真的是……整天就打着坏主意。”

“什么叫坏主意,兰儿姐可不就是为了我的主意出门的吗?”我无赖地耍着嘴皮。

就在我的面前,少妇的翘臀鼓鼓涨涨,我想起那天她穿着一身旗袍,极具古韵典雅,顿时淫心大起,哀叹道:“真可惜啊。”

“可惜什么?”玉兰似乎有点在意,蹙着眉毛回过头。

我一时语塞,又不敢言,毕竟今天玩得太过了,只好别过脑袋,口中连连否决。

玉兰见我一脸无赖像,抿着小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以为我没安什么好心,生怕我又出什么坏主意,就像刚刚那件事一样。

“说不说?”玉兰上前掐着我的腰子。

女人总是看起来柔弱,有时候的力气实在夸张,我吃痛惊呼,按住她的手,急忙喊道:“我说、我说。”

等她松开了手,我没好气说道:“那我不是可惜姐姐今天没穿旗袍嘛。”

闻言,玉兰愣在原地,似乎有些疑惑。

“我穿不穿旗袍怎么可惜了?”

“当然可惜了,兰儿姐那天穿着旗袍,美得像画里面的人物,可让我看呆了,我还以为今天也是旗袍呢。”

玉兰自从学校毕业之后,鲜少被人直球夸赞,如今再次听到此类话语,俏脸难得浮上羞红。

面前的美艳少妇露出恍若处子的羞态,着实令我大饱眼福,心情一阵大好,口中哼着小曲,贱兮兮说道:“兰儿姐……”

玉兰抿着嘴,发出一声娇哼。

“我们下次做爱的时候,你穿着旗袍好不好?”

“好啊,你这个坏弟弟,我就知道你是这个主意。”玉兰明媚一笑,眼眸闪着光,仿佛看透我的想法一般,嘴上虽是揶揄,眉眼含笑之态却是不似抗拒的样子。

她秀发飞舞,飘散着如兰似麝的香气,裙摆翩跹,摇曳生姿。

灼灼日光下,那娇媚动人的美妇人回眸一笑。

我追逐着那道倩影,只见那诱人唇瓣轻启:“我考虑考虑。”

“说好了,不许耍赖啊。”

“姐姐说的是考虑一下。”

似嗔似娇的呢喃,刹那间,竟让我神魂恍惚,仿佛多年以前,我曾在哪里见过。

……

江岩眉头紧锁,拿着手机的手指被捏得发白,像是要把这小铁板捏得粉碎,就在挂断电话的瞬间,他的心底没由来生出一股刺痛感,仿佛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

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凝望着商场顶楼一圈的黑玻璃,企图寻找发妻的所在位置,他很清楚自己对不起这位一路陪伴的妻子,这么多年的艰酸苦涩,她没有一句抱怨,如今却被自己逼得离家出走。

其实江岩一直想修复两人的关系,可此时事关重大,公司很多人都无法自保,谁知道那天就要滚蛋了,即便自己清白得很,依旧需要小心行事,避免被某些人拉下海,稍有失误,这些年的努力便要消失不见。

正凝神深思之际。

房门被人敲响。

江岩回过神,在办公桌前坐下,沉声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来人是他的秘书,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

秘书关怀道:“江总,饭都凉了。”

江岩微微摇头,摆手道:“这些都是小事,再说我现在也吃不下了,还是先说正事吧。”

秘书本来还想劝说几句,可心里明白这位老板说一不二,还是先把重要的事情禀报清楚。

“朱小姐来了。”

江岩微微挑眉,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还来得这么快,他从马宗纬的口中得知,前几日的变革会议已经被那位家主一言否决,如今朱小姐登门拜访,难道……

他们是想要强行为之?

江岩思忖多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他心里明白,这天如果真的塌了,那马宗纬是得第一个顶上去。

“带她上来吧。”

“好的。”

没多久,秘书领着一位高挑貌美女郎走进办公室。

江岩立刻起身迎接,毕竟对方的身份比较特殊嘛,除了与马宗纬关系匪浅之外,她还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重要人物。

朱晴身段极高,双腿笔直修长,足以比肩国际名模,脚下踩着一双细高跟,隐隐压过江岩一头,她本身就是部队出身,浑身散发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质,更是令人望而生却。

好在江岩也是见识多的,更何况家里的娇妻比起美貌也是毫不逊色,他当即露出一个笑脸迎了上去。

江岩对秘书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秘书悄然离去,将房门轻轻合上。

“您好,朱小姐。”

“江总您好。”

两人简单寒暄过后,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相对而坐。

朱晴从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目的:“江总,我需要你把先前涉事的人员名字全部写下来。”

闻言,江岩心底有些发怵,试探道:“这是马总的意思?”

马总自然指的是马宗纬,毕竟朱晴这句话过于吓人,如果真的都被她给抓进去了,那这旧城可不得闹翻天啊。

朱晴扬起自信的笑脸,徐徐说道:“这是梅总的意思。”

这反倒是在江岩的预料之外,他眼中的惊诧鲜明可见。

在马宗纬回国之前,这所谓旧城的地头蛇,全都依靠着梅总,可说今日马家的繁华与她脱不了关系,如今却是她要动手清理门户,这如何不让人惊讶。

“我可以给你,只是……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向我要这份名单呢?”

该撇清关系的时候,绝不能嘴软,不然事后追究起来,他江岩可没什么大靠山啊。

朱晴毫不犹豫地开口:“我以一名人民公仆的身份。”

“我知道了。”

“谢谢你的配合。”

江岩暗自叹了一口气,拿了一张白纸,写写停停,思来想去,还是将那所谓的涉事人员利落写出来。

朱晴不甚了解马家,指着几个名字,微微蹙眉,询问道:“这几个家伙,是嫡系吗?”

她做的所有事情自然有着马宗纬的支持,可她也要体谅人家的不易,尽量避免弄出什么重大麻烦。

江岩瞥了一眼,解释道:“不是,只是几个旁系子弟。”

朱晴拿起涉事名单,转身便走。

江岩再次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又一次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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